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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 发小五小(中篇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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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一叟
 楼主|
荒村一叟 发表于 2016-9-21 10:15:24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蓄积太多又没经验,五小人生中的第一次亮相,让欲火如炽的荷粉一点儿都没觉得尽兴,就像夏日里不期而至的一场雷雨,来得猛也停得快。她知道,这小伙是初涉情事,憋不住,好戏还在后头。不过,她想到终于如愿以偿地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让她平生第一次占有了一个如此健硕的童男子,心里就充满了莫名的激动。黑暗中的两个人意犹未尽地相拥着,为刚才没来得及做的前戏补课,他们的舌头都在对方的口腔中忘情地搅动,手也在不停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觉得燥热难当时,荷粉便拿起了身边的芭蕉扇子为五小煽风。
过了一会儿,荷粉说:“你先歇会儿,我到外面看一下母猪的情况。”她是裸着身子出去的,也没点灯,院子里马灯的亮光将屋内映照得有些朦胧,五小在铺上看到荷粉像一条美人鱼似的向房门口游动,虽然她的身材并不好,但在此时的五小眼里,她美若天仙。没多会儿,荷粉又回到铺边,她说:“没事。还在站着,还没上紧阵子,估计暂时不会生。”她话音刚落,屋里就突然一片光亮,原来是来电了。这里已经在一年前通了电,因为电力供应紧张,在晚上用电高峰时农村里都没电,因为弄不准什么时候送电,人们都习惯将电灯的开关开着等电。今天有点反常,来得特别晚,他们原以为不会来了。
突然到来的满室通明先是让他们吃了一惊。等到两个人都回过神来时又都觉得无比的亢奋。那时连电视都还没到农村,更不知道什么叫**,这种最原始的实物展览让他们觉得特别剌激。荷粉是过来人,以前跟老马缠绵时也碰到过这种情况,不过都是老搭档了,并没觉得有多新奇,这回不同了,躺在铺上的是一个一枝花刚开的美少年,是她有生以来还没享受过的原装货。五小更是大饱了一回眼福,自从那天见到了她锔在茅缸架子上的大白屁股,总是想像着她全身不穿衣服时的模样。现在她一身白得耀眼的裸体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他面前,凹凸有致,纤毫毕现。而且,此刻她正心甘情愿地让他尽情玩弄。
后来,荷粉刚跨上铺就被五小紧紧地抱在怀中,荷粉伸手想去拉灭电灯被五小挡住了,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好婶妈,别关灯,让我好好看看你。”荷粉笑着说:“好,你想看,婶妈今天就让你看个够。你把那边床头上的开关捏一下,这上面有个微风吊扇,省得我替你煽扇子。也好让我有手来惯你。”经过一番抚摸挑逗后,他们很快就重整旗鼓翻云覆雨起来了。这次虽然不像上次那样一鼓作气,但却显得更加从容有力。他们时而暴风骤雨,高歌猛进,时而迂回曲折,轻歌曼舞。让荷粉没想到的是五小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他分明已经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个中高手,他在自己感受到的无比的愉悦中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推上峰顶,两个人都同时有了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其间,荷粉曾想到过,有过这么一次从未体验过的刻骨铭心,纵然是死在铺上也不枉此生了。
如果不是下半夜母猪临盆,他们很可能会彻夜狂欢。这次荷粉仍然不曾要五小和她一起起来,她爱怜地摸着他的头说:“不要你起来,你也不懂,帮不上忙,你先睡一觉,以前也全是我一个人接的生。”
约摸过了一个多时辰,五小就被荷粉推醒了,她给他端来一碗黄澄澄的油煎鸡蛋,对他说:“好了,很顺利,八个小猪子都生下来了,个个是活的。天也快要亮了,你把这碗蛋吃掉,趁巷子里没人,回你那舍子里去。”他蹑手蹑脚往回走时,黎明前的黑暗正笼罩着村庄。路上还遇到了拎着一张马灯的老队长,那时不管忙闲,队长都要起早挨家挨户地喊人煮早饭。那人是本队的,问五小起这么早做什么,五小说支书家下小猪,他是过去帮忙的。后来他经过支书家时看到了天井里亮着灯,倒是一点儿也没往歪处想,支书娘子这些年除了不上工,在那方面还是挺正派的,他那里想得到她会和五小这个毛头小子发生这样苟且的事?五小摸上了自己的铺,也没点灯,一倒下便沉沉地睡着了,让钻进破帐子里的几个蚊子美美地饕餐了一顿。
五小醒来时,太阳已经偏了西,地上有一大摊报纸,那是早上邮递员从芭门缝中塞进来的。他送过了报纸后就又立即来到支书家。荷粉说:“我知道你一觉睡着了就难得醒,锅里有饭,你自己去盛,吃过了帮我做活计,我到现在还没合眼呢。”五小说:“这边我看着,你快上铺睡一觉。”荷粉就照应他,吃过饭先挑水打当猪圈,然后再煮一大锅粥,晚上母猪也喂粥。五小按照她的分咐做完了这一切天就黑下来了,他看到荷粉还在铺上打着呼噜,就又另外烧了一大锅子洗澡水,接着又将凉过了一阵子的粥喂了猪。剩下来的还够他们两个人当晚饭。
那天晚上,天上突然起了天色,顿时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荷粉被雷声惊醒后,先查点了一下五小下午做的工作,觉得一切都让她很满意,吃饱了的母猪正安静地给小猪喂奶。她看到锅里还有冷饭,就对五小说:“你把饭吃掉,不够的话再喝点粥,我吃些粥就行了。”
后来,他们洗过了澡后,外面的雨已经小了些,但好像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天气难得的凉爽,天公作美,让他们又重复了一回昨晚的故事。午夜时分,外面雨停了,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的荷粉对五小说:“你还是早点走吧,千万不能再遇到人,我们如果想好得长久就要做得隐秘些,以后你要等庄上定了人脚才能来。
荒村一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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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一叟 发表于 2016-9-23 09:24:08 显示全部楼层


五小将他的这些风流韵事告诉我以后,弄得时年十六岁的我也有点神不守舍了。那年我也已发育成熟了,对五小的艳遇既羡慕又想往,潜意识里甚至还有了一种令人脸红的想法——这样的好事我怎么就没能碰得上呢?
自从支书离了家,五小的本职工作比以前轻松得多。因为那个主持工作的刘主任难得要他喊人开会,他不喜欢开会,那人是个实干家,一天到晚都在田间场头转,有什么具体指示在检查工作时就跟有关的生产队长交代过了。因此,五小除了每天送一回报纸就没什么“公”事做了。那主任也没什么家务事要他帮忙,主任的婆娘不像是个干部娘子,天天同队里的妇女一起上工,虽然岁数比荷粉还小七八岁,但因为带着两个孩子还要天天上工,被太阳晒得黑不溜秋的,看起来好像比荷粉还要老一些。
马支书回来的前一天夜里,五小与荷粉又尽情地热潮到半夜。他们云收雨散后,荷粉说:“明天他就就要回来了,我们在一起时要注意点儿了,这些天,遇到没人时,你总要拍拍我的屁股,以后就别这样了,万一让他看到了就不好了。不过,你也别怕他,他是有错在先,那天冈嗓他跟我说的那话你也听到的,他是情愿我找个人替他,不去打扰他的好事,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是在场面上走的人,我们要照顾他的脸面,男人嫖婆娘是上风事,我们女人就不一样了,我们可不能叫他没脸见人。”其实这婆娘心里明白,她现在过的好日子全是这个老男人给她的,他如果不当这个大干部,队里怎么能允许她不上工在家里养母猪?她现在不出一滴汗一年也能拿到大队里两千多工分的补贴,说是公社来了人都是她在家里忙饭招待的,还有大队里有一部电话机装在她家里,她有时要出去喊人接电话。老头子如果做了社员,恁他那身板去干农活,拚死拚活干三年都挣不到现在一年拿到的工分,再说,隔三差五地还有人家请吃请喝,有时候,请客的人家打了双,连她这个支书娘子也要请过去替人家撑场子。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老头子的前途是大事,她不能过分任性,她跟五小之间的事不但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让外面人知道。他在外面瞎搞,由他去,冈得脚大丑的她也要跟着倒霉。
第二天下午,马支书拎着个装着换洗衣服的藤包回来了。婆娘正在给猪子喂食,猪圈里八个小猪子正活蹦活跳地争抢着母猪的奶头。他觉得她一个人在家里也不容易,心里就想今晚要好好地为她缴一回“公粮”,他在城里过了二十天清心寡欲的日子,估计晚上一定能有个上佳的表现。
那天晚上,大队会计家请客。也没什么大事,说是会计过四十岁生日,中午请了两桌客,特意留了些酒菜,晚上专门补请支书。全体大队干部作陪,正好凑了一桌。那时在党校学习吃的是一天三角五的伙食,没什么好东西吃,更谈不上有酒喝。一开始,坐在首席上的马支书还存了个心眼,他告诫自己,悠着点儿,不能放开量来喝,喝醉了就缴不成“公粮”了。后来经不住你一杯他一杯的劝就顾不了许多了。不过他最终还是没喝醉,只是有了八九成的样子。散席时,大会计说:“你们哪个送一送支书回家?”那个没喝多少酒的新妇女主任春桃忙说:“你们都喝得不少,还是我去吧,我还带着电筒呢。”其实马支书也不曾喝到要人送的程度,既然大会计善解人意他也就顺水推舟了。他与春桃之间的那种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随她是送他回家还是带他回自己的家都不关旁人什么事。
月亮还没露脸,狭窄的巷子里漆黑一团,春桃一开始还打着电筒,后来他说:“电筒就别打了,都是熟路,我们慢慢走。”他们先是手拉着手,一会儿又肩搭着肩,小丫头身上的热气透过一层薄薄的洋布褂传到他的胸前,他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有了一种通了电的感觉。走到一处岔路口时,他在春桃耳边说:“你先回去,我不要你送,等回去洗个澡马上就过来。”那丫头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她轻声地说:“今天我妈去了姐姐家,家里就我一个人,不如就到我那边去洗吧。”他知道她是家里的老小,有一个姐姐早就嫁到了外庄,哥哥也早就分家另过,她爸常年在田里看风车,难得回家过宿。他先是犹豫了一下,主要是到她家没衣裳换,后来又觉得回家麻烦更大,以前离家日子长了,一回来总是先要缴一回“公粮”的,如果洗过澡再出来对那边没法交代。不如先快快活活地将“余粮”卖了,明天就说是晚上喝醉了。想到这里他就义无反顾地跟着春桃转弯去了她家。
那边,荷粉见他很晚了还没回来,就将留给他的洗澡水灌进了两个热水瓶里,然后就上了铺。她料到他很可能是去了那个小**的家,好些天见不到了,晚上又在一起喝酒,肯定都等不及了。心想:也好,这些日子她欠了觉,正好歇一歇,她也不稀罕他那点硬挤出来的“公粮”。
荒村一叟
 楼主|
荒村一叟 发表于 2016-9-25 10:11:46 显示全部楼层


到了第二天早上,荷粉才发现他像死狗似的睡在西房内的铺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裳。等到荷粉煮好了早饭喂过猪食,老人家才慢腾腾地起来,他没等荷粉开口盘问就辩解说:“昨晚喝多了,难过死了,又被他们拖住打了两局八十分,回来听到你正打着呼噜,也就没喊你。”荷粉说:“你也真是的,就不能少喝点儿,就是要玩也应该先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你现在就去洗个澡,把脏衣裳换下来把我洗。”马支书听她说这话,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就落了地,原以为又要冈一嗓的,想不到她今天还挺通情达理。说话间,荷粉已经将厨房里两个热水瓶拿到明间里,说:“澡桶昨晚就替你搁好了,换身衣服放在旁边凳子上,你快洗过了吃早饭。”她的宽宏大量一开始让马支书还觉得有点内疚,进而一想,又觉得有点儿反常,心里就揣度莫非这些日子家里有了什么新动向?那天冈嗓时他说的那一句气话,后来他也觉得说过了头,要是她真的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他能接受得了吗?后来他又安慰自己,这些年她在这方面还是挺规矩的,没根据的事别瞎想。
常言道,要得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一个月后,五小与荷粉的风流事就被马支书发觉了。那天下午,马支书接到通知,叫他去邻村参加一个碰头会。那时候四五个大队算是一个片,公社里有个干部驻点当片长,这个会是片长召集的,参会的人就是几个支书。这种会就是交流交流各个大队的生产进度,顺带传达一些公社里的新批示,一般也要开到两三个小时。碰巧那天正开着会时,片长又接到公社的通知,要他立即去公社参加党委紧急会议,这个会只好提前散了。马支书回来时,庄上静悄悄地没得人,因为正是秋收大忙,人们都在田里割稻。他走到自家门前时发现大门从里面搭死了,以前荷粉在家里睡午觉也关过大门,但只搭一个活搭子,在外面轻轻一拨就能打开。他站在门口叫了好几声,才看到荷粉慌慌张张地出来开门。她故作镇静地说:“这门是哪个关的?”接着又好像悄然大悟似的说:“噢,怕的是五小关的,今天我有点不舒服,你一走我就上了铺,可能是五小过来挑了几担水就在西房里的铺上睡了,门肯定是他关的。”进屋后,马支书果然看到五小四仰八叉地睡在西房里,还在有节奏地打着呼噜。粗看起来,荷粉这故事编得还是挺合乎逻辑的,她的潜台词就是:人家替我家干这干那的,你在家时也留他睡过午觉,难不成我一个能当他妈的人,还能跟他发生什么?不过,马支书可不是个傻瓜,最大的疑点是一个人睡东房一个人睡西房有必要将大门搭死了吗?还有那婆娘一脸的红云分明就是激情过后的症状。后来他在东房里好像还闻到了男人分泌物的味道,他又在大马子旁边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粘乎乎的旧毛巾,原来味道就出在那上面。真象大白,他担心的事情到底发生了。幸好,荷粉还沉得住气,她一把夺过了那个“罪证”,说:“你发什么神经,那是我今天窜的‘白’没来得及洗,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两天不舒服。”
他知道她是在强词夺理,但他没再跟她掰理,既然事情已经弄明白了,留给台阶给她也好。他坐在明间里一连抽了三支烟,想想,还好,今天他算是将情绪控制住,如果他情绪失控将五小暴打一顿,这婆娘肯定会和他拚命,因为错不在五小,五小没那么大的胆。再说根子还出在他自己身上,事情崩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想到这里,他就对着西房忿忿地说:“别再装睡了,快起来滚!”五小听了就像是得到赦令似的一骨碌从铺上爬起来,也没跟铁青着脸的支书说一句话,就悻悻地走了。
第二天,五小一天没来。到了傍晚才将当天的报纸送过去,丢在厨房里的小桌子上,也没进明间,他知道支书在家里,五小怕见到他。正转身要走时,发现水缸里已经见了底,就悄悄地拿起放在厨房里的水桶挑了两担水,自始至终夫妻两个一个也没从明间里出来。第三天上午,五小知道今天马支书去了公社开会,吃过早饭就将报纸送过去了。荷粉见他去了就拉他到明间里说话。她说:
“你别鬼鬼鬼祟祟不敢来,没得事,你这样反而会让人家起疑心,他说过了,只要我们做得隐秘点儿,别把他的脸撕破了,他不问。”
五小听了就问她:“他不曾把你怎么样吧?”       
“不曾,就是发狠说从今以后不再上我的铺了,不来也好,我也图个清净。不过,他抓住了我们的把柄,好像胆子更大了,昨天他竟然把那个细**留在西房里睡到半夜。我想,如果他以后老是这样,你也可以隔三差五地到我这里来。”
五小说:“他在家我还是不能来,他能那样做,我们不能,我们还要给他留面子。再说,我们也不是没得机会在一起。”
那天下午,他们又捡到了个机会,重温了一回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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