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党头书记的烦恼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吴波被偷偷地送回了家。因为这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把人弄出来的，所以一切都得做的十分秘密。喜生没有睡，他家的狗——贝贝叫了几声。透过窗上的玻璃喜生看见几个人影悄悄的进了北房的门······不一会儿只见吴波从屋里走出来——贝贝又叫了几声。吴波来到爸爸的面前。两年多没有见面他含着眼泪说：“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喜生很吃惊！他瞪着两只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我一声，我可以到监狱里接你呀？我亲爱的儿子，你是怎么出来的？刑期还没有满？我想：你不会是越狱吧？可能是我儿子在监狱里表现好，立了大功提前释放了对不对？我说的没错吧？好！这就好！你和李莎就可以团圆了，我们一家就可以团圆了······”胡娜也笑着说：“快，瞧瞧你的儿子，他刚睡着，他很漂亮象李莎。他现在上幼儿圆了。”吴波来到床前看了儿子一眼笑着说：“爸爸、妈妈你们辛苦了。谢谢你们的照顾。时间不早啦，你们休息吧。”说完吴波就走了出去。

    吴波回到自己屋里就和李莎抱在一起痛苦哭了一场。“你终于回来了！”李莎哭着说“你可把我们害得好苦！”吴波并不知道她们几个女人是如何救自己的事。他也不想知道这些。李莎把这些情况都告诉了他。吴波听了非常感动。他对妻子说：“李莎。你们真的是这么干的吗？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你们真是我的好姐姐，好朋友！今后我一定要好好报达你们。”李莎哭道：“这是应该的。她们真的是诚心诚意帮助我们。她们可是我的好姐妹！就连宋春也这样。我真的很感动！”吴波听了急忙拉着李莎的手问：“真的吗？宋春难道不恨我们吗？李莎，我真的对不起她！明天我一定向她道歉！宋春真是一个好女人！”三年光阴让他看见自己的妻子更加可爱。很快屋里的灯就暗下来。吴波走后不一会儿喜生只看见几个黑影走出了大门。他看得很清楚，就是玉凤、梦娇、梦兰，美丽、和宋春她们五个人。她们走路的脚步很轻像是怕人发现似的。党头心里很奇怪：她们五个都是熟人，为甚么不进来坐坐······平时她们都是非常键谈的人啊！而且今天又是大喜事，应该让胡娜烧几个菜，弄两瓶酒大家好好庆贺一下，怎么就这样冷冷静静地走了呢？难道她们都很忙没有时间？这也不符合常理呀！今晚的行动让喜生感到很奇怪！

   ..第二天他去了云仙洞，看见美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他来了便笑着说：“党头，你好。我们歌舞团这次演出很成功，在市里应响很大。”喜生笑道：“这就好，你们走后咱的旅客也非常多。现在吴波也回来了，不知他改造得怎么样，我想你一定很清楚。我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能把他改造好。美丽，今后要小心点，别让他乱来。还有：他现在什么职务都没有。我也不计划给他分配任何工作。他不值得我们信赖。”美丽见他提到吴波就想到她们犯罪的救人的事，心里很害怕！唯恐他再深究下去。她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便笑道：“你忙吧。这些我都知道。团里还有事，下一次我们计划赴石家庄、郑州演出。好，我走啦。”党头书记还想问问吴波是如何被放出来的，他为甚么这么早就放出来了。他还想和她聊聊，因为已经有三个月他俩没又见面。他很想她，见美丽不想理她，只好走了。他心里很难受。他觉得美丽一下子变了！他不知道这是为甚么？他正向自己办公室走去的时候看见玉凤和梦娇正在享受着早晨新鲜的阳光。她们两个多月没有来云仙洞，看见这风景依然是这么好心里非常高兴。她两一边散步一边说话。见他来了便说：“你好，党头书记！”听到她俩向自己打招呼心里热呼呼的。他紧走了两步来到她两身边笑嘻嘻地说：“两个多月没见，我好想你们啊！你们走了以后我真的感到很孤独！现在你们都回来了我心里很高兴！在家里多待几天。我真的很想你们。我还有事和你们商量呢。”只见玉凤看了他一眼笑道：“党头，我们年龄一年比一年大，你也六十岁的人了，今后说话注意点。现在云仙洞的年轻人很多，别让他们听见显得我们不够尊重！”梦娇也说：“你不但要管住你的嘴还要管住你的手，不要动不动就在人家身上摸一下，让他们看见多难看！今后要收敛些。玉凤，李莎不是还约咱们谈团里的事吗，现在时间也不早啦，我们赶快到她那里去吧。党头，那我们就不能陪你啦！”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喜生心里十分芒然！他看见她们一边走一边偷偷地回头看他。那种眼光就像贼似的！他觉得很奇怪！他觉得这个世界怎么突然就变了样呢？过去我们在一块是多么的热闹呀！多亲切呀！她们是多么的喜欢我！多么的爱我！他想：是不是自己老了！她们把过去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后来他看见宋春从他身边走过只向他打了一下招呼，便向玉凤梦娇喊道：“两位姐姐等等我，咱们一块去吧”他看见宋春对他也很冷淡就不能不想：这是为什么呢？她们的歌舞团这两个月在外面究竟干了些什么呢？看玉凤和梦娇的意思分明是疏远我，不想和我接近，宋春也不愿意和他说话。她们这次回来怎么突然就变了呢？她们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做错了什么？······想到昨天晚上她们鬼鬼祟祟的样子他心里更加纳闷。也为他失去了这些美女的温暖而感到痛苦！这时他会想到，从今以后他永远也得不到她们的爱了。他觉得失去这些比失去任何东西都重要。他在这个世界上对权力、金钱、地位、名誉他什么都不感兴趣。他最害怕失去的是这些漂亮温柔可爱女人的爱。他一来到她们身边就觉得自己很温暖，很幸福，很快乐。在生活中他觉得这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不能享受到这样的温暖和幸福？他愈想愈觉得奇怪！她们好像是处处躲着自己。害怕和自己谈话。故意疏远自己。这说明她们在这两个月里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难道这和吴波提前出狱能没有关系吗？从这一系列行动中喜生终于看出在她们的心中永远藏着一个“鬼”字。她们不想让他知道。她们害怕他知道！她们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

   人一旦有了疑心他的行为就非常谨慎。喜生可不是一般人。他的眼光非常敏锐。他的感觉器官相当发达。自从吴波出狱以后他发现玉凤、梦娇、梦兰、美丽、宋春、李莎忽然象变了个人似的。和过去大不一样。他觉得她们的行为有些古怪。比如：她们几个有时在一块说话正吵得热热闹闹，他一来就鸦雀无声了。而且是胆颤心惊地看着他······过去每天早上上班从自己门前路过还不停地向他打招呼，显得很亲热。现在都拐到别的地方去了，避免和自己见面······玉凤、梦娇、梦兰、美丽过去的那种温柔和亲热再也看不到了。她们总是远离自己，躲着自己，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他。这些不同寻常的迹象让他感到生活很孤独，有时甚至很伤心。也让他很奇怪！过去的那种亲热的日子不会再有了！这时他回忆起了以前的亲密的，又想到现在的样子，他真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有一天他把自己的这些心情打电话告诉了才旺。他说：“才旺，我的儿子吴波从监狱里提前释放了，他现在就在家里。”才旺感到非常惊喜，他说：“是吗？这是真的吗？”听到这样的回答喜生更加疑心。急忙问：“怎么？你还不知道吗？你经常和玉凤在一块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才旺道：“没有呀！玉凤一直没有给我讲这件事。”喜生伤心地说：“这就奇怪了！才旺，近来我的日子过得很苦恼。我不明白我的儿子为什么会提前释放？当然我不反对，我心里很高兴。我觉得她们应当和我一块共享这种快乐，可是我觉得他们变了。”接着他把他的苦诉了出来。才旺也觉得很奇怪。他说：“是呀！这是喜事，应该好好庆贺一下。不应就这么冷冷静静。吴波很喜欢，我们大家都喜欢。到时不要忘了请我吃你们的喜酒！”喜生笑道：“当然，我会的，我一定请你！”晚上玉凤回来才旺便把喜生的话对她说了一遍。他问：“这么大的事儿你一直瞒着我，为甚么不告我一声，党头书记可是咱们的恩人呢？”谁知玉凤也火起来。她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才旺。：“难道我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吗？你知道这件事有意义吗？”才旺道：“玉凤，你怎么啦？平时你什么事情都要给我讲的，可是这件事却瞒着我，连党头书记都觉得很奇怪。他最近生活很苦恼。他觉得自从吴波回来以后你们几个忽然象变了个人似的。他还不明白吴波为什么会提前释放？他很想知道这些。”“是吗？”玉凤害怕起来！“这死老头子！孩子回来就应该好好过日子还问这么多干嘛！”才旺也很奇怪。她过去对党头书记一直很尊重，今天是怎么啦？好象怨气还很大。他说：“难道他不该这样问吗？难道他不应该知道这一切吗？”不过才旺今天很喜欢。他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和玉凤到一块儿了。久别如新婚。他看见自己的媳妇很可爱，而且越看越漂亮，便急忙过去抱着她。不一会儿他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可是他觉得玉凤今晚很冷淡。她完全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她这会还在生喜生的气！嘴上不停的骂：“这个死老头子！还问得这么多，他到底想干什么？”她现在一点快乐也感觉不到，才旺也感到没有兴趣，便冷冰冰地睡在一旁。不过他也觉得玉凤行为也有些奇怪！

    这件事情美丽、梦娇、宋春、吴波、李莎很快都知到了。她们心里不明白这老头子一直追问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根据她们对他平时性格的了解，她们真的很害怕。他不会是举报她们吧？难道他要把她们和那几个高官都要送进监里去自己去钓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声吗？可是她们又想：可能不会。吴波究竟是他的儿子，李莎是他的儿媳妇呀！他不会把他的儿子第二次送进监狱吧？但也不一定。她们知道党头书记原则性很强。在大事大非面前绝不含糊。这让她们几个女人感到害怕！更让吴波感到害怕！

    喜生见梦娇回家去了，他偷偷摸摸地跟在她的后面，梦娇一进门他也跟着进来了。梦娇看见便说：“你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干什么？吓我一跳！”只见喜生一进门就笑着说：“梦娇，难道我真的就这么可怕吗？你想想咱俩两个多月没见面我很想你。咱们应该很亲热一些。像从前那样。可是你们这次回来对我和以前大不一样。我不明白这是为甚么？梦娇，你告诉我，你们这两个多月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李莎为什么要组建歌舞团？难道仅仅就是为了演出吗？”梦娇害怕了！如果在以前，她会把一切都告诉他。但这次不能。因为他们訂有严格的攻守同盟。他们至死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她只能傻呆呆地看着他说：“党头，我们只是为了演出，我们什么也没干。你问这些干吗？”喜生笑着说：“我不信，难道真的甚么都没干吗？当然我知道你们有这方面的能力，你们也喜欢这样干。组建这样一个歌舞团我也同意。可是我觉得这不是们的目的。”梦娇听了这话心里更慌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是说：“党头书记，我知道你这个人心眼多。我们真的甚么也没干，你别瞎猜想。好啦我们不谈这些，我们谈些别的好吗？”喜生见她这样，便拉着她的手笑道：“梦娇，你不说这我也知道。这几天我终于弄明白我儿子为什么被提前释放了！真的我想明白了！你们是瞒不过我的！”梦娇听了大吃一惊。她以为有人暴露了这件事，吓得头上直冒冷汗。她更不明白党头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她甚至怀疑他这几天外出调查了，心里非常恐慌。她觉得党头书记真的会做这件事。他一定会把这件事弄个明白。她觉得这老头子真的疯了！“我太幸福了！”他说。“你们这几天一直躲着我，象有什么事瞒着我似的，难道你们能骗得了我吗？我是什么人呀。我有经验。我也会调查了解。梦娇。”他又说：“你知道你们几个女人不理我、躲着我、远离我、给我的生活带来多大的苦恼吗？你们过去对我是多么的温柔、多么尊敬、多么热情，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呢？所以我想一定是在吴波提前出狱这件事情上有问题。”梦娇看着他心里的确有些恐惧！他为什么知道得这样清楚呢？难道他最近一直在调查她们吗？她害怕得有些发抖。她问：“那么，党头，你现在明白了什么呢？你的儿子出狱你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你还这样一直追究下去有意思吗？难道你不喜欢儿子提前出狱吗？”只见喜生冷笑道：“梦娇，当然我很高兴。我也很喜欢。难道我不应该明白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吗？我是他的父亲。我要明白我的儿子为什么会提前释放。即使你们不告诉我，我也会明白的。你们是瞒不过我的。我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都多。你们虽然不告诉我可是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你们远离我，不理我，是怕我追究这件事，知道这件事，想把这件事瞒过去。我想了很久，在当今社会上如果要把一个重要犯人从监狱里提前释放出来没有很大的权力是不行的。吴波的释放不是靠权力而是靠另外两样东西。”梦娇听了更害怕可是又不能不问：“什么东西？”喜生说：“金钱和美女。”梦娇更感到害怕，她问：“此话怎讲？“喜生笑道：”你们几个女人虽然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可是有钱。这钱李莎能拿的得出来，云仙洞也拿得出来。另外你们五个女人的美色和本事完全可以击倒那些有权力的人。这一个多月以来你们一边演出一边在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吴波提前释放是你们用金钱和你们的美色换回来的。他在监狱里没有立功，如果有那也是假的。他们会欺骗上级。但是你们明白这是一种严重的犯罪行为。给你们办事的人比你们更清楚。你们是以犯罪换罪犯。这件事很严重。你们非常害怕。如果这件事一旦暴露就会有一批人被查办、送进监狱。你们一定訂了严格的攻守同盟。梦娇，我说的没错吧？“梦娇不能不问：”那你现在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是为了把我们都送进去吗？”喜生大声笑道：“我只想让你们知道我不是傻子！一切犯罪都逃不出我的眼睛！你们一直害怕我知道这件事情的秘密，一直想瞒我。因为这件事还牵扯到一些很有权力的高官。这是一件贿赂腐败的大案！所以你们很谨慎，很小心，想把它欺骗过去······梦娇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梦娇听完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的分析和她们做的想的完全一致。她现在不得不承认党头书记的聪明和智慧。原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她们几个女人太自作聪明了。“那么”梦娇又问。“既使你说的很对，那你想干什么呢？”只见喜生哈哈大笑。“我不是对你说了嘛，只想让你们知道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疯子！可是在你们眼里我永远是一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你们的阴谋终于被我揭穿了！让魔鬼在我面前发抖把！哈哈哈······”他大声地笑着走了出去！梦娇听了简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她觉得和她相好过的男人，和蔼可亲的男人，她曾经喜欢的男人，忽然变得像一个疯子！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再说此从他揭穿了梦娇的阴谋以后，喜生的个性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不再喜欢她们了。因为她们都是魔鬼！她们身上很肮脏！能让魔鬼在他面前发抖，能让坏蛋在他面前害怕，这才是他感到最快乐的事。从此他再也不愿意享受女人的快乐，看见她们都感到恶心。有时他看见她们远远地躲着自己，见自己害怕样子很可笑。既使她们现在非常爱他，喜欢他，喜生再也不会感到幸福和快乐了。

这几天云仙洞更加恐慌，尤其是吴波。他们听了梦娇的描述，再加上党头书记的近来的表现，一致觉得他们的党头书记真的疯了。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送进监狱里去危险。而且这次进去的不只是吴波一个，还有玉凤、梦娇、梦兰、宋春、美丽、李莎，和那三个国家干部。他对自己父亲十分害怕，玉凤她们也一样。吴波玉凤她们整天哭丧着脸，眼前的一切都陷入慌乱和痛苦之中······一天早晨党头书记从他们办公室门前走过，一边走一边大声笑道：“你们以为能瞒得过我吗？你们简直是一群魔鬼！我会让你们发抖的！” 党头书记终于被软禁起来。他们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这样的行为太危险了。他们限制了他的自由。他只能在他那个小院里活动。他不能拥有任何通讯工具。他的生活都有专人看管照顾······喜生真的疯了！。他不停地在那个小院子里走来走去。他的眼睛望着远处，有时也看着天空。他的眼神有些发呆，真的象疯子一样。他有时也流着伤心的眼泪，有时也大声哭喊：“难道我真的是疯子吗？究竟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早晨他站在门口大声喊道：“原来是你们害怕了！原来你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黑暗总是害怕阳光！丑恶总是恐惧至高无尚的法律！让魔鬼在我面前发抖吧！你们杀了我吧！我要把这个世界的肮脏洗刷干净！”这几个女人虽然害怕但也不能不想：把党头这样软禁起来也不是办法。因为上面经常有人来视察。他也要去乡政府和县上开会。因为他现在还是这里的总经理，他总有机会见到领导。如果他一定要告发她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只有向他求和。让他饶了她们。有一天美丽、梦娇、梦兰、玉凤、李莎、吴波一齐来到喜生面前跪在他面前哭着求道：“我亲爱的党头！请您饶过我们吧！我们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但我们是为了救你的儿子。你的儿媳妇李莎整天跪着求我们。我们能不想办法吗？我们能不感动吗？你想想吴波还要在监狱待八年这让李莎的日子可如何过呀！难道你想让他俩离婚吗？你想让他俩日子都过得很痛苦吗？你想让你的家庭破裂吗？您愿意失去李莎这样一个好媳妇吗？如果您能放过我们，今后我们会更加努力工作把云仙洞风景区搞得更好。让我们赚很多钱，造福人民，造福社会。党头书记，我求求您！如果您能放过我们，大家还像过去一样爱您！尊敬您！给您温暖！给您快乐！我们还是一家人！”听了这样的话喜生心里的恨一下子没了。她们终于把一且都告诉了他。他笑着说：“请你们放心。我诚恳地告诉你们：我不会报官。因为我这一辈子最关心女人！最心疼女人爱罪！你们都是我最亲爱的人！你们还救了我的性命！不过你们不应该瞒着我。应该把真相告诉我。我这点要求不过分吧？”大家听了他的话非常高兴。过了一会，他喜生笑着说：“你们都起来吧！但这是最后一次。我只能违心地再犯一次错误。只要你们今后能够堂堂正正地做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当然高兴。好啦，这件事就让它过去。”他想：只要今后能像过去一样地过日子。只要这几个美人儿还像过去一样爱自己，给自己温暖，给自己快乐，自己为什么要和她们结仇呢？过了一会他又笑着说：“原来你们真的是用不正当的手段把吴波从监狱里救来出来。现在只有金钱和美女能办这件事。这是贿赂腐蚀拉拢国家干部。你们有这样的条件。可是这是犯罪。我会原谅你们的。不过吴波今后不能担任任何职务。他没有资格在人前说三道四。让他养猪、让他放羊、让他好好参加生产劳动重新做人。”听了这样的话大家也很喜欢。美丽立刻吩咐让厨房做几桌好菜，又买肉，又买酒把云仙洞所有的人都请来好好的庆贺一下。在吃饭的时候党头深有感慨地说：“我这一生没有被金钱击倒过但是却被美人打败了！”美丽笑道：“你是说放过了我们吧？可是这不叫打败。这叫你尊重人的情感。”从此党头又和大家和好如初了。

                                                                                                  201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