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病,没病你干麻一个人在那瓜笑?”山妹点穿了要何有才吃药的说法。 何有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山妹看一个人在那傻笑,犯病式一样,便调侃要我吃药。
我还一本正经的听进去了,以为她听谁说我病了,关心我,要我吃药。
何有才更加放肆了,把手抱住了山妹的腰,山妹一阵惊呼,让邻桌的男女又投来异样的目光。
何有才马上收回了手,山妹立刻用双手把何有才推出了沙发:“你还是过去坐吧,免得你手痒”。
何有才无赖的又回到对面坐下,他两眼直盯着山妹,何有才脸上那表情不摆,要有多干瘪就有多干瘪,要有多瓦灰色就有多瓦灰色,总之,脸上气得都扭得出水来了。
但是,何有才仍在念山妹的好,没有给山妹毛起,他心里在想,你山妹到底要我何有才郎个你才满意,才能允许我靠近你,才能允许我碰你,难到要我象表弟何万泉一样霸王上弓,你才服吗?
何有才有点稳不起了,有点想激动,这激动不是想做瓜事,而是想和山妹吵一架,让自己心中的不快发泄出来。
时间可以冷淡和冲淡一切,十多分钟后,何有才有些平静了,他心里不再那么恨山妹了,这俩个人寂寞的坐着,无话可聊,这也不是事阿,这毕竟是我们的第一次,有什么话题可聊?何有才在脑壳里努力搜索着,对,就这个话题,他给山妹续了一杯水,以此来缓和刚才干瘪的氛围。
“刚才你说去茅房,我告诉你,这茅房是山里人叫的,我们城里人前几年叫厕所,现在叫洗手间,也可以说WC”,何有才一本正经的给山妹普及知识。
说完后,他想听山妹表扬的反应,山妹一口干了杯里的水。
对何有才说:“那我咋个问服务员呢?”。
“你就说,服务员,你们厕所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