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在二楞子怀里渐渐的进入了梦乡,二楞子不忍打扰王芳,他把王芳轻轻地放在了床上,自己则去另一间房子打扫卫生了。 王芳其实只是小眯了一会,二楞子放下时,她已醒了,只是没睁开眼睛,她要感受这个男人带给她的爱抚,她在冥冥之中去汲取这男人的爱,这件事她知道,如果让他男人知道了,那她的世界一定是悲惨的世界,其结果一定不亚于一个原子弹爆炸,就算王芳她打出‘飞毛腿’,那她男人也可能会扔‘爱国者’,两败俱伤,谁也占不了便宜,最受伤的是殃及孩子。
王芳想到这里,后脊出虚汗了,她立刻清醒了很多,自已在心里盘算,今天为什么会出轨,一生的清白,今天划上了局号。
为什么我今天要这么做?唉,脑子里一遍空白,又糊涂起来了,这件事是他主动?还是我主动?不想了,反正这事都发生了,谁主动都不重要了,关键是二楞子,他会不会沾上了口,觉得有滋有味,不松口了缠住不放,咋办?王芳的思想在跳跃式的想问题,分析问题。
回家坦白告诉自家男人,求他谅解?万一他男人不依不饶?万一他借事去徐州?万一他硬要二楞子赔钱?万一他要告到派出所咋办?这些都不是好办法,只有闷起,他也不知道那常用的“东西”,别的男人悄悄用过,如发现用过了,自己也打死不承认,对,就这么办。
她不打无准备的仗,她要储蓄理由,她坐在床边又开始笑自己了,这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更不可能让老公知道,干嘛要为难自己呢?可以找一千个理由,让自己这么干,这是一盘美味无比的佳肴,我干嘛要放弃,难道只有回家去,吃那份吃了十几年的‘菜’’吗?单一的口味,已有厌恶,我为什么要装清高?要装纯洁呢?不就是身体的付出,又不会少一块肉,留下什么印迹,更不是象家里的避孕套,用一个少一个,会被他人发现,稀奇,王芳还真把这件出轨的事,左证右证的辨证了一番,最后心安理得的一个人笑出声来了。
二楞子听见了王姐的笑声,立马赶了过来:“想起了什么事,让你笑岀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