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只剩下满满的回忆

热度 5已有 132 次阅读2017-8-20 11:36 |系统分类:散文随笔

童年,只剩下满满的回忆

 

漆黑的夜,凉凉的秋雨,不停地敲打着瓦背。夜很静,静得只听见雨声、狗叫声、家人入梦的鼾声,还有远处火车进出站的汽笛声。夜凉得无法入睡,思绪又一次不听使唤地满天飞,回不去的童年,只剩下满满的回忆。

 

十八年来,看尽了都市的繁华,对灯红酒绿的厌倦。都市的生活很精彩,也充满着无奈,比如我曾经的好姐妹,进城后,爱上了Q聊,七聊八聊,加上自家男人的不解风情,2014年抛下孩子,离婚走了。我在想如果不进城,见不到那么多的繁华,或许依旧还是山里那颗纯真的心,于是多想回到山里,回到那渐渐久远的纯真。更想再和当年的那一帮哥们天真地滚铁环,打四角形,猜东南西北,骑高脚马,摔泥巴炮……

 

小时候,小朋友聚在一起,从田里弄一些三分之二硬度的泥巴,像学习陶艺那样捏成一个碗大的,用力摔去,如果发出清脆地响声,泥碗底部准会炸开口子。谁的泥碗口子开得大,就算谁赢,输的那个就得捏下一坨泥巴把对方炸开的口子补上。我们还玩扑克牌,可从不赌钱,赌锅底灰,规则是每输一次,就会被对方在脸上画一道黑黑的锅底灰,玩到最后,谁的脸黑得像包青天,就说明谁输的次数最多。

 

除了玩滚铁环,打四角形,猜东南西北,还用抽水筒打水仗。抽水筒工艺简单,没有什么讲究,截一节竹子,带疙瘩节,再在竹筒底部,用铁钉打一个小洞即可。然后找一根木棒削得大小跟竹筒合适,缠上一些布条,做成医药注射器活塞似的。把抽水筒的一头浸进水里,拉住木棒往回抽,水就抽进竹筒里了,再使劲推动木棒,水就喷了出来,而且还会喷得很远,这就是抽水筒喷水抢。

 

历史上的乾嘉苗民起义,清兵围剿苗民的时候,吴八月曾带领苗民用过这样的竹筒喷水枪。不过苗民义兵的竹筒喷水枪抽的不是清水,而是辣椒水,辣得清兵哭爹喊娘落荒而逃(从《血鼓》电影里看到的)。然而事过境迁,历史已经久远,当年抗清兵围剿的武器成了我们孩童时的玩具。现代的小朋友们虽然条件优越,有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可他们的童年比我们缺少很多的乐趣。

 

玩过“打仗”,抽打过陀螺。记得小时候,哥哥他们总喜欢砍一小节木头,用柴刀努力地把另一头削尖,做成陀螺。再撕下棕树叶绑在一根小木棍上,状如道长手中的拂尘。将棕树叶缠住陀螺,用力一抽,陀螺就转了起来,再用那拂尘似的棕树叶不停地抽打着,陀螺才会不停地转动。哥儿们常常两人一起比赛,让彼此的陀螺碰撞着陀螺,谁的先倒下,谁就输了。

 

最好玩的还是秋天和冬天,收完稻谷后,山里人也就闲下来了,这也是我们最好玩的时候。田里的稻草挑完,也堆完,吃过晚饭,邀上伙伴趁着月色去田里拔稻茬。把稻茬堆成一大堆,放火点燃,我们像搞篝火晚会那样围着火堆一边拍掌,一边唱着歌,玩着丢手巾丢手帕的游戏。有时候大家还互相讲着那些凄美,而又动人的故事。

 

冬天下雪,尽管我们穿着从老大,老二,老三一路传下来,而且漏水翻天的雨鞋;尽管没有温暖的袜子,只垫着稻草,缠着烂布,把脚伸进雨鞋里就去雪地里滚雪球,打雪仗,堆雪人,滑雪,大人们想拦都拦不住。一张张灿烂,纯真的笑容,一阵阵热火朝天地打闹和嬉戏,淹没了冻得发紫的嘴唇,感觉不到寒冷,是因为心里充满了欢乐,这就是我们的童年,像一部童话般的童年。

 

年纪越大,脑海里反倒塞满了童年的回忆,那一段段往事,那一张张稚气的笑脸,一颗颗纯真的心。纯真得好比一杯透明的白开水,没有任何的杂质。一路走来,由于各自不同的经历,对人生的领悟也各不相同,可相同的是,都领略了人生的各种沧桑,于是纯净的白开水里多了类似糖,茶,盐等等杂质。眼里、心里也或多或少沾染了金钱,名利的尘埃,渐渐替代了孩童时代的纯真,所以渴望回到过去,渴望着返璞归真,可再也回不去了。

 

南来北往的汽车、火车,横穿大洋彼岸的飞机、轮船都有回程,唯独岁月没有。人的一辈子无论是过得幸福,还是过得闹心,都像李白的诗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还有小学思想品德课上学过的:“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光阴好比河中水,只能流去不能回。”

 

童年,只剩下满满的回忆!

2017-8-20

(注:图片来源于网络)

5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刚表态过的朋友 (5 人)

评论 (0 个评论)

facelist doodle 涂鸦板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评论 登录 | 立即注册

他的关注
暂无数据
他的粉丝
暂无数据

关于本站|Archiver|排版工具|手机版|文学博客网 ( 浙ICP备2022005477号-3 )|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01-2024, Wxbkw.Com. Powered by Discuz! X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