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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子远从诗经里走来,古时是青青的,一路高歌,因累到了今天而泛黄。
粒粒躺在案头,就能想象出那一望无垠的稻田,女人弓腰弯镰于日下,额头的汗水已锈成颗颗经典的化石,不烂那段真实的风情,在原始乡村。
从泥土里抓一把挚热的语言,还能听到一鼓鼓隐隐的蛙鸣在啼噪着稻花香满的季节,木棍敲石的打击乐非常激烈,那个夜晚的人群围着被篝火烧红的村口,祈祷的歌子与驱邪的舞蹈映出的淳朴的祭祀,都以依旧的姿势记载在曛黑的陶罐上,或粗野或雄浑或疯狂或虔诚,严肃又庄重。
还是诗经里陈酿的酒烈,千古了,字字还有醉意,朦胧中我望见炎炎的烈日下,带血的号子已从勒紧的肩头腥红地迸出,那些就是我卖力的祖先,在不调的风中,在不顺的雨里,使劲地调和着辛酸的民谣,豪放且永恒。
禾子远从诗经里走来,古时是青青的,一路高歌,因累到了今天而泛黄,我在捧读你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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