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来访,以及有关姐姐的记忆。

已有 384 次阅读2007-7-17 16:04 |个人分类:近况|系统分类:人间百味

 

  上个礼拜六,姐姐和姐夫来到我的小店,这是她第三次过来这边玩。我还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我们暂时租住在双桥,一个靠近宁大西区门口的小院子里。一间低矮的民房,我感觉很亲切,不知道别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反正我自己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气息,这样才有人间烟火的味道。这里旁边居住的大多是宁大的学生,他们中有一人独居备战考研的,也有两人世界自适应情侣生活的,当然也有两三个伙伴同住在一起,不管他们属于哪类,都是生活地有滋有味,热闹的很。

  姐姐明显地长胖了,这是给我的第一印象,距离上次见面不到半个月,可她明显是增加了很多。这大概和她的性格是有关系的,我想。她性格坦然,很少有什么烦恼,不会去考虑那么多世间的琐事,这和我很接近。对于一些所谓的熟悉她的人来说,无疑都会觉得她是个个性温和、不善言谈的人,或许还会加上一条:傻忽忽的,脑筋不怎么灵活的等等,其实,这都是很偏激的说法。早在很小的时候,因为在一次集体劳动中,由于我的出色表现,让她反倒显得迟钝了,以至于在此后的很多时间里,人们总会错误地认为,我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读书成绩也很好,而姐姐是属于比较笨的那种,学习成绩很一般。可我一直没有同意过他们的看法,这或多或少伤害了她,但我也从来没有看见她为此有过什么烦恼,让我松了口气。

  姐姐比我大两岁,实际上只比我大一周年,我正月出生,他在我前两年的十二月出生。读小学的时候,因为他的生日很小,十二月多,所以九岁才有学上,我还记得我很小就曾跟她去过学校,还坐在她的旁边跟她一起上了一天的课。后来我也开始上学了,我们就差一个年级,等到姐姐读四年级的时候,由于她总体成绩不理想,留了一级,后来变成了和我同年级,但是我们没有同班。等到上初中的时候,我的成绩可以上到本镇的初中,而当时生源过多,学习资源有限,所以本镇初中要通过统一招考,我上线了,招考成绩不理想的她只好选择远一点的外镇学校。为了和她,还有我二叔的儿子,能够再一起上学,用大人的话说,是能够有个相互帮助吧,我们被安排在距离家足足有二十公里远的一个镇上的初中读书。这次,我和姐姐幸运地被分到了同一个班级。平淡的三年初中很快就过去了,姐姐最终因为中考成绩平平,失去了读高中的机会。考试之前,她似乎已经作好准备,说成绩不过就不再读书。可以说,她本身就是不怎么喜欢读书的人,学校的约束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可以很好地作到的手段,但又不是起决定作用的因素。我至今还无法理解一些她的做法。包括她作初的这个看似匆忙的决定。

  在这次停学后,性格倔强的她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在意表现,这使得我到有了一些内疚。同是家里的孩子,她没有上学,而我还在继续读。因为家里经济情况并不好,在那个贫穷的年代,家里供我一个人读书的费用已经使父母压地大口喘气。而她能够出来帮助家里克服暂时的危机,显然应该是经过计划的。在接下来的七年里,她都一直努力地工作,把挣到的钱毫无保留地上交给妈妈,这使很多人都刮目相看。作为一个出了社会的女性青年,多少还是需要一些开销的,包括交际、生活费用等等。但她的节省地让人吃惊,平常不怎么爱交朋友不说,买衣服什么的开销更是很少,这使我很多次地怀疑,自己的大手大脚是否过于奢侈!这个期间,我的中学和大学的读书费用都得到她的很大部分的支持。这是我一生里积累的最大财富,但却把她耽误了。我不知道以后将怎样报答我的姐姐,但显然,她在当初给予我支持的同时,是不会去考虑得到什么回报的!

  我一直认为我的姐姐是最聪明的,尽管很多的嘴巴里总是冒出一些对她不敬的词汇。而她只是一般不理会别人的嘲弄,她的思想也可能一般人的思想。除了很少和别人交往之外,她还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如果要说,也是很直接地、毫不隐讳地说出她的想法,很多时候,总是让人无法接受的这些想法,又一次会遭到别人的另眼相看。有趣的是,在家里时我总会出手帮妈妈作一些事情,包括家务,姐姐到是落的一身轻松,很少主动出手,这让别人总觉得她很懒惰,不勤劳。这到是真的!自此以后,她也就更加被村里的人说成能力不强的人,这是很无聊的。附近的邻居、老人也都会经常开玩笑地说,姐姐以后嫁人也会很难的。除非她的福气好,嫁个像我这样勤劳的人。这使得我很伤心。

  我更愿意看到幸福的姐姐,她是单纯的,只有在初中时喜欢过一个各自很高的男孩子,后来也就再也没有提起对象的事。在当初的选择对象的环节上,我正在在外地读大学,没有尽到我作为弟弟的权利,这真是倍感遗憾。可以说,对很多来说媒的对象,她都表示出了兴趣不浓厚,直到遇见我现在的姐夫。据妈妈后来回忆说,她一见到姐夫,两人就很默契地聊起了天,后来发展地也很快。后来,有一次他们一起出去玩了,到很晚也没有回家。第二天,焦急的妈妈竞被电话告知,昨夜姐姐宿在姐夫的家里。这使得妈妈非常生气,差点打了她。

  但我想姐姐是死心喜欢上这个玩世不恭的姐夫了的吧。后按理,这个事情怎么样,我没有了印象。只知道妈妈很多次都不愿意提起,我也就不再多问了。姐夫岁数也已经不小,当时的家里情况极差,属于找老婆比较难的那种。反正,后来据我的观察,认为姐夫是可以的。我很肯定现在并不富有的姐夫以后必定会好起来。这在多年之后的实践中得到了验证。

  前年的十月底,关于爸爸的一些情况,使我对姐夫的看法有了更多的看法。我和妻子在前几天的讨论中,都十分地肯定姐夫的好,说这不是一般人能够作到的。这其中也有我的惭愧和不理。我要另外写文章来说明,这里就不罗嗦了。

  看到姐姐目前的状况很不错,我也就放心了。现在,虽然我们都不富有,但我们能够暂时居住在同一个城市,虽然也远,我们还苛求什么呢?我和妻子曾多次规划我们的未来,当然每次都会考虑和姐姐的相处,这是我们都很乐意考虑的事情。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都会过地非常幸福。

  我要祝福你,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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