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现实世界的操盘手

热度 2已有 578 次阅读2023-7-21 22:34 |系统分类:百家杂谈

      诗歌,除了爱它的语言,还应该爱它的情感和思想。如果一首诗忠于现实(包括人和世界),那么它是美妙的,因为这个世界需要这样的语言。

      世界,当它说寂寞了,它需要一首诗歌来陪伴;当它浸入独处,它需要一个肝胆相照的诗友;当它踟蹰犹豫,它还是需要一首诗。在这个世界上,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操盘手在它的背后,是什么呢?也许就是诗歌,这个多面手——多情的歌手,在广阔的露天场地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有它这个世界才会更温暖。

   它本应该来自现实,即使从贫穷起家,它注重底层,为底层发出声音,为那些默默奉献者点亮路灯,给这个国家注入优雅的文化基因,告诉世界,这个国家曾经遭受过屈辱和动乱,现在它需要平和的环境发展自己。因此,就应该关怀大众,诗歌是骑手,是持着马头琴和冬不拉的歌者,它同样需要发声。贫穷,不是绝路和瓶颈,只是一个事实,一种生存状态,我们要团结起来,关爱和帮助他们——生活困难的人。这个现实世界融入了诗歌,诗歌就闪光了,它有了生命力,当它发声,虽不至于振聋发聩,但也不会过犹不及。

      现实是,抒怀者是一个人,一种存在物,主体如果是属于具有主观性的能动物,能够思考,并做出抉择,那么他就有一套符合自身逻辑的工具,这工具便是诗歌,尽管有时有些不可接受,但当我们沉默时,它就会坚韧隐忍起来。聆听者相信这个逻辑是严密的,和周围的一景一物相融合,发生关联,碰撞出火花,这火花便是思想和情感。

      这是多么的动人,不仅仅是诗歌存在着音乐性和深刻的画面,更在于它植根于现实。不浮夸,不造作,不虚化,坦诚地交代了某一刻的愉悦或忧伤。现实中的几个事件构成了一个事实,这个事实,如果给予它足够的思考,它就拥有无穷的威力,为什么呢?因为客观存在的东西,它的属性是不可迁移和篡改的,如果此时加入了诗歌的元素,这个事实就活了,它便会发出叮咚叮咚的声响,宛若泉水的流淌,从大山的深处奔腾而出,但在它的心中,大海不是终点,因为还有更辽阔的地方在等着它,比如浩瀚的星空。哦,诗歌,现实的歌者,善于操纵诗人,触动着周围的一切,但诗歌不会迁就,诗的职责是服务于现实,委身于现实,真实回应现实。

   当诗人阅读过大师们的作品,他就会爱上他们,这些忠于现实的歌者,既不是操纵手,也不是操盘手,是语言魅力的创造者,是文字的工匠,我更喜欢叫他创造者,因为这样,世界才会更加诗意,我们的生活才会抵近和谐,屋内才会充满芳香。这些诗歌是现实的升华,这让我想起蒙塔莱的《也许有一天清晨》,后面的一句极具诱惑,它同样让人回首,仿若美人回眸一笑,“太迟了:我将寂静地走在从不回首的人们中间,带着我的秘密。”这有了现实的影子,但它已经超脱了,如纸张添上了花。某一天,当这个世界出现了这样的一首诗歌——老诗人的手(维加),世界沸腾了,一个民族也沸腾了,这首诗来自现实世界,却给予了生活更多的沉思,“它的脉搏,几乎虚空。它有许多空洞,与空气是邻居,几乎相接触。”清丽别致的词语,赋予文字以生命和隐喻,足以令赏阅者拍案叫绝。它把一个老诗人写诗时的精神状态刻画出来了,用清晰而贴切的语言,用流畅而易于把控的节奏,直达诗的顶棚,这是何等的灿烂啊。这些诗,它来自两极——现实和想象,它活了,因为它有了现实的影子,这个文字资本的操盘手,给了世界绚丽的色彩。

        我相信这个世界的残酷,事实就摆在那里,它有面包,也有炮弹。当你执意把它想象得很美好的时候,它却会伤害你很深。我想起了鲍勃·迪伦的《在风中飘》,里面有一句“炮弹要发射多少次才会永远作废,答案就在风中飘。”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回答,但似乎在告诉我们世界好像永无安宁之日。我们渴望和平,然而有些尊崇丛林法则的国家时常向我们挥舞大棒,他们的思维充斥着强盗的逻辑,国与国之间算计斗智,某些国民流离失所,饿殍遍地,我们呼吁和平,这些国家的诗人们基于现实而抒怀叙写,他们不能做无底的沉默,要集体发声,尽管有点不济于事,但世界在聆听着,铭记着,改写着,这个国家的现实是遭到了炮轰和摧毁,他们用诗歌作出诠释,血淋淋的尸体在回答:这些操盘手正用诗歌解释事实,愚蠢至极,或许有效,因为他们的身边挤满了激愤的听众。

       事实是鸟在林子鸣叫着,如果我们足够理智,这便是诗歌的素材,诗歌在记载历史的前进,反映周围的变化,讴歌现实的生活。诗歌这个操盘手不好当,因为它对资本的要求高,它不希望全是琐碎的、片面的,但必须有足够清晰的逻辑。假若布局凌乱,就会偏离作者的主观本意。小巧玲珑的诗歌,它容纳的空间更大,因为它只接受思想和优雅,前提是它有清晰可见的意象。思想有一两拨千斤的力量,这个我们毋庸置疑。而诗歌一旦有了思想,它就高大上了,但口语诗除外,因为它们似乎没有这种功能,在我看来,我崇尚那些有文辞,又有思想高度的诗歌,有现实影子的诗歌,这些我不会推辞和抵制,这是事实,它就搁在那里,你无法挪移,因为它是深沉的。诗歌这个操盘手在左右着现实,有些不可理喻。

       我相信诗歌是忠于现实的,诗歌是语言的艺术,但它应该超越现实,只有这样,它才有重量。把诗歌意喻为操盘手,合适吗?寓意为情感的交易所?这样有些牵强附会,但会令人不可思议。但我喜欢这样用着,赋予它一只手,不管它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它是一种手段,给读者带去一种平衡,而诗歌就是一条通道,一个软件,只需要沟通、交流和欣赏,别的,什么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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