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隐喻 ——我读《海边的卡夫卡》

热度 3已有 142 次阅读2016-1-2 11:57 |系统分类:谈书札记

  站在世界的中心,我是否是我?我的昨天是我,今天是我,未来也是我。可是我的昨天今天明天的那个我,真的是我吗?我是否是个圆点,像太阳一样,放射前生来世,昨日明天,今朝的光芒?所有光芒如我走过或者将要走的路,投往不知明的去处?

我在思索村上春树的这本《海边的卡夫卡》,我无从把握作者文字间要表达的意向。
       一切都是隐喻。作者在文中反反复复出现的一句话。那隐喻又是什么呢?所有万物都是世界的主人。而这个世界中的人不仅是指现在的肉体之人,而且是精神之人,灵魂之人,是过去的人格、精神对现在影响的人,也是现在的经历经验对未来影响的人。是多重结合体。卡夫卡是现实与灵魂的结合体,母亲是四十岁的现在和十五岁的过去的结合体,能读懂猫语的中田,是动物与人性的结合体,父亲是作为雕塑家与一个荒诞怪异以杀猫取乐的结合体……万物都有多个层面,当我们把一个方面认为是现实,从这个中心看另一个中心,看到的是很多背后的东西。所以,在文章 中,一切都是隐喻,我们不能单一地去考虑基础现实的那个肤浅层面,更多的要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本质后面的东西。马克思说一切都是联系着的,作者同样也不忘这种联系,所以它的文字一直在现实和隐喻之间不断的跳动。

     一切都是隐喻。所有发生的和未发生的没有界线。作者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建构文字,创设故事情节,被父亲施了魔咒——会弑父,与母亲,姐姐**的卡夫卡,能读懂猫语,因为意外智力低下的中田,有生命的入口石……还有梦中杀父、图书馆与“母亲”(佐伯女士)幻爱、穿越森林幻游“彼世界”等奇特体验等等都让这本书有着奇异的色彩。

从文字表面去探究一些深层的东西,作者要表达的是什么呢?我想作者要揭示的是卡夫卡对生活的一种探索、渴求、是透过现实后心灵所要抵达的一种幻像,一种不安于现实,不安于生活现状,以心灵为指引,所追索的目标。他反抗、愤怒、索取、直接。他认为自己不成熟,渴望成熟,所以,他锻炼,寻求,努力让自己高大起来。他身上隐藏的这种叛逆,与现实的格格不入,是十五岁少年身上所具有的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可以打破墨守成规,可以义无反顾,可以直逼人心。作者为我们创造了一个十五岁少年的生活经历,要告诉我们封闭比自由来得可怕,纵使走向如此荒诞怪异。无论是现实与幻象,对于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经历。

再说到母亲的十五岁的影子。这是母亲吗?文章没有明示。在图书管里的佐伯,清雅、高贵,她内心深处湿淋淋的伤口,谁也无从打听,从不展示于人,而卡夫卡进入她的生活,与十五岁的她的影子相识相恋,作者又把文字建构回到了人物的现实与过去的结合。一个贯穿着过去,现在,未来的人,才组合成了一个完整的人。人之所以为人,不可割裂开来看待,万物之所以为万物,也不可割裂看待,从哲学角度来看,就像帕梅尼德斯的想法一样,没有任何事物来自虚无,而已经存在的事物也不会消失于无形。世上根本没有真正的变化。

看到的未必是真实,而那些虚幻的东西对人们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越虚幻越惊心动魄。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莫雷特,无论如何解读,这都是一本值得一读的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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