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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武侠] 汉末刺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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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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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发表于 2018-6-21 11:33:47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鄙人张钊 于 2018-7-2 11:58 编辑

下朝后,刘陶像往日一样坐着轿子直接回府,牛启,冯意,一直护卫在轿子两侧。
突然,刘陶感到轿子停了,并觉得前方似乎吵吵嚷嚷,甚是诧异,让牛启上前探问,原双方乃是生意人,因为有些纠葛,一方叫来人手到另一方店中大闹,从店内到店外乱七八糟,占了半个路口,官府也不知是懒得管还是管不了竟没有来。可是这种事情,刘陶一定会管,他常与人言“为盾而抵尺寸之兵,为人而正天下之行”。
刘陶便下了轿,命令先分开双方人,可是双方竟是不听,尤其是双方领头的嚣张至极,情急之下竟出粗鄙之言,这时牛启上去一把揪住一方领头的衣领,径直举了起来,冯意的两枚飞刀也脱袖而出,从另一方领头的脖子两边划过,两边的头发掉出了些许。双方吓得一愣,立刻停手。刘陶这才上去,细细问明缘由,给两方解斗……
锦玉楼里,董昭将要伪造的两封信做好后,赵忠令他离开了。徐他静静地望向街口,看着刘陶解了双方的斗后,怀着一种拯救了天下苍生的欣喜离开了,果如传闻,戴虎头面具持巨剑的是牛启,戴狼头面具用飞刀的是冯意。
下楼后,徐他到当时争斗的地点,一方争斗的头领将两枚飞刀交给徐他,细细端量,果如传言一样,飞刀上刻有冯意的‘意’字。

大殿之外,张让对郭典道:“郭将军可以进去了,陛下召您。”又将一封信悄悄塞给郭典,说:“放松,按之前计划好的说就行,咱家和赵常侍都在旁边。”
进入殿内,郭典首先参拜皇帝,将之前与黄巾军的战绩一一上报。
皇帝道:“郭将军劳苦功高,应该调到京师来任职了!”
郭典说:“谢陛下!但还有一件事,事关重大,需向陛下禀报!”
皇帝道:“何事?”
郭典呈上信件,说:“臣攻下曲阳,后在张宝的住所搜查,发现了一部分其兄张角的遗物,其中曾有一朝廷大员暗通张角,还公然在信中写了一些大逆之言。”
皇帝打开那封信一看,气得骨肉颤抖,睚眦欲裂,眼珠将坠。那信乃是刘陶写给生前的张角的,信中还有‘左右牛冯二人,计日取宏首献天公将军’之言云云。突然,皇帝猛然站起,龙颜大怒,左右踱步,不觉间又细细思索,问郭典:“这……会不会乃是蛾贼的反间计?”
郭典说:“臣不敢妄言,还请陛下裁决。”
这时,一旁的赵忠说话了:“嗨!那张角死了多长时间了,若刘大夫真有不臣之心,岂不是早就动手了。”
这时,张让言道:“也许,这刘陶见张角已死,又和其他黄巾贼私通,只是没有找到其他证据而已。”
赵忠道:“诶,那刘大夫乃是汉室宗亲,又岂会向着外人?”
张让说:“如今这世道,人心岂可测?”
“好啦!”皇帝止住两人,说:“朕信子奇(刘陶字),他不会做出这种事。这信必是黄巾贼人寻人仿造,欲行反间之计。”
张让道:“是不是请刘大夫来当面解释解释?”
赵忠言:“这子虚乌有之事,你让他如何解释?反而伤了君臣之信。”
皇帝马上说:“赵常侍言之有理!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不再追查。”
张让说:“是不是最近皇宫多调些兵马守卫?”
皇帝道:“要些,另外这牛冯二人是谁?”
张让乃叙到这二人武艺如何如何,又有遮面习惯及种种江湖传言……
不出所有人意料,以皇帝多年来对刘陶的信任,不可能凭借一封信定他的罪,当然,朝刘陶飞去的,也不是只有这一根箭而已。

不知屋外风起云涌的刘陶,正在屋内研读《春秋》,这时仆从慌慌忙忙跑来,说是有来自青州的信。
来者自称乃青州东莱郡福群的仆从,递上福群的信件。
刘陶立刻拆开信件,信内福群言半年前袁贡亡于东莱郡并非寻常疾病,乃是中有毒暗器而亡,今在其身上发现一小处伤口,郡内武者,不能猜出凶器,闻兄手下有“飞刀”冯意,精于暗器,请速一往,十万火急。
福群,袁贡二人皆为刘陶好友,袁贡半年前在东莱郡突发疾病,暴毙而亡。当时刘陶哀痛万分,但没有觉得有什么疑点,这么看来必是有人从中捣鬼,刘陶火上心头,想要一查到底,便向冯意说:“你选府中最好的马,尽快赶往东莱郡,必要将此事查个真相大白。”
冯意道:“只是,我这一走不知主公安全如何?”
牛启道:“放心吧,这里还有我,况且又有家丁和其它剑手,出不了问题。”
刘陶又将腰牌交与冯意,言:“按惯例用我腰牌,可直接出城,无须摘下面具检查面容。”
于是冯意打理好行装之后便和那个福群的仆从出发了。

冯意出发已经七日后的一天,宫内已经入夜,张让和赵忠正在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
张让道:“可安排妥当,毕竟像冯意这样的对手,受伤的人应该多一些。”
赵忠答:“放心吧!这点小事你还信不过我?”
倏忽,宫内杀声四起……

龙案边,皇帝仍然心有余悸,一手按住头中的疼痛,一手紧紧握住案上一角,厉声说道:“立刻调虎贲将军王越前来加强宫内防卫!”
左右大大小小的卫士宦官不敢说话,他们知道现在皇帝肯定是怒火中烧,一句话说不对就会成为刀下鬼。原本还与妃子缠绵悱恻的皇帝现在一下遭到性命之忧,无疑是一颗火心进了冰窖。
此时侍卫来报:“逆贼已经捉到!”
皇帝突然站起身来,道:“带上来!”
十几个卫士用刀架着刺客脖子将其带了上去,只见该刺客一身黑衣,又用黑布蒙面。皇帝命左右摘去那人蒙面,只见此人横眉如墨,直鼻如削,瞳中若窥天行之健,眸中若现地势之坤,漠然而有悲怆神色,无言而似静水流深。此人自是徐他,自从当年流落当阳县,投于宋恩后,徐他就一直帮宋恩杀掉当地一些和宋恩有仇的乡党豪强,到后来所杀之人职务愈高,所历之事愈加险恶,他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他希望这一天晚一天而不是早一天。
皇帝问道:“你乃何人,为何要刺朕?”
徐他答道:“将死之人,何谓多问?”
这时,侍卫呈上从刺客身上搜到武器,乃有刀套和飞刀若干,皆为普通寻常飞刀,侍卫们被击中的也是这种飞刀,又从里面的口袋搜到一个贴身刀套,内有两把飞刀,上刻有‘意’字。
皇帝大惊,道:“将其交给廷尉府,严刑拷打,必要查出幕后之人!”   
这时张让上来说道:“陛下,这两把飞刀之上刻有……”
“朕记得!”,皇帝又吩咐侍卫道:“让王越先不用来了,让他直接去刘陶家,把刘陶给朕带过来!”
鄙人张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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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发表于 2018-6-21 11:25:40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鄙人张钊 于 2018-6-21 11:26 编辑

“老爷,别的倒没什么,就是这主将一死,黄巾军万一转头来攻城那可就糟糕了。”宋管家将泡好的茶递给了宋恩。
宋恩慢慢吹动茶水,泯一小口,不慌不忙地说:“这蛾贼啊,如今已经是垂死挣扎了,已经不是三月时候那个势头了。周围各郡还有那么多官兵,这次小败不过是让其多活几天罢了。再者啊,这个佟泗,这些年在任上没少找我们宋家的麻烦,这次机会这么好,岂能放过?对了,把那孩子带来我见一下。”
徐他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痕跟随着宋管家穿过那雕梁画栋的庭院,杀完佟泗后官兵们四散而逃,没有人再继续作战,乱军之中恐怕连是谁杀了佟泗都不知道,他也跟随着逃了出去,对于一般人来说他只是一个逃兵而已,但对于宋恩来说他是一个完成了任务的逃兵。
宋恩直接问道:“是你得手了?”
“以此为证。”徐他呈上佟泗的私印和佩剑。
宋恩笑,问道:“你多少岁了?”
“小人年方十五。”徐他答。
宋恩大笑,问道“我派去五十个人,为何独你这个志学之年的孩子得手了?”
“老爷思虑周全,即便我不得手,亦有他人得手。”
宋恩继续笑了起来,一会儿又收了收,说:“今还有一件事,近来族弟宋典来信,让我挑几十个善剑术者,去趟洛阳,办件要事,你可愿往?”
“当年流落至当阳县,正是老爷收留了我,让我习剑术,识文字。老爷与我恩同再造,既有差,则必往。”徐他叩首,但他心里知道这些都是屁话,眼前这个样貌丑陋之人,不过是把自己当作一把剑而已,而且是他众多剑中的一把,要是哪件事办不好,自己就被扔进熔炉里了,而且,他开了口就不可能让你拒绝。
于是,待数月洛阳密信到达示意可以出发之后,宋管家点了五十个人,一起前往洛阳……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徐他和众人安静地坐在马车内,从后门偷偷进入锦玉楼,这座洛阳城里最豪华的酒楼歌舞升平,不知从哪一层一直传出这么一段歌声,那女声美妙动人,高楼又灯火璀璨,但越是这样,徐他感觉越陌生越紧张,他脑海里只回荡着歌中那句“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
行至顶层,宋管家先进入雅间,五十个人在门外等候,一会儿宋管家示意全都进去。
进入房间后,徐他只见房内放有十二个桌案,分别有十二个身着华服之人跪坐,案上无酒菜,房间灯火不似外面反而有些昏暗。
这时一位白眉鹰眼的老者首先说话了:“别的倒是其次,关键底子要干净,心要忠,别到时候出了问题,查到咱们身上了。”此人声音尖锐异样,徐他明白这个人是个宦官,这时才从昏暗的灯光中注意到这十二人明明皮肤老皱,却无胡须。
“张公敬请放心,这五十个人,乃我家族兄自小调教,正因此我才调他们来。”一精瘦高男答道,徐他明白此人就是宋典。
这时一位弯眉眯眼的老者说:“好啦,不说废话啦。”对着徐他等五十个人道,“我们在座这些个同僚,皆为圣上身边的中常侍。位列侯爵之尊,劳堪肱骨之臣。可是,总有些个文人无端嫉恨我们,和圣上说什么这这那那,尽是些风言风语!刘陶!现在是谏议大夫,居然说,如今天下危在旦夕,四方盗贼并起,其祸之源在于我们十常侍(十二个人)!可笑之至!”此时他让宋管家从一边书架之上取来若干竹简分发到这五十个人手上,上面记载着刘陶所有的信息。“我已有消息,下个月初一晚,他将出城去一个竹居,寻访一个古籍孤本。你们便在那林子前伏杀他!”
“喏”众人行礼,唯有徐他呆呆站在那,中常侍们看着他,他突然说:“此行必不能成。”
这时这些中常侍大为恼火,宋典直接站起来怒斥:“狗奴!说什么呢?”
宋管家连忙上去,伏在宋典耳边说:“宋常侍,上次杀南郡太守佟泗正是这小子得手,不妨听他一解。”
宋典气稍缓,示意徐他接着说。
徐他上前行礼,说:“我并非故意顶撞各位大人,诚如竹简上所述刘陶身边有‘巨剑’牛启,‘飞刀’冯意二人。此二人底细不明,但江湖上传言甚多,据说早年刘陶对此二人有厚恩,二人为报恩情,从此以虎、狼面具遮面,弃从前姓名,舍旧时过往,护刘陶左右,形影不离,刘陶给二人赐名牛启,冯意。此二人一人使巨剑,一人善飞刀,而对于此二人过往,却无人知之,甚至除刘陶本人外无几个人见过他们的容貌。江湖有流言说此二人原为苍墨门高手,苍墨亡而后为刘陶门客,况且当初刘陶为县令时查办不法,乡里大奸巨滑募剑客数十人,但被此二人轻松杀尽。”
宋典不耐烦了:“你!怕死?”
徐他答:“非也,只是以五十条命依旧杀不了刘陶。小人有一计,只要各位大人助我,下月初一之前便取刘陶性命!”

董昭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走上楼梯,这些年他不是很如意,最近来到洛阳,投在他叔父家暂住。可一天以前,一位陌生人突然找他,说他们家主人中常侍赵忠请他来此酒楼一叙,他不知道这位当朝的宠臣为何会突然约自己这么一个无官之人到这里。
董昭进入屋内,见有两人。一人年长,弯眉眯眼,身着华服,坐于案前,另一个是年轻人,横眉直鼻,手中握剑,挺直站立。便对老者道:“阁下可是赵常侍?”
年长之人说话了:“正是,没别的事,今天找你来呢,就是聊聊。”,他顿了顿道:“对了,你不是洛阳人吧?”
董昭答:“不是,小人济阴定陶人,现今只是居于叔父家。”
赵忠又问:“怎么?你这个岁数,没有举个孝廉或者茂才?”
董昭答:“可能小人还是才疏学浅,才疏学浅。还年轻,不急,不急”
赵忠道:“要我说啊,看来这回得给你举个孝廉啊!”
董昭一愣,不知何意。恍惚间又醒悟过来,忙谢:“大人抬举,大人抬举!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赵忠又说:“别说,这还真有一件事让你帮帮忙。”
董昭道:“大人尽管开口,昭必竭尽所能!”
赵忠让一旁的徐他将一个箱子搬了过来,打开箱子,尽是些笔墨,竹简,书帛。赵忠说到:“听说你有一绝,可仿他人笔迹,神鬼不觉?”
董昭道:“倒是有些研究,不知……”
“你把这箱中的字看透,要写的内容他会告诉你。”赵忠指了指徐他,“还有,你写完这些字之后,就不要呆在洛阳了,回定陶,马上就有官做了。”
赵忠又对徐他言道:“我不知你这计策是否能成得了,反正都按你的来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董昭偷偷瞟了一眼徐他,琢磨着这个剑客究竟要干什么。

鄙人张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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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发表于 2018-6-21 11:23:58 显示全部楼层

汉末刺客传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一山的黄巾军就好像一群黄蜂一样压了过来,仿佛铁坨也能被这群蜂子蜇出一堆窟窿来。
“引弦!”官军这边佟泗下令了,“引!引!引!”
只见黄巾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军士们心里不住着急起来,但长官佟泗没有继续下令,也只能看着这群蜂子发着讨厌的“嗡嗡”声飞了过来,他们的“蜂王”卞虾子也在这其中,时隐时现……
“射!”佟泗一声大吼,顷刻间箭如雨下,黄巾军许多士兵瞬间被穿颅破喉,但这这群黄蜂的攻势依旧没有减弱,这顿狂潮越涌越凶。这时佟泗也静不住了,命令撤掉弓箭手,所有人开始冲锋。
这只军队里,徐他也像其他那一千人一样拔出了自己的剑,但他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并非和这一千个人一样去杀光那些头戴黄头巾的人,而是像混在这一千个人中的另外四十九人一样,要去杀掉自己的长官佟泗。
两军相触之后,所有人马上被撞了个七零八落,最初,官兵还保持着阵型,但杀着杀着就乱了,已经不再有军队了,只有拿武器的人。徐他已经看不到自己要杀的那个目标在哪里了,周围只有无尽的自己人和敌人。兵器的碰撞声,人的喊叫声,马的嘶鸣声混在一起,在山谷里面回荡。尸体,肢臂被活着的人踩成肉泥了,飞溅而来的血液已经让徐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从白天一直到太阳半落山,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就是重复着一个动作——挥剑,只是此时人已经明显地稀少了。突然,那个面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佟泗刚刚砍倒了身边的一个黄巾军士兵。徐他这个时候精神有些恍惚,只是气喘吁吁地看着佟泗,佟泗突然冲过来刺了一剑,徐他一惊,回过神发现一个黄巾军的士兵倒在他的身后,佟泗站着休息喘了口气冲他笑了笑,徐他突然反应过来,一剑刺穿了佟泗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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