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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武侠] 汉末刺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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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刺客传

发表于 2018-6-21 11:17:49 来自 玄幻武侠 阅读模式 正序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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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刺客传_副本.jpg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一山的黄巾军就好像一群黄蜂一样压了过来,仿佛铁坨也能被这群蜂子蜇出一堆窟窿来。

“引弦!”官军这边佟泗下令了,“引!引!引!”

只见黄巾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军士们心里不住着急起来,但长官佟泗没有继续下令,也只能看着这群蜂子发着讨厌的“嗡嗡”声飞了过来,他们的“蜂王”卞虾子也在这其中,时隐时现……

“射!”佟泗一声大吼,顷刻间箭如雨下,黄巾军许多士兵瞬间被穿颅破喉,但这这群黄蜂的攻势依旧没有减弱,这顿狂潮越涌越凶。这时佟泗也静不住了,命令撤掉弓箭手,所有人开始冲锋。

这只军队里,徐他也像其他那一千人一样拔出了自己的剑,但他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并非和这一千个人一样去杀光那些头戴黄头巾的人,而是像混在这一千个人中的另外四十九人一样,要去杀掉自己的长官佟泗。

两军相触之后,所有人马上被撞了个七零八落,最初,官兵还保持着阵型,但杀着杀着就乱了,已经不再有军队了,只有拿武器的人。徐他已经看不到自己要杀的那个目标在哪里了,周围只有无尽的自己人和敌人。兵器的碰撞声,人的喊叫声,马的嘶鸣声混在一起,在山谷里面回荡。尸体,肢臂被活着的人踩成肉泥了,飞溅而来的血液已经让徐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从白天一直到太阳半落山,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就是重复着一个动作——挥剑,只是此时人已经明显地稀少了。突然,那个面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佟泗刚刚砍倒了身边的一个黄巾军士兵。徐他这个时候精神有些恍惚,只是气喘吁吁地看着佟泗,佟泗突然冲过来刺了一剑,徐他一惊,回过神发现一个黄巾军的士兵倒在他的身后,佟泗站着休息喘了口气冲他笑了笑,徐他突然反应过来,一剑刺穿了佟泗的身体……

鄙人张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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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发表于 2018-7-9 16:56:54 显示全部楼层
      牛启等在宫门外面,心中十分着急,虽然主公故作镇定,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但他看得出来,专门调王越去将他带进宫,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宫内,刘陶见了皇帝依旧行臣子的跪拜礼,一如往常。

      但皇帝没有让他平身,而是问道:“子奇可知今晚宫内发生了什么?”

      刘陶道:“进宫之时,见多了数倍甲兵,方才问了王将军,但他只是缄默不语,故而未曾可知。”

      皇帝接着说:“刚才有逆贼想要入宫行刺于朕!”

      刘陶说:“那贼……”

      “报!”此时廷尉府已经命人来报,“几番拷打,犯人已经招了!”

     皇帝问:“何人所指示?”

     来人报道:“犯人自称谏议大夫刘陶家门客,冯意!”

     刘陶一阵茫然,又急言:“陛下,这不可能!请陛下将犯人带上了容臣一辨!”

     皇帝示意侍卫去将人带来。

     而后,徐他被侍卫带了上来,此时,他已是满身伤痕,痛不欲生。皇帝问道:“你乃何人,据实回答!”

     徐他道:“小人原谏议大夫府冯意!”

     刘陶大笑:“那冯意随我多少年了?看该犯面无胡须,恐年二十左右,岂会是冯意?”

     徐他言道:“当时主公专门请人除去了我的胡须,说不慎被捕,他可以此脱罪。但今方知刑罚苦痛,实不愿再受。”

     刘陶急对皇帝说:“此皆贼人一言,不可为证!”由于那牛启,冯意二人常年以面具覆脸,无人可以证实此是否为冯意,似乎进入一个僵局。

     皇帝说道:“你说此人不是冯意,那冯意何在?”

     刘陶答:“乃有私事,去趟青州,尚不在洛阳。”

     皇帝冷冷一笑:“便是如此之巧?恰恰这时,你说冯意不在洛阳?”

     刘陶说:“待事办完,估计一月,他便可归。陛下若要急见他,七日也可归来。”

     皇帝大怒:“朕还等你七日!再等七日朕的人头恐被你的哪个贼人夺了!”这时又有侍卫来报:“在刘陶府内冯意住处搜到飞刀若干,与刺客那两枚飞刀完全吻合,系一人所用。”

     “这刀你如何解释?”皇帝道,刘陶一时无言,想不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朕再给你看一样东西!”皇帝命人将那封私通张角的书信递给刘陶,说道:“可别说这不是你的字迹?”

     刘陶大惊,道:“必是他人伪造!必是他人伪造啊!”

     皇帝大怒:“没想到证据确凿,你还弄来一番拙劣之言!”于是将刘陶压入廷尉府。

一会儿待皇帝冷静下来,赵忠问道:“这刺客如何处置?”

     皇帝言:“看在他招供的份上,不用酷刑,明日斩首!”

     这时,宫门那边又开始吵闹起来,侍卫来报原是那牛启想救出刘陶与宫门的守卫们杀了起来,皇帝气得大笑:“这刘陶是……他……王越!你立刻带兵杀了这个闹事者,当场杀了!”

     赵忠连忙安慰道:“陛下莫要为这些小人而伤了圣体啊!”

     张让也附和道:“赵常侍所言极是,况王越将军剑法天下至绝,这牛启武功虽高,也敌不过王将军和众士兵!”



      话说冯意在去青州时,那福群的仆从半路上说去趟茅厕,结果无影无踪,便知必是中了计,连忙往回赶,但此时已经快马加鞭行出了七日,再想往回赶至少又得七日,哪里来的及。

      这边洛水河畔,宋典和赵忠说:“赵公,咱牢里的人还没动手,那刘陶已经在牢里自尽了。”

      赵忠道:“哦,还真是替我们省事了。”

      宋典又问:“不知赵公今天叫我来此,有何事?”

      赵忠说:“乃是向你家族兄要一个人。”

      宋典正不解间,这时只见一人向他们走来,此人满身伤痕,正是徐他。

      宋典大惊,赵忠笑道:“宋常侍,便是此人!”又对徐他道:“小子,你替我杀一命,我便救你一命。你来招借刀杀人,我便来招偷梁换柱,哈哈哈!”徐他拜谢了赵忠的救命之恩。

      宋典急忙把赵忠拉到一边,问道:“不是之前说好了吗?他也愿意啊,最后他被当作杀手斩了不是一切就完了啊?”

      赵忠说:“放心吧,我办事情没问题的,没人会发现的,救他这可是花了我不少财力物力人力啊!”

      宋典又说:“我说赵公啊,他这都露了脸了,以后万一被人认出……”

      赵忠答:“老弟,你放心,这宫内那些人天天在你面前转悠,你又能认得几个?再说,露了脸又去杀人的杀手还不是比比皆是,只要小心,不会出什么问题。”

      宋典又准备说,赵忠止之,言道:“行刺者易得,谋刺者难求。此人,谋刺之人也!”



      话说刘陶死后,洛阳城里许多百姓纷纷来到廷尉府前,跪下痛哭,丝毫不相信刘陶私通张角的罪名,廷尉府前一时间被堵了个水泄不通,大家齐声喊道:“郁郁不乐,思我陶君,何时再来,安此下民。”

      一旁的徐他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这么些年来他从没有见过谁的死能够引起这么多人的同情,这一幕深深震撼了他,他知道那刘陶应该是个好人,可是,这世道只有活人和死人,倘若不杀了这个好人,自己便成了死人。

      心中不觉烦闷起来,徐他去洛水边散步,看着夕阳余晖下来来往往的商船,这时有一艘商船里一对夫妻正谈笑晏晏,妻子弹起了琵琶,给丈夫唱起歌来,歌曰:“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洛中何郁郁,冠带自相索。长衢罗夹巷,王侯多第宅。两宫遥相望,双阙百余尺。极宴娱心意,戚戚何所迫?”
鄙人张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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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发表于 2018-6-21 11:25:40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鄙人张钊 于 2018-6-21 11:26 编辑

“老爷,别的倒没什么,就是这主将一死,黄巾军万一转头来攻城那可就糟糕了。”宋管家将泡好的茶递给了宋恩。
宋恩慢慢吹动茶水,泯一小口,不慌不忙地说:“这蛾贼啊,如今已经是垂死挣扎了,已经不是三月时候那个势头了。周围各郡还有那么多官兵,这次小败不过是让其多活几天罢了。再者啊,这个佟泗,这些年在任上没少找我们宋家的麻烦,这次机会这么好,岂能放过?对了,把那孩子带来我见一下。”
徐他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痕跟随着宋管家穿过那雕梁画栋的庭院,杀完佟泗后官兵们四散而逃,没有人再继续作战,乱军之中恐怕连是谁杀了佟泗都不知道,他也跟随着逃了出去,对于一般人来说他只是一个逃兵而已,但对于宋恩来说他是一个完成了任务的逃兵。
宋恩直接问道:“是你得手了?”
“以此为证。”徐他呈上佟泗的私印和佩剑。
宋恩笑,问道:“你多少岁了?”
“小人年方十五。”徐他答。
宋恩大笑,问道“我派去五十个人,为何独你这个志学之年的孩子得手了?”
“老爷思虑周全,即便我不得手,亦有他人得手。”
宋恩继续笑了起来,一会儿又收了收,说:“今还有一件事,近来族弟宋典来信,让我挑几十个善剑术者,去趟洛阳,办件要事,你可愿往?”
“当年流落至当阳县,正是老爷收留了我,让我习剑术,识文字。老爷与我恩同再造,既有差,则必往。”徐他叩首,但他心里知道这些都是屁话,眼前这个样貌丑陋之人,不过是把自己当作一把剑而已,而且是他众多剑中的一把,要是哪件事办不好,自己就被扔进熔炉里了,而且,他开了口就不可能让你拒绝。
于是,待数月洛阳密信到达示意可以出发之后,宋管家点了五十个人,一起前往洛阳……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徐他和众人安静地坐在马车内,从后门偷偷进入锦玉楼,这座洛阳城里最豪华的酒楼歌舞升平,不知从哪一层一直传出这么一段歌声,那女声美妙动人,高楼又灯火璀璨,但越是这样,徐他感觉越陌生越紧张,他脑海里只回荡着歌中那句“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
行至顶层,宋管家先进入雅间,五十个人在门外等候,一会儿宋管家示意全都进去。
进入房间后,徐他只见房内放有十二个桌案,分别有十二个身着华服之人跪坐,案上无酒菜,房间灯火不似外面反而有些昏暗。
这时一位白眉鹰眼的老者首先说话了:“别的倒是其次,关键底子要干净,心要忠,别到时候出了问题,查到咱们身上了。”此人声音尖锐异样,徐他明白这个人是个宦官,这时才从昏暗的灯光中注意到这十二人明明皮肤老皱,却无胡须。
“张公敬请放心,这五十个人,乃我家族兄自小调教,正因此我才调他们来。”一精瘦高男答道,徐他明白此人就是宋典。
这时一位弯眉眯眼的老者说:“好啦,不说废话啦。”对着徐他等五十个人道,“我们在座这些个同僚,皆为圣上身边的中常侍。位列侯爵之尊,劳堪肱骨之臣。可是,总有些个文人无端嫉恨我们,和圣上说什么这这那那,尽是些风言风语!刘陶!现在是谏议大夫,居然说,如今天下危在旦夕,四方盗贼并起,其祸之源在于我们十常侍(十二个人)!可笑之至!”此时他让宋管家从一边书架之上取来若干竹简分发到这五十个人手上,上面记载着刘陶所有的信息。“我已有消息,下个月初一晚,他将出城去一个竹居,寻访一个古籍孤本。你们便在那林子前伏杀他!”
“喏”众人行礼,唯有徐他呆呆站在那,中常侍们看着他,他突然说:“此行必不能成。”
这时这些中常侍大为恼火,宋典直接站起来怒斥:“狗奴!说什么呢?”
宋管家连忙上去,伏在宋典耳边说:“宋常侍,上次杀南郡太守佟泗正是这小子得手,不妨听他一解。”
宋典气稍缓,示意徐他接着说。
徐他上前行礼,说:“我并非故意顶撞各位大人,诚如竹简上所述刘陶身边有‘巨剑’牛启,‘飞刀’冯意二人。此二人底细不明,但江湖上传言甚多,据说早年刘陶对此二人有厚恩,二人为报恩情,从此以虎、狼面具遮面,弃从前姓名,舍旧时过往,护刘陶左右,形影不离,刘陶给二人赐名牛启,冯意。此二人一人使巨剑,一人善飞刀,而对于此二人过往,却无人知之,甚至除刘陶本人外无几个人见过他们的容貌。江湖有流言说此二人原为苍墨门高手,苍墨亡而后为刘陶门客,况且当初刘陶为县令时查办不法,乡里大奸巨滑募剑客数十人,但被此二人轻松杀尽。”
宋典不耐烦了:“你!怕死?”
徐他答:“非也,只是以五十条命依旧杀不了刘陶。小人有一计,只要各位大人助我,下月初一之前便取刘陶性命!”

董昭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走上楼梯,这些年他不是很如意,最近来到洛阳,投在他叔父家暂住。可一天以前,一位陌生人突然找他,说他们家主人中常侍赵忠请他来此酒楼一叙,他不知道这位当朝的宠臣为何会突然约自己这么一个无官之人到这里。
董昭进入屋内,见有两人。一人年长,弯眉眯眼,身着华服,坐于案前,另一个是年轻人,横眉直鼻,手中握剑,挺直站立。便对老者道:“阁下可是赵常侍?”
年长之人说话了:“正是,没别的事,今天找你来呢,就是聊聊。”,他顿了顿道:“对了,你不是洛阳人吧?”
董昭答:“不是,小人济阴定陶人,现今只是居于叔父家。”
赵忠又问:“怎么?你这个岁数,没有举个孝廉或者茂才?”
董昭答:“可能小人还是才疏学浅,才疏学浅。还年轻,不急,不急”
赵忠道:“要我说啊,看来这回得给你举个孝廉啊!”
董昭一愣,不知何意。恍惚间又醒悟过来,忙谢:“大人抬举,大人抬举!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赵忠又说:“别说,这还真有一件事让你帮帮忙。”
董昭道:“大人尽管开口,昭必竭尽所能!”
赵忠让一旁的徐他将一个箱子搬了过来,打开箱子,尽是些笔墨,竹简,书帛。赵忠说到:“听说你有一绝,可仿他人笔迹,神鬼不觉?”
董昭道:“倒是有些研究,不知……”
“你把这箱中的字看透,要写的内容他会告诉你。”赵忠指了指徐他,“还有,你写完这些字之后,就不要呆在洛阳了,回定陶,马上就有官做了。”
赵忠又对徐他言道:“我不知你这计策是否能成得了,反正都按你的来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董昭偷偷瞟了一眼徐他,琢磨着这个剑客究竟要干什么。

鄙人张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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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发表于 2018-8-10 15:07:25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日,阳奇正执行张让交给他的任务。杀完人之后正处理痕迹之时,看到自己插在尸体上的重镖,猛然间想起那日街上两方商人争执刘陶解斗之时,自己曾出手。因为与案发所隔时日不长,必是那次。阳奇不禁恼火起来,但想来那刺客不过是个替死鬼,现在自己恐怕已经找不到什么证据了。

话说叛军军中奇异死亡的事件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军心也逐渐稳定下来,耿鄙派出的先头部队也不知是不是接了叛军的晦气开始出现同样的怪异现象,最后带着疲惫与恐惧被突如其来的叛军杀了个大败亏输。
这时,耿鄙带领的主力已经来到了陇西郡,他对先头部队的失败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可是程球却一直不断地给他加强信心。
晚上,马腾正在帐中看着地图,突然帐外有人求见,听说来者名叫商铭,马腾大喜过望,立刻让他进来。
见到商铭,马腾大喜道:“没想到啊,商老弟,还能在这见到你!”
商铭说道:“是,我也没想到还能在此见到老哥。今天……”
马腾又说道:“唉,我现在可是军司马了,怎么听说老弟还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唉,要我说你那双流星锤可是一绝啊!”
商铭急言道:“是,我是。但是今天……”
马腾疑惑道:“你之前跟着董卓的那几年,他没提拔提拔你?”
“哎呀,老哥呀,你让我把话说完啊!你大祸临头啦!”商铭实在是着急了。
马腾一惊,说:“何祸?”
商铭说道:“实不相瞒,本来再过一个时辰我就要来取你的人头啦!”
听到这话,马腾更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商铭接着说道:“先头部队败归,大伤我军士气,那程球却和耿鄙商量着拿你的人头顶这次的罪过,向朝廷交待,向将士交待。”
马腾生气,说道:“耿将军怎会做出如此不义之事?”
“有那小人程球在,什么不会发生?耿鄙向来都是被他的话骗得神魂颠倒。”,商铭接着说:“他们从本地驻军中选了一个百夫长,趁老哥与手下熟睡时,带刀斧手夜袭。结果,无巧不成书,正选中了老弟我,本来还有一个时辰就要行动了,我这是赶忙过来想救老哥一命啊!”
马腾犹豫,不敢相信。说道:“我去劝劝耿将军,事不必至此。”
“不能去啊。”商铭连忙止之,说道:“现在正乃千钧一发之际,老哥你犹豫之间可能就是生死之别啊!”
马腾问道:“那依老弟之见,该当如何?”
商铭道:“生死之事,自然决一生死!”
马腾沉默一会儿,突然一拳重锤在桌案上。

二日晨,从马腾军中逃出来的商铭赶去见到徐他,叙述军队哗变之后的大致情况:“耿鄙和程球已死,马腾和汉阳郡人王国准备去投叛军。有一群耿鄙手下的士兵兵败之后正往冀县城那儿逃去,你可以追上他们混进城去。”
“好,辛苦了。”徐他正准备辞别,这时,商铭急道:“别忘了,事了之后,和赵公说说,把我调动调动,去他老人家身边做事。”
“好”徐他应道,随后离开。心想:自己巴不得远离这种日子,有的人却希望拼命靠近。

马腾十分奇怪,乱军之中,商铭竟不辞而别,心里不禁暗自发凉。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但是事到如今开弓已无回头箭,自己就是撞破头皮也要拼命向前。
马腾和王国向叛军派去使者后,叛军首领韩遂亲自下马接见了马腾、王国二人,并厚加礼遇。之后韩遂召集全军,与马腾、王国二人歃血为盟,结为异姓三兄弟,并声明让贤,由三兄弟中年长的王国出任首领,号合众将军,领兵向冀县城进发。

听说匈奴使者来到冀县,刚刚混入冀县的徐他不禁疑惑,不知此刻匈奴使者前来意欲何为。
傅燮担心引起城中将士恐慌,于是没有私下接见匈奴使者,而是同时召集了众多将领,自己的家眷也在场。
使者直接说道:“不瞒傅太守,我们乃北地郡的匈奴骑兵。傅太守来西凉数年,体恤我族民,申之以恩信,北地上下,莫不动容。单于尚念念不忘傅太守当年息兵之举,言昔日恩情必当回报。听说傅太守乃北地灵州人,单于说了,只要傅太守肯降,必保傅太守安全归乡,以后北地的骑兵皆由您来调遣。”
“我看阁下还是……”傅燮还没有说完,他的儿子傅干知道自己这个爹性格刚烈,必不愿意,于是急忙谏道:“爹!皇帝昏庸,奸宦当道,如今叛军已围了冀县,孤立无援,大局已定,不如先从了使者之言,日后天下有治世之人,再做他图啊!”
傅燮转身看了自己的这个儿子,叹道:“孩子啊,我今日必须死!古人言:‘圣达节,次守节。’,纣王暴虐,犹有叔齐伯夷,不食周粟,直头饿死,我又如何能找来借口呢?”又对自己的主簿杨会说道:“我这个儿子便交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让他活下来。”这时,在场所有人皆痛哭流涕,无不动容。混在其中的徐他也不禁感到心中颤抖,自己为了活着而放弃信念,但傅燮却为了信念而放弃活着。
傅燮传令下去,开城击敌。和当时黄巾之乱的时候杀佟泗一样,现在徐他又要在乱军之中杀掉傅燮,但战场情况瞬息万变,他自己也不敢保证在杀掉傅燮之后所有战斗就停止了,也有可能自己也会死在乱军之中,他又想到不过这也好吧,死了,这种恶心的生活就可以结束了。
开城之后,官兵像一把斧子一样劈了出去,叛军又像一把锤子一样砸了过来,两边碰在一起立刻火花四溅,徐他就在这样飞溅的火花的中不断地向他的目标靠近,时不时地他的身上会出现几处大小不一的伤痕,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现在头脑里面就只有这一件事,仿佛整个战场只有两个人而已。徐他拼命地向傅燮那里冲挤过去,行至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徐他纵身一跃,将手中的剑用力掷出,那把剑气势如虹一招贯穿了傅燮的身体。傅燮倒下后,徐他精疲力竭,呆呆站着,看着那不停厮杀的战场,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突然他感觉后背一阵剧痛,扑倒在眼前的几具尸体上面……

当徐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夕阳时分,一身伤痕的童飞扶着伤痕更多的徐他在荒凉的山丘上面走着,不远处的商铭正牵着马等他们。
“怎么救我?不希望我死么?这样你就又踩着尸体,踏高了一步。”徐他朦朦胧胧地说道。
“你是个劲敌,我要亲自杀你,不能让你死在别人手上。”童飞笑道。
徐他又说道:“现在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童飞又笑道:“现在啊!我很累,不想打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徐他沉默了半晌,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做的事是对的吗?”
童飞说:“江湖路远,且行莫问。”
yingheweng yingheweng 发表于 2022-2-15 13:48:04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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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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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发表于 2018-10-14 18:20:38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鄙人张钊 于 2018-10-14 18:21 编辑

夕阳亭里,董卓焦急的踱步,不知道目前宫内形势如何。这时,突然远方一阵马蹄声传来,董卓立刻望去,仿佛暗室之中出现了一道微光。
潘隐下马,立刻将董旻的信物交给董卓,道:“时机已到,请将军速速赶往北郊!”
董卓不解,问道:“为何不去皇宫,去北郊?”
潘隐说道:“张让,段珪已经挟持皇帝从皇宫逃了出来,去往北边了!请将军立刻去那里截住他们!”
董卓乃立刻上马,号令全军向洛阳北郊进发。

南宫的青锁门总算被烧破了,袁绍的军队一拥而入,仿佛打开笼子的猎狗扑向外面的世界,而且这些猎狗已经饿了好些天了,现在就想尝到期盼已久的血腥。袁绍列兵朱雀门下,让袁术,吴匡,章璋,董旻等人立刻带兵去封锁四方宫门。让手下大小官吏都各带若干士兵,往各个方向进发,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杀光所有宦官。现在这方方正正的皇宫就是他们的屠宰场。一时间,这皇家威严之地中杀声震天,血流成河。袁绍的士兵们也充分享受着这屠宰的乐趣,他们将所有身着宦官衣服的人全都杀掉,杀到后来杀红了眼,有些士兵就干脆遇到没有胡须的成年男子就杀掉。但这宫中也还是有不是宦官的人,有些人确是长胡须比较晚,那些士兵可管不得这些,还没来得及开口了,头就掉到了脚下。逼得这些人情急之下,只能脱下裤子以证清白。
此时,已经入夜了,天如墨色,但唯独皇宫之中,火光冲天。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徐他保护着赵忠赶紧撤离,但快到宫门的时候,已经远远可以看到,宫门已然封锁。
“是赵忠!”一个眼尖的士兵大声喊道。七八十个士兵立刻将徐他和童飞包围了。此时,赵忠已经是惊恐万分,错愕不堪了。而徐他拼杀了这么长时间也是疲惫无力,难以支撑了。
“呵!这不是赵常侍吗?好久不见啊!”只听这群士兵的头领说道。
赵忠愣了一下,望了过去,只见这人中等身高,体态偏胖,气定神闲。赵忠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却又说不出名字。
那人又开口道:“当初小人当上孝廉还是多亏赵常侍的帮忙啊!”
赵忠这才认出眼前的这个人是董昭。于是,急忙道:“是是是!是我!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这时,董昭默然不语,只是望向徐他,认得这是当年那个剑客。当年董昭帮他伪造信件,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也不认得此人。后来刘陶案案发,董昭想起信中内容,立刻恍然大悟,大概猜到了这个年轻剑客的计策,不免暗自称奇。如今董昭投于袁绍,身为参军,袁绍器重董昭,暗授让他组建一批杀手,处理特事。时下缺人,董昭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赵忠见董昭没有理会,乃跪了下来,痛哭流涕。董昭这时回过神来,道:“军令不可违啊!杀!”
这时,围着的士兵马上冲了上去,那赵忠手无寸铁,瞬间就被剁成了肉泥。徐他虽可帮赵忠挡住一面,但终究无济于事。徐他左劈右砍中也身受重伤,这时,董昭突然说道:“停!这个人,我要活的!”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张让,段珪挟持着皇帝一行人逃到了郊外的小平津。出宫的时候,皇太后中途看出他们有问题,宁是要带着皇帝回去,张让、段珪也懒于和太后纠缠了,干脆就命人将她拦在了宫门口,自己带着皇帝继续逃。现在,张让和段珪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逃。
“阉狗休走!”这时后方突然传来声音。回头一望,只见一小队人马从后面跟了上来。“我乃河南中部掾闵贡,尔等大逆之人还不束手就擒?”
张让,段珪自知已经走投无路,乃长叹一声,又向皇帝喊道:“陛下!今后咱家照顾不了您了啊!”,乃跳入黄河之中,带着他们往日的恶行与滔滔的黄河水一起逝去了。

皇宫之内,十个中常侍的人头已经摆在了袁绍的面前,点了点发现还差张让和段珪的人头,不知他们现在把皇帝捉到哪去了。
“禀报将军,皇太后已经找到!”一名士兵向袁绍报告道。
“皇上可在身旁?”袁绍急忙问道。
“呃,暂时还未找到皇上。”士兵答道。
袁绍心中一阵焦急,这一时杀得兴起,误了大事,倘若皇帝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此时,站在袁绍身旁的董旻却凝望着北方,潘隐和闵贡皆为暗网之人,夜前他暗令潘隐去通知董卓,又让闵贡先行一步去找到皇帝以防不测,算算时辰,想来是差不多了。

闵贡带着皇帝等一群人走在回皇宫的路上,正翻过北邙山时,突然间前面旌旗招展,尘土飞扬,一支大军全副武装,军容整齐的向他们而来。众人一时间慌乱不已,不知这是遇到了谁的部队,是宦官的还是袁绍的?只见这为首一人,体型硕大,满脸横肉,豹头虎须,纵马疾驰而来,到众人面前,勒马急停。突然下马跪地,道:“臣董卓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鄙人张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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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张钊 发表于 2018-10-6 18:49:59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鄙人张钊 于 2018-10-6 18:52 编辑


徐他等人随赵忠到了锦玉楼,此时,十常侍都已经聚集在那里了。
“如今,我们已经毫无办法了,只有最后放手一搏,杀了何进。至于,杀了何进后局势会变成什么样已经无从知晓了。但不管怎样,总存有一丝希望。”赵忠言道。
“这计划便由你来定吧,这次行动全权交与你。”赵忠对徐他说道,然后他又站了起来对徐他一拜,徐他受宠若惊,立刻站起身来回拜。
此时此刻,徐他心里有些茫然有些害怕又有些高兴,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做他人手中的剑,今日亦然,但今日执剑人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手中的剑,徐他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剑存在的价值与意义。


“人带来了。”张让的手下过来对徐他说道。
张让不解,说:“杀何进,你捉来一个传旨官干什么?”
徐他说道:“何进府中守卫森严,必须将他骗到宫里来,方可成事。”,徐他又问十常侍:“诸公现在还能调动皇宫里多少兵?”
张让说道:“不多了,我们被罢了职,只能依靠一些关系了,估计五分之一吧,但剩下的也不归何进管。”
徐他乃亲自挑了两个没有胡须的剑客,说道:“你二人,到时候和这个传旨官一起去何进府,记住要说的话,先教给传旨官,警告他,若是一个字错了,全家性命不保。”


何进听到宫里来人,说皇太后传他立刻进宫。何进不解何事,乃递了些钱给那个传旨官让他透露透露,传旨官乃说道:“好像是皇太后这几日琢磨了一下,觉得仅仅罢免十常侍还不足以除患,乃想请大将军进宫重新商议商议。”
何进大喜道:“早他娘应该这样了!”,乃乘车进宫。到了宫门,何进部将吴匡与章璋二人则带着大队卫兵等在门外,何进只带少数十几个人进了宫。
话说何进随这传旨官入宫后,行到一半,突然一个卫兵跑来,向何进大喊:“大将军,不好,中计了,赶紧随我来啊!”
这时突然有几十个刀斧手从右边跑来,一时间杀声震天。
何进大惊,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这时,自己手下的士兵只能拉着何进随着那个报信的卫兵跑了。
“此时,只能从小巷走了,旁边的路都已经被封死了!”那卫兵边跑边说道。
何进此刻依然惊魂未定,但仍然暗自庆幸:天无绝人之路,每回关键时刻总有报信的。
这时,何进等人进了宫中的一条小巷,正往前面跑着,大家突然停住了。只见一人笑着拿着火把站在远处,此人正是童飞,而他的前面现在堆满了枯草堆。
何进等人此时看见童飞一个人站在那里,大家一脸懵然,童飞却是微微一笑,将火把向前一扔,那洒满油的枯草立刻燃烧起来,将前面的路封死了。
何进瞬间双目无神,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这时,后面又传来声音,大喊:“保护大将军!”
何进瞬间又如同起死回生似的站了起来,回头望去。却没想到,这支军队过来,拔刀就捅,将他们统统杀尽。
看着何进倒在血泊中,浑身都是窟窿,那个给何进报信的卫兵去确认了一下,何进确实已经死了,这个卫兵才对所有人说道:“可以了,撤!”


何进一死,宫里马上就有人将这个消息传到了听天阁。
于是,董旻立刻就去找袁绍,告知何进已死的消息。何进生前曾使袁绍为司隶校尉,持符节,专命击断。现在何进发生不测,于是袁绍马上叫上弟弟袁术领兵就向宫门去了。
三人领兵到了宫门,见到还在那里等候的吴匡、章璋二人,乃告知何进已死的消息,二人亦怒火冲天,几人带着兵将就准备进宫。没想此时,宦官命人紧闭宫门,坚守不开。于是,袁绍命令所有持长兵器的士兵开始击门……


由于宦官们早已命人封住了后宫,此时何进已死的消息还没有传到皇太后那里,得知袁绍等人已经开始攻打宫门之后,张让和段珪立刻去见皇太后,乃说道:“皇太后,不好啦,大将军谋反,已经打进宫来了,请皇太后随我们速速离去。”,不知发生什么,只听到外面喊杀声震天的皇太后一时情急于是只能带着皇帝和皇子协随着宦官们通过复道逃去,而剩下的宦官则都继续留守宫中。
这时,天已经开始慢慢暗了下来。


此时,宫中的宦官都由赵忠指挥。赵忠立刻吩咐童飞带着一队人马上赶往宫门,去堵住袁绍。
另一边,何苗家里正载歌载舞,何苗正与那芍药香寻欢作乐。突然仆从来报何进已死的消息,何苗大惊,一时间愣住了。虽然这段时间他和皇太后两人与宦官走得很近,但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还是一下子把他搞懵了。于是,他马上坐车火速赶往宫去,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那何苗急急忙忙赶到宫中,沿途见到到处都是士兵,乱作一团。这时,正看到远处的董旻和吴匡,乃立刻上前,问道:“这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董旻哂笑道:“你还敢来?若不是你与那宦官暗中勾结,大将军如何能遇害?真是没想到大将军居然有你这么个兄弟!”,乃挺剑而起。
何苗一时间惊慌失措,说道:“我,我,我没有啊!”
那吴匡本就是个粗人,近日里大将军也常常抱怨何苗与何太后二人勾结宦官,掣肘于他。于是,吴匡怒火中烧,当时就拔剑一下斩掉了何苗的头颅。


童飞带着人还未赶到宫门,就遭遇了袁绍的一队士兵,袁绍手下的士兵皆全副武装,训练有素且人数众多。杀了一段时间之后,童飞知道这肯定是挡不了多久的,如今宫中大乱,已然顾不得赵忠的命令了,这个主子必然不会为救自己而舍命,那么为什么自己又要为他而舍命呢?于是,转身而逃。又埋伏在宫墙的一个拐角处,杀了一个落单的士兵,换了他的衣服,在混乱的人群中逃出了宫去。


袁绍已经准备攻打皇宫的核心——南宫。但南宫的青锁门相当坚厚,兵器难以凿开。这时,袁绍手下参军董昭立刻建议道:“这门再坚固也终究是木门。将军立刻差人去庖厨取油,放火烧门!”袁绍依了董昭的计策。
鄙人张钊
 楼主|
鄙人张钊 发表于 2018-10-6 18:37:03 显示全部楼层
何进和袁绍在屋里谈论了许久,董旻在门外站了许久。当初自己奉兄之命,组建暗网,谋划时局,至于今日,经历太多太多,等待太久太久。此刻,关键的一步将要成了,自己却不禁紧张起来。
“叔颖(董旻字),快快进来,大将军用你计策了!”袁绍出来道。
这时,董旻回过头来,真的仿佛间热泪盈眶一般的感动与高兴,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啊!


在地方上,目前董卓实力最强,距离京师最近。于是,何进的文书最快到达的就是驻扎在河东郡的董卓的手里。
但是,董卓更关心的却是另一封信,这封信也是从洛阳而来,同一天到达——他的弟弟董旻的来信。信上董旻告诉董卓目前第一批何进招来的兵马并非他一支,还有王匡、鲍信以及乔瑁,因此,必须先到方得先机。另外,到了之后不要妄动,仍依信件而行。


董旻回到听天阁,立刻命人给暗网潜伏在洛阳各大小府门的人送去消息:目前之要务就是使局势更加紧张,更加混乱,使何进和宦官两方争斗个天昏地暗。
而后,董旻寻探商铭的消息,只有宦官里的人说是被关了起来,至于地点不得而知,由于目前局势紧张,正处关键时期,董旻现在也不好花很大的精力去探究。


得知了董卓率军已经抵达洛阳城外,十常侍和何苗震恐至极,马上跑去找皇太后。于是,在十常侍的一番哭求之后,皇太后命谏议大夫种劭带着诏书去阻止董卓。
那种劭带着诏书,又以天子名义将董卓一顿斥责。董卓自知时机未到,于是,乃率军西撤至洛阳城二十里外的夕阳亭,想等他弟弟的书信到了再依计行动。


宫门外,袁绍和袁术早已到了,等着何进缓缓行来的车马。
何进下车后,疑惑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孟德(曹操字)怎么没来?”
袁绍说道:“那孟德似乎对咱们召集天下兵马入京的做法很有意见,今天不来了。”
何进讪笑道:“呵,他懂个什么?算了,不来也罢,我们三人去见皇太后”
于是,三人乃入宫中求见皇太后。
各种礼毕之后,何进马上说道:“我们今日前来是请皇太后罢免十常侍的。”
听到这话,袁绍一皱眉头,心想: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还罢个什么,都杀了就完了。
皇太后见何进带着三个校尉一起来,知道何进此次是志在必得,目前董卓又带兵在京师旁边,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得答应了。


“大将军请你们进去”何进的管家刚刚说完这句话,十常侍们一拥而入,快速冲进了何进的府中。
“大将军饶命啊,大将军饶命啊!”这些宦官一见到何进就立马叩头,一时间泣不成声。
“噢,那日在宫内,诸位不是差点要了我何某的人头吗?”何进端坐,饮着碗里的酒说道。
“那真的不是我们所为,实乃那蹇硕一人的奸计啊,请大将军明察啊!”张让涨红了脸,提高声音说道。
“是啊,是啊,我等不是已经将那蹇硕小儿的人头献于大将军了吗?”赵忠立刻说道。
“可是,那蹇硕的人头不足以让我放心啊。”何进看着他们说道。
“大将军尽可以放心,以后我们都唯大将军马首是瞻!”宋璋又拜了一下。
“我又没有杀你们,只是罢了你们的职,你们尽可以回乡养老嘛!”何进不屑道。
“大将军啊,我们在朝内朝外仇敌太多,倘若被免了职,那些人如何能让我们久活啊?” 夏恽边哭边说。
这时,何进看向夏恽,说道:“我记得,你好像还给太皇太后送过礼吧。”
夏恽一惊:“那都是权宜之计,大将军若是喜欢,尽可送与大将军。”
“对啊对啊,大将军,今晚,我就命人将家中黄金玉帛统统送来。” 毕岚说道。
“不用啦,本将军不稀罕。”何进一脸蔑视道。
“大将军,能不能看在往日,我曾帮了皇太后的份上,保留我的职啊?”郭胜小心翼翼问道。
“唉,这宫里,职位实在是有限啊,可提不得这种无礼要求啊!”何进笑道。
栗嵩说道:“大将军,我们下去之后,不是又有宦官要上来吗?既然总是要用人,何不用个熟人呢?”
何进道:“对了,你这提醒我了,既然人换了,这制当然也得改,现在啊,这些个宦官管的东西有些太多了嘛!”
“大将军啊,天下士人,都将我们视为仇敌,就算大将军要罢了我们,也得保证我等的安全啊!”高望说道。
“嘿,你说你这要求可笑不可笑?你们几个宦官还想怎么着?让军队保护你们?”何进越来越生气了。
“不是,不是,但是我们还是希望能留在宫里,当然可以降个几级。”张恭说道。
“不可能!”何进冷冷说道。
韩悝上来说道:“那就是说大将军一点都不肯让步吗?”
何进笑道:“不是……现在!你们还想让我给你们让步?”
宋典立马叩头,说道:“不是不是,是求将军,求将军通融通融。”
何进说道:“不用了,此事休要再提,你们赶紧回去吧,收拾收拾东西吧。”
段珪还想继续求何进,但何进转身离开了。


槐水坞里,赵忠抽调了所有剑客,亦给了些钱送走了山阳子,而此时还关在地窖里的商铭,赵忠没有办法,只能托坞主艾进暂时看管,如果以后自己不能再来了,这个人也随艾进处置了。
山阳子临走前特意叫来徐他,说道:“你在我教过的所有人里面,悟性最高。老夫这一生,无所嗜好,唯酷爱剑术。这本书乃是我毕生心血,今日赠予你了。”
徐他接过书来,封面写着“山阳剑谱”四字,拜谢,又问道:“承蒙先生指导,这几年受益匪浅,不知将来可还能有机会与先生见面再叙?”
山阳子道:“若有缘,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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