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愚辩之一斑

                                          叔   洪

    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仔细想想，真的有很多令我们向往的地方。我们历史就是人类的发展，所得直白一些，人类的历史才能成其为历史，历史是由人类记录的，历史也就是人类走过的脚步。人类是在不断的进步，社会发展到如今以科技发展为发展的社会，不得不发出无限的感慨，但仔细比较一下，却发现很多十分有意思的现象，而有些现象又是我们当今不愿意承认的。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因为这犯了大忌，有我们人类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劣根在其中。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打击面太广，其实不然，不管你愿意承认还是竭力否认，但这却是明明白白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人类社会的进步绝对不仅仅是科学或正义的进步，进化论的观点可以让我们看到，在有利于健康发展进步的同时，那些不利的因素同样也在发胀和进步，人们的意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为什么这么说，回头看看，我们和古人相比，在充满正义的的那些东西进步的同时，一些消极的东西也在一步一步地发展，在某些方面来讲，今人的坏要比古人厉害，对于极个别的坏人来讲，可以说是一代人比一代人坏。

为什么，皆因为人越来越聪明了，正面的反面的东西接触的越来越多，吸取的经验也就越来越多，借鉴的东西更是越来越多。好人继承好的，坏人总结坏的。这就表明，在人类的发展过程中，好与坏（统称之）却是在并肩齐步的。这就好比犯罪与法律的关系，抑或是小偷与警察的关系一样，是相互交织，谁也离不开谁的。没有犯罪就不会产生法律，同样没有小偷警察这个行业不会诞生。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所追求的目标不同，学习什么、批判什么、借鉴什么、抛弃什么，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却因每个人选择的不同而导致的结果截然相反，这是最终的原因所在。

社会在不断的进步，科技在不断的发展，人们的知识更在不断的提高。知识改变命运，知识丰富阅历，知识更给人们很高的能力。知识在教给每一个人该怎么同时，也会让人们明白有些事不该办。智慧让人类变得越来越会办事了，越来越圆滑了，越来越会规避风险了，越来越会花钱和赚钱了。时代的发展人类的进步，科学知识的越来越普及，人们思考的范围越来越广，人们的大脑也具越来越发达，变得越来越复杂，人类的思维也就随之越来越缜密和具有条理性，复杂的意识把这个社会变得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在古代的时候，一句话就是一个意思，并没有包含太多的内容，随着人们不断地对古人的探讨，越来越多地把古人的思想或想法用当今人的眼光和思维方式来分析，有意无意的加进一些今人的思想，和我们那些复杂的揣测，什么相关于不相关的内容，甚至于把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都给你强行联系起来，统统用我们今天的观点去看待和分析，把本该很简单的事，弄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以判断。

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状况的出现，为什么会把社会变得越来越复杂，为什么让人们的想法越来越摸不到头脑。把简单的事按照简单的方法去处理并不是智慧，而把简单地事变得越来越复杂，才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智慧。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深深的隐藏起来，让所有的人，尤其是自己的上司或利益同伙猜都猜不透，这才能显示你智慧超群。人类的思想开始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或思想变的一步比一步的复杂，把自己深深的隐藏起来。好的传统的美德学起来越来越难，这需要的是人在意志上的坚持和对某些行为的绝对控制。人的意识和行为一旦失去了控制，也就是失去了自我约束，便会让自己的道德陷入万丈深渊。把那些有损于道德观念的东西封为自己的“圣明”，也就意味着这个人的思想已经堕落到连他的父母都难以改变他的观点的程度了。一些违背道德邪恶的观点绝对会觉得做起来很随意，不分好坏随意而为。上坡路走起来很吃力，而下破路走起来却是么的省力且便捷。在此种思想的支配下，谁还愿意去走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上坡路，放着既省力又便利，且还会得到很多好处的下破路不走，那恐怕只是傻子的选择了。“聪明”或“灵活”的人多了，老实巴交的人处处受限或打击，越来越吃不开，甚至于被看作是傻子呆子，这不能不说是某种趋势的思想变态或利益及名利的驱使。

一切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发的观点，越来越被那些势利小人所认同，甚至奉若圣明。那些子认为有些文化，且又有些活动能量的，推波助澜的势利小人，在对语言或文学以及历史研究后发现，只有独出心裁，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即便是口出狂言也能显现出自己水平高。不管是搞文学研究的，还是搞科研的，都有一个创新的共性，即，没有新的观点，或没有新的突破，你的一切研究和努力都是徒劳的。前人已研究过了，你再研究也是步别人的后尘，这种研究还有实际意义吗，或叫还会有建树吗？先人早已经道出了观点，你再重复还有味道吗？所以需要创新，所以需要独树一帜，更需要标新立异。也正因如此，人们的思路变得越来越广泛，越来越开阔，牵强附会、附言趋势、顺情歌颂、独树一帜，标新立异、强拉硬拽便成为一种趋势，为此得到好处的人越来越多，利益驱使，投机专营也就越来越多。

    举个在语言方面的例子。本来是一句带有避讳的，且又略显示出一丝的文明的俗语，在以后人们的反复运用中，把本应有的文明成分通通的过滤，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句极其粗俗且带有污秽的口头语言，让人听后感到厌恶，变成了一句纯粹的恶俗语言。哪句话，东北骂人的话：妈拉个八字。这个词就是“八字”，而不应是“巴子”。这个词在东北使用的频率最高，在我们天津过去也偶尔有人用，现在基本上没人使用了。其实这就是一句骂人的话，但是这句骂人的话里，却隐含相当文明的隐晦成分。他是一句很形象的骂人语言，仔细分析一下，第一个用这句话骂街的人还是很有水平的。甚至我在怀疑，当第一个人使用这句骂人话的时候，听到的人会有几个人真真正正的明白这句骂人的话中的真实含义。为什么这么说，凡有疑问的人都没对这句话进行过深入或仔细的分析与研究，没有真正体会到个中滋味。

    前一段时间，在有关涉及到东北素材的影视剧中，把这句话的字幕都打成了“巴子”，而没有一处打出正确的“八字”的。为什么，因为现在的人们只关注了他这句话中庸俗的一面，而没人会注意到它还有文明或避讳的一面。意思都是一样的，但表达方式上却有天壤之别。一个代表着用文明的语言，采取避讳的方式道出庸俗的意思，一个则十分露骨地把粗俗的东西，一览无遗的直接暴露在人们的面前。试问，用文明的词语道出那句粗俗的含义的话好呢，还是直截了当的用粗俗的文字表达极其庸俗甚至污秽的意思好呢？答案是不须争辩的。

    现在该回到实质性问题上了。为什么用“八字”比用“巴子”要文明呢？这里的关键是你要明白这两个字的真实含义。“巴子”本身带有贬义，这两个字是后人只凭猜测，随意胡编乱造，或者叫杜撰出来的，没有任何理论根据。只是为了满足一些不明就里的人们的喜荤口味而已。在自己都不明白的情况下，按照自己的口味，随意的找出两个字，这叫不负责任，或者叫低级庸俗。这两个字只能是“八字”，而绝对不能用“巴子”。仔细想想，在我们的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是不是个有一道很明显的纹痕，抛开一切杂念，摈弃一切污秽，用十分纯洁的眼光或灵魂去看待，你便会发现，顺着这两条纹痕从上往下看，是不是一个很明显的“八”字。在男的这大腿交界处的中间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人们也不会感兴趣，而在女的这个地方是什么，可能是妇孺皆知的东西了。

人们关心的不是这个“八字”的形状，人们所关心的是女人的两条腿交汇处的这个纹痕。人们只注意这两条纹痕吗？非也。人们所关心的是在这两条纹痕中间部位的那个东西。只有那个东西才会引起男人们最大的兴趣，才会引起男人们的无限遐想，才是男人们想在女人身上最想得到的东西。

    不直接说中间的东西，却以围绕在旁边的东西来表达，这是不是一种隐讳，这是不是一种把丑陋的东西包裹后再给人看，或者叫“把不好听的话转换了一个形式或说法再说出来”。这种语言的伪饰，就好比人类在文明之初告别了蛮荒的裸体时代，而给身体包裹上了一层树叶，乃至发展到华丽的服装。这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行为，是人类进步的初萌，是由野蛮向文明的迈步。

    不要把古人想得太复杂了，更不要把古人的意思歪曲了，更不要把古人本很简单的思想考虑得太过于复杂。对于某些古人语言中的意思，只有经过谨慎的和长期的思考和分析，才能真正领会其中最真实的含义。领会了其中真实的含义，才是对俗语使用必备的条件，也是不能随便使用俗语或俚语的关键所在。囫囵吞枣消化不了是盲从的结果，稀里糊涂人曰即曰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认认真真做学问，刨根问底长知识，这才是对读者最大的负责。

    这些也是写作者的责任！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