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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农村牧区中小学校调研，感而慨之！兼致
时光中远去的我的小学同学。
晨光熹微，圆溜溜的
小脑袋，就凑在一起
——开始作早餐的功课了
大人劳作的间隙
他们聚精会神地捡拾
那些秕谷与草籽
不时发出叽叽喳喳的窃喜
即便有人走近，瞥一眼
只要不是检查作业的老师
就不会分心
啄食的光阴苦涩又清贫
往往稀薄得让人饥肠辘辘
尽管如此
依旧乐此不疲
这些灰不溜丢的孩子
黎明的雪地上，操着手
都能搬运字句
太阳升起，阳光的五线谱上
还愁种不出温暖的音符
2014年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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