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女人疗法（二）

     喜生虽然醒过来了，但脑子还是不甚明白。整天昏昏沉沉，傻呼呼地。玉凤笑着说：“既然醒过来了，又为什么这样傻呼呼地呢？我想，他一定是装的，想引诱我们和他玩！这个人很坏，我认为他有这样的心眼！……”美丽说：“不会的。他头上的伤真的不轻，医生说得很长一段时间疗养。你别胡说！”玉凤笑道：“即是这样那天夜里你怎么一侍候他就醒过来？说不定你再和他亲热一阵子他就好了呢！我们这几个人里面数你最年轻，最漂亮，数你身上的气味更浓，他平时也最爱见你，现在该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让我们也见识见识！”梦姣看着玉凤道：“他既然喜欢她那就让她一个人侍候吧，我们都回家去，让她多侍候几天，那怕他俩成天都睡到一块说不定很快就好了呢？……玉凤，你说呢？我们都老了，不中用了，人家年轻又长得好看……”喜生坐在椅子上连忙摇头说：“不……不……不！”大家听了都笑起来。美丽见她们两个打趣她便气得说：“你们几个还说呢，他不喜欢你们怎么早就和你们好了呢？你们三人做的鬼事以为我不知道呢！梦娇，你的好房子是怎么盖起来的？你男人又到上海看病，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三个的话我都听见了，没有一个不掉眼泪的。一个说：‘你赶快起来呀！今天晚上我一定让你玩个够，玩个痛快……’另一个说：‘等你醒来以后就住在我家里，我侍候你，你就是我的情人……还有：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夜你给我的幸福！’还有比这更酸的话，我就不一一说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玉凤听了瞅着梦姣说：“你听听美丽真是个狐狸精。我们也太大意了，咱俩的话她全听去了。我们怎么就没有这个心眼也听听她对他都说了些什么酸话。”梦姣道：“这还用说吗？她肯定比咱们的更酸！单她身上的气味就够他受的。说不定她那晚就一直钻在他的被窝里，他一直把她抱在怀里。他们俩肯定玩得特别快乐！所以第二天一早就醒来了。党头，你说是不是？……”美丽气得和她闹起来……喜生看见三个美人在打架、扭在一块，笑得很开心……这时玉凤看着喜生笑道：“既然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我想，一定是他告诉你的。这个人真不老实！连咱们私密都对人说真不知道羞耻！”梦兰笑着说：“村里有些男人就是爱对人说他都和那些女人好过。他把这些当做光荣事儿对人讲。好炫耀一下自己有本事、很体面。可是党头书记不是这样的人。只给自己圈内人讲不算坏。”说着回头看了喜生一眼问：“我说的没错吧？”喜生见这话说到自己心眼上便笑着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玉凤来到喜生跟前悄悄地问：“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全都告诉了她？”喜生笑着摇了摇头。玉凤笑道：“我不相信！你们俩个人到一块什么事干不出来？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过从现在开始就应该打住，这是我们的私密，再不许往外说！喜生，你要记住！”喜生又笑着点了点头。他现在只会点头不会说话。正闹着胡娜送饭来了。胡娜说：“你们在说什么呢，这样热闹？”美丽气得说：“胡阿姨，她们几个欺侮我，说我那天晚上太酸了党头才醒过来……”胡娜笑道：“让她们说去，只要我不说什么，谁说也不顶用。大家不是说过吗？只有酸才能治好他的病。他这种人就得用酸味来刺激他……”说着把饭摆上来。大家一边吃饭一边商量：他这傻呼呼的病可怎么办呢？美丽说：“这还用说吗？继续用我们的女人疗法。不过今后还要在生活上多关心，多体贴些就好了。”梦姣问：“怎么个关心，怎么个体贴法？”玉凤说：“你会唱就给他唱歌。还给他跳舞。我们还可以把引到桃源村爬山，一边游，一边玩……”美丽说：“还可以讲故事、运动、锻炼、游戏、打扑克等等。”

    为了让喜生更清醒，女人们只好这样做了。

    吃过早饭胡娜因为年龄大不便爬山就由美丽、玉凤、梦兰、梦姣引着他。喜生的脚步移动很慢。两个女人在后面推着，美丽和梦兰在前面拉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地朝桃源村走去。走上一段她们累了就躺在草地休息一会。喜生躺在她们中间，听她们欢声笑语地说话。 早春的天气十分晴朗，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这几个女人也不避他，什么话都敢说。就连她们的私房话都说了出来。玉凤问：“梦姣，李明的病到底怎么样了？他还行吧？”梦姣叹了一声，说：“身体倒是比先前硬朗了一些，地里的活也能干了，就是干不多久就累了，支持不下来。”玉凤又笑着问：“那么晚上呢？他那里还行吗？”梦姣叹了一声说：“大不如从前了……每次下来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而且不一会儿就泄了，现在好长时间不和我同床了。一点儿也没意思！”玉凤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秦勇这小子可把你害苦了。”美丽在一边听着便问：“你俩在悄悄地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玉凤笑道：“我们说的是前几年的话，那时你还没有来到这里。”接着便把坏蛋秦勇如何陷害梦姣一家的事和喜生如何帮她打官事的话给她讲了一遍，美丽听了伤心地说：“我不知道梦姣姐还有这么一段伤心的历史。”玉凤问：“难道党头没有对你说这件事吗？他可什么话都给你说呢！”美丽道：“没有呀！秦勇这个人我第一次听说。”梦兰也笑着说：“梦娇的事我也听说了。那时村里人都说梦娇是个狐狸精，扫把星！谁和她接触谁倒门！”接着梦姣又把党头书记如何帮她查清事情真相，又向对方索赔三十万元的事告诉了她，美丽这才明白平时梦姣对党头书记那么好就是这个原因了。她心里十分敬佩，回过头来问：“党头书记，这些都是真的吗？”喜生笑着点了点头。美丽看着他大声喊道：“党头书记，你真伟大！”这时玉凤又笑着问美丽道：“我想你该有个孩子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美丽道：“我急什么？有了孩子事业就干不成了，等云仙洞一切就绪再说。”这时梦姣羡慕地摸着美丽的手说：“蒋飞那小伙子身强力壮，你一定很快乐吧，要不怎么连国栋那么好的大学生你都不嫁，偏偏看上了蒋飞那傻小子？”玉凤笑道：“梦姣，这你就不懂了，她就是看上蒋飞那小子体壮有力，晚上快活才爱上她的。”这时美丽气得骂道：“我把你们这两个嚼舌根的烂嘴……我知道你们的男人都是好的，就是我那蒋飞是傻子，你们是不是在笑话我，看不起他……可是我告诉你，我喜欢他，我爱他，我和他有缘。要不是他我能发现云仙洞这块宝地吗？要不是他我能这样有前途吗？要不是他我们能在这儿快乐的生活吗？”这时喜生见美丽生气了，便笑起来。说：“你们不要取笑她！蒋飞现在变成好人了！”梦姣听了笑道：“你们瞧，他终于说了一句人话……”这时又对他喊道：“你静静地躺着，我们女人的事你少掺和！”一会儿，玉凤又问美丽：“他的精神那么旺盛，你怎么能抵挡住，可是你的计划生育却搞得那么好，晚上的措施是什么，是避孕套还是吃药？”梦姣笑道：“肯定是吃药，要是用避孕套那就得拉一大车呢……”说着大家都笑起来……喜生躺在她们中间也乐不可支。他想：原来女人也喜欢说笑！真有意思！他让这几个女人陪着真的感到很快乐！他也最喜欢听女人的私密。他真的想让她们天天这样陪着自己，和自己一块儿玩。他真的离不开她们了。

    休息了一会她们又开始走。她们一边走一边说：这就进入了咱们的桃源村。这是陶渊明的草房，前面是一片松林……这一块是养花的，那一块是种菜的……这里有一小桥，下有溪水，可用来灌溉，浇庄稼……那一大片土地正在开垦是计划造林的……这条小路一直通到山顶……喜生一边走一边看。累了她们就和他躺在地上。年轻女人爱打情骂俏，党头看见她们三个非常开心。一会儿他忽然说话了：“我肚子饿。”玉凤急忙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鸡腿撕下一块肉慢慢塞到他嘴里。他咬了几下笑道：“真香。”又问：“这是你炖的吗？”玉凤笑道：“不是。这是专门给你买的。还有牛肉、猪头肉、萍果、香蕉、橘子，各种个样的饮料。这些东西都是你最亲爱的人美丽给你买的。你瞧她多关心你。就是我们不关心。她给你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当然我们肚子饿了大家都可以吃。”喜生一边吃一边傻乎乎地看着玉凤的胸脯。他大概觉得她那儿很美。一会儿就拉着她的手说：“玉凤，让我亲亲你吧！”一会儿又用手摸摸她的脸说：“你最近更加漂亮了！”一会儿又摸摸她的脖子说：“玉凤，你这里的肉很细腻，很美。让我多摸一会吧！”美丽看见就拉着梦姣梦兰说：“走！我们到别处看看去。好让他两在这儿说说话。你们没看见党头那可怜的样子吗？”说完笑着拉着她们走了。这时玉凤见她们走了就说：“党头，你怎么能在她们面前说这样的话呢？而且还动手动脚。虽然我们都不计较这些，但你也应该给点面子是不是？”喜生笑着说：“这怕什么。你们都和我这样好。在她们面前我也一样。你们几个都和我相好过，不要紧的，我们只管玩。”他很快把那块肉吃完了，玉凤又撕了一块塞到他嘴里。吃完了一个鸡腿又吃了半个饼子。玉凤笑道：“你真能吃，喝水吗？”喜生点了点头。玉凤把水壶对到他嘴上。只见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玉凤拿手帕把他把嘴擦了擦……这时她才看见喜生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脯。因为她近来刚怀上孩子，身体胖多了，那乳头明显地凸出来了。喜生呆呆地看着她那个地方真想用手摸一摸。笑道：“玉凤，你最近胖多了，有孩子了吧？”玉凤点了点头。“是才旺的吗？”玉凤抽了他一眼，生气地说：“你又胡说了！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喜生听了叹了口气说：“可惜，太可惜了！”玉凤看着他问：“你说什么？”喜生忽然傻笑起来道：“我们的孩子给糟蹋了，太可惜了！”玉凤急忙在他腿上拧了一下，抽了他一眼道：“可别胡说！小心她们听见……你还吃吗？”喜生摇了摇头，又看着她笑起来拉着她的手说：“玉凤，我没有想到你还会对我这样好！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一点儿也不冤枉，就是死了也心甘……你以后还会对我这样好吗？”玉凤笑着说：“党头，你放心。你永远是我的亲人。现在我和才旺结了婚，又转了正，这都是你的功劳，我怎么会忘呢？”党头这会一直看着玉凤，见她现在很幸福便说：“玉凤，这，我就放心了。”一会儿美丽和梦姣、梦兰也来了，玉凤把这些情况告诉了她俩，大家都非常惊喜：觉得党头书记的病比以前进了一大步。

    一会儿喜生又要撒尿。因为他的手现在还在不停的发抖，不能解裤子得有人侍候。胡娜不在。梦姣笑道：“小妖精，你去吧，他喜欢你！”美丽笑道：“这种事我们又不是没干过。这会偏推委起来，好象你们都没有经过似的。让我去，我就去。”玉凤道：“美丽，细心些，别让他撒到裤子上。今天有很大的进步，或许就不需要你动手。”说着美丽就拉着他向一个偏僻的地方走去。走了一段喜生看着美丽问：“胡娜呢，我解手她都不在这可怎么办呢？”美丽说：“她不在有我还不行吗？前些日子你躺在床上下不来哪次解手不是我们侍候，这会偏想起她了。她能侍候，为什么我们就不行！”喜生道：“美丽，这太难为你了！你们对我这样好，真是我的亲人让我以后如何感谢你们呢？”党头说着就掉下眼泪来，他哭了。美丽见他这样也不由得伤起心来。她对他说：“党头，我们不需要你感谢。只要你身体健健康康的就好。”她替他解开了裤带。因为他那个东西太软挺不起来，美丽怕他尿到裤裆里，只好用手捉住。喜生撒了尿，美丽又给他把裤子穿好。喜生看着她笑着说：“美丽，你不怕弄脏了你的手？连我都感到害羞，可是你的脸一点儿也不红。”美丽道：“我们早都习惯了。前些日子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每次拉屎撒尿我不是这样侍候着。那时你脱得精光，洗澡、洗脸、擦汗、吃饭、你躺在那里知道吗？那时你知道害羞我们倒不操这份心了。”喜生听了非常感动。他拉着她的手说：“美丽，这是真的吗？你们真是我的亲人！这可让我以后如何报答你们！”美丽笑道：“不要报答。我们只盼你身体很快健康，帮我们把工作做好。把云仙洞建设得更加美丽！”回来美丽喜欢地说：“党头好多了。他知道难为情。觉得我们对他这样好感动得流下了眼泪。”玉凤说：“他开始有了感情。这说明他的大脑功能恢复得很快。我们的‘女人疗法’成功了！这也许是医学界的一大创举！可惜世界上还没有这样的医院。”梦兰道：“不过这个创举虽然有效我想医院也不会使用。医院里的女人那能这样服侍她的病人呢？”玉凤问：“为什么呢？”梦兰道：“因为世界上还没有这样的医院。就是有那有这么好的女人？就是有女人也没有像我们这样特殊的感情！没有感情也治不好脑瘫病人。我们今天的成功只不过是‘侥幸’罢了。”

   到了下午该回家的时候，喜生又要大便。玉凤看着梦娇笑道：“这下没说的，该你了。”梦姣瞅了她一眼说：“好，你们在这儿等会。”说完就拉着喜生走了。美丽看着他俩走着在后面喊：“走远点！”梦姣笑道：“偏不，就让他拉在你们面前……嗅死你！”喜生急忙拉着她说：“别这样，我们走远点，人家讨厌……”这时梦姣回头向她俩笑道：“你们瞧，他现在懂礼貌了。”喜生听了她的话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连这点礼貌都不懂还是人吗？”梦姣忍不住笑道：“好！好！你是人。你现在变成人了。可是前两个月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哪一天不是我们给你换尿布，擦屎，打扫卫生。那时你就不觉得你是人吗？”喜生看着她说：“是吗？刚才美丽也这么说。这是真的吗？那可把你们害苦了……梦姣，你们真是我的亲人。我为什么要这样苦累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那时你该让我死了算了。梦姣，我真对不起你们！”梦姣道：“党头书记，这些等你明白过来以后我们再给你说。这不是为了你一个人，而是为了大家，为了云仙洞，为了我们的共同事业……”说着他俩来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喜生急忙就往下蹲，梦姣打了他一下说：“你急什么呀？裤子还没解开，想往裤子里拉啦？”喜生忽然又站起来，梦姣急忙给他解下裤子，拉下去说：“这下蹲……”喜生看着她说：“梦姣，你离远点，这里有气味……”他费了很大劲才便出了一些。这会他又看着她说：“梦姣，你便吗？你想便咱俩一块来，我也有个伴……”梦姣听了气得笑道：“你又胡说了！”见他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心想：我们的党头书记啊，你何时才能明白过来呀！一会儿喜生便完了，梦姣给他系好了裤子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喜生忽然将她抱住吻了一下说：“梦娇，我们在这儿多待一会说说话。我问你，李明真的不行了吗？这下可苦了你！今后你可要对他好，不能嫌弃人家。我还怕你要和他离婚。”梦娇笑道：“这有什么苦的？都已经这样了还离什么婚。就这样糊哩糊涂地过着吧！”过了一会梦娇又笑着说：“李明不行不是还有你吗？我希望你今后就是我的男人。”只见喜生傻笑了一下说：“我也不行了！我们再也不会有以前的好事了！”梦娇心想：这是几个月来喜生第一次有这样的举动。梦姣感到害羞，但也很惊喜。她看着他问：“怎么，你想那个事了？”喜生脸也不红，只管用手摸她的身子。他点了点头。梦姣又问：“你还记得咱俩以前的事吗？”喜生笑道：“那还能忘。你还说过你以后永远和我相好。梦姣，你亲口说的。难道你忘了吗？”梦姣很吃惊。他把以前的事还记得这样清楚，这说明他大脑恢复得很不错了。梦娇又问：“那你知道你是如何受伤的？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喜生想了一会说：“汽车出事的时候我也有些发昏，忽然觉得有人用榔头在我脑后猛击了一下。这时我就糊涂了。梦娇，难到你说有人要害我吗？”梦娇道：“这还用说吗？这个人就是想治你于死地！想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逝。”喜生听了问：“这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对我这么恨？这个人会是谁呢？”梦娇笑道：“这事等你病好了以后再说。”这时梦娇一边给他系裤子整理衣服只见喜生忽然拉着她说：“梦姣，我想和你亲热一下。刚才你不是说李明不行了，好长时间没有和你同房。我想你心里一定很难受……”梦姣看着他说：“党头，你是明白人。我们改天吧，你想想美丽和玉凤梦兰还在那里等着我们……别让她俩等急了。再说这种事让她知道了也不光彩……要不今晚就让胡娜陪你。现在你能想那事说明你的脑神精恢复得很不错了，我们很高兴！你的儿子这次可把你害苦了，险些让你丢掉性命。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心里都很高兴。”喜生很生气，说：“梦姣，我没有想到我儿子会对我这样？这真是天下的奇事！今后我们都要小心。可是这些天把你们几个害苦了。听说在我昏迷的时后你们尽心地服侍我。吃、喝、拉、撒都由你们照顾，我心里非常感动。我可要谢谢你们！”梦娇道：“不用谢，我们就是你的人。要不在我们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尤其是我梦娇更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服侍你是我应该做的。”喜生听了非常喜欢。

    他俩来到美丽和玉凤梦兰身边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钟头了。玉凤不能不奇怪地问：“怎么这么长时间？”美丽笑着问：“他是不是缠你了？想和你睡觉？”梦姣点了点头。“你们睡了吗。“没有。你想我能答应吗？不过。”梦姣说，“他的精神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他对以前的事记得非常清楚。这说明他的大脑功能已接近恢复。他还说那天出事的时候觉得有人用榔头在他脑后猛击了一下。后来他就昏了过去。这说明我们当时看法是正确的。只要再过些日子党头就可以完全恢复健康”玉凤和美丽梦兰也感到很欣慰。这时喜生也看着她们四人在谈论自己一点儿也不感到害羞，脸红，只是一味地看着她们笑。玉凤看着他笑着问，“你刚才和梦姣干什么啦？”喜生笑道：“解手。”“还干什么？”“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干！我们很干净！”喜生看着她说。美丽冷笑道：“你们两个都是正精人！很干净，很正派！从来都没干过什么？可是，为什么解个手就用了这么长时间呢？”玉凤看着她笑着说：“美丽，就你爱挑刺，解手也吧休息也吧不说这些了，回家吧。回去还要给他洗澡呢。”梦娇说：“这个澡你去洗吧。我知道你爱给他洗澡！你服侍他。”玉凤冷笑道：“你们这几个坏家伙！服侍他洗澡谁没干过？就好像我一人干过！你们在洗手间干的那些事以为别人不知道呢？有时一个多钟头都出不来，不知道在里面干甚么”说着大家又吵起来，几乎到了快要打架的地步。不过谁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