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平时就一个人在家，舅爷每晚要八九点钟收水桩了才回家，程程早己习惯了一个做饭一个人吃饭的生活，程程应该说懂事早，人们都说小孩中女孩比男孩发育早，身体上女孩的明显特征程程她都有了，再说程程可能继承父母的优点多才满十二岁，就是一个漂亮美丽的小姑娘了。

    方脑壳和程程虽说是邻居，但还是第一次到程程家来，宽敞的客厅十分显文人气息，古香古色偷油婆色的太师椅，摆放着供品和祭祀香炉的供桌，墙上的水墨山水画和一张几尺长的水墨大虎图，又显得这屋里一股冷气袭人，客厅后面是一间十分温馨的小屋，这肯定是程程的房间，向左是一间卧室，程程说是舅爷的，里面有两个大书架和一张雕花大花床，床傍边是一张雕花书桌。右边一间是程程父母原来住过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依旧，程程说舅爷不让我乱动，恐怕是舅爷在保留着某些纪念吧，再往里走就是厨房，厨房里有一踏步楼梯，通向二楼。

    二楼是一个假二层的阁楼，  二楼堆满了杂物，没灯，只有房顶天窗上透进一丁点光亮，还好，程程手里握有一个手电筒，方脑壳一抹黑的跟在程程屁股后面，程程突然尖叫了一声，转过身来把方脑壳抱得紧紧的，程程的这声尖叫和转身把方脑壳抱得紧紧的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把方脑壳也吓得不轻，方脑壳眼前一抹黑，又紧跟在程程屁股后面，方脑壳毕竟是男生，胆子大点，他安抚程程说，什么事情？别怕，有我在。程程胆怯的说：“一只老鼠从我头上爬过去了”。

     程程被吓憨了，捡起掉在地上的手电筒，紧拉着方脑壳说什么也要下楼了。

     下楼了，程程一鼓气跑进了自已房间，爬在了床上。

     程程被吓憨吓耙了，静静的爬在床上，方脑壳也木起了，不知怎么办了，过了一会才走近床边，一个劲的安慰着程程，过了十来分钟，程程平静了下来，她理了理衣服从床上跳了下来，从书柜子里翻出来一大堆书，方脑壳忙拿起一本，书看，哇，列夫.托尔斯泰著的《安娜卡列尼娜》上册，他又忙拿起下册翻看着，放下书，他又发现了拉.乔万尼奥里著的《斯巴达克思》，马格丽泰·密西尔著的《飘》上下册，唉呀，方脑壳睁大两个二筒看傻眼了，全是外国书，发黄的纸页间散发出一股存储的霉臭，这些书而且全是竖行繁体字，这下把方脑壳难住了，依方脑壳的识字年龄段，根本识不了读不懂，方脑壳只能好奇的翻一翻，过过干瘾罢了。

     翻了一会， 没兴趣了，方脑壳和程程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各自沉思着各自的心事，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方脑壳身体下面这时感到有点想尿尿，侧身问程程上哪里可以撒尿，程程立刻起身跳下床来，在床的傍边布帘后提出一个高脚痰盂，放在方脑壳面前说道：“你撒吧”。

     方老壳说：“你站在我面前，我咋个撒？你转身吧”。

     “我不转身，我要看你撒尿”，程程倔强的不转身也不离开。

     “那我忍着，不撒了”，方脑壳觉得在女生面前撒尿好羞人了。

     “你不撒，那我撒”，方脑壳还没有反应过来，程程已脱了裤子坐在了痰盂上，只听见尿进痰盂的尿声灌进了方脑壳的耳朵里，第一次看女人撒尿，方脑壳看傻眼了，程程尿完尿尿，指着痰盂说：“该你了”。

      方脑壳看了看程程说道：  “你转身我才撒”。

     “好吧”，程程边说边转身说道。

      方脑壳看程程转过身子了，马上解裤带，当年方脑壳的裤子都是捡上面两个姐姐的裤子穿，方脑壳的妈妈一般是将姐姐的裤子朝上面提一节用针线串起就给方脑壳穿了，当年的裤子分男式和女式，不象今天男女都一个样式，只是材料和做工不一样。当年的女式裤是从身子侧边解扣脱裤，方脑壳妈妈一般只改短，侧边的扣子仍保留，如果要缝上，那腰就小了，脱不下裤子了，所以，方脑壳解了扣子又解开布绳才能脱下，的确不方便，解个小手，都要解布绳脱裤，方脑壳经常尿完尿，拴裤绳时，总是粗心的拴成死结，解半天才解开，今天就又是死结，方脑壳低头解了半天没解开。

     程程转开身子，等了半天没听见尿声，好奇的转过身子来偷看，看见方脑壳正着急低头解裤带，程程一下就冲到方脑壳面前：“来，我给你解”。

     裤带很快解开了，方脑壳已胀慌了，没等程程转身，就开始撒尿了。

     程程也没打算转开身子，趁方脑壳低头撒尿时，偷偷看方脑壳的小鸡鸡，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一个男孩的小鸡鸡，她白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男生站着就能尿尿，为什么女生就得蹬下才能尿尿，男生那一砣小肉有个洞，就能尿尿，总之，让程程有很多疑问冒了出来，这也难怪，程程在两岁的时候，程程的妈爸就离婚了并搬出了这个家，就再也没有管过程程不说，甚至这近十年了，没和程程见过面，程程一直跟舅爷一起生活，这方面知识当然缺失。

     方脑壳撒完尿，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程程一直在盯到自己撒尿。

     方脑壳痛快的撒完尿，心里舒坦极了，微闭的双眼也睁得大大的埋头拴裤腰带，抬头发现程程一直在观看自己，心中惊讶得，一不小心又把裤腰带打成了死结，埋头正准备再次解开，由于人急心慌，刚才的一幕又重现了，弄死解不开了，唉，真是越心急手越抖越解不开，只有求救程程了。

    其实，程程也一直注目着方脑壳，她不是观看他解腰带，而是脑子里浮想方脑壳微闭双眼撒尿的情形，少男少女在生理和心理发育上，少女明显比少男早一些，快一些。程程较方老壳在各方面都要大方些，而方脑壳就显得胆小木纳些，总之，方脑壳和程程在一起玩，几乎都是程程话多些，强势些，方脑壳其实也很喜欢程程的强势，也愿意听从程程的安排和指挥。

    因为方脑壳所看的书几乎全来自程程家里，其他同学根本不借给方老壳，这话不一定准确，同学之间借书一般是互换，方脑壳没书互换，当然借不到书了。

    程程走到方脑壳面前，埋头开始替方脑壳解裤腰带，这次解裤带让程程也很费劲，方脑壳拴得太紧了，再加上方脑壳裤腰带又是用口罩带做的，一拴太紧，解起来的确费劲。

    这次程程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方脑壳也看着心急，他告诉程程：“不解了，我自己来解”。

    方脑壳也有尿急解不开裤腰带的前科，原来腰带是用布织几肠带，一种一厘米宽的线织带，方脑壳常常不小心打成死结，尿急时解不开也弄不断，后来方脑壳发现家里有很多口罩带，这是爸爸单位发的劳保口罩，爸爸舍不得用，妈妈就把口罩一个一个的拆了，拼接起给孩子做夏天穿的凉背心，还真凉快，方脑壳就有几件这样的背心，纱布用了，口罩带就放在连二柜里，被方脑壳发现后，就成了方脑壳的腰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