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之主碎勤勉,断魂煤山天使然。” 朝乾夕惕,敬天法祖的崇祯帝让我 又恨又爱, 有喜又怜。三更使眠,五更敬天,一日如隔三秋,三秋亦是一日!霎时,正当壮年,几成朽木,三十几岁的皇帝宛如五十多岁的西山老臣。
虽非亡国之君,确实罹亡国之祸,岂止为言臣乱国,文臣该杀么?即使起早贪黑,崇祯亦已负国。刚愎自用,受奸蒙蔽,斩杀功臣,此为为一罪也;喜怒无常,宠爱宦官,遥控将臣,此为二罪也;举棋不定,疑重如山,好大喜功,此为三罪也;性情败坏,稳重不求,断送江山,此为死罪也!虽事必躬亲,却难敬臣爱人,使有谏不敢拜,有苦不敢诉。门户之争,至下说喜不说悲,道易不道难,颂英德而不纳苦谏,最终内廷无人,三桂不来,人皆倒之。
喝杯凉茶,再品江山,又觉九郎实为冤屈。向前三朝,早已积弊如山,宦官当道,帝王临朝听政者实少,要十七岁少年,十七年釜底抽薪,中心江山,岂不犯痴人说梦之嫌?
但用现代人的思想,又觉,骄兵惰兵之象,实可免之;内忧外患,何不连内逐外?虽破城者为贼,但夺国者为驽!倘崇祯细思志国之案,量能载船,驱腐取新,协內安外,何以至国覆,何以不能使国富?
天呼?人呼?一山落,他山起,山崩地倒,青山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