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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诗词] 柳忠秧:古体长诗《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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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忠秧:古体长诗《楚歌》

发表于 2014-5-26 23:34:35 来自 古典诗词 阅读模式 倒序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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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5月16日中国作家协会官网公布的诗歌入围作品中,发现“第101号”作品为《楚歌——柳忠秧古体诗选》(柳忠秧著,长江文艺出版社2013年12月版)。诗人柳忠秧回应“丑闻”:读懂我的诗才有资格说话。那么,让我们来读一读他的作品吧!

楚 歌
(组诗共二十七章)
柳忠秧

  一
  夜读春秋寻大义,
  醉向伯牙觅知己,
  心怀李白笑孔丘,
  顶礼文公求正气,
  辞慕屈子追司马,
  武尊卫青霍骠骑。
  莫说唐宗怜宋祖,
  野草斜阳奈何兮!
  五千年来日月明,
  大江东去长空碧!
  二
  低眉行吟愁兼恨,
  仰面狂啸古和今,
  纵横捭阖纸与笔,
  侠骨丹心痴书生:
  悬臂可写动地诗,
  泼墨能抒通天情,
  挥尺镇压妖风逆,
  推砚直磨路不平,
  掀桌横扫小蚍蜉,
  把酒痛书大胸襟!
  三
  冲冠冷对千夫贼,
  怒发奔腾越王戟。
  且看遍地湖湘勇,
  山呼河应岳麓旗。
  十面沧桑穿胸来,
  嗤目断喝驱熊罴。
  仗剑去国自纵横,
  豪饮秋涛酹赤壁。
  满腔急流荡层垒,
  九死汨罗殉真礼!
  四
  我歌云泽波汹涌,
  我唱幽兰空谷深,
  我吟情骚香万里,
  我啸荒原横无际,
  我忆寒梅夜不寐,
  我抚芳琴无人听,
  我叹世间心不古,
  我哭寰中绝弦音,
  我号家国悲声远,
  九歌动地天亦惊!
  五
  人有病兮君知否?
  心有痛兮时不利!
  冬尽去兮春不来,
  叶茂盛兮花无期!
  魂已归兮魄为雄,
  肝胆裂兮苦已极!
  生不离兮义相与,
  死不弃兮沧海碧!
  日已暮兮烟霞眠,
  晓已明兮风云起!
  六
  风云起兮泪飞扬,
  神龙现兮大泽殇!
  风云起兮天地黄,
  红尘滚滚掩八荒!
  风云起兮瑞气来,
  满腹经纶流紫光!
  风云起兮路迢迢,
  春色浪漫涌华章!
  风云起兮我心狂,
  挽弓一怒射天狼!
  七
  我游西陵过瞿塘,
  夜幸神女眠峡江。
  我去乡关离故土,
  只因胸有无穷伤!
  我击楚歌歌霸王,
  至今犹哭英雄枉!
  我喊上苍叹云长,
  义薄云天灵有光!
  我恸众生多苦难,
  普济心舟渡慈航!
  八
  我惜项羽好儿郎,
  横空出世世无双:
  唯大英豪真本色,
  满地雄黄满地伤!
  我爱虞姬好柔肠,
  伴君此去又何妨?
  三军对决战鼓响,
  万夫不挡楚霸王!
  扫尽阿房无颜色,
  从此不说秦始皇!
  九
  我心不负我天良!
  我心不负少年头!
  我心不负我家国!
  我心不负爱恨愁!
  我心不负我知己!
  我心不负好春秋!
  我心不负我忠烈!
  我心不负志同酬!
  浩叹此生情义重,
  不负苍天负风流!
  十
  我诵佳话朱张渡,
  我咏芳菲桔子洲,
  爱晚亭里说朝霞,
  岳阳楼畔诉孤愁,
  望断云涯伤无路,
  山逢绝顶上高楼!
  衣带渐宽何曾悔?
  为君悱恻为君忧!
  灵浸五湖水自尽,
  心拂冬阳光不流!
  十一
  我亲虹娘七彩眩,
   我拥香溪愁肠悔,

  我沐湘水吻湘妃,
  我思美人美人归。
  为伊不惧肝胆裂,
  为伊消得魂憔悴!
  我奔仙庭逑红袖,
  何妨再添百宗罪?
  一曲楚歌奏绝响,
  万载真情万载泪!
  十二
  长江之水天之泪?
  直泻千里坚必摧!
  娘亲多少辛酸苦,
  父君至今可轮回?
  滔滔此去孤帆远,
  我挽屈翁翼同飞!
  通体横伤何忍睹?
  巫峡猿啼谁之罪?
  残躯苟存焚野火,
  心有大痛我自悲!
  十三
  我爱湘水吻香妃,
  我断柔肠我自罪!
  长歌当哭别时难,
  情怀愁绪去不回!
  此行君去无他路,
  此行君去何时归?
  我自生死无佳期,
  我自生死我自醉!
  今朝对饮诗与酒,
  与君化蝶蝶双飞!
  十四
  问苍穹兮无穷惑?
  问厚土兮人不义?
  问云水兮蟒将逝?
  问高山兮魂安依?
  问惊雷兮无霹雳?
  问赤地兮鬼披糜?
  问昭妃兮情终负?
  问尔曹兮煎何急?
  问我怀兮哀将死?
  天怒天遣天不欺!
  十五
  金蛇狂舞盈玉案,
  风华逐浪雨成溪。
  三户依然踌躇志,
  血泪燃烧壮士心。
  提箸慢拨浮云去,
  举觞重拓寰球轻。
  我欲性灵交爱神,
  辗转不见思无凭。
  我欲纵身擎天问,
  何日能见云中君?
  十六
  不知今夕是何夕?
  不知人间有真情?
  不信春风唤不回!
  不信琴台无知音!
  何日白雪回江南?
  何日暖潮抚我心?
  难道苍茫无绝唱?
  难道青春终无魂?
  我问九天生死恨!
  我向九天我自君!
  十七
  我踏云梯赴王庭,
  携邀屈圣再行吟!
  天地动容河山雨,
  精华凝聚孤掌鸣!
  世无佳句有离骚,
  人有混沌无天问!
  嗟呼左徒空怀壁,
  满江遗志满江恨!
  有楚一代有灵均,
  无君则无楚国魂!
  十八
  痛斩白蛇我独尊,
  尽扫王侯开太平!
  海清河晏文景治,
  邦固基深帝为轻!
  光武仁厚消糜烂,
  匡扶社稷图中兴!
  二十八宿照皇宇,
  唤我豪杰死复生!
  汉家天下楚国风,
  刘项千秋大英雄!
  十九
  盘龙城里缅商汤,
  耒水岸边念炎农。
  问鼎中原忙逐鹿,
  春秋称霸战国雄。
  傲对希腊映罗马,
  汪洋辟阖宇宙锋。
  上下求索遗绝品,
  荡气回肠越时空。
  秋月秋雨吟楚骚,
  千年伤悲千年痛!
  二十
  我偕李白乘仙风,
  凌云驾雾蜀道通。
  悬壶喝尽江河水,
  停杯狂放拒皇封!
   玉树临池群妃舞,
  脚踢高监笑玄宗!
  天庭王庭两不诏,
  我自逍遥更从容!
  斗酒香飘千万里,
  诗绝天歌势如虹!
  二十一
  无穷风骚颂而农,
  独步寰宇启愚蒙:
  脚踏木屐登天梯,
  头顶油毡骨如松;
  坐集千古穷儒智,
  绝代峥嵘气恢弘。
  实破山中不义贼,
  是求心哲始抑终?
  君子无欲行天下,
  圣者远去万人从!
  二十二
  悠悠远古汇巨脉,
   煌煌蔡侯承文踪;
  丛丛书院孕俊杰,
  巍巍船山坐巅峰;
   亭亭周子美鸿儒,
  堂堂湘军擎天勇;
  铮铮抗敌视死归,
  烈烈殷血半壁红;
  煜煜衡峰柱南国,
  风华绝代代无穷!
  二十三
  看我湖湘玉生辉,
  观我楚雄冠天穹:
  穿云破雾识魏源,
  恭尊左公胜卧龙,
  屡败不败真国藩,
  横决无双猛嗣同,
   再造民国倚克强,
   松坡挺拔国士风!
  衮衮诸公猛回头,
  楚歌常鸣警世钟!
  二十四
   我赋楚辞敬涤生,
  哀谒外王仰内圣:
  求仁博览经史集,
  治学立雪朱程门;
  投笔为匡社稷正,
  挟理以行扶乾坤。
  卧薪尝胆精化碧,
  空前绝后冠名臣!
  壮势横扫秋风叶,
  孤灯独照忠义心!
  二十五
   我拜荆州张江陵,
  人间已无真居正;
  我服叔大敢历行,
  一条鞭下济藜民!
  我铭文忠盖世功,
  匡扶大厦之将倾!
  我崇白圭奇睿智,
  无与伦比拯朱明!
  太岳此去太寂寞,
  我吟天诗伴君行!
  二十六
  夜渡芙蓉诉衷肠,
  雾临龙溪洗真身。
  北擎玄岳摩武当,
  健步穿云登金顶。
  饱含热泪向大洋,
  南泻洪流倾洞庭。
  梦骑黄鹤赴瑶池,
  昼叱猛虎任驰骋。
  凭栏喜阅江山娇,
  挺怀豪放四海澄!
  二十七
  金椽灵动开天眼,
  扬子波兴潇湘晴。
  凝眸遥望鹜八极,
  怒火飞传烽烟檄:
  春潮激荡鼙鼓响,
  浩气漫卷西风急!
  百万军中擒上将,
  金戈铁马杀劲敌!
  离骚国里多奇韵,
  一曲楚歌鬼神泣!

文博小编
 楼主|
文博小编 发表于 2014-5-26 23:36:54 显示全部楼层
一曲《楚歌》鸣绝响
——读《楚歌》谈古体“格律”的现代探索

  孙绍振

  柳忠秧的《楚歌》(长江文艺出版社)得到谢冕高度的赞赏,谢氏在诗评中指出:醉心楚地的他并未仅仅将乡土作为地域空间,而是将之作为“纵横驰骋”想象的“人文时空”——这种时空不是抽象的,而是来自屈原的 “悲情激愤”和李白的“潇洒豪放”,以这样的精神“把楚地的山川形胜、名人佳士、典章辞赋、文采风流,装点得缤纷华美”,谢冕甚至罕见地用了“令人叹绝”这样的赞语。
  除谢冕外,屠岸、杨匡汉、於可训、蒋述卓、黄曼君、陈世旭、樊星、刘川鄂、古远清、吕雷、杨光治等数十位名家也对柳忠秧的古体诗集《楚歌》给予了高度评价。屠岸先生认为,柳忠秧的作品有创新的尝试,语言很纯正,古典意味醇厚……。杨匡汉指出:柳忠秧诗歌传达出让人振奋的东西,那就是说要坚持本土立场,要打通断裂,要还原历史,要多元并生……柳忠秧的诗歌打通了古今,他的诗歌让我们看到祖先离我们并不远……“柳诗”也告诉我们写诗要回归自然,回归心灵,回归古典,回归美感……我发现,柳忠秧和他身边的诗友形成了诗歌流派……。樊星则强调:《楚歌》填补了史诗书写楚文化的空白。
  虽然谢冕、屠岸、杨匡汉、於可训、蒋述卓等人的评论具有权威性,但是仍然有少数人士对之持疑否态度,认为其“最大的问题是不讲格律”、“是不合格的古体诗”:此说如出自一般读者,可以一笑置之;但是,偏偏出自某些教授和不无成就的诗人,这就值得作为学术课题来严肃探讨。从表面上看,此等批评本身就有常识性问题,关键是“格律”和“古体诗”的概念混乱。从一般意义上说,中国古典诗歌的“格律”属于近体诗范畴:平仄在句内交替,句间相对,句有定言,章有定句,但是,此等规范并不属于“古体诗”。《诗经》(公元前五世纪)、《楚辞》(公元前四世纪),皆不讲平仄;经过一千多年的积累和进化,近体诗(律诗、绝句等)进入草创阶段,开始讲究平仄、对仗;又经过三四百年曲折探索,晋宋齐梁陈隋六代诗人才智的积淀,再经初唐诗风变革,才达到高度成熟,产生了星汉灿烂的盛唐气象,成为中国乃至世界古典诗歌的高峰。但是,近体诗虽然高度成熟,并不意味着一统天下,构成盛唐气象的,还有不讲平仄、章无定句、句无定言、言无定声的古体诗、乐府诗。其艺术成就,并不亚于近体诗。李白、岑参、白居易的古风歌行,其思想艺术还高于近体诗。严羽在《沧浪诗话》中说,汉魏古诗高于盛唐诸公,在这个意义上,很值得深思。
  批评《楚歌》无“格律”者,泥于狭义的近体诗,显然片面。如果要讲格律,《楚歌》也不是绝对没有。不过它所采取的形式并不是近体诗格式,而是中国的古风歌行体。中国的古体诗,虽然章无定句,但是,并非全无格律。《诗经》,在节奏上,明显以四言为基础,偶有超出四言的,也大体以二言结尾。《楚辞》虽表面上是杂言,但其基本节奏乃是二言与三言的自由交替。如“节日兮辰良”当中的“兮”按古代读音,相当于今日的“呵”,可作语气词(停顿或延长)理解,和诗经一样是二言节奏。接下来是“穆将愉兮上皇”,把“兮”字当作停顿或延长,则是三言和二言的交替。到了汉魏晋五言古诗崛起,建安风骨,魏晋风流,蔚为大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过是把三言(“东篱下”“见南山”)固定在结尾。三言结尾的固定,有其超越语义的强制性。如“我生性疏放”,按散文,其读法是“我生性—疏放”;但是,这是杜甫的五言诗,只能读成“我生—性疏放”。三言结构处于句尾是中国古典诗歌格律的核心。不管是近体诗还是古体诗,不管是五七言,还是李白常用的杂言(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只要保持三言结尾,就构成古典诗歌的吟咏调性。如果说不讲平仄对仗,就是没有格律,则汉魏古诗,就都“不是合格的古体诗”了。柳忠秧《楚歌》近三百页,七言和五言古诗,一望而知,流贯着中国古典诗歌的血脉,原因就在全面保持了“三字尾”。至于不讲平仄,并非低能,盖时移语易,古代平仄,至今已经发生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在大北方普通话中,入声已经消失,对于现代读者(除以吴语、闽语、粤语、客家语为母语者外)已无实际意义。大量语词的声母和韵母都发生变化,即使在明清时代也与口语脱节,故须按官方颁布之韵书押韵;如此,对于古典诗歌的音乐美其实有损无益。从这个意义上说,《楚歌》按现代汉语普通话押韵既符合历史发展潮流,也是格律的一种解放。
  《楚歌》更为深刻的意义,还在于对于近体诗的局限的突破。近体严苛的格律和有限的篇幅,迫使诗人作超越语法结构的意象叠加和并列,戴着镣铐跳舞,使它在艺术上达到举世无双的精炼,故其形象的密度不但高于古风歌行,而且高于句法完整到可以“跨行”的欧美诗歌。其最佳处不在言内而在言外,其极品、神品,即为意境:司空图用“不着一字,尽得风流”概括,戴叔伦总结为“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就是感情不直接抒发,从抒情来说,乃是间接的。谓语动词和句间连接词的省略,其优越乃是言外意会无穷;但是,其局限却是句间逻辑的空白,不能不以思想容量和叙事功能的弱化为代价。欧美诗歌与之相反,从抒情艺术来说,乃是直接抒发,浪漫主义诗人华兹华斯将之总结为“强烈的感情自然流泻”。其诗句子结构完整,句中谓语不可或缺,复合句可长到跨越数行(“跨行”),行间的连接词并不省略。故,其长处在于思想容量和叙事功能,欧美早期有史诗,后世大诗人均有长篇叙事诗,皆得力于此。而中国古体、乐府诗在句子之完整方面与欧美诗歌有相近之处,故亦有大量长篇叙事诗(如《木兰词》、《古诗为焦仲卿作》、《长恨歌》),而近体诗则基本无长篇。《楚歌》的形式显然有意回避了近体诗的意象叠加的间接抒情,采取了古诗章无定句、不讲平仄之法,其立意乃是更自由地直接抒情。楚地山川在他笔下不仅仅是某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景,而是俯视历史,展示宏伟精神气象的空间。《楚歌》每章十行,多于律诗八行,少于西方商籁体(sonnet)之十四行,由于句法完整,其思想容量就得以充分的扩展,精神视野就获得空前的自由。懂得了这一点,才能真正理解《楚歌》(七)以后数章,对楚地神话、历史的系统赞颂,从伏羲到炎帝筚路蓝缕、开辟草莱、制琴作耜之功,到楚庄王一鸣惊人成就春秋五霸之业;从屈原忠而见放之哀、项王横扫暴秦之绩,到刘邦“威加海内”之雄及韩信、张良之智,直至汉武开彊拓土之功、光武与民休息之仁。如此等等,皆可见出作者以十行短章之制,直接抒情之笔,展开楚地史诗之宏图。此等“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的宏伟史诗之构思,其间之逻辑结构,绝非近体诗四行八句意象并列所能胜任者。
  此等纵横开合之佳构,上可追诗经《公刘》、楚辞《离骚》之余脉,外可望西方史诗、叙事之精神。诗人自述其“追奉神性”、“与神同在”的美学追求充溢于字里行间。但是,《楚歌》并不耽溺于神性,他更在意的是“点亮人性”。从艺术上说,其价值并不是历史的叙事,而是把浩瀚的历史文献溶入于抒情的话语之中,故其句法,虽然以七言为主,不时杂以骚体(如叶茂盛兮花无期,魂已归兮魄为雄)和近体的“对句”(并不是严格的对仗,如“冲天冷对千夫贼,怒发奔腾越王戟”),甚至还用了民歌的风格的复沓。正是因为比较丰富的表现手段,七言十行并没有太严重地束缚他的性情,楚地山川在他笔下就不仅仅是某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景,而是俯视历史、展现宏大精神气象的载体,在有限的空间中展示了无限的胸襟,如谢冕指出的是一首 “既保持了古体诗歌跌宕自如的气势,而又兼富近体诗讲究音韵美的一种诗歌体式。” 正是凭着这种既有格律,又有自由的体式的自如驾驭,作者才写出了谢冕所说的“荡人心魄中华正气歌”。这种正气,并不单纯是“夜读春秋”、“辞慕屈子”、“心怀李白”的文人的狷狂,更可贵的是“武尊卫青霍骠骑”、“侠骨丹心”、“仗剑去国”的慷慨。这方面谢冕的评论和作者《我的诗学观》中有相当淋漓的阐述,限于篇幅,此处就不再赘言。
  五四当年,新诗采取和古典诗词一刀两断的决策,似乎宣布了古体诗的死亡;但是,近一百年历史实践证明,对新诗不能认同的仍然大有人在,而古体诗仍然拥有在数量上、在文化修养上并不亚于新诗的爱好者。如今古体和新诗同样面临着一种读者流失的危机。新诗之不足不仅体现在形式上,而且表现在审美想象和价值观念上对西方前卫诗歌作疲惫的追踪;古典诗歌则相反,则是墨守成规,一味拘泥于狭隘的“格律”,无视于清代金冬心和当代赵朴初的“自度曲”的深刻合理性,对“格律”的狭隘和僵化与现代汉语和社会人生精神生活之矛盾,完全缺乏清醒的自觉。从这个意义上说,《楚歌》的出现应是继金冬心和赵朴初的自度曲后又一次意义深远的冲击。
(本文来源:南方网 编辑:周婵)
yingheweng yingheweng 发表于 2014-5-29 12:07:47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版主为文友提供美文鉴赏。
zgh新之声 zgh新之声 发表于 2014-9-9 09:47:09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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