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灯--3

已有 144 次阅读2011-3-21 20:14 |系统分类:心情日记

加持的力量

修行好的师父,有修证的师父,能量很大。尤其是开了顶轮的师父,会有千百亿化身。会根据不同信众的要求给予不同的加持。也就是说,千百亿信众同时祈求都可以同时得到不同的加持。加持的能量也是根据每个信众的因缘根基不同而不同。并且这种加持是自然而然的,不需要修行者意念。比如:我的化身在晚上同一时间会出现在所有不同要求的信众的梦里,有要求治病的信众,有要求学法的信众,我的化身就会给他们治病,教功法。加持的能量是无形的,有的人即使没有梦到我,他们所祈求的事,也会因人而异得到不同的加持。我常对信众说:“只要诚信我,意念我,就会得到我的加持。”

 

吃得苦中苦,方能证菩提

学佛修行的过程是一个十分艰辛的过程,只有吃得苦中苦,才会取得一些成就。

2004年,我拆掉腿上和胳膊上的钢板,两个月后,12月份离开了华顶寺,进入青藏高原玉树觉拉寺闭关修行。此地方海拔4000米左右,氧气十分稀薄,走平路都气喘吁吁,交通十分不便。从玉树到觉拉寺没有长途班车,山路崎岖,坎坷不平,只有大卡车和吉普车才能进去,乘车要七八个小时才能到达;这里没有电,没有邮政,刚去的两年都没有通讯,后来才安装了移动信号塔。青藏高原气候恶劣,冬天温度在零下十几度,刮起风来飞沙走石,五月份还下雪。夏季一天有四季,早晚穿棉衣,中午的太阳能把人的皮肤晒脱。生活条件十分艰苦,一年四季没有水果蔬菜吃。跟随我一起从汉地来的两位师父,以及后来陆续来的五六位汉地师父,开始都想在这里闭关修行三年,但没过多久,他们相继返回汉地。时间最短的,在这里只呆了一个月,最长的也只呆了两年。最后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整整呆了四年。我后来又转到亚青寺修行两年。经过六年苦修,得到了藏传佛教白教的大手印和那洛六法、红教大圆满的传承。

 

龙王报复

一九九七年,我在浙江天台山国清寺出家。当时我准备求了戒就到藏区闭关修行,没想到在我求戒前,国清寺就派我担任流通外主管兼寺院的会计,一忙就是三年,然后又到了华顶寺当了五年的主持,闭关修行的愿望一直未能实现。但是我一直没有打消闭关修行的念头。后来听说有个大陈岛,就在离椒江不远的东海中,我于是就想到大陈岛实地考察是否有适合闭关修行的山洞。我开车到了椒江,把车停在码头,乘了两个小时轮船到了大陈岛。我在岛上观察了一番,想再到周围小岛看看。当时风大浪急,我乘坐的小船,在波浪中颠簸起伏,十分危险,我没加思考就念起了威猛的降魔咒,海浪果然小了些,我坐船在大岛周围海上绕了一圈,没有找到适合闭关的地方,于是坐上轮船回到椒江,开车驶上回天台的路。车行驶快到天台县城时,车上的录音机念诵观音菩萨圣号的磁带突然停止,磁带被卡住拔不出来,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原来要走直接进天台的路,我临时改变路线绕104国道,先修录音机。路上有一座大桥,车上桥之前,我看见前面有辆白色客货车,周围没有其他车辆,当车行驶到大桥上时,突然眼前一片白光什么也看不见了。撞车的一刹那,才知道撞车了。我的车撞车后往前冲出100米才停住,我的额头把车前挡风玻璃撞得粉碎,头部流血不止。两条腿被紧紧卡在前面,动弹不得。车头被撞得严重变形。我扭头朝后看,那辆白色客货车被我的车撞得横了过来,副驾驶坐的人被撞出车外,躺在公路上,可能已经死亡。我赶忙拿出手机拨打救护号码,还未打通,天台县中医院的救护车就从后面开了过来,把我送到中医院进行伤势检查。检查结果大腿骨折,肘关节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几条,头上开了个大口子。然后我在医院做了两个大手术,腿和胳膊都打上了钢板,我后来在禅定当中才知道这个事故是东海龙王搞的鬼。因为我在大陈岛海上念咒伤害了它的眷属,它要报复我,要我的命。谁知没害死我,却把其它人害死了。才知我不是一般人,于是向我赔礼道歉,发誓护持我。经过这次事件,我下决心彻底脱离当主持的这个名利场所。200412月在拿出腿和胳膊的钢板不到两个月,就前往青藏高原闭关修行。

 

现代的唐僧

我们大家都看过电视剧《西游记》。《西游记》描写了唐僧到西天取经的经历,大家对唐僧这个人物非常熟悉。唐僧就是我国古代唐朝的玄奘大师。玄奘大师从长安出发,跋山涉水、穿过大沙漠、历尽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到达印度取回了佛经。当时也有许多不知名的僧人到印度取经,最后都死在途中,异国他乡。我们现代也有许多唐僧似的人物。他们就是到青藏高原藏区求法修行的汉僧和居士,他们放弃汉地优越的生活条件和环境,来到气候恶劣,生活条件十分艰苦的青藏高原求法修行。大部分人由于久居藏地,许多人都患有高原性心脏病、肝胆病、风湿病、肠胃病等各种疾病缠身。由于藏区缺医少药,交通不便,有的甚至来不及治疗,就死在高原,然后被送往天葬台喂了老鹰。这些在藏区求法修行的僧人或居士,给我们谱写了一首现代的、可歌可泣的唐僧之歌。

 

死里逃生

2004年,我拆掉胳膊和腿上的钢板两个月后,12月份就到了藏区闭关修行。藏区正是隆冬季节,大雪纷飞、天寒地冻。我住的房间没有任何取暖设施,墙上都结满了冰。我身上穿着羽绒服,盖着羽绒被,都被冻得浑身发抖。为了增加身体的热量,我每天吃很多酥油。酥油是一种不好消化的油脂,藏民要喝大量茶来消化油脂。因为我不喝茶,没过多久,我就感觉胸部隐隐作痛,开始我也不在意,继续坚持下去。快到两年的时候,有一天,病情突发,胸腹疼痛难忍,疼的我在地上打滚,躺在床上起不来。幸运的是,当时还有一位北京的师父没有离开藏地。我忙喊他找寺院的藏医来救治我。藏医来了后,检查不出我的病症,忙给我输些液,但是疼痛一直没有停止。我让他们通知上师想办法找一辆车,把我送往玉树医院。正巧建寺院的四川工头的吉普车在,他们把我抬上车,在坎坷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七个小时到达了玉树医院,经过B超检查确诊为急性胆囊炎,赶快进行抢救治疗,控制了病情,我死里逃生。

我算幸运者,大部分藏民生了急病却没有这样幸运,来不及抢救治疗就已丧命。我认识的一位白衣喇嘛,他有个十几岁的侄女,有一天,早晨突然肚子疼痛难忍,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当时又没有找到车,下午就死亡了。第二天白衣喇嘛背上侄女的尸体到天葬台,用刀把尸体上的肉割下来喂了老鹰。

我在藏区修行的日子里……

藏区的寺院和汉地的寺院有些不同。僧人在汉地的寺院有饭吃、有房住、还有单资(生活费)。僧人不用为吃、穿、住而发愁。藏地寺院却不同,寺院不负担僧人的吃、穿、住,都是由僧人家里提供一切费用,包括盖房子的费用。我到了藏地后先找人盖房子。其中一部分工程,我自己要亲自动手。比如我院墙的地基,我挖了一米深左右,由于地基土质疏松,我从河滩挑来石头,把一人深的地基填满。房顶的土都是我一人一担担挑上去的。生活我们完全自理,到玉树买煤气灶和煤气罐,由于没有蔬菜,所以买了几箱腐乳。为了节省煤气,节省时间,我熬一大锅粥吃。夏天不坏可吃七天,冬天不坏可吃半个月。吃饭时,盛出一碗粥热一热就上腐乳吃,十分钟连做带吃就了事。夏天有时粥变质发了霉,热一热照旧吃下去。有时我们搭便车到玉树买些生活用品,住的是最差的小旅馆,20元一晚上,有四张床位,被子又脏又臭,旅馆的公共卫生间到处是屎尿。我们不能随便乱花钱,因我们的供养都是来自于信众,“信众一粒米大如须弥山,这世不了道,下世披毛带角还”。

在修行方面,除了吃饭时间外,几乎整天都在禅坐中。修完一个法,就到上师那里求下一个法。有时要爬三个钟头的山,到海拔5000米的山洞请教白衣喇嘛。有时在他那里住上一两天,体验一下住山洞的滋味。

在藏区修行的日子,虽然艰苦,单调,但是心里充实,苦中有乐。

 

野狗的袭击

我们在藏区修行的汉僧,除了要与恶劣的气候,艰苦的生活环境做斗争外,还要时时提防着藏区野狗的袭击。藏民认为狗是最忠实的,他们不打狗,也不杀狗,更不吃狗肉。所以寺院里到处都是流浪狗的影子。大部分在藏区求法修行的汉僧和居士都有被野狗咬伤的经历,有的甚至被狗咬死。我在玉树觉拉寺修行时,有一年冬天,我们门口的几个母狗生下了小狗。上海的宗慧师用石头给小狗垒了几个窝,把小狗抱进去,每天做饭时多煮些饭,剩下的饭喂母狗和小狗。有一天早晨,他到窝边看小狗,旁边几个母狗突然扑了过来,把他扑倒在地,在他身上乱咬,我们赶忙跑过去把狗赶走,宗慧身上已经被咬破好几个大口子,鲜血直流。我们急忙让他搭便车到玉树医院就诊。车走了七个小时后,终于到了玉树医院,结果那天正好是星期日,玉树防疫站不开门。他又从玉树乘车颠簸了一天半到达西宁,包扎了伤口,注射了狂犬病疫苗。

我在四川甘孜亚青寺修行时,有位三十多岁的汉僧女众,听完课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野狗围攻,胳膊腿上多处被咬伤,僧裙也被狗咬破,沾满鲜血,后来乘车四个小时到甘孜进行包扎,注射狂犬病疫苗。

我也被野狗咬伤过。我在亚青寺的第一年,有一天,我前往扎二区一位汉僧道友的住房,我以前未去过扎二区。我正走着,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扑在我背后,感觉到腰部钻心疼痛,我扭头一看,只见一条大黄狗转眼功夫逃之夭夭。我把衣服撩起来一看,外衣和里面汗衫被咬破,腰部一块肉被咬得翻开。我没有包扎,也没注射狂犬疫苗,过了些日子,伤就痊愈了。有道是,明枪易档,暗箭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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