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艺术到底应该为谁服务

——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七十周年

漯河市李秀亭

昨天到旧居一次，打开电视看新闻，居然看到了“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七十周年”，瞬间我吟出了这两句诗：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我在沙发上坐了片刻，心里可以说是“苦辣酸甜咸”，五味杂陈。我真的记不起来是从哪年在官方媒体上，看不到毛主席这三个字了，那就更谈不上纪念了。我又翻阅了有关资料，进一步了解“讲话”精神。毛主席从马克思的一定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性质、状况的观点出发，来考虑中国的文学问题，指出“中华民族的旧政治和旧经济，乃是旧文化的根据；。而中华民族的新政治和新经济，乃是中华民族的新文化的根据”。毛主席为什么要发表“讲话”？绝对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是有根有据的空穴来风。

当时，不少满怀热情的文艺工作者，开始也是满怀热情的奔赴延安的，未到延安的时候，他们想入非非，决心大展宏图。可是，这些人，由于在国民党统治的区域里，两眼瞪得很大，善于发现国民党统治地区的黑暗面，善于写“暴露文学”，他们带着小资产阶级的狂热，走进了延安之后，依然善于写暴露文学。屁股还没有真正坐在劳苦大众一边，这些小资产阶级文艺工作者，在文艺问题上，迷失了方向。有些文人还像在国民党统治区一样，钻牛角尖，带着写暴露文学的思想走进了延安，鸡蛋里面挑骨头，写出一些“暴露”延安地区某些不足的地方。引起了文艺界的思想混乱。当时有一个党内文件作了概括：“延安文化人中暴露出许多严重问题”。在“政治与艺术的关系问题”上，“有人想把艺术放在政治之上，或者主张脱离政治”；在“作家的立场观点问题”上，“有人以为作家可以不要马列主义的立场、观点，或者以为有了马列主义立场、观点就会妨碍写作”；在“写光明写黑暗问题上，有人主张对抗战与革命应‘暴露黑暗’，写光明就是公式主义（所谓歌功颂德），‘还是杂文时代’（即主张用鲁迅对敌人的杂文来讽刺革命）一类的口号也出来了”。从这些思想出发，于是在“文化与党的关系问题，党员作家与党的关系问题，作家与实际生活问题，作家与工农结合问题，提高与普及问题，都发生严重争论。作家内部的纠纷，作家与其他方面的纠纷也是层出不穷”，对于工农兵写出来作品，一些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不以为然，这些会点儿文学艺术的，只欣赏自己的“阳春白雪”，矢口否认工农兵的“下里巴人”。

文艺界出现的诸多问题，引起许多干部的强烈不满。贺龙气愤地说：“我们在前方作战，保卫延安，保卫中央；你们吃饱了却暴露延安，骂党，骂工农兵。再这样搞，我就班师回朝了！”王震看了《矢与的》、《轻骑队》等墙报上和报纸上的一些文章，直奔毛泽东的窑洞“报警”。

为了解决当时延安文艺界出现的这些问题，以此求得文艺对革命的配合，毛泽东决定召开文艺座谈会。至于一些（至少有三个）作家提出“希望他召开一个会讲讲”的建议，对毛泽东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但决非“原动力”。

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为无产阶级作家指出了方向。毛主席的“讲话”给文艺界带来了温暖的春风，大批无产阶作家如雨后春笋般地成长起来了。歌剧《白毛女》，赵树理的《李有才板话》，贺敬之的《青纱帐》等，一大批反映现实社会的文学艺术作品，受到了延安军民的欢迎。毛主席的这种为人民服务的文学思想，一直延续到七十年代后期，鼓舞着文艺工作者，坚定不移地歌颂工农兵，歌颂新时代。

旧京剧的角色行当，有生、旦、净、末、丑，都是老爷、少爷、太太、小姐、将军、大臣之类。在那火红的年代里，毛主席说过，这些没有一个以工农兵为主的。现在样板戏让工农兵登上舞台，唱眼前的现实，不管怎么说，就是一种进步。聆听毛主席的教诲，我们似乎看见，脱去行头的诸葛亮，原来是智勇双全的杨子荣；隐藏的各种阴险的脸谱背后的奸臣也可能是鸠山、胡传魁；但击掌的王宝钏、投江的孙尚香已经抖去青衫，变成了强咽深仇、任劳任怨、肩挑重担、品格崇高的党代表。文艺战线上，在毛主席的“讲话”鼓舞下，不断创作出新的作品，表现新的人物，要把我国古代文化和外国的文化，拿到现实中来，让古代和外国的文艺精髓，为无产阶级服务，延安时期的许许多多的文化艺术作品，都是极好的注释。尤其是在那火红的年代里，创作为人民服务——主要为工农兵服务的文化艺术作品，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样板戏的出现，给无产阶级文艺真正树立了可喜可贺的样板。无论是戏剧脚本内容，还是修辞造句，都是无可挑剔的上乘之作，可以毫不掩饰地说,样板戏是前无古人的，至于会不会后有来人，那就让以后的文艺作品说话吧！值得一提的还有演员的挑选，那些演样板戏的演员，百里挑一，千里挑一，都是十分优秀的文艺工作者。当时的“小铁梅”至今依然活跃在舞台上。

毛主席仙逝之后，曾一度有几个苍蝇碰壁，恶毒地攻击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特别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对延安出来的文艺工作者，也大加鞭挞。国家权威的“纸张媒体”居然登载文章，肆无忌惮地诋毁毛主席的“讲话”。胡说什么，文学艺术不能为政治服务。这种思潮在诋毁毛主席“讲话”的同时，连左翼代表性的文学巨人鲁迅，也毫无顾忌的挞伐。鲁迅曾经说过“焦大绝对不会爱林妹妹的”，这句话，是为了阐述文艺的阶级性而言的。可是，那张最大的报纸，头版头条，发表长篇大论的文章，说什么“焦大一定爱林妹妹，只是林妹妹不爱他而已。”还胡说什么：“不同的阶级有共同地方，如资产阶级爱吃饺子，无产阶级也爱吃饺子”。写到这里，我情不自禁要大声反问,漫天飞雪的春节，杨白劳吃饺子和黄世仁吃饺子，会有共同的心情吗？那些妄图遮天盖日的无耻文人，那些改写了人民的报纸的大作，可以说是在一个荒唐的年代荒唐的文人写出的荒唐的文章。读到这里，不少人都会嗤之以鼻地说：蚍蜉撼树罢了。他们还组织作家群，把“鸳鸯蝴蝶派”也搬出来了，于是，曾几何时，黄色作品成了时髦的货色。不少女人更令人恶心。这些人的口号是“我手写我心”，以及“用身体写作”等，特别是“下半身”诗人的出现，更令人难以接受。《一把好乳》的流氓诗歌，居然在全国大小城市开什么“诗歌朗诵会”，真可谓沉渣泛起，乌烟瘴气，鱼龙混杂，难辨真伪，整个文艺舞台几乎找不到了歌颂人民，歌颂伟人，歌颂社会主义的健康文学，黄色作品极尽炒作，什么木子美的“逛街”，无作者姓名的《少女之心》，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网络世界里。还有什么“大墙文学”，这个群体主要是攻击我党没有给他们充分地写作自由，委屈了他们的天才智慧。在那个岁月里，小资产阶级的思潮到处泛滥，酿成灾祸，电视节目，全家人不能同堂而看，裸露的男女，没必要的性爱镜头，在一些连续剧中，都用了细节描写手法，对“床上动作”大肆渲染。本来不该有的床上戏，导演硬把床上戏塞进连续剧里，淋漓尽致地表现丛林动作，不堪入目的场面，令人作呕的细节，让不少国人，被迫关机睡觉，眼不见，心不烦，自我宽慰：让这些跳梁小丑跳吧，将来自然会有人用脚踩踏他们。几十年来，这些诲淫诲盗的电视连续剧，长时间霸占着文艺舞台和主要媒体。令善良的人们，百思不得其解，只是用一句国骂——他妈的而已，他妈的——就是人民给那些龌龊的电视节目打的最好评语。

历史是无情的证人，事实是雄辩的依据。什么时候坚持毛泽东思想，什么时候我们的党就会得到人民的极大信任。在人们心目中，共产党和毛主席是紧密连在一起的。只有有了毛主席，才会使我们的党，前进有方向，革命有信心，视民如父母，服务如仆人。什么时候失去了毛泽东思想，就会民怨沸腾，社会乱象丛生。牛鬼蛇神，粉墨登场，几十年实践，又一次证明了毛泽东思想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今年纪念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七十周年，是具有现实意义的警钟，敦促那些脱离实际，胡编乱造文艺作品的作者，不要再继续做小资产阶级的梦了。非常明确的给一些骚雅之士，指出了光明大道，让他们放弃“普世价值观”，也是让他们正视现实，重新按照毛主席指引的光明大道前进。

毛主席晚年说过:我是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的。这句话绝对不是无中生有，随便谈笑的戏言，而是面对现实而发出的呐喊，希望在他走后，人民群众和革命干部，能勇敢地站出来，沿着他老人家的路线继续前进。风风雨雨几十年，也许是庙堂之上人物的大彻大悟；也许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需要；也许是为了打鬼借助钟馗……总之，不管什么人物手把权柄，必须恭敬毛主席指定的“过去方针”办事，这才会得民心，顺民意。做那些自由派“精英”的掘墓人，埋葬彻头彻尾的剥削制度，走人人平等的光明大道，写光明正大的文章，什么“朦胧诗人”“下半身诗人”“人体文学”……统统滚蛋，这是文艺的唯一出路，也是中国社会唯一的出路。

我坚信，我们要走的道路是曲折的，也是光明的，狂风暴雨过后，天会显得更蓝，草木显得更青。今日纪念“座谈会”，只缘妖雾又重来，拿出如来佛的照妖镜，让那些魔鬼现出真相，无处藏身。不只是文艺要为工农大众服务，一切工作都要真正为人民着想，躬亲本职，甘当人民的孺子牛，切莫尸位素餐，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全国上下，团结一致，万众一心，拥抱光明，为真正立于世界强国之林而奋斗！

二〇一二年五月二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