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情仇恩怨

经过了结婚后的第一夜之后，金凤才发现了儿子真的有病。那天晚上她在儿子的窗口听了半天才让她大吃一惊！她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她急忙问了很多医生，在药店买了一些“伟哥”之类的药让小宝喝了。婚后十天的日子才这样勉强支持下来。十天以后杨果回到娘家哭着对爸爸说：“爸爸，你这下满意了！我是为了你才嫁给小宝的。我相信你的眼光不会看错人，但还是错了。我相信爸爸是疼爱女儿的，不会让最糟糕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我原以为小宝不会错，原来他不但是个大笨蛋，而且还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他根本不懂爱情。谁让我这样命苦。早早死去了妈妈，没人给我做主，让我嫁给了我不喜欢的男人！如果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他还有病。要不是喝药他根本就是男人。爸爸，我已经完成了你的使命，可这个使命是一个很大的火坑！我不知道这一辈子能不能从这个火坑里跳出来？爸爸，你害了我一辈子！今后我的一生将是非常痛苦的。这个痛苦是你给造成的。爸爸，我的命为甚么这样苦呀！”焕章听了女儿的话感到很羞愧。他觉得对不起女儿。可是，他又想，怪不得金凤对他这样好，原来她儿子有病。她是在欺骗自己。可是如果让女儿离开小宝他就将永远得不到金凤。那么他的日子就非常难过。可是自己也不能这样自私。为了自己的幸福就让女儿去受苦。“杨果，我亲爱的女儿！”焕章看了女儿的样子也很伤心。“怎么会是这样？我亲眼见过那孩子。也亲自到他们村打听过，都说小宝很不错。而且这些人都是我的好朋友。我相信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朋友对我说；‘焕章，不要失主意！一家子好人。女儿嫁过去保证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没钱花。公公更老实，把手指头塞到嘴里都不会咬。家里的甚么事他都不管，由金凤一人说了算。’所以我才铁了心让你嫁给他。可是，我并没有想到她的儿子竟是这个样子。杨果，是爸爸有眼无珠错看了人，让你受委屈。爸爸该死！爸爸对不起你！如果不行就和他离了算了。我不能让你一辈子受这样的罪。我这是怎么啦？我一辈子没有做过错事！我能让我亲爱的女儿受这样的苦吗？你要怪就怪爸爸！您怎么处罚我都行！啊！我可怜的女儿!”焕章说着就哭起来。“也不能逼的这样急。刚结了婚就和人家离，这也不尽人情。”杨果也哭着说“我们要这样，你也没有面子。因为这是你答应了人家的。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对他们说:：‘如果在一百日内你儿子的病还没好，我们就离婚。如果一百日以后病大有好转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可以维持。’这是我对他们的承诺。爸爸，做事不能太绝情。我们要做到仁之意尽。不是吗？你也有不是，我也太大意。本来我也可以和小宝好好勾通勾通，可是我没有这样做，这都是我的错。希望爸爸也不要太自责。”“我的傻孩子！”焕章吼道“你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杨果，你真的要气死我！我的好女儿！你为什么要这样软弱？你干脆和他离了算了！小宝既然是一个大笨蛋，又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你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有甚么意思？还有，这明明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害了你，可你还要我不要自责。我能不自责吗？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我对不起你死去的妈妈！”焕章说着便大声哭了起来。杨果见爸爸这样急忙劝道：“爸爸，别这样，我不是好好的吗？不就是结过一次婚嘛！这有甚么了不起！”“谁说没有甚么？我的糊涂女儿，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二婚。我看以后还有谁敢要你！就是有人要也不值钱。”杨果听了笑道：“爸爸，你胡说些什么哪！什么值钱不值钱？我想：也不能太急了。感情是在生活中培养出来的。笨蛋慢慢也会变的。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如果小宝没有甚么大病，我会维持我们的夫妻关系。这也许是我的命吧！不过，笨蛋有笨蛋的好处。只少他能听话，不跟你吵架，少生气。就像我的公公和婆婆一样。”“还公公婆婆呢！”焕章冷笑道：“杨果，你才嫁过去几天就公公婆婆地叫。你太老实了。这日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过下去。我想：这几天你哪儿也别去，就在家里待着。等金凤来了我自然有话问她。要不，你就在你姑妈家躲几天也行。”听爸爸说让她去姑妈家，杨果心里自然很高兴。因为，她还惦记着李洋。她想如果把这些告诉李洋李他听了心里一定很难受。姑妈、姑爸也一定很想念她。她也很想念他们。这会她觉得姑妈一家人才是她最亲的人。李洋这会一定会想念她。她觉得他才是真正的男人。只有和他在一快儿扬果才感到很快乐。       

第二天杨果就去了她姑妈家。焕章一点儿也不反对。他知道女儿愿意在他姐姐家里待。她喜欢那里。他想：自己既然给女儿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痛苦，为什么不可以让她开开心呢？我可怜的女儿，您应该开心才对。我对不起您！还有您那死去的妈妈！“死鬼！”焕章想起了他的老妻，心里想：您怎么能丢下我不管呢？您为什么那样短命呢？哦！我明白了。凡是聪明、漂亮、贤惠的女人，一般都短命。您就是太聪明了，太漂亮了，爱操心，把您累的，像我女儿一样。如果有您在，我还能做下这蹩活。如果有您在，金凤那狐狸精还能闯到咱们家里来吗？不过，那也怪我，因为金凤那狐狸精太漂亮了。真的，她比您好看。而且她比您会风流。就像妲己似的。我迷上了她。我上了她的当。结果，把我们的女儿推到火坑里去了。我很后悔，請您原谅，我对女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不过，等她来我会骂她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会狠狠地骂她一顿！让我的女儿和她儿子离婚。下次我再也不敢这样粗心大意了。請您放心，下次我一定要让我的女儿自己做主------

金凤不会不来见她的亲家。她知道杨果回去把一切都告诉了她爸爸。她对这门亲事一定很不满意。尤其是第一夜让她发现了小宝的病。要不是第二天她买了药，让儿子喝了事情会更加糟糕。不过，年轻人第一次不顺利是常有的事，倒还可以搪塞。可是，她非常害怕杨果知道她儿子喝药的事。她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但这个秘密能保得住吗？

金凤心里很明白她这次会她亲家的使命。而且也知道这次会见面比先前每次形势更加严峻。没有忍耐和挨骂的心理准备是不行的。如果单是这些她并不担心，她最害怕的是焕章如果知道她儿子有病，要让他的女儿和她儿子离婚。所以，她今天特别把自己打扮了一番。除了衣服鲜艳以外还把头发收拾了一下。化妆品也用上了。全身香味很浓。她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非常性感，光彩照人，但不流俗。金凤知道该咋样打扮自己才能让焕章喜欢。通过一年的交往她摸清了焕章的性格。他的火气再大，只有用感情才能将它浇灭。暴躁的脾气最害怕女人的温柔。思想的改变全靠床上的功夫。只要掌握这三点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所以，她一进门就笑嘻嘻地说：“老驴，总算把这一阵子忙过去了。这些天我真累得要命。儿子结婚是件大事，除了要花很多钱以外还要跑腿做很多事。快来，给我捶捶背，按摩按摩。我真想让您给我揉搓揉搓身子。我就是喜欢您！我那死鬼一样的男人，长期和我分房，我受不了！”金凤说着就往床上一躺，“快来呀！亲爱的。这几天我真的很想你！这下孩子一结婚我们就成了一家人。我想几时来就几时来，你想让我待多久就待多久。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我听你的！坏蛋，这下可满意了吧？”焕章一肚子火气，想狠狠报仇的心事一下子被这盆冷水浇灭了。他只是拉长了脸，瞪着两只眼道：“呸！不要脸！金凤，你是不是欺骗了我？你儿子有病，你儿子是个大笨蛋，你儿子根本就配不上我女儿，我女儿要和你儿子离婚，你等着吧！”金凤并不害怕。她笑嘻嘻地来到焕章面前抱着他“亲家，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年轻人刚结婚不顺利是常有的事。怎么能说有病？小宝，他还是个孩子，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这个名声传出去我儿子还能活人吗？他可是你的女婿呀！第一夜不习惯，第二天就好了。我在窗外听的很清楚。屋里哇哇哇地叫个不停，这能说不好吗？这能说我儿子有病吗？说不定杨果很快就怀上孩子。我们就要抱孙子了。焕章，你可要管住你的嘴，这样的话不能再说了。”“当然我不会随便乱说。”焕章道：“可是，刚刚结婚的年轻人还要喝‘伟哥’之类的药你能说着这正常吗？还说没病，没病能这样吗？”“谁说的？你别给我胡噙！我儿子喝药谁见啦？胡说，小心我撕烂他的嘴！”金凤立刻恶狠狠地瞪着他。“是你儿子亲口对我女儿说的。他说他不喝药那里就不管用。你好好把你儿子的病治一治。我女儿说了：如果你儿子的病大有好转，她还可以和小宝维持夫妻关系。如果病还是那个样子那就只好离婚。金凤，我女儿可是做到了仁之意尽。你再也骗不了我们。如果照我的意见，就应该立刻离婚，一天也不能耽误。反整我的女儿不愁嫁不出去。”金凤不说话了。她一下子软了。她知道自己儿子做了蠢事。心想：自己的儿子真的太老实了。这样的话也能实说。不过她很快地笑道：“亲家，孩子就那么一点小毛病。我问过医生不是甚么大病，请你放心。我已经让他舅舅带他到西安检查去了。我的小宝一定会好的。我那老头子当初就是这个病，可是后来我们还是生了一男一女。我的孩子像他父亲：害羞。你别介意，一切都会过去的------”金凤说着就急忙给他打扫房子，铺床叠被。还说：“这几天我不走了。要在这里住些日子，你可得好好侍候我！”这时，天色不早，金凤打算洗洗身子，便脱掉上衣。焕章这时把报仇的心事早忘得精光，傻呆呆地看着金凤。想了一会说：“金凤，我想，只要儿女同意，我绝不提离婚的事。这是他们小俩口的事，我们大人何必掺和呢？现在，我们年纪都大了何必操这份心呢？”金凤忽然转过身子笑道：“焕章，这才算是个明白人。儿女断了姻缘，我们两的缘分也就尽了。今后我再也不能上您这儿来了。只要两个孩子不离婚，我就永远是您的人。你想让我几时来我听你的。焕章，請您想去吧！”焕章一听心里更加喜欢，笑道：“金凤，您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说就把她抱到床上说：“宝贝！您真的是这样想的吗？真的只要他们小俩口不离婚，您就经常可以和我来往吗？”金凤也紧紧地抱着他说：“以后，我就是您的人。我随时都可以来侍候您！焕章，我爱您！我喜欢您！今后，您就把我当作您的妻子吧！只要您女儿是我的儿媳妇一天，我也将永远都是您的妻子！永远爱您！”焕章听了更加喜欢。这时，天还没有黑，焕章就急忙把大门和房门都关好，上床求她睡觉。可是金凤却板着脸儿问：“怎么不见杨果，她哪儿去了？”焕章知道金凤最嫉恨女儿去她姑妈家，便笑着说：“昨天，杨果和我们村的那个胖姑娘小猪相伴到城里打工去了。听说在一家饭店当服务员。她们两个从小在一块玩大，杨果见她的同伴打工赚了钱眼馋，也跟着去了。”金凤听了还不相信，又逼着问：“是吗？您不会骗我吧？”焕章笑道：“我骗你干嘛？杨果今后就是你家的人，人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的女儿今后就交给您。您是她的婆婆，您想怎么管就怎么管，我才不愿意操这份心呢。”这几句话一下子说到金凤的心眼上去了。金凤立刻喜得心花怒放。不用焕章动手就自动把裤子脱掉躺着，做出一副求盼的样子，焕章见金凤喜欢，便疯狂地爱起她来了。但金凤这样做能得到她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