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围一个人在三楼会客室傻等了个把小时,秦芳出现了,她沐浴后,穿了一件白色绸缎大睡袍,秦芳的出现,让周一围两眼一闪,你穿成这样来见我,还成体统吗?这还是公司里的那个秦芳吗?。 秦芳沐浴后那粉都都的脸蛋,透露出一种女人成熟的韵味,高盘的头结又添了一种女性美感,那前面的两座小山,不能说坚挺但也不平坦,她每周一次的护肤保养,脸上的嫩皮嫩肉保美得十分好,虽说近40的女人了,晃眼一看也不输给二十来岁的见男春女,是呀,钱堆出来的保养,一个月就这保养费也近5000元,肤色能不好吗。 周一围看着秦芳,似乎想不出第一句话怎么说,最后还是撇出了第一句话:“你平时住这么远?”。
秦芳刚坐下,用牙签挑了一牙苹果吃,听周一围这么问,她笑了笑回答道:“是的,其实也不全是,我单位附近有房子,装修也是装得挺巴适的,平时下班晚了,我都住在城里”。
秦芳喝了一口茶,怕自己没有抖清楚,周一围没解开疑问,她又补充道:“这里的房子,是我前夫留给我的,我和我前夫离婚才两三个月,他生性专横霸道,性情暴燥,一年四季很少落屋,我们一年能够见上十次面算多的,他平时也的确忙,他是家里的老大,继承和掌管着一个大型的家族金属行业企业,是很挣钱的企业,每天一开门就数票子数得手麻,也难怪,基建行业一兴旺,就离不开他们这金属企业的扛杆作用,有计划的钢材太少,只有靠这些无计划的钢材来填补,这样的企业钢材一点不愁卖,几乎都是别人求上门来要”。
秦芳一口气的摆了这么多的龙门阵,也是给周一围一个交待,自已是一个国企的老总,那有这么多钱来这烧钱。“对了,这里的佣人都是前夫要求留下的,在他企业开工资,我也不好深说,随他吧,其实我们离婚也没太多理由,俩个人一对眼,就这么把婚离了,有一儿子,跟他父亲,现在在他爷爷奶奶家里住”。
“哦,是的,我们也是这样,一冲动就把婚离了”周一围附合道。
“是呀,成天为事业打拼,各忙各的,家庭经营的时间少了,俩人的私秘时间少了,感情就变淡了,一淡没味道了,有时俩人就行同陌生人一样,不离才怪”秦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