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小心翼翼走出了柳芳院门,探头左看,右看,感觉没人,他才敢快步冲出来。 小跑了一段距离后,才放慢脚步。
深秋的早晨,雾气含着水珠飘浮在田野上,脚下的鞋子也被小草给弄湿了,刘建无暇顾及这些,他需要快步回知青队了。
整整一个晚上的空白,怎么给伙伴们解释呢?
大家不说,反正也得找机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省得大家背后瞎说。
刘建这么一理,理顺了的事,心就宽了。 刘建走后,柳芳思想斗争也很激烈,是呀,大家看到是刘建送的我,而这一送,就是一整夜没回知青队,没回知青队的原因是什么?大家不问也会东猜西猜,说他刘建在我这休息?说刘建漆黑夜不识路,不敢一个人走?说他刘建在我这也醉了,走不动了?这最后一条,走不动了就在我家歇息,对,就最后一条说得通,也解释得服人,柳芳这么一想,释怀了今晚的一切难以启齿的问题。
柳芳想通了,理顺了,找到理由了,知道怎么说了,人就是这样,遇到问题,看你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还有,就是从什么角度去看问题,关键在自身,如果无法自我的看问题,非要去判断和在意别人的眼光和言语,非要按世俗的观点给自已一个审判,那这个人就会钻牛角尖,也可能会走向死胡同,最后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柳芳呆坐在床上,问题想通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有点疲倦了,想趁天麻麻亮时,再睡一会,她躺下了身子,脱去了衣裤,她喜欢裸睡,这是姑娘时期就形成了的习惯,婚后老公看不惯,认为这样裸睡太放荡,要她穿起内裤内衣睡,听话了,穿起内裤内衣睡了,可时间一久,自然而然的又忘了,最后老公也认同了她这个习惯。
望着茅草屋顶,从屋顶的西角可以隐约看见天了,对了,这屋顶该重新盖草了,柳芳侧起身子觉得睡起不舒服,还是躺起睡舒服些,双手放在肚子上,她向下摞了一下,碰到了下面敏感部位,突然,柳芳自笑了起来,让她想起了刚才双手捂下面的姿态,她自言自语说了起来,这小伙是没见过裸体女人,当见到后,那两个二筒被定格了一样,不移动了,唉,别笑话他了,说不准他还没有第一次呢,想着想着就这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