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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他面前,楞了他足足有五分钟,他没有想掏钱的意思,我心一横,提起挎包便走了,走到门前,我停住了脚步,小息了一分钟,希望他这时喊我一声,把钱给我,他没喊,我也没听见他喊我,我失望了,我拉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我从宾馆离开秦哥后,由于宾馆离夜总会就几站路,我选择了徒步,我走在大街上,心情糟透了,熬了个干夜不说,身体还受到巨烈的冲急,我背部有些微痛,当班时请姐妹们帮忙查看,痛处才知是有红迹痕伤,我知道了,是被他悬吊在床边上,硬把我双腿跷至九十度的姿式,床边棱角给磨伤的,再说我下面到了夜总会,也有一种炽热般的隐痛隐痛,我彻底无语了。
我正坐在夜总会寻思这隐痛,我的电话响了,我没听见,还是傍边姐妹提醒我手机响了,我才知道。
我打开电话一看号码,是秦哥打来的。
他说:“让我今晚上下班后再去陪他,他把宾馆房还留着的”。
我只听,没吱声,我太反感了,原来你也是个小混混,他不说了,我说道:“秦哥,我不是你的意中人,我希望你今后别再打我的主意了,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说完此话,立刻挂了电话。
不一会电话又响了,我没有再接了,任它响个不停。
上班了,老板进来了,说在海南包房有个男人指名点我。
我十分纳闷,我今天有这福份,有人点我?我推开了房门,在房间灰暗的灯光映衬下,有个老头模样的人斜坐在沙发上,由于他的脸又恰好背对着光,我只能看见他的一个身影轮括,我站在房门口楞了有一分钟,我轻声问道:“先生,是你点我吗?”,“是”他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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