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妹眼泪夺眶而出,无声的哭泣,引来了屋里其她女人的好奇,为什么这女人这么委屈哭泣?这恐怕是其她女人的问题,山妹哭了一阵,刚停住哭泣,门开了,进来一个联防队员,带走了山妹,出了门径直走向了对面,路过了关二楞子的房门,二楞子也正好站在门边,他给山妹递了一个眼色,这眼色传递给山妹的是要山妹不怕,二楞子会担当起这件事,一切都会平安无事的过去。
山妹苦笑了一下离开了二楞子,进入了一个小房间,这房间很暗,没有窗子,只有丁点白炽灯的光亮,像密室,屋中间有一张小条桌和两把木椅,靠进门墙边有一间单人床,床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联防队员把山妹安坐在条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告诉山妹别动,他去请领导和记录人员。
山妹坐在椅子上发呆,她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她在猜测可能发生的事情,会真像她们说的那样吗?我硬起会有用吗?我按他们说的做,又有什么好处,总之,不能在这里,要尽快离开回家才是上策,当这些问题理顺后,山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再那么害怕—那么紧张了。
一个40多岁的胖子,带着一个小个子小伙子进来了,胖子站在了山妹对面,小个子小伙子坐在条桌傍铺开了笔纸,开始了审问前的准备工作。
“你是第几次进来了?”,胖男人没问山妹年龄,姓名,直接问了山妹这么一问题。
“第一次进来”山妹回答。
“今晚接了几个客”胖男人又问第二个问题。
“什么接客,我不知道什么是接客,我只知道我是和我男朋友出来河边散步,就被你们抓进来了”,山妹说。
“真没干什么事?你要如实交待,抵赖是没用的,我们的队员不可能抓一个正常河边散步的人,只有你们做了违法的亊,我们才可能抓的,我们有证据在手,希望你从实招来”,胖男人提高了声调。
“真没干违法的事”山妹肯定的说。
“你和你身边的男人就没干啥事?”,胖男人又问。
“这,这,正常的男女亲热这也算违法吗?”。
“咋个亲热?详细描述”。
“就,就那个了一下”。
“就哪个了一下?别避重就轻的回避问题”。
“他摸我下面了”。
“我说嘛,我们的队员不可能没证据就抓人,有问题吧”。
“他摸你几次了”。
“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