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浮生小记·忆我渭城师,及时加冬衫——致谢老师与师母

热度 4已有 154 次阅读2013-12-10 11:25 |系统分类:心情日记

《忆我渭城师,及时加冬衫——致谢老师与师母》

 

亲爱的谢老师、师母:

离开咸阳,四年有半,甚为想念。期间曾于西安公干间隙赴渭城看望您和师母,看到你们身体健康,精神矍铄,我感到安心。但是被您和师母送出门外的那一刻,眼睛却已湿润。不想离开,而离开又不知道何日再见。
    
朱老师没有太大变化。从你们那里出来,顺便去见了朱老师。因为团队催促返程,不能久留,向他询问起乔老师和索南老师的近况,还有班主任王勇老师。渭城三年,太匆匆,很多事情都没有来得及做就赶着离开……没有来得及跟导师们、同学们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坐下来轻松的聊天;没有来得及跟您和师母在家里享受一次温暖的家宴;没有来得及在图书馆里搜遍您和导师们提到的所有该看的好书;甚至没来得及背诵完魏老师要求的六十四卦卦名……这是一个多么正当和简单的要求,遗憾的是我到现在也不能背出,却成了一个化石般的记忆。
    
四年多来,生活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悲欢离合,苦辣酸甜,经历了很多。2010年重九,返乡一年,在写给您和师母的信中说:念恩师,梦渭城,各天涯。归来期年有余,酸甜顾吾家。常忆从游岁月,恨不胁生双翼,脚踩韩湘笳。重回斯文地,此处天净沙,这首《水调歌头》,无关平仄,如在毕业论文中所坚持的,以韵害意以平仄害意多少是与文以载道诗以载道的理论相背离的,无论后来怎样修改入律,终觉得没有当初的味道,这是那时候的真实心境。原来以为生活在别处,离开以后才真正知道,真正的生活在此处,与当下的自己是统一的,那时候就应该珍惜在咸阳的一分一秒,而现在是认真地珍惜着生活里的一分一秒。觉悟后抱着任远莫忧身后事,鸡鸣朝发觅真如(《七律·夏日午后》)的心态面对生活里的所有历练,这应该也算是一种精神的觉解,或者与昨天的自己相比在精神层面上也是一种提升,真正的敌人只有自己。
    
胜利大哥前段时间在群空间里说要在129日为您庆祝生日,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真诚的为您和师母送去祝福。去年的此时,有一封没有寄出的信,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在书房整理凌乱的书籍,偶然发现当年复印您的手写讲义,关于熊十力哲学思想的一篇论文,感到亲切,后填一首同样无关平仄的《梦还京》,其中写道:闲日净理小室,翻检不能睡。顿入眼帘,几叠文字,凭案细详,谢老戊子旧题。更难寐,接着又写道:忆昔渭城,从游涵泳整三载。赴讲堂、承教无计。蜡成灰,杏坛献尽残岁。到而今,师徒分隔在东西,体用不竭,神髓恰同此意,时在20121215日,转眼匆匆又是一年。
    2013
923日(农历八月十九日)我的女儿出生了,我给她取名紫凝。在她出生之前家人还不知道他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想好了几个名字,按照尊祖敬宗,昭穆有归的派行,男孩儿名中有一个叫尊泰,女孩儿名中有一个叫紫凝。赴陕西前,曾于旧地河南襄城县从教乐业,难忘紫云情结,紫云山、紫云书院、紫云高中、紫云斋,凡两年时光,铸造精神,砥砺性格,像洛城一样是我永远割不断的精神脐带,遂为女儿取名紫凝,紫气云来,凝结于此,以不阿谀权贵,骨子里一片冰心作为品格养成的方向。妞出生回家后五日,写《七律·书女儿紫凝回家后五日》向辛劳的父母致敬,诗曰:
    
嗷嗷声切唤儿凝,离院正值霖雨停。
    
南牖渐凉凉永夜,中秋日暖暖闲庭。
    
只身光景成追忆,群鸟韶华变慰逢。
    
把尿又经三更寐,始知寸草报晖情。
    
癸巳小雪节气1122日(周五),未落雪,天已冷,据《钦定词谱》填《归字谣·小雪节气寄渭城》词,词云:归,一去关山度若飞。思难寐,小雪把人催。当日夤夜归河南临颍县,小雪后一日(即1123日周六)于颍河东岸为小鱼儿(紫凝)双满月庆生,亲朋冒雨团聚。后一日写《七律·小鱼儿(紫凝)回临颍》,诗曰:
    
一换骚窝回颍东,兼风兼雨返临城。
    
九旬老太蓬门立,双月娇鱼夤夜行。
    
贫院自添前造乐,初冬更有后凋松。
    
竹栏浅浅青蔬茂,凝紫烟云伴晚晴。

老家有满月带孩子走亲戚、挪骚窝的风俗,生活里平添了几分忙乱的喜悦。其中作为我日志的序言中所涉《归字谣》一词,是小雪节气怀念您和师母所作。在这之前的917日(农历八月十三日),曾写《五古·癸巳仲秋再忆渭城》一首,诗曰:
……
谢师尝教导,为学需身感。切莫无根评,最忌胡口谈。
    
用心思各教,正道才不单。而今又仲秋,乾坤岁月添。
    
忆我渭城师,及时加秋衫。俗务总无尽,好景徒虚捐。
    
我心何飘飘,师心何绵绵!励我戒狷躁,壮行天地间。……
    
此中“忆我渭城师,及时加秋衫”句,是我那时最想对您和师母说的话,只是没有来得及寄出,未能让你们看到。
    
近来与陈老师(志伟)在网上聊天,常回忆起您,回忆起在学校的点点滴滴。陈老师说“为谢老师拟一副寿联吧!”我说,我们晚辈何以敢当,这个应该由乔老师、索南老师或魏老师(东)、你(志伟)来拟比较合适。不过后来还是想写出自己想说的话,遂草拟两联,烦陈老师酌定。并非规整的马蹄联,没有遵循严格的平仄,总是找出理由说是为防止以平仄害意的借口来,这一点是需要上进的。
    
第一联为:
    
上联:出秦安入秦川一蓑烟雨坎坷幸得贤良师母诚相伴;
    
下联:研哲理拓哲思两袖清风坦荡终有尚进学生钦追随。
    
横批:鬓华丹心
    
第二联为:
    
上联:教研哲学越卅载会通中西运思缜密品味真切勤读详析内照自心仗依乾乾大道;
    
下联:著述论集超八章博察古今用语简洁表达精准明识彻省反观本体襄助巽巽伟澜。
    
横批:鬓华丹心
    
经由陈老师酌定,第二联修改为:
    
上联:教研哲学越卅载会通中西性理双澈仗依乾乾大道;
    
下联:著述论集超八章博察古今体用一元襄助巽巽伟澜。
    
我觉得性理双澈体用一元这两个词用的好,符合您运思缜密用语简洁、“明识彻悟”的澄明气象,赞同他这一修改。陈老师虽身在上海,可以感受到他对您生日的看重。
    
除此之外,从今年4月份开始,我决定重新系统性、完整性地再读您的文集,想仿照张东荪先生七绝咏西哲史一样,在读完您的每一篇论文之后写一首七律后感,但由于工作琐碎繁忙,到现在只停留在第一篇论文上。在读完绪论之后这样写道:
    
《七律·读谢师<智慧·价值·民族精神>哲学论文集(之一)·引子》
    
恩师渭畔谢秦安,研教中哲逾卅年。
    
勤笔精思行大道,明识彻悟写高澜。
    
反观本体求实证,内照丹心出暗潭。
    
文密崇儒宗上道,壮心伏枥更无前。
    
在读完第一篇关于先秦宇宙结构论后写道:
    
《七律·读谢师文集(之二)·师说先秦宇宙结构说》
    
开卷宣说时空伦,科学渊薮聚先秦。
    
百家循递求真际,三说争鸣辩正因。
    
天象究察出上古,学研发展仗黎民。
    
描摹宇宙多图式,朴素前识议到今。
    
我发愿完成这一读书工程,46篇论文,46首诗,再加引子、后记,共计48首,这是对自己在读书方面的鞭策,这刚好与复旦大学张汝伦教授所编著的《诗的哲学史——张东荪咏西哲史本事注》里涉及到的张东荪先生48首不谋而合,我自感不能与东荪先生相比,大可作为对自己学习的激励。在学校时候写诗与哲学关系的论文,当时薄弱的地方也在于格律诗词,离校以后,没有放弃,希望能在此类知识方面稍进。(以上124日夜,待续)。……

再提笔已经是5号下午了。从早晨忙到过午,草草吃过午饭,一番忙乱以后接着来写,一信分作几回写,工作上的职责自己是要尽到的。上周末送女儿到河南舞阳县她姥姥家走亲戚,这是一个宁静古朴的小城。夜宿舞阳县西城,竟然梦到您伏案读书的身影,看的是《贞元六书》。醒来回忆,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2007612日,农历四月廿七日这天(或另有吉日,具体实在记不清了),与您在咸阳汉唐书城偶遇,您购买《贞元六书》(六册单行本),我购买《李白集校注》(上古社上下两卷),并在扉页上写下“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今天是妈妈的生日”,惊奇于梦中的景象,觉得应该是近来和陈老师(志伟)多有谈到您的原因,便于梦中显现。记得您于哲学课上曾说,冯友兰当年虽写了些言不由衷的话(批孔运动中),但不能因此而否定他在其它哲学认知方面的成果。梁漱溟在评价他的这位北大旧人的时候认为:冯“与世俯仰,推波助澜”,丧失学人本色。冯友兰晚年在《三松堂自序》(河南人社版)中忏悔说:当年不是立其诚而是立其伪。做人作文还是应该“表里如一”、“言行一致”的。从光大儒学到激烈批孔,冯晚年会对孔子报什么样的态度呢?为了一看究竟,我追随您的脚步,也购买了全套《贞元六书》(中国现代学术经典冯友兰卷两册,于09年春上在武汉大学校外书店购买,一并购买熊十力卷),同时还购买了冯晚年《中国哲学史新编》(人社三卷本,七分册似乎是在香港出版,苦于寻觅不到),加上先前购买的《解读冯友兰》(四卷本纪念文集)和《中国哲学史》(民国十九年序版子学时代、经学时代两卷本),算是比较丰富的材料了,怀着宽容与好奇的态度,去发现人性的光芒。还清晰记得在您悉心指导下在学报所发的那篇关于冯友兰的论文,排列在您的论文后面,那时深受您读书方向的影响。

现在依旧保持着购书、读书的习惯,原来要求自己说每天都要保证至少2个小时的阅读时间,有时候忙起来便是奢望,却不敢有怠。上月在当当网购买图书一批,其中有《资本论》(三卷人社版)、《钦定词谱》(中国书店影印版)等大部头和《白香词谱》(上古社)、《汉语知识丛书》(反切、词汇、音韵,商务版)等小书。《资本论》是早想买的书,《钦定词谱》也该是必备,赶着网络做活动,优惠不少,下定决心,不再心疼可惜,果断买下。记得在咸阳时候,在汉唐书城的积分卡因为两个年度购买图书排行均上了前20名,还赚得两次到秦岭深处免费一日游的机会,甚为难忘,遗憾的是错过了一次樗下读书会的座谈,现在少有这样的心灵交流。所以我后来跟您说多想“重回斯文地”,因为感觉“此处天净沙”。

癸巳春节后调整岗位,在资料室稍有时间偷闲坐下来读书、思考,竟用间隙吟成诗词百余首,生活小记数篇,被我猴猴势势地尽情附庸风雅一番,命名为《紫云诗草》、《紫云诗余》、《浮生小记》,虽然上不得台面,想来也是真实的情感,真实的感受。除部分刊于市《沙澧诗刊》(诗社报纸专刊)和《诗涌沙澧》(年度结集诗选)外,大多是沉睡在网络空间或书本页眉的留白里,一如我送给襁褓中的女儿的第一本小书(《女四书女孝经》)扉页上所写的诗句:“含藏墨韵培根蒂,以敌浮生世事艰”(《七律·买给闺女的书》),聊以自励。读古人书,与圣贤为伍。记得读侯外庐、邱汉生、张岂之诸先生编著的《宋明理学史》,读到鹅湖之会一节时,总会流连忘返,被古圣先贤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也会心血来潮、摩拳擦掌,试摩着步一步朱陆旧韵,制得小诗一首,诗曰:

双陆熹翁儒教钦,论争穷理与明心。

问途受命根为性,尊德扬旗道作岑。
    
铅岭一离空吊史,鹅湖重访漫钩沉。
    
修齐高格皆良骏,百世之师贯古今。(125日下午,待续)

记得当时您在上课的时候说起当年的大学往事,能够感受到那一刻您的兴奋与欣慰,1956年,张岂之先生是您在西北大学从鱼雷专业转入历史系的老师,他1952年入西北大学任教,而侯外庐先生于19501958年间担任西北大学的校长,侯先生是思想史方面的专家,他们对您的影响应该是颇多的,在后来的读书学习中便会下意识的去多留心他们和他们的著作。现在我能够理解为什么一位优秀的老师“终有尚进学子钦追随”了,每当想起您时,也会有您当时的那种兴奋与欣慰。这让我回忆起大学毕业后的两年教师生涯,2004年入河南襄城师范学校任教,担任紫云高中部政治教师、班主任,唯一的遗憾是从高一走到高二,却没能把他们亲手带到毕业,2006年便西行渭城,做了“逃兵”。作为老师,看到自己的学生一点点的进步,比看到自己取得一些成绩会更高兴,更欣慰,毫无私心,毫不保留,这是老师的博大情怀。如在襄城时带的一位学生张濛,毕业入伍后,被选拔入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军仪仗队,有幸参与2009年国庆60周年大阅兵,在天安门广场和长安街,徒步方阵第一个队列通过东西华表,天安门前留下身影,去岁冬日又一次接到他的电话,回首他的成长历程,填《江城子·与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军仪仗队张濛君》词,来祭奠我们在紫云逝去的青春。词曰:

素凉秋日雨纷纷赤诚音两河闻乐忆往昔晨起志莘莘回首旧年相伴路伤别去远诸仁
    
乾乾不负好年新为亲恩共耕耘国诞六十看队首三军金水桥前酬勇烈君在列慰彤云

这样的经历,让我在2009年离开渭城,离开你们时,更觉不舍,不管是作为老师或是学生的角色,对我都是莫大的鞭策。

2006级中国哲学专业18位同学,亲如手足,如同家人。今生有幸师从您和乔老师、索南老师,是我们的福分,我们心存感激。“同窗羁旅各西东,一夜乡心几处同”,在您的生日到来之际,同学中如我不能去到您和师母身边的,但祝福的心情绝然是一样的,“遥祝千龄,借指松椿比寿”。同学中与李锐、俊圣二君同在一舍,李锐携妻儿身在烟台,俊圣携妻女身在重庆,而此时的我,也正包裹在一大堆尿布中间,辛苦并快乐着,或许亦不能赴咸阳参加您的寿诞庆典,您一定会“鬓雪明恕”。回忆起在一个碗里吃饭的同窗,竟然能噎落泪水如注;回忆起跟随你们从游学习的时光,是一种梦现思接的眷恋。遂填《望海潮·西怀秦陕》词“代寄欢诉”,词曰:

西怀秦陕,关河千里,十八罗汉何处?祥锐鲁东,任君重庆,
幸结伉俪相顾。三载共朝暮。似手足造化,遥想来路。一碗青蔬,
忆时噎落百川注。
    
八旬谢老轩翥。憾横南竖北,鬓雪明恕。梦现旧都,思接翠岭,
案头满卷俗务。霜冷久延伫。倩几行雁署,尺素鱼付。递去鹅·毛·片·玉,
代寄后生欢诉。

前几日网络偶遇李锐,希望能代祝表达他对您及师母的问候,这里一并代为转达,希望我们的祝福也通过在陕的老师和同学寄上,有后来学弟学妹在你们身边,也让我们感到安心,他们会比我们做的更好。 

最后寄上小词一首与您和师母,兼问乔老师、索南老师安好。信不尽言,言不尽意,略陈衷情,见词如面,不胜缱绻云云。

《桃源忆故人·为恩师寿诞题》

别来未感秦川远,明月皎洁同览。纵是云深山险,依旧情难掩。

从游涵泳三秋勉,冬去春归缱绻。遥祝恩师华诞,再铸学坛粲。

……

 

                        学生沐手敬致

2013125(农历十一月初三日)周四晚于紫云斋

 

 

 

附录:《寄师诗词9首》
1
、《水调歌头·寄渭城师及师母》
    
夜读南宋叶梦得(字少蕴)《水调歌头·秋色渐将晚》词,想念师及师母,用其韵以寄师与师母。是为序。
    
秋风愁煞人,霜报柳岸花。临水西北怅望,小舟东来斜。书卷文章旧事,而今轻度流年,无多美韶华。有负沙澧水,洗镜照红霞。
    
念恩师,梦渭城,各天涯。归来期年有余,酸甜顾吾家,常忆从游岁月,恨不胁生双翼,脚踩韩湘笳。重回斯文地,此处天净沙。  

秋天到了,秋风愁煞人,河两岸的花木也有了霜信,独自站在岸边临水西北望长安,望咸阳,望渭城,望师与师母,望在那里的其他老师、同学及人及事,只看到小的渔舟横斜在河面上。常常想起徜徉书海的渭城求学岁月,现在感觉时光真的是快,人一生有多少美丽的年华呢?有负渭河的水,也有负脚下沙澧两河的水,洗镜为人照出生活的红霞。

想念恩师与师母,想念渭城,而今却各在天涯。回到家乡已经一年有余了,这中间也经历了很多生活上的酸甜苦辣,世事的况味。怀念跟随您和其他老师从游学习的日子,憾恨自己不胁生双翼,脚踩韩湘子的仙笛,飞度千山万水,回到咸阳,重新回到那充满文化气息的文化圣地,而这里却像是心灵的沙漠。

希望您和师母能够健康平安,想起你们时就感觉温暖,就像自己最亲的家人。
    2010
1023日农历庚寅重九老人节后诗并书
2
、《紫云诗余·梦还京·闲日净理小室》 

闲日净理小室,再与故都渭城谢师及师母,宽步柳永《乐章集》旧韵,以忆念二老,祝福二老身体康健。更愿谢师醇坛更香,学思更精。
    
闲日净理小室,翻检不能睡。顿入眼帘,几叠文字,凭案细详,谢老戊子旧题。更难寐。
    
忆昔渭城,从游涵泳整三载。赴讲堂、承教无计。蜡成灰,杏坛献尽残岁。到而今,师徒分隔在东西,体用不竭,神髓恰同此意。
    2012
1215日周六下午于沙澧紫云斋
3
、 《紫云诗余·水调歌头·寄渭城谢师及师母》

秋风愁坏我,霜报柳头花。临烟怅望,东来如叶小舟斜。书卷文章旧事,今日流年轻度,似水美韶华。有负双河秀,洗镜照红霞。

念恩师,梦渭畔,各天涯。浮生归后,甘苦滋味过吾家。常忆从游岁月,恨不胁生双翼,如蹬笛仙笳。重返斯文地,此处尽荒沙。
    2010
1023日庚寅重九草成
    2013
1119日癸巳十月十七日修改入律
    
注释:双调,上片九句四平韵,下片十句四平韵。词林正韵第十部,95字,谱据《钦定词谱》毛滂范词正体。
4
、《紫云诗草·五古·癸巳仲秋再忆渭城》
辞别咸阳城,至今凡五年。常忆圆明寺,耸立五陵原。
心系塔尔坡,回味斋素餐。幸有韶光师,随喜礼佛参。
遥想戊子岁,晚宿梦魂牵。梦吾爬高台,周立白玉栏。
向上无云阶,少径何以攀?天无绝人路,突现绳于前。
投索挂高台,奋力登福田。中路回头看,远处有雕刊。
原是玉佛首,慈眉向我观。当吾站高台,傍身卧佛肩。
依稀养生睡,更似行涅槃。刹那出异象,脚边落银盘。
捡取将面照,一佛露欢颜。倏忽梦中来,原是幻中眠。
析此高台影,必是塔尔巅。戊子年何夕?八月正十三。
次日入圆明,宝殿玉佛瞻。殿前弥陀经,殿后藏经篇。
性空主持在,与云梦佛酣。师云汝所梦,乃吾圆明庵。
汝梦三世佛,吾寺奉有龛。过去现未来,君有深佛缘。
未来必成佛,慈航携芝兰。明日正十五,莲台可皈安。
于此仲秋节,梦归释迦檐。诚慕佛家善,俗家居士传。
法号称妙学,但将慈来宣。始不迷虚无,终不违真言。
谢师尝教导,为学需身感。切莫无根评,最忌胡口谈。
用心思各教,正道才不单。而今又仲秋,乾坤岁月添。
忆我渭城师,及时加秋衫。俗务总无尽,好景徒虚捐。
我心何飘飘,师心何绵绵!励我戒狷躁,壮行天地间。
雅意几人同,不如醉诗禅。
    2013
917日(农历八月十三日)星期二于紫云斋
5
、《紫云诗草·读谢师<智慧·价值·民族精神>哲学论文集(之一)·引子》
    
恩师渭畔谢秦安,研教中哲逾卅年。
    
勤笔精思行大道,明识彻悟写高澜。
    
反观本体求实证,内照丹心出暗潭。
    
文密崇儒宗上道,壮心伏枥更无前。
    
注解:
    1
、七律平起,首句入韵,新韵八寒韵
    2
、格律如左:
    
仄仄平平(韵)  仄平平仄平(韵)
    
平平仄仄        仄仄仄平平(韵)
    
仄平平仄        仄平平仄平(韵)
    
平平仄仄        仄仄平平(韵)
    2013
420日农历三月十一日谷雨节气于紫云斋草成
    2013
1119日修改入律
6
、《紫云诗草·七律·读谢师文集(之二)·师说先秦宇宙结构说》
    
开卷宣说时空伦,科学渊薮聚先秦。
    
百家循递求真际,三说争鸣辩正因。
    
天象究察出上古,学研发展仗黎民。
    
描摹宇宙多图式,朴素前识议到今。
    
注解:
    1
、七律仄起,首句入韵,新韵九文韵。
    2
、格律如左:
    
仄平平仄平(韵)    仄仄平平(韵)
    
仄平平仄          仄平平仄平(韵)
    
平平仄仄    仄仄平平(韵)
    
仄平平仄    仄平平仄平(韵)
    2013
424日农历三月十五日于沙澧书院紫云斋草成
    2013
1119日修改入律
7
、《紫云诗余·桃源忆故人·为导师谢丰泰教授寿诞题》 

别来未感秦川远,明月皎洁同览。纵是云深山险,依旧情难掩。

从游涵泳三秋勉,冬去春归缱绻。遥祝恩师华诞,再铸学坛粲。

注解:

1、上片四句四仄韵,下片四句四仄韵。新韵八寒韵,据《钦定词谱》欧阳修范词正体。
    2
、格律如左:
    
中平中仄平平仄(韵)    中仄中平中仄(韵)
    
中仄中平中仄(韵)      中仄平平仄(韵)
    
中平中仄平平仄(韵)    中仄中平中仄(韵)
    
中仄中平中仄(韵)      中仄平平仄(韵)
    2013年11月20(农历十月十八日)星期三晚于紫云斋敬题
8
、《紫云诗余·归字谣·小雪节气寄渭城》
    
归,一去关山度若飞。思难寐,小雪把人催。
    2013-11-22
农历小雪于紫云斋
9
、《紫云诗余·望海潮·西怀秦陕》(并序)
    2006
级中国哲学同学18人,师从三大导师——谢丰泰教授、乔根锁教授、索南才让研究员,18人中与小锐、小任同在一舍,李锐携妻儿身在烟台,俊圣携妻女身在重庆,或许皆不能赴谢老师寿诞庆典。下午网络偶遇李锐,希望能代祝表达他对谢师及师母的问候,想来这是18人的共同心声,以此为记。是为序。
    
谱据《白香词谱》金代折元礼范词,原词为平韵,此用仄韵,新韵十四姑。
    
西怀秦陕,关河千里,十八罗汉何处?祥锐鲁东,任君重庆,幸结伉俪相顾。三载共朝暮。似手足造化,遥想来路。一碗青蔬,忆时噎落百川注。
    
八旬谢老轩翥。憾横南竖北,鬓雪明恕。梦现旧都,思接翠岭,案头满卷俗务。霜冷久延伫。倩几行雁署,尺素鱼付。递去鹅**玉,代寄后生欢诉。
    2013年11月27农历十月廿五日星期三晚于紫云斋草成

4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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