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日是我镇赶集的日子,我和往常一样饭后帮助父亲洗早上割草被露珠浸湿的衣物。十点来钟有人敲门要扣问,康术在家吗?我立即放下手中的衣物,便说:我父亲已去街上没有回来。我把门打开,那老人便问:你是最小的把?我们是克烈的。我连连惊喜地叫坐。没等他们坐稳,我就拿了昨天父亲从果园打来的梨子,用菜盆冲洗就拿 给两位姐和爸吃,然后说起久别重逢的往事。
在二十三年前父亲无奈把我送给他们家做孩子,他们粗也是姓罗,按辈份叫爸做太,也就是爷爷的爸爸那一辈,有六位勤劳恳干的姐姐,因为那时的生育观念她们对我都非常关爱,她们却被二叔三叔的歧视,原因是不要他们的孩子继承,所以姐姐们经常被打骂,她们都为了我承受了很多的委倔,此时三姐和四姐的眼睛都湿润了起来,说话都有有些颤抖,从她们的神情里可以看出我们有永远抹不掉的亲情……
我在克烈约有一年的时间,二叔三叔就出主意带信给我父亲,说我在克烈士天天哭不肯吃饭,我爸爸听了过意不去于是就把我接了回来,临走时叫养父把房子改个向偏移一下,(我父亲那时不懂地理)就会有贵子出生,结果一年后生了个男孩叫罗安奎,从那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克烈。
安奎现已是贵州省财经管理学院企业管理系大二的学生,还有姐姐她们都在家,我们接你去玩几天。我高兴地答应了,约好她们在刻碑的地方等我。(待续)
风雨桥其实是让人蔗风避雨的桥,它已成了侗族人民的标志风景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