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珍秀接着摆龙门阵:“西望的老知青多,人员素质结构要烈一些,动不动就打架,这是家常便饭,他们也怪,西望也有场赶,可都想朝我们东望来赶场,一赶场,茶铺里坐的人有百分之五十是知青,他们的茶钱有人付,吃饭有人管,这些都是流窜到镇上赶场的小偷孝敬的,也就是给知青们进贡,听说有一回一个生面孔小偷,偷了钱想搭拖拉机跑,结果被同伙举报,弄下拖拉机一顿暴打,最后乖乖的交出了全部偷的钱,并立下誓言,来东望,一定来看哥佬倌们,据我所知,这都是西望外号叫瘦猴的知青在撑舵,他操得可以,只要是知青,不管熟不熟,一律免费进餐,所以,西望的知青都熟悉他,而且都服他,东望的知青相对的要纯些,几乎都是近几年下乡的知青,刘建,你碰到的那个西望的知青,说不准这个人就是瘦猴,个子高高的,瘦瘦的,一年四季都剃个平头”。
“哦,对,是他,高高的个子,瘦瘦的”刘建兴奋的回答道。
“这个人怪,从不和知青打斗,但知青中有人被人欺负了,他知道了,一定要帮被人欺负的人整转来”陈珍秀说。
“那这人不出工了?成天赶场”刘建问道。
“是呀,铁路沿线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场镇,有逢单赶的,有逢双赶的,可以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场赶”陈珍秀介绍说。
“那他毎天的任务就是赶场了”刘建说。
“也可以这么说”陈珍秀说。
“安逸,安逸,不出工,天天还有好吃的,巴适得很”余跃进插进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