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成交流重点了。 邓蓉也发表观点:“女人被欺负时,及时出手保护,这才是真男人”。邓蓉的观点里带着荣种倾向,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有含沙射影的成分,邱新荣听了此话,特别的不舒服,但又无法借题发挥一下心中的怨气,只好说自己吃好了,匆匆离开了桌子,一个人走出厅堂站在院子里。
王丽也听出邓蓉的言语里带着某种指向,她给对面的邓蓉递了个眼色,言下之意刚平静下来,又惹起闹,大家闹得彻底伤了和气,劝你不要说了。
陈珍秀赶忙岔开话题:“刘建,那那伙人就这么轻易退了偷的钱走了吗?”。
“我们三个都准备走了,对方喊到我们,主动退的钱”刘建也想借机引开话题,马上接了回来。
“我知道,西望的老知青多,而且还很鲁莽,去年一个什么队的知青和本队的农民闹上矛盾了,起初是院里的鸡鸭,今天少一只,明天少一只,后来又发展成自家种的麦子刚出穗,整整几亩田的麦子全部被梳成辫子,结果给全毁了,气得这家人有气无处发,也知道是知青干的,莫办法,只有忍气吞声了,你们知道什么是梳辫子?”。
王丽说:“辫子不就是把头发分成两股,右边压左边,左边又压右边,对吧”。
“没错,这知青把两沟麦子勾成一组,先把左边的麦子斜起朝右边压,然后又将右边的麦子朝左边压,就这么,整整几亩田的麦子,等第二天发现时,麦子扶都扶不起来了”陈珍秀站起来边用脚示范,绘声绘色的叙述着。
“这也太黑了吧,别人一年的期盼就全泡汤了”余跃进说。
“这事刚过不久,这家人自留地种的菜,一夜之间全被连根拔起,这家人彻底怕了,万一哪天点了我的茅草房咋办,最后这家人老头提着一只鸡上门道歉,求得对方谅解了,这事才搁平”陈珍秀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