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之泪

已有 181 次阅读2014-5-6 17:20 |个人分类:投诉|系统分类:人间百味| 发明专利, 人生, 感想

 

人生在世,可能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不幸:有的人掉了钱、有人受了骗,有的人遇到了歹徒,还有的碰到了车祸等等,统称之为劫难。

我的劫难不是别的,而是搞了二项中医药发明的专利。

现在,二项中医药发明专利的证书摆在我的案前,一项是《一种通络止痛的中药组合物及其制备方法》,2004527日申请,20061115日国家知识产权局授权公告,第二项是《一种抗癌镇痛的中药组合物及其制备方法》,2006226日申请,2010512日被授权公告。

这二项专利项目从创意、立项、临床验证、专利申请以及后续的转化工作,耗尽了我半辈子的心血,我也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几乎搞得倾家荡产。

现在,面对诸多的无奈,我不得不放弃我拥有的专利权,让它成为废纸一张。虽然我也曾为此而痛心疾首,为之而泪流满面,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这二项中医药发明专利之所以成为我的劫难之源,是因为从一开始,就被一帮贼子给盯上了。

那么,我搞这二项中医药发明的初衷是什么呢?是为了发财致富吗?现在看来只有鬼才会相信!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说明一下,对于一些有志于从事我国中医药事业发展的人,即令是个死坑,也是要往下跳的。这就是中国非职务发名人的终极命运。

就以我来说吧,对于祖国中医药的痴迷,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几千年来,我国劳动人民为了生存和发展,在同大自然和与各种疾病抗争的历史长河中,创造出了璀璨夺目的中华文明,其中也包括伟大的中华医药,并演绎出许多动人心弦的传说。“神农氏尝百草”的故事,流传了几千年,故事情节不仅感人肺腑,更象征着中华医药的起源。在我国的中医药宝库中,除了传承下来不朽的经典著作外,还有许多流传在民间的、为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土方妙法。那些流传下来的在人民群众的防病治病中显示出真疗实效的土方,也就成了我们所说的民间秘方。我们不要小觑了这些秘方,它可是中华医药瑰宝中不可缺少的一朵奇葩!

我的一项中医药发明,与其说是一项专利,还不如说是民间久试灵验的秘方。

那还是1970年的事。那年我毕生于湖医,下放到湖北嘉鱼县的陆口卫生院工作。那年月,正值火红的年代,国家号召大搞农田水利建设。我们这些下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人,自然要跟随农民工到处开山挖河、筑渠修坝。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着实体验到了农民生活的困苦,劳动的艰辛。

奇迹往往出于平淡。由于生活条件的艰苦,我们都很嘴馋,为了改善生活,就看中了当地老乡家的一条大肥狗。只见一位“赤脚医生”拿出二颗比蚕豆大一点的扁圆形果子,打碎后与面食、碎骨肉混在一起,丢在狗出行的地方,饿极了的狗偷食后不久倒地抽搐,角弓反张,很快就被药倒,民工们拖回后便饱餐一顿。一打听,才知道这圆而扁的果子就是中药马钱子。真想不到在祖国传统医药的宝库中竟有这么一位神药!其神奇的药理学功力,使我看得目瞪口呆。

那时,我所在的公社卫生院有一位不被看好的中医黄郎中,据说他是已故的某中医学院一位著名教授的早期门徒,因成分不好也和我一样下放在那个卫生院。他有一个祖传秘方叫“马钱子散”。黄老师说:“马钱子是味好药,狗吃了断肠(指抽痉,)人吃了疗伤”。他善于将马钱子炮制后制成散剂为老百姓疗伤,常常奏效。他见我好学多问,便将中药马钱子的炮制、配方、用法全部传授于我,并语重心长地说:“这是上辈人传下来的秘方,用得好可治顽疾,用不好可致人死地,可得千万注意啊!你今后如有兴趣,可以在这方面做点学问。”

1982年,我的命运发生了点变化,被调到另一地方,有了较多的支配时间。在工作之余,我一方面要对自己的医学知识作全面的更新,另一方面得要认真思考今后的发展方向。

那时,我已到了不惑之年,混了这么久,还不知今后的路在何方呢!我想,既然命运之神不青睐我,何不找一条适合自己走的路呢?茫然之际,我想起了黄老师的话,经反复权衡,决定以中药马钱子的药理研究和临床应用为课题,展开我的研究工作。

其实,这是一条死胡同。但我认准了这个理,即便是条死胡同,也要钻进去。打那后,我开始收集资料,制成卡片,买药品,做实验。刚好,我工作的旁边是药检所,喂了许多做实验用的安哥拉兔,每过一段时间要处理一掉批。这是天赐给我的良机!我买了许多淘汰下来的兔子,做了大量的试验,通过对实验动物的观察,使我对马钱子的药性有了初步认识。

马钱子这味中药历来为医家所青睐,近代名医张锡纯称它“开通经络,透达关节之功远胜于他药”。但是,因其真正发挥临床作用的剂量与中毒剂量很接近,又大大地限制了该药在临床上的使用。如要真正发挥它在临床上的治疗作用,就要加大使用的剂量,为此只能在炮制和配伍上做文章。通过实验,我不仅取得了第一批数据,也掌握了一些较好的炮制方法和配伍方案。

上世纪80年代,许多下放的大学生都想法回了城,后来发迹了,认为过去在那样的鬼地方一呆就是十几年,简直是浪费生命。

我并不这样看,尽管我也没搞出什么明堂来,但总算在事业中找到了一个闪光点。

事物的发展总不是一帆风顺的。1987年,我怀抱着这一项目调到武汉市某医院,当我将这项发明提交给院方时,却被管业务的副院长嗤只以鼻,认为我搞的东西是“不误正业”。不久,老院长卸任,新人上台,我被当作圈子外的人,受到排斥。

一天,院长找到我,对我说:“我们这里不是中医药研究机构,你想搞什么发明创造的话,最好再调个地方工作。”这实际上是对我下了一道逐客令。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正好南京某医院招聘骨伤科医师,我条件符合,应聘上了。当院长问我有什么绝招时,我就将过去开展的对中药马钱子的研究课题作了呈述。想不到这位院长也是搞中药出身的,听了汇报后很感兴趣,立即表示支持。

他对我说:“你现在搞的这个中医药项目,很有特色,我支持你,希望你能搞出成果来,造福人民。”

很快,我就为该院创办了“骨关节科”,并被聘为该科的主任。

因为马钱子味特苦,我将它炮制后粉碎,制成“通络止痛胶囊”,在临床上小试牛刀,取得了较好的效果,使许多骨关节病人多年的顽症得到了明显的缓解。一时间我在当地有了点名声,前来求医问药的人排成了队。当地患者、医院领导和同事们也给了我较大的支持。

正当我满怀激情、踌躇满志地迎来我人生的第一次闪光时,从武汉传来噩耗:1990111日,跟我患乱与共的老伴因操劳过度,从暗楼上跌下来了,正在同济医院抢救,生死不明。我一下子懞了,心急如焚!多少年来,我之所以能够走南闯北,在绝望中萌生希望,困境中寓于幻想,是因为有她在幕后支持着我。她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内科医生,工作很兢业。对于她的倒下,虽说意外,但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不在家,她的确太辛苦了!

这年冬天特别冷,不久下起了鹅毛大雪,街面上结满了油光的冰层。我在外奔波,寒风刺骨,回到家中,所见情景满目疮痍。我们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中迎来了1990年的春节。

虽然经历三级脑外伤和胸椎骨折,以后又发生外伤性癫痫,但她还是以顽强的生命力,活过来了。春节刚过,她象冬眠样苏醒过来,要我安排她回家。

那时医院又在换届,调来了个新院长。鉴于我在外地工作的表现,他安排我在外科门诊上班。以后院方从医院的发展着想,成立了骨关节科(后改为康复科),我任负责人。

我很天真,很想为医院作点贡献。当我慎重地将科研项目再次交给院方时,管业务的副院长认为这个项目风险太大,投入太多,否决了。面对这一尴尬的局面,我欲罢不能,便下决心自己来搞。

个人立项搞发明所遇到的困难可想而之,我们毫无外援,几乎白手起家。通过查阅大量文献,我们知道马钱子这味药的效量关系很特殊,它的有效成分是番木鳖碱,蒸发温度是摄氏280度,而毒性极高、疗效又很低的马钱子碱及其他副产品,其蒸发温度是摄氏250度,二者间的温度差达30度。所以我认为,过去药师们对马钱子的所谓的炮制,就是通过炮制技术来最大量地保留其有效成分,除去有毒成分。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却很难,千百年来,人们对马钱子的炮制问题一直在争论不休,直到现在也无定论。因此对马钱子的使用剂量始终定格在0.3-0.6克范围内,几乎在所有的中成药的配方中都不敢逾雷池一步。能不能改变这种状况呢?这就是我搞这项科研的动机。

因为对温度和时间控制不当,我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失败,但我们不气馁,又一次一次地摸索前进。终于工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经过十几次的失败后,不仅找到了最佳的炮制方法,也摸索到了几套最佳的配伍组合。我们维持着最低的生活费,把省下来的钱全部用来买资料、药材、器皿,甚至把罈子、罐子、铁锅都利用起来,夜以继日地搞配方、炮制、粉碎,这才好不容易搞出一点产品来。

有了产品,就要考察其效果,我们无别的办法,唯一可行的就是用自己来做试验以得到第一手资料。

几十年的寒来暑往,也使我患上了严重的骨关节病。当我第一次按常规量口服时,就象吃糖一样,无任何作用,当服用到了4倍的剂量时,才发生脚跟部和腓肠肌细微抽搐,但一阵过后全身轻松。病妻外伤后患了严重的脊柱病,该药是否有效也是个严峻考验。当她的服用量达到2克的时候,下肢的肌肉产生了紧缩感,脊椎也被无形的外力拉直了,不仅达到了较好的治疗效果,而且也很安全,连用几个疗程后病情得到稳定,取得了预期的疗效。

仅有我们试用还不行,必须得拿到临床上去检验。如要走药品的检验和审批的常规程序,搞成“准字”号药品,则要花几百万,这无疑对我们是行不通的。为此,我制定了适合自己的二期临床试验:第1期临床试验主要是为了搞清楚人对新药的耐受性,确定适合一般人的口服剂量。受试者是发明人和自愿用药者共15人。二期临床试验是在一期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受试范围,考察试制药品的疗效、副作用、疗程等。

为了自主开发我的试制药品,于19931月我辞去了科主任的职务,以承包人的身份来到人民医院某地的门诊部。在那里,可以将我的发明产品直接拿到临床上去给病人自愿服用,然后考查疗效。我制备的“通络止痛散”(外用)和“通络止痛胶囊”(内服)在当地很受欢迎,就连驻扎在附近的部队医生也常来买我们的“通络止痛散”,拿回去为战士疗伤。我在那里工作了一年多,圆满地达到了一期临床试验的目的。

19958月,我准备开展二期临床试验。为此,我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实惠,根据政策,回到了我的老家-------泗洲镇,在当地街道的支持下,我创办起疑难病门诊部。我面临的是贫寒的农民兄弟和不富的父老乡亲。良知告诉我,面对这样的群体,我只能保本经营,而我试制的通络止痛散和通络止痛胶囊大多赠送给了需要服用的患者,以考察疗效。

二年来,找我求医问药的有2千多人次,但年终结算不仅分文未进,还倒赔了房租。对于这样的结局,我无怨无悔,因为我的科研课题从此走上了踏实的一步。对于中药马钱子的炮制和应用,我做到了规范化和标准化,对其有可能发生的副作用及其应对方法,我心中有底。我所治愈的病例有好几百,但有一个病例至今在我脑海里记忆犹新。

他是一位中年壮汉,在上海打工时突发坐骨神经痛。当地医师要他开刀,治疗费得2万,而且不能保证没有后遗症。他害怕了,被工友展转抬回家中。正当他一筹莫展时,听说我治病有方,特慕名前来求治。

我为他做了检查,诊断为根性坐骨神经痛,也就是腰间盘突出症,给了他3包通络止痛散,并嘱咐了服用方法。不想此人治病心切,晚上将3包药1次吞服了。半夜时分家属前来告急,说患者全身搐动,牙关紧闭,快不行了。我问明原委后赶到他家,只见他泪流满面,诉说腰背和下肢肌肉发生阵发性抽搐,快被拉断了。虽说意外,但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令其停药,要他口服2大碗解药汤,安心静养。三天后家人来告知,当晚1小时后抽搐停止,8小时后感到一身轻松。一星期后我回访患友时,他又重返上海打工去了。

他们的治疗费用总共才花了18元钱,而这18元钱就解救了一个农民家庭的危难,使我感到无比的欣慰!

象这样治疗成功的病例还很多,如分析机制,可用中西二种理论模式来讨论。动物试验表明,当制马钱子粉的一次用量达到0.05g/kg时,动物将出现横纹肌的颤抖,脊椎被拉直、拉长,约30分钟后逐渐缓解。按中医的观点,这一定剂量的制马钱子粉,就可以打通人体的任督二脉,使经络通,气血和,二经脉之症自然可以缓解;按西医的理论,该制剂可使人体的脊椎被拉直拉长,椎内压下降,可使突出的髓核回纳或改变位置,从而使症状缓解或消失。当然还有其他一些机理,这里不予过多讨论。

19975月,为了进一步扩大二期临床试验的范围,我来到广州市,找到海珠区的第二人民医院,承包了骨关节科,一干又是四年。与我的想象不符的是,那里并不都富有,能光顾我这个小科室的,是大量的农民工和贫寒的市民。当时处于社会底层的农民工,一旦患病是很可怜的。我为他们治病,也只能是少取多施。我试制的药品,根据病情,无偿给予他们服用,主要目的是考察效果。四年下来,经我治疗的病人有3千多人次,他们之中有许多患骨关节病的患者,经服用我试制的药品后,多年的顽症得以缓解,走向了新的人生。下面再讲一个有趣的治疗故事。

20009月,我收治了一位姓张的当地老人,他65岁,患类风湿关节炎20多年,双肘关节和腕关节都有轻度变型,吃了不少西药,把胃都吃坏了,近二年又发生腔隙性脑梗塞,致左上肢无力。我对他作了全面的体检,认为他的生命体征还是正常的,可以试用我的通络止痛胶囊。

不料老人回家后,忘记了医嘱,把三天药量,一次服完了。晚上吃饭时,老人双手出现颤抖,把握不住把饭碗,并口词不清,步伐不稳,被家人急送珠江医院枪救。到医院急诊室后,老人又想起了医生的嘱咐,令家人买来二罐红茶喝下,症状才得以逐步患解。

老人步行回家后,奇迹出现了:原来轻度僵硬的关节可以曲伸了,疼痛也随之消失,更可喜的是中风轻瘫的左上肢,变得温暖了,变得有力了。

三天后,老人又来到了我的诊室。谈完他服药的感受后,他满怀感激的心情对我说:“韩老医,你是哪里搞来的神药,把我几十年的顽疾都弄好了!你看,我现在一身轻松,关节也不红肿了,痛也大大减轻了,左上肢不仅有了知觉,还有发热的感觉,力气也大了。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握着他的左手,的确感到有力了。后来采取了稳妥的方法,适当调整剂量,继续为他治疗三个疗程,收到了较好的治疗效果。

分析这一病例,老人的那次误服正好歪打正着,使制马钱子的一日剂量达到了“马钱子化”的有效剂量(因人而异),从而起到通络止痛、通络止痹、通络止痿的作用。通过治疗这一类病人,使我对马钱子的认识,发生了较大的飞跃。

20009月,由于政策原因,我回到了武汉。回想起来,当年大批南下的医生都发了财,而我却没出息,仍然在温饱线上徘徊!风雨4年,我经历了人世的悲欢离合,无奈和惆怅。为了验证我的试制药品,我熬红了眼,搔白了头。当我离开海珠二医院时,当地的民工、市民、医院领导和医生,都对我的医德医风作了较高的评价。虽未赚到钱,但我也觉得值!在那里,我也得到了最大的收获,就是对自已将来申报的发明项目,有了更大的信心。

通过30多年的临床探索,我觉得自己所搞的那点发明对社会有点作用,起马也比那些洋中药管用。我希望在有生之年为人类的健康事业作点贡献。当然也不排除用它来换点钱,缓解一下囊中的羞涩。

专利公开后,我受到了社会的关注,各种荣誉也随之而至。然而,许多不和谐的事也随之发生了。

凡是搞非职务发明人,他的心计都用在发明上,一般说来,心地都是善良而单纯的,而来自于四面八方的狡诈而阴险的賊眼却正好描准了他们。

自从我的发明专利公开的那天起,就被一群贼给盯上了。一些所谓知名的报刊、中介和公司趁机而入。他们根本不尊重专利权人几十年所付出的心血,而是以行骗为目的,不择手段地诈取专利人维持生计的那一点钱财

特别在北京,就有六千多家打着各种旗号的公司和中介。它们都是贼,有化装成美女的贼、露出獠牙了的贼,一句话,都是在“mao论”的启迪下应运而生的。他们都有正式的工商执照,有的还与“中央”的某些神秘人物有关系。

200710月,一个声称是“北京汇洋天宇国际科技发展有限公司”的女贼李一璇找到我,她说:“我们是商务部的下属单位,三证齐全,有正规的网站。现奉上级领导的意见找到你,希望你先看一下资料和网站再跟我们谈合作的事吧。”

请同志们查看一下2007年的一家网站(www.bj-hyty.cn),网站上闪耀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徽,有科技部部长王x和专利局局长田XX的讲话。再查他们的工商执照,是北京市丰台区工商行政管理局批准的。这些使你不得不信。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三证俱全”的东西,把我骗得血本无归,如果不是一位北京西车站值班的某大队长想法为我搞了张站票,我可能要讨饭回家。

更令我难以理解的,参加“骗子门”的,还有我们国家的宣传口的职能部们,如中国科技报社,中国贸易报社,中国信息报社,国家知识产权局的杂志社和报社,还有打着国家旗号的事业单位的。如所谓的国家高标委,号称是国家九部委的标准化的联合职能部门,他们旗下的科转委、科转办,也有着漂亮的网站,上面同样有庄严的国徽,刊载有九部委的公章,还登有科技部、知识产权局负责人的照片和讲话。你能说他们是假东西吗?然而他们骗起人来,更是没得商良!一夜间,什么承诺、保证、合同,统统都是鬼话!

面对这样的状况,我不能不问:在专利转化领域中的法律和法规到底在何方?从事于这项工作的人们,他们的良知又到哪里去了呢!

现在不是大力提倡科学发展观,搞和谐社会吗?在知识产权领域中,与此相配套的应该有一套科学、高效、求实的转化机制。针对当前冒出来的如此多的中心、研究院、公司,对他们的累累劣迹,我们的高层是不是应该认真地进行清理呢!如果不认真从根本上清理一下,要想搞什么“和谐的社会,也是白忙活的。

还有,国家不是搞了个中医药事业(十一五)发展规划吗?但是,规划也好,指标也好,君不见充斥于市场的到处都是洋中药,洋保健品,洋中药专利品,而歧黄之乡,本土的中医药反而不吃香了,受冷落了。一些大中医药厂家大亨们宁可花巨资也要引进外国的洋中药和洋中药专利,使洋中药占领了国内80%的市场,国际的95%分额,这岂不是国人的莫大耻辱吗!

我原本是学西医的,在那火红的年代,有意无意涉足到了祖国的传统医学,从此就爱上了它。在我悬壶济世的生涯中,虽没本事混出点名堂来,却验证了二项来自于民间的发明。它几乎耗尽了我几十年的心血,在其转化过程中,又遇到了令人发指的骗子。面对这样的尴尬局面,我真是晕了,无语了,眼前一片空白!

在灵魂被功利所腐蚀,良知被慌言所包装,信仰被“猫化”所俘获的大气候下,什么发明,什么专利,统统都是见鬼的玩艺儿!他们所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钱”字!

现在,专利项目是不能搞了,但是对中药马钱子的研究是不是就到头了呢?当然不是。中药马钱子的药理作用很复杂,我们所认识到的仅是一小部分。初步研究表明,马钱子抗肿瘤抗炎镇痛作用可用于制备很好的抗癌镇痛产品;其镇痛、改善微循环刺激骨髓活跃造血功能兴奋中枢神经系统等功能可用来开发一系列的治疗“痹”症、“痿”和“痛症”的药良,甚至在不久的将来,是用来治疗“截瘫”的利器之药;其免疫调节作用.,可用来制备很好的抗敏制剂等等。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古人尚且如此,看来在我的有生之年,还得要把中药马钱子的探索工作进行下去。这对于一个古稀之年的人来说,名和利已不重要了。为的是什么?有人说是追求理想的境界。我的确没有这大的宏图壮志,只想到当大限到来时,回想起来,人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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