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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自坐在窗边,在半梦半醒间,含着《野草》的味道。
看着窗外黑得窒息的天空,呼嚎的风摇得老旧的卷帘吱嘎作响,厅堂里弥漫着祛暑的呜咽.
窗边的柳树似乎被送走了年华。远处连结着风的高楼,让我被风吹走睡意的身躯,突然发现,原来我附在这风中的城市里。
愚蠢的风似乎有着太久的压抑,拼命地冲撞着,阻挠着远处飘来的不知名的乐曲,混和在我耳边的风声里,像我凌乱的头发,消失在呜咽里。
高楼里的“贵人们”,看着高楼远处的乞丐,扭曲的笑着,混着咖啡色的铜臭味道。吹起了乞丐半边破碎的“天堂”伞,带着雨和苦求的眼泪,绝尘而去。
我站在蓝得发青的夜窗旁, 呜咽更盛了,讽刺的呜咽里清晰的看到扬起的嘴角。
我想我只附在这风中的城市里,只等到被寒风洗尽最后一丝希冀,然后笑着放开,随风而去。
太过抽象的写意,还不如一波细小的涟漪,只不过世界太小罢了。
渐渐地,我闻到了寒冷的气息,但我的心却是久违的热,似乎风听到了我的讥语。远处的乐音变成了隐隐地哀叹。淹没在黑夜里。
路旁的月季,被散落了一地,我迟缓的拾起一朵残破的殷红,似乎有种隐隐地痛惜。我决定把它刻到我深深地字迹里,回归大地。
艰难的走回《野草》孤寂的身旁,重新没入明与暗纠葛的岁月里,赞叹它生长在明与暗边缘的斗志,竟开出惨白色的小花。我被对面的铃声敲醒了。
默然地,乞丐似的附在这风中的城市里,看着每一片钢筋混凝土的墙底,都附着血与肉的人生,我这附着的野草何时随风而去?
我想,等我在这血肉里开出一朵惨白色的小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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