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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妇来我诊室,余问曰:“诊病?”曰:“诺。”“何病?”妇不语,伸一手示余,曰:“诊脉知之。”三而问之,皆不语。
余静而脉之,左右皆浮而数,望其舌苔黄而微燥。何处不适?请详告我。
妇闻言色变,曰:“汝不知吾病,何以处方?”余曰:“汝缄口不言,吾何以知之?何以处方?”妇愠曰:“曩日吾不言,他医惟脉,知吾心肌缺血,血脂稠,心烦懊恼,而药不效。今求汝,不能决,勿药耳!”
欲晓之以理,弗听,遂走。
余坐而静思:中医至此,何人所为?忧之,忧之!
2011.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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