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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国度,聆听怎样的天籁

发表于 2013-1-15 10:17 |来自: 浙江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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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昨日,浙江日报刊登了老报人严元俭的一封来信后,许多读者纷纷发邮件来与我们分享各自的体会和心得。这么多人现在仍然在关注新诗,令我们深受感动。今天,我们将连日来对一些诗人、学者、诗歌爱好者、读者进行的采访 ...

  昨日,浙江日报刊登了老报人严元俭的一封来信后,许多读者纷纷发邮件来与我们分享各自的体会和心得。这么多人现在仍然在关注新诗,令我们深受感动。今天,我们将连日来对一些诗人、学者、诗歌爱好者、读者进行的采访调查刊登,以飨读者。 如果您看了还有话说,不妨继续在新浪微博上@浙江日报,或是投稿至906629381@qq.com,一起参与讨论或者“秀”一下您的诗歌创作。

“浙派诗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有显赫的地位,后辈诗人自然不敢怠慢,今天的累累成果,可以体现浙江无愧为诗歌大省。”省作协诗歌创委会主任张德强之所以作出如上判断,是基于传统和网络双渠道繁荣的省内创作土壤。老而弥坚的冀汸,笔耕不辍的黄亚洲、程蔚东、伊甸、柯平等,荣荣、江一郎、潘维、泉子等60后70后中青年骨干……他们身后是340余位已经加入省作协的诗歌作者,其中有60多人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同样值得期待的还有那些无法计数的网络诗人。在他们心中,往《诗江南》《星河诗刊》《诗建设》等刊物投稿固然是选择之一,但在网络上第一时间贴出自己刚创作的作品,并等待网友的意见,也是一份愉悦的体验。

“网友的评价快速、尖锐,对照他们的意见,我可以对诗歌进行修改,如果作品特别受欢迎,我会考虑给杂志投稿。”网络诗人阿明说道。

 如今,网络已经成为继传统刊物之后的新诗汇集地。我们在搜索引擎中键入关键词“新诗论坛”,得到204000个结果,紧接着键入关键词“新诗诗人”,这一数字增长为5140000。 从五四新文化运动诞生的新诗,在历经初始的尝试和探索,三十多年的繁荣,20世纪70年代的红旗歌谣阶段,20世纪80年代的朦胧诗,20世纪90年代的自由诗后,真的又在今天,迎来再一次繁荣了吗?

《江南》杂志社主编袁敏为我们解答了这一疑问。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诗歌创作现状,我选择用‘百花齐放’。”袁敏虽不写诗,但对新诗的发展却一直投以关注的目光,以至于在她成为《江南》杂志社主编后,仍把推广优秀诗歌作品的愿望寄放心头。

“浙江是诗歌大省,历史上出现过徐志摩、戴望舒、艾青、穆旦等著名诗人,所以诗歌创作在浙江是有悠久历史和良好传统的。”在此之前,每一期《江南》杂志都会刊登近6页的新诗作品,但令袁敏惋惜的是,诗歌始终排在散文等文学形式之后。

 2011年下半年,袁敏做出了一个令广大诗人以及诗歌爱好者欣喜的决定:将诗歌作品从《江南》杂志剥离,单独成立一本杂志《诗江南》。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诗歌投稿的作者实在太多。

 但与之相反的是,传统书店里的诗集却不好卖。“购买新诗诗集的读者很少,诗人出版成册的诗集作品更少,书店每年只能销出近2000册诗集,品种也只局限在舒婷等名家身上。”晓风书屋负责人朱钰芳在观察多次诗集活动后认为,读者对于庞大的新诗体量并不买账,“另一点,诗人无法靠出诗集为生,自己出钱出版也不现实。”

作为一个泱泱诗国,在当今社会越来越物质化、娱乐化的氛围中,面对影视、网络、动漫及各种新媒体的挑战,诗歌似乎已无招架之力,不再像上世纪80年代的朦胧诗那样新潮汹涌,群峰崛起,也没有出现如雷抒雁的《小草在歌唱》、舒婷的《致橡树》等名篇佳句为人们所津津乐道。

 “但中国当代诗歌的现状,其实并不如部分人说的那样令人悲观沮丧,因为新诗依然遵循其自身的艺术规则在发展着,只是更加多元化、内向化了。”袁敏说道。

 “每当时代急剧变革或逢有重大社会事件、遭遇突发自然灾难之时,诗歌也从来不曾缺席,例如痛悼汶川大地震、讴歌奥运世博,或者对最美妈妈、最美司机等的赞颂,诗歌往往以文艺轻骑兵的姿态冲锋在前。”张德强谈起了新诗对社会的作用。

 但在严元俭的来信中,我们看到了不同意见。“近几年,凡邮局能订到的诗刊,我都订阅了。我越看越觉得:现在的新诗主流还在小众化的路子上探索。因为像我这样吃了三十多年文字饭的人还大多看不懂,看不惯,更不要说人民大众了。”

 新诗,真的如此难懂吗?在讨论中,至少部分读者对此持肯定态度。有人说,新诗是“文字和灵魂的迷宫”,绕来绕去不知方向;也有诗人说,写诗,就是想弄懂自己在想什么。显然,一首新诗如果连作者自己都不懂,那读者就更难读懂了。

 “如今是市场经济时代,人思想感情空前多元化发展,很多诗歌作者已经开始抛弃固定主题的创作,而开始了淡化主题或者复合主题的创作。”诗人老乃在谈及此问题时说道,习惯于古典诗歌单一主题的读者,往往会在新诗中寻找“中心思想”,但又很难找到,诗歌也就变得难懂起来。

 但也有读者提出,有的诗歌里确实有东西,只是需要付出努力来挖掘。“不同的阅读习惯,造就了不同的选择方式,读者可以从读得懂的新诗入手。”作家、《诗江南》执行副总编谢鲁渤提出另一个观点,“应该允许诗人在创作时不考虑大众的基础,就像我2012年的作品《在温州》,许多读者就说看不懂,但我自己很清楚想要表达的心灵意境。”

 浙江大学城市学院大四学生鲁乙是一位诗歌爱好者,她在学习之余也会买上几本诗集。“我很享受阅读新诗的过程,初看模糊不清,细读又会豁然开朗,可以获得审美上的体验,我喜欢的诗集有泰戈尔、席慕容和戴望舒,但最近的新诗作品集却很难找到。”

 部分作家说,大部分的未成名的诗人不会靠诗歌为生,他们大多在业余时间创作诗歌,也基本往传统刊物投稿。“杂志社的邮箱里躺着1万多封信件,都是新诗,而且每天都有新作品发过来。”《诗江南》编辑江离说,“我们用自己的标准来衡量读者的需求,尽量在风格、体例、内容等方面做到多元化。”

 流沙河对此不无忧虑。 “今天很多年轻人失去了艺术想象力,他们理解不了诗的趣味,这是一种灵魂上的残废,他们需要诗的陶冶,这样,他们的人格才能健全起来。”

 一面是庞大的生产量,一面是有限的展示渠道。新诗的阅读需求还未得到最为充分的释放。

 “新诗发展近百年,仍处于混沌的状态之中,而且,未来的几十年里,可能还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谢鲁渤判断道。

 但无论如何,围绕着新诗,全社会都在动起来。中央电视台举办多届的央视新诗会,以其明星朗诵阵容和情真意切的挑选新诗角度,在博得众多观众欣赏的同时也让许多年轻人开始关注新诗;浙江的诗会也很多,比如《江南》杂志社联合嘉兴市政府举办的月河古镇赏诗会,也涌现出了许多优秀作品,更有作者因为一首诗而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除此之外,新诗还出现在许多文化场合。“我们看到诗句在书画、工艺品中的运用,使装饰的厅堂更加雅致,或者在电影、广告包装设计以及其他文化工业中,诗句的采用使其更具文化底蕴;诗人写到的山水,成为著名的旅游景观,诗人的故居,同样成为景观。”江离说。

 诗为心,人间需要好诗。诗为史,伟大的时代需要诗神“合为时而歌”。新诗无论在文学形式,还是在社会活动中,都在占据日趋重要的地位。

 不过,这种对美、对精神的陶冶,却很少在学生的课本中见到。“从小学到高中,语文课本中很少有新诗作品,即便有,也并不适合学生阅读。”江离一直在担忧,下一缕诗意该去哪里寻找,“大学不念中文系,基本很少会接触到新诗,除非自己的兴趣刚好在新诗上。”

 “这点可参照西方大学的经验,美国许多大学为了培养诗人,除了开各种本国与世界的诗歌诗学正式课程之外,还面向社会的诗人和准诗人,为诗歌爱好者开短期诗歌讲座。”“九叶”派诗人郑敏说道,“这使得大学生和社会诗人及诗歌爱好者都有机会接触当代名诗人,并向他们学习诗歌创作的经验,这会大大提高社会的诗歌欣赏力,普及了国民的诗歌教育,使诗歌走进千家万户。”

 除了教育,诗歌创作者也要在日益繁荣的大环境下丰富自己,明确新诗为谁而写。“新诗环境和发展出现错层,关键就在于许多诗人丢掉了新诗的优良传统,远离了民众和生活,太关注个人和内心,忘记了诗歌的时代担当和社会责任。”张德强认为。

 对此,严元俭在信中说道:我的实践是走民族化、大众化、时代化之路。从传统的诗词曲、从老百姓中的民歌民谚、从网络达人的段子等民族形式里吸取营养,内容尽可能贴近现实生活,贴近大众读者,贴近当今时代。

 “如果有坚定的信念和足够的认识,作为一个诗人,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基于对现实的深刻认识的情况下,不断地训练我们的技艺,将德性的力量带到我们的作品中。”江离同样抱有此观点。

 新诗发展环境在趋好,但需要每一个人的努力。世界,仍吟唱诗意

 记者 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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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原本是一个多么诗意的世界。数千年前,人们吟唱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意即歌声,诗意即生活,无须灵感,兴之所致,诗歌随时呼之欲出。到了今天,人们找到了更为便利的生活方式与表达方式,在寻求快速生长的道路上,取功能去美感。辗转反侧、绞尽脑汁,都已摸不到诗意的衣袂。今天我们吟唱的“面向大海”,意味着机票酒店和租车折扣,不再是内心的大海与春花。但诗歌并未死亡,诗人并未销声匿迹,财神爷也没有把两者征服,把他们捆绑起来或者杀掉,两者都顽强地表明自己的存在、风采、自由和力量。诗歌的精灵原来就在我们身边,藏在人们心底——时而纵声一歌。

 自1999年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每年的3月21日定为“世界诗歌日”。今天的世界各国,诗歌虽然被挤到边缘甚至走向没落,但它占据着名义上的桂冠。美英德法各国出版社每年都有定量诗歌出版。尼加拉瓜、坦桑尼亚、孟买,也依旧不乏写诗的人与诗歌活动,甚至不乏一生都在苦吟的诗人。人们的诗歌情节仍未完全舍弃。欧盟主席范龙佩常用荷兰文写俳句。美国总统奥巴马当选总统时,媒体也找出他当年写的青涩诗歌,虽然写诗与身份无关,但这是诗意仍然存活的一个佐证。现在,让我们可以纵览一下几个重要诗歌大国的现状:

 美国:诗歌争议多

 美国诗歌界各个流派互相之间争论是很激烈的,同为著名诗人威廉斯对艾略特的攻击,弗罗斯特对庞德、艾略特的不屑,庞德和艾略特对乔治朝诗风的革命性颠覆。到了二十世纪五十至七十年代,黑山派、垮掉派、自白派的革命,都以庞德、艾略特、新批评派写法为攻击、造反的对象。

 1996年,美国著名女诗人里奇和诗论家布鲁姆之间发生了一场关于诗歌标准的争论。起因是有一家出版社从1988年起每年都要出版一本当年的《最佳美国诗选》,负责此事的编辑名为戴维·莱曼。每年的诗选都由他请一个名诗人来作客座编辑,进行选择,并作序说明选择的原则和标准。1996年的主选就是女诗人里奇。到了1997年,出版社再请诗评家布鲁姆从这10本诗选里加以提纯,作一个《十年最佳诗选》,算是对这10年来的一个大总结。布鲁姆在前言里毫不客气地将1996年的诗选批评了一通,认为原选本没有一首是选得好的。而女诗人里奇选诗的基本态度是因为对美国当代诗的过分形式化和学院气不太满意,她引用奥德罗·柯德的话说,“诗歌不是奢侈”,反感那些重修辞的诗,她认为美国当代诗的危机就在于“意义的真空化”,就在于欺骗性的修辞剥夺了语言的意义。这样,她就看重那些跟当代美国的生存现状有着紧密联系的诗,而美国当代生存现状在她看来,当然充满了种族的、多文化的、性别的、族群的诸多矛盾。同时,她表达了对诗坛内部一些现象的不满,比如她说,无论是刊物的诗歌编辑,还是诗歌奖的颁奖者及获奖人,还是诗歌协会组织的成员,都是白种男人占了绝对优势。比如这个《最佳美国诗歌》的前9届编辑,就都是白人(六男三女,包括里奇自己)。这样怎能公平地反映美国诗人的现状呢?而白人的诗绝大多数都对生存矛盾视而不见,或者悄悄地掩盖过去了。因此里奇的诗选除了像以往那样也看了一些主流刊物外,还从各种平素难得找到的刊物里淘金。在这本诗集里,作者中少数族裔、女诗人、弱势群体数目不菲,而以前常进“最佳诗选”的一些老诗人,如A·R·阿蒙斯却不见了踪影。由此我们可以看出,里奇选诗的原则是看重诗歌的内容,她认为诗歌是生活的反映,生活有矛盾,那么诗歌里也要喊出来。

 德国:诗歌价格高

 精通中文的德国汉学家顾彬在谈到当代德国诗歌时实诚的很。上来便抖落:一首诗歌登在报上300欧元,在电台里播放1000欧元,去做朗诵会,会得到250至400欧元。这个价格让顾彬很满意,吃饱了才能做诗人。

 德国当代著名诗人思岑斯贝格的稿费标准是:一首诗,无论长短(他也没什么太长的诗),3000马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德国的总统于2012年曾向一个民间诗歌推广网站Lyriklines致以敬意,因为它10年里翻译了48种语言600多位诗人的1500首诗。

 顾彬自己曾向北大同学朗诵过自己的两首诗:《新离骚》和《玫瑰》。他认为近几年德国文坛的新秀大多来自原东德,顾彬的解释很有代表性,因为东德人没有纳粹的历史包袱,他们继承保持了德国的文学和文化传统,而西德人与德语和德国文化的关系却充满了令人不安的张力。

 法国:诗歌很女性

 在法国,如今诗歌作品在各类图书年销售总额中只占约0.4%的份额。在书店里,诗集往往被置放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僻静角落,等待少数读者的亲近。即使是著名诗人的作品,其发行量与畅销小说相比也有天壤之别。这一切难免使人担忧诗歌的命运,诗歌在社会生活中逐渐被边缘化的事实不容否认。不过,现在宣布“诗歌已经死亡”还为时过早。在当代法国文学园地中,诗歌创作依然繁荣和活跃,是不可忽视的一隅;虽没有统一的思潮和流派,却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多元化表达方式。值得一提的是法国当代诗坛上活跃着许多优秀的女性诗人,她们形成了一支不可忽视的创作力量。曾任巴黎诗歌协会主席的邦卡尔的诗歌既关注自然景物和日常生活等现实元素,也具有超现实主义色彩。她擅长将个人内心悸动与芸芸众生的命运交织在一起,探索人性的矛盾和宇宙的奥秘。同样,谢迪德的诗歌也是对人类生活状态和人与世界关系的不倦思考和追问,以清新自然的文字表达万事万物的错综复杂性。安的作品也可以说是智慧和直觉的完美结合,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其中既有具体可感的意象,也有开放到宇宙空间的冥想。这些当代女诗人的诗歌兼具感性与智性,她们似乎有意抑制与生俱来的温婉气质和抒情天赋,在文字中注入了更多的理性,作品显得更加开放和思辨,大大改变了人们对女性诗人的传统看法。

 听听,各国诗歌节

 美国诗歌节:一个月之久

 每到4月份,一年一度的美国诗歌节在大洋彼岸火热上演,缪斯女神浓妆艳抹,在喧闹的锣鼓声中走出书斋,走向街头,走进市场。这也是中国诗人参与程度最高的诗歌节。每年都会有三至五名中国诗人应邀出席美国诗歌节。著名诗人伊沙、欧阳江河、蔡天新、翟永明、西川等都曾出现在美国的四月诗歌节上。

 美国诗歌节是美国诗人学会,简称AAP创办于1996年的全国性诗歌盛会,每年举行一次,每次长达一个月之久。该学会宣称诗歌节有七项目的,其实归结到一点,就是通过诗人、诗歌的集中亮相展示诗歌创作的成就,吸引人们对诗歌的注意力,增加诗歌作品的销售量。选择在4月份举办诗歌节,充分考虑了市场因素。AAP的官方说法是:2月份属于黑人,3月份属于妇女,那4月份自然属于诗歌节了,这样就可以使学校和学生最大可能地参与其中。当然也有很多诗意的理由:T·S·艾略特在《荒原》的开始写道“四月是最残酷的月份”,AAP希望通过4月份的诗歌节使人们忘掉这句诗。诗人埃德娜·圣文森特·米莱问“究竟为了什么,四月哟,你又返回?”AAP回答说:“为了诗歌节”。

 诗歌节中AAP推出了许多活动,最主要的是诗歌朗诵。美国很多艺术界名人会作为嘉宾出席这样的活动,像演员梅莉尔·斯特利普、利亚姆·尼森、萨姆·沃特斯顿等大腕级人物都会为了诗歌节而露面,并且为读者朗诵一些最受欢迎的美国诗人的诗篇。去年艺术界朗诵义演收益不菲,达17万5千美元。

 荷兰诗歌节:传统的一部分

 中国诗人于坚和杨炼对鹿特丹国际诗歌节印象特别深刻。这个诗歌节创立于1970年,是荷兰具有世界影响的文化活动之一。诗歌节的常设工作人员只有四人。于坚出席的那一届诗歌节主席泰加娜女士是通过报纸上招聘诗歌节主席的广告应聘而来的。她并非诗人, 她以前是阿姆斯特丹一个文学组织的工作人员,有丰富的文学活动组织经验。一个诗人可以在诗歌上德高望重,但并不保证他同时就有操作文学活动的能力,这一点, 具有丰富经验的荷兰人非常清楚。泰加娜31岁,她热爱诗歌和诗人,她有许多研究各国诗歌的顾问,他们中很多人都是翻译者。他们向她推荐诗人,然后她亲自阅读这些诗人的作品,并决定邀请谁,在邀请上, 它的宗旨主要是邀请那些在荷兰尚不为人知的外国诗人。活动每天下午都有——免费。 主要的活动是在晚上,参加晚上的活动要买票,每张票是17.5荷兰盾,小孩或老人减价5个盾。

法国诗歌节:诗人的春天

浪漫的法国是中国诗人频繁光顾之地,法国的诗歌节上,永远不会缺少中文朗诵诗歌的声音。1991年,法国为了推动诗歌的发展,发起一项全国范围内的诗歌活动,法国的诗歌节——“诗人的春天”。其发起人是杰克·朗,该活动得到法国国家图书中心和国家教育部的支持。诗歌节每年三月举行,每年一个主题。每年的诗歌节上,都能看到越来越多的大众参与到高声朗读诗歌的行列中。很多城市都为诗歌活动设立了专门的场所,设置在巴黎莫里哀剧院内的诗歌之家和马塞的诗歌国际中心,是大众享受诗歌的绝佳去处。

 法国巴黎以外的城市举办的最著名的是里昂举办的“春天诗歌节”。诗歌节一拉开序幕,戏剧演员就率先在众多公共场所朗读诗歌,2012年,在“诗人的春天”协会的组织协调下,法国全境以及世界10多个国家和地区举办了以“童年”为主题的多种形式的诗歌活动,以铭记和歌颂这一发现世界、感知生命的最初阶段和伴随终生、永不衰老的难忘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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