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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官”相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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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查山 于 2012-10-8 20:09 编辑

猪倌相亲记 24-1

24-1

  朱宜静在高素梅跟前打了保镖,决心不做失信人。
  她考虑再三,斟酌再三,要想在爱人徐文来嘴里掏点有价值的东西。也必须讲究点策略,你看那些搞秘密工作的人,做特务打探消息的,最成功的就是“美人计”,电影里那些女特务,温柔地向男人怀里一趟,男人骨头就轻了,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我也要对文来搞点怀柔政策。
  这天晚上,朱宜静预先想了一套方案。早早洗漱停当,就上床了。
  等徐文来上了床,朱宜静顺势趟在爱人的怀里,显得特别温顺,体贴。
  朱宜静把头贴在文来耳朵边,用嘴轻轻地亲一下文来的脖子,又抚摸着爱人的腮帮,亲热地说:“文来,人家说,男人胡子长得旺盛,“性”趣就越高,据说印度、阿拉伯男人不是大胡子,女人都找不到,所以他们都留着大胡子,让女人一见心欢。
  “你从哪里听来的传说。”
  “还不是女人嘴里瞎嚼蛆。”
  “我不知道有这事。”
  “我就不喜欢你这胡子拉荐的,扎人。你胡子不多,我看也挺好!蛮有激情。”
  徐文来一愣!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问题?真是蹊跷。马上亲热地说:“都是传说,谁去考证这个,夫妻靠的是爱情,理解,支持。我和你永远相爱!”
  “你怎么爱我!”朱宜静问。
  “这!”徐文来一下子被问住了。
  他理一下朱宜静头发,叫爱人有脸全部露出来。想了想说:“爱,就是叫你满意,家中一切都听你的,是不是?
  “不,这只是一方面。”
  “还有哪些方面?”
  你没听人唱:爱我你就陪陪我,
  爱我你就夸夸我,
  爱我你就抱抱我,
  爱我你就亲亲我……”朱宜静像小孩子一样,搂着徐文来脖子撒娇说。
  “对对,真是老鼠爱大米,情有独钟呀,你可是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嗲!好好,我抱抱你,亲亲你……。”
  “嗯!这方面你倒有些长进。”朱宜静显得非常高兴,话里有话。
  “我们夫妻来日方长,你说我哪方面落后了?”徐文来笑容可掬问朱宜静。
  “我看你在部队工作就没有长进。”
  “我在部队政治上有进步,入了党,在机关工作,分工为战士理发,是轻松的。怎能说没有长进?”
  “当兵快四五年了吧!”
  “四年半了。”
  “我们结婚也二年了。”
  “对对,一年六个月零十一天。”
  “亏你还记得清,难道还能老是这样分居?太想死人了。难道你不想我们天天在一块!”
  看你说的,谁不想夫妻天天团聚。咱是个当小兵的,没有资格带家属。
  我看你还是退伍回家,咱们家离镇近,为大队开个理发铺,我也学学,为女的理发,名义上是大队办的,暗地为人理发,收点钱,家中开销就够了。这牛郎织女日子哪年是个头,我肚子还能老这样空着。
  退伍回家,在大队开个理发铺,当然可以,那只能为人民服务,在大队记工分,你要是偷偷收社员的钱,人家一揭发,说你有资产阶级思想,割你资本主义尾巴,挨批斗,游街,脸都丢尽了。还是部队稳当些,再干二年再说,你空闲就到部队来,招待所我熟悉,能多住一些日子,世上哪有不会下蛋的母鸡,咱晚两年生孩子也不要紧。
  “我看,生了孩子你也养活不起?”朱宜静有意把脸稍许转过去,背着徐文来,有点撒气说。
  “大队那份口粮总会分配给你的。”徐文来有些不大在乎说道。
  “靠那点粮食,还不是吃糠咽菜,哪有钱供养孩子上学读书!我们这一代没有出息,总得为孩子着想着想呀!唉!俺农村实在太落后了,上学没有好学校,争钱没有渠道,农民永远跳不出面对黄土背靠天的命,一生过着糠菜半年粮的日子。”朱宜静说着叹口气。
  “你看看,孩子还没个影子,就这样杞人忧天,大家还不是都一样。
  “没有孩子影子,能怪我!该下种时你不在,不该下种时,你使劲向里面灌,发生涝灾,还不淹死人,哪还有孩子生下来。”朱宜静脸板板地说。
  徐文来看着朱宜静,脸也深沉了许多,他有点意识到朱宜静这次到部队来,没有以前那么天真、单纯了。思想上似乎有了某些变化,有时说话办事总是隐隐约约的,真叫人琢磨不透,她肯定有什么心事!
  徐文来想了半天,也不知是何种原因引起的?他又不想挑起事端,影响感情,夫妻之间总是要和为贵。便闷声不响地把头靠在枕上,倚在床头板上,深思能否找出一点答案。
  “你看哪些当官的,吃商品粮的,要什么有什么,家里像个金銮殿,吃喝穿戴,要怎么耀眼就怎么耀眼,哪一个不比社员强!孩子也高人一等。”朱宜静有些嫉妒地说。
  “人比人,气死人!命里注定的,比也没有用。”徐文来带点劝意,对朱宜静说。
  朱宜静捏捏文来的面腮,“你看你,长相倒不错,在部队就是当个理发兵,哪天能有个进步呀?”
  徐文来如梦初醒,原来她看人家当了官的,有钱了,嫌弃他了。顿感夫妻间有什么问题或者裂缝,便沉重地说道:“当官固然好,有权有势又有钱,老婆能跟着享清福,我这个人命里注定是一个理发匠,要是……”徐文来没有敢再往下说。
  “要是什么?”朱宜静问。
  徐文来沉默不语。
  “你怀疑我变心了,嫌贫爱富是不是呀?”朱宜静直截了当问。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徐文来极力加以掩盖。
  “不是这个意思?哪是什么意思呢?”
  “这,这……”徐文来理屈词穷,无言以对。
  “这倒好,咱们结婚快二年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风里来雨里去,白天到生产队劳动,晚上一人守空房,孤孤单单。现在我来了,你却满腹狐疑,你回去调查调查,我朱宜静是个什么样人?……”
  “我我,我!”徐文来自愧说漏了嘴,支语着。
  “不要我我,我啦!我是说有人当兵比你晚一年就进步了,当上官了。意思是鼓励你也要努力上进,争取进步,你却扯到咱俩的关系上来了。”
  “部队当官就那么容易?”
  “怎么不容易,你看人家刘星,也是咱家乡山沟里人,文化水平也不高,当兵比你晚,还不是照样当官。”
  “什么?刘星当官!当什么官?”徐文来望望朱宜静,有些吃惊。
  “当什么官?部队能有什么官,军官呗!”朱宜静不相让地说。
  “你是不是说刘星提拔当军官,当干部了,我落后了”。徐文来惊讶得像挨了一下闷棍,不解地问。
  “有这点意思。”朱宜静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他当了官呢?是听说的,还是自己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徐文来有些惊愕,惴惴不安,带着疑问的眼神望着朱宜静。
  “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在脑袋上做文章?整天就知道剃头呀!刮胡子,别的什么也不问,不知道。”朱宜静说后板着脸。
  “我倒要问问你,你是怎么会知道刘星当了官的呢?是你看见的还是听人家吹牛的!”徐文来再一次寻问朱宜静。但这时候,他觉得好似有一股西伯利亚冷风,吹在他和妻子之间了。
  朱宜静回答道:“当然是听说的啦!我们那地方都家喻户晓,老少皆知啦!”
  “有人传说就能是真的?你不要相信哪一套。如果说的是假话呢?”徐文来问。
  “无风不起浪,没有一点依据!老百姓还能瞎传。”朱宜静一本正地说。
  “农村人大事不知道,小事瞎胡闹,有一点风,就添油加醋乱传,不必去当真。”徐文来听了这话,心里有点儿平静下来。
  “你不当真,我还当真呢!”朱宜静说着面孔有些严肃。
  “这关你什么事?”徐文来有点上了痹气,说话也有些生硬,他有些怨爱人今晚有些奇怪,尽问这些无关的,摸不着边的东西。
  “不关我的事就不能问问?”朱宜静不示弱。
  徐文来一见朱宜静针锋相对,争下去没有什么意义,肯定得不偿失,态度马上软了下来,客气地对朱宜静说:“能能!能!我的好同志,好老婆,但我有些闹不明白,这几天你怎么对刘星发生了兴趣,打听来,打听去的,你打听他干什么呀!”
  “我是在学雷锋,做好事呢!”朱宜静带点神秘而又诙谐地说。
  “嘿!这个好事也太简单了点。”徐文来一颗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到原处,带点取笑地说道。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没有困难,谁还去找你呀!我这在搞点调查研究呢!”朱宜静不加隐瞒地对徐文来说。
  徐文来如梦初醒,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吓我一跳。接着带点幽默的口气说:“是公务,匹夫有责,那你就分付吧!要我做点什么?何苦含沙射影朝着我!”
  “我这是跟你闹着玩的,对不起!你不要当真,我真要托你为我做点事呢!”朱宜静说。
  “没啥,没啥,有什么事?”文来问到。
  “明天抽空到刘星单位去一趟,帮我打听一下刘星真实情况,刘星是不是真的当官了。”朱宜静要求道。
  “要什么打听!要什么问!这事就在我眼皮低下,我能不知道,一句话就敲定了。”
  “你不要耍小聪明,误了我的大事!”朱宜静说。
  “误了大事?”徐文来听得似一头雾水,你这是怎么啦!
  “关系到人生命运之事,能不大。”朱宜静又一次强调。
  “这从何说起。”徐文来不解。
  “是这样的。上个月,刘星穿四个口袋的军官服回家探亲,村上人们一看,顿时就轰动了,有些人添油加醋的宣扬,说得神呼其神,说刘星在部队当官啦!你看他穿四个口袋的军服呢!可刘星对传言也不否认,听知任之,不是真的,他能不纠正?”朱宜静简单扼要地介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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