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
一双手一直疯狂的把佩因从昏迷中摇醒。佩因稍微的有点知觉,眼睛张开一条缝。看见把自己摇醒的正是班尼,只不过他穿着当地警察的服装。
“你醒了,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你是在现场唯一的一位昏迷者。没事就好,但是你在现场昏迷,所以你也跟这场命案存在很大的关系。等下你跟我们做一下笔录。”
“命案?”佩因心里想,我才昏迷了一会儿就发生了命案,怎么回事?
“等等!我是怎么昏迷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命案的现场?为什么会发生命案?”
带着种种疑问,佩因朝着天花板的异物看去。当他把目光向上看时,瞳孔逐渐缩小,眼前的这一幕绝对能让他终身难忘。马卡洛夫自杀在自己的办公室上吊自杀了!
“怎么回事?”
“我也想问你怎么回事?作为留在案发现场的唯一且具有巨大嫌疑的人。跟我来做一下笔录吧。”
······
班尼把佩因带到了一个储物间。由于储物间空间狭小,所以当两个人同时坐下是,他们几乎是面对着面目视。当然,在佩因坐下的时候,班尼还不忘了职业习惯,给佩因带上手铐。
“说说吧,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
“现场?还是别的地方?”
“案发的时候可曾有其他人?是否有来往”
班尼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但是佩因还是像是被锁了喉一样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的抬头纹像阶梯一样一层接着一层。眉毛从原来的就像漩涡一样不断的扭曲。佩因的脸这样扭曲不是没道理的,从被摇醒的那一刻起他如同一个失忆的患者。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长着班尼的脸却完全跟他所了解的班尼完完全全地不是一个人。
佩因把他那乱成浆糊的脑袋都翻滚了一遍再过滤无数次。那颤抖的嘴角终于松动了。
“Riedden”
班尼听到了这个声音后微微抬起头,与佩因的目光再次对视者。
“这个人有什么特征吗?”
佩因用上了所有的力气在脑海继续翻滚,并带上眼睛也一起滚动。
“身高一般,但是个青壮年。而且头上盯着一头白发。······对了,他的手上还有一把大刀。”
“白发恶魔?”
他们两人的对视多了一点熟悉,似乎能从对方的瞳孔中能得到一丝的期待。班尼拿起了手中的对讲机:“按照特征找到这个人,离案发还未超过两个小时,应该还未走出西伯利亚。”
班尼的脸上终于有一点松懈,但是他还未搞清楚眼前这个“失忆症患者”,在一系列的问题下他都无法回答。班尼干脆就放弃了,手上的记录笔不知不觉的转动起来。
“看来怎么问你也是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了,我就跟你说一下吧。被害人马卡洛夫你应该知到了吧,大军阀,战争的发动者。案发现场弄得跟自杀似的,但是手法又很粗糙。被害人的瞳孔缩小,说明死前明显受到了惊吓。”
班尼挑了一下眉继续看着佩因,他们在对视中似乎找到了似曾相识的默契。
“惊吓?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被熟人或者认识的人杀害的?”
“从受到惊吓这一点并不能证明是熟人,但至少能说明死者生前遇到什么不得己的事。还有,死者的颈部的受伤痕迹很特殊。”
“哦?”
“有两道勒痕,而且其中的一道有明显的抓痕。”班尼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并在空中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一个“二”,所以我们怀疑这个凶手至少是个青壮年。除了根据你所描述的Ridden之外,剩下的只有你。”
“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佩因知道班尼在套出他想知道的东西。可是佩因想把脑袋取下来都想不出到底怎么回事。这是空气又安静了下来,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安静······
班尼实在按捺不住这紧张的气氛,突然站了起来说:“走吧,带你去看看现场,说不定对你恢复记忆能有一定的帮助。”
班尼把手上的手铐解开,带着佩因来到了马卡洛夫的办公室也就是案发的地点。
“马卡洛夫就是在这里被吊死的。”佩因指了指天花板的通风口。
佩因往班尼指示的方向看去,但还是没想起什么。他就得班尼这样这么这么明显的指示都没什么反应,还不如好好的坐下来歇歇。就这样佩因一屁股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把头往后仰,倒过来看着班尼。
班尼也是无奈,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佩因,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顺便抽出其中的一根扔给佩因,自己点燃了一根。佩因看到班尼嘴边的火焰感觉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揉了揉眼睛。在他脑海里的记忆好像又被捣腾出来,爆炸,战争,······,还有马卡洛夫。
“日惹!”
佩因带着冷汗一下子把身子直了起来。
“怎么?你想起什么了?”
佩因把低下去的头抬起来,双眼的瞳孔集中了起来,眼神里透出一股诡异。
“呵!原来我跟Ridden是伙伴……我们都想把马卡洛夫杀了,我们,,,都想报仇!”
班尼看佩因不太像自首,反而觉得有点不太正常。到了杯水给他。
“你冷静一下,再想想能不能想起其它的。你现在的样子说你是凶手我们也不太相信。”
佩因低头沉默下来,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他不在想东西,他觉得脑袋都炸了。这时周围空气又安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班尼的对讲机上的指示等亮了起来。
“班尼,有新情况!我们在新西伯利亚的雪地里找到了Ridden。但是情况不太乐观,Ridden现在处于昏迷状态。”
班尼叹了口气,走到佩因的面前。低下头看着佩因,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看来我们有新进展了!”佩因的话语中从原来的干硬到现在带有少许的温和。“你先别急着想你的事情了,走吧,我带你走走,放松一下,多少都带有一点好处。”
班尼带着佩因在一个狭长的镜子隧道走着,突然佩因停了下来,看着镜子里反射出的自己和班尼。佩因看着自己的瞳孔不放,自言自语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太像了,你们太像了!”
“什么?”
“你像及了我一个朋友,他叫班尼。他像你一样,有时候在我处于内心深渊不能自拔的时候,都会说出去走走吧,对你也有好处。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他才能懂我这个疯子了。唉,你说有时候人的梦境会不会跟现实重合,还是我本来就是在做梦。”
佩因回过头来看着班尼,眼神中带有一丝困惑。
而班尼,在佩因说完后,目视这佩因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上前!
“看来你懂得不少。”
话语刚落,班尼就拿起对讲机,顺着佩因的侧脑敲了下去。巨大的冲击使不得不让佩因倒下,只是他接触到的的不是想象中硬梆梆的地板。而似乎是一个漩涡之中,色彩鲜艳的漩涡,如此的梦幻。佩因的身体和意识都顺着漩涡旋转,无止境地旋转。渐渐地,渐渐地,佩因的眼睛合上。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一直在往下掉。他想醒来,但是他又害怕醒来又是一个世界。
谁知道他醒来会发生什么。
陈焯航 2017056201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