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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坐牢三次!(连载之四)
宝平路是宝鸡到平凉的一条公路,顺着老火车站对面一头扎下去,一路往北,过了陇县,就是甘肃平凉。
二十一集团军军部、宝鸡的精神病院、火葬场、看守所、收审站、铁路看守所、劳教所、拘留所和回民聚集区摩天院,都在这条路上。
劳教所和拘留所一个地方两个单位,管理者也是同一些人。摩托车把我带进这个地方,开始我的第一次牢狱生活。
拘留所是一所大院子,一个大木门还是大铁门已经忘记了,有点儿像当时的公社大院。大门下面的缝隙很大,后来我听人说过,清姜的小大人拘留的时候,就摇摇晃晃地从大门下面的缝隙钻出去跑了。
小大人是一个侏儒,大方脑袋,长得又磕碜,又渗人。后来,我曾在《宝鸡报》看到过一篇通讯,说的是小大人劣迹。小大人是一个贼,跟清姜一伙闲人们在一起。小大人开“天窗”(上衣口袋)的手段好,闲人们就抱着小大人在车上偷。一旦“翻把”(被发现),闲人们就威胁当事人和发现者。当时清姜混的是张拉成一伙,“8.17”严打,张拉成被以流氓罪判了十几年大刑。九十年代初提前释放出狱,已成过气人物,但是仍有江湖名气。张拉成大脸大脑袋大背头一口大牙,大眼睛笑眯眯的,喜欢叼着烟穿黑西装白衬衣披呢子大氅。我跟一老闲人关系好,也就认识了。我被拘留的时候,张拉成风头正劲,我听说过他。
当时我已经第二次出狱,在经二路上开精品屋,结交三教九流,各类人物。九四年除夕,午夜过后,我们六个人挤进一辆夏利出租车,逼着司机从宝鸡商场门口开到新火车站广场地下的“新世纪歌舞厅”。当时宝鸡新火车站附近是“老白皮”的地盘,“老白皮”也是一个老闲人,大背头脸上坑坑凹凹,眼睛里透露着阴狠。我跟朋友们去那边歌舞团唱歌,就经常能够见到他。
我们六个人有一个是我从前的学生,一个我厂姓马的,比我大一年级,还有一个我厂叫“四儿”的,也是“8.17”大刑后出来的。“四儿”西瓜脑袋,一脸凶光,兄弟几个都混社会,颇有名气。还有一个是张拉成的伙计,三八的。
我们坐在一个台子,我们旁边台子坐的是四三的一伙人,有男有女。虽然是午夜之后,歌舞厅还是有五六个台子生意,空旷的大舞池也一直有人跳舞,服务生穿梭着送酒。这个时候来歌舞厅的,不是闲人也是混社会的。
“老白皮”过来给我们这台子敬酒,邻座四三那伙人有几个认识“四儿”,叫他“四哥”。后来发生的事情,我都认为我们这边的人是欠揍和活该。
坐下来喝酒,“四儿”和三八的那个张拉成的伙计咋咋呼呼。更过分的是,“四儿”拉隔壁一个小伙儿的女朋友跳舞,人家给他面子,陪他跳了。他竟然拉着人家的女朋友不让回去,四三那伙人便果断出手。本来,歌舞厅里我们这边几位“大爷”已经惹了众怒,有人开打,立刻成为众矢所的。服务生有去关大铁门的,有从吧台里操起铁管、长剑跑来群殴的,我站起来对我厂小马说,我们走。铁门关上之前,我带着小马离开。我那学生也离开混战,我这边的三个人,全身而退。
后来,他们给我打传呼,我跟那位老闲人去河滩医院看了他们。三个人的头都破了,戴着网网,凄惨而滑稽。
张拉成结局悲惨,此后不久,喝醉酒倒在路边,而死。
《宝鸡报》的通讯说,小大人还有几个清姜中学蛮漂亮的初中生做女朋友,还让两个初中女生怀孕。我曾经跟老闲人探讨过这个问题,他说小大人有钱,女学生就跟他玩呗。
小大人的结局也挺惨的,“8.17”之后,那些闲人被抓,小大人没了靠山,有一次被人欺负,打了嘴巴子,就给气死了。
警察把我交给拘留所管教,管教送我进号子。管教走后,我挨了一个嘴巴子。这是我三次坐牢挨的唯一一个嘴巴子。
写文不卖文,卖酒!
姚小远2020年4月1日星期三 上海理道,我只是一只有理想、有文化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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