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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上帝天父赐予我学位
【本篇内容提要】:本篇文章详尽地叙写了我的三个博士学位、一个博士后学位: 农学博士、环境学博士、艺术博士、社会学博士后的来历,我的这些学位都是慈父上帝恩赐的。
【本篇关键词】:学位、农学博士、环境学博士、艺术博士、社会学博士后、慈父上帝、恩赐。
我有着常人难有的三个博士学位、一个博士后学位: 农学博士、环境学博士、艺术博士、社会学博士后,我的这些学位都是慈父上帝恩赐的。
一、 农学博士
读者, 您小时候掐过红苕藤尖当菜吃吗, 我想很少有人会回答:“是的。” 所以我要写的故事也许很少有人懂,真遗憾。 但也许您会好心地读上一段, 附和一句:“啊,是那样啊。”
话说我的心中有份痛,那就是我忘不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小时候七、八岁时的一件事情, 那是我一次在一个生产队的地里掐红苕藤尖, 那个生产队的队长路过看见我掐红苕藤尖, 吼叫着说我破坏生产,要一锄头挖死我。我在属世的家乡没有坏名声,而这个生产队长说要一锄头挖死我, 所以我不知道如何打发心头这份情绪,这个情绪一直留在我心中好多年。
2005年我偶然拿出我的博士证书看,那是在荷兰王国得的,我清楚地记得我的博士学位证书上写的就是科学博士。但2005年那一次看我的博士学位证书却使我大吃一惊:因为我的博士学位证书上写着农学和环境学博士(环境学博士在本文下面讲)。我甚为惊讶,因为我没有农学学士学位。我学的是农学,但我补考了五门功课,补考的都是什么社会主义的《哲学》等等与农学不太沾边的课程,而农学最重要的课程《作物栽培学》我得了自农学专业有史以来最高的分数84分,但是我还是没有拿到农学学士学位, 因为我补考了五门功课。 现在给我一个农学博士学位,我受宠若惊之时又深感自己有很多感想。
但上帝天父反复提醒我我小时差点被生产队长一锄头挖死之事, 我为什么会忘记不了七、八岁在生产队的地里掐红苕藤尖要被生产队长一锄头挖死的事呢?而且我记得我小时很听大人的话,我什么做错了马上就改。只是这掐红苕藤尖,队长说了不能掐,但我不但当时没听他的,还把他恨走了,而后来我还是到处去掐,因为我喜欢吃红苕藤尖。再则,我家不是农民,我们没菜吃,所以我要去掐红苕藤尖当菜吃。我记得家乡的人看见我掐红苕藤尖都低下头,因为掐生产队的红苕藤尖是犯法的,但我还是要去掐,而且恶狠狠地掐,谁都拦不住我,所以农民见了我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提个箢箕到处掐红苕藤尖只好低下头,因为我谁都不怕,要挖死我我都要去掐来吃。
现在拿着我的农学博士学位证书,我突然记起我本科大学里国家一级农业科学家周教授给我们上《红苕栽培学》时,他讲到红苕藤要掐尖,不然红苕产量不高时,我在心头惊呼了一声:“原来我小时候硬是要到处去掐红苕藤尖, 是为农民的红苕挣产量啊, 因为掐了红苕藤尖红苕产量才高啊!”现在我知道我的农学博士学位的来历,那是上帝天父的赐予,因为我小时候冒着生命危险、名誉危险给农民的红苕藤掐尖, 为农民的红苕挣产量。我小时候冒着生命危险为农民的红苕掐尖挣产量, 所以慈父上帝恩赐给我农学博士学位。
上帝我父奖励我得农学博士学位还因为我种菜赐父上帝使我的菜长得最好。 话说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农村基本没有车, 没有自行车, 没有摩托车, 更没有汽车, 但为了配合中国中央政府浮夸的精神,当时每个公社(现在叫乡)却象征性的有一辆或者几辆拖拉机, 也不管派不派得上用场, 为了这几辆拖拉机,很多地方都修了公路, 或叫机耕道, 我们公社也在我们乡场街道的背后修了一条机耕道。 我们乡场街上一群小娃儿大家约在一起种菜, 于是我们就在机耕道和农田中间开出一小块一小块的小田块, 主要是这边挖一点公社的机耕道, 那边挖一点生产队的农田而得来。 开出一小块一小块的小田块种什么呢?种空心菜。记得挖小田块那天我们去了七、八个小孩, 我们开出一小块一小块小田块后,就使劲用脚踩挤水中的土, 把小田块里的土踩挤得软软的, 然后大家将事先带去的适合水田种植的空心菜菜秧插进了土里。过了几天我们大家的菜秧都活了, 我的那些小伙伴们家里是农民的便从家里挑了粪去浇在菜秧上, 这叫做施肥。 我没有粪桶粪瓢之类的农业用具, 所以我不能为我的菜秧施肥。 我看见我的小伙伴们给她们的菜秧都施了肥,而我的菜秧没施肥, 我感到有点焦急, 但我又没有办法,因为我不知道向小伙伴们借粪桶粪瓢, 只好落寞地走开了。 从此我不像刚插进菜秧那几天总去看菜, 因为我想:“我的菜秧没有施肥, 肯定长不好。”
时间过去很久了, 我都没有去看我的小田块里的菜。 有一天下午,我外出路过那一溜小田块, 我看见两个小伙伴在小田块边, 我走过去跟她们打招呼, 我看见我的小田块里的空心菜长得又大又壮又长, 用我属世的家乡话说:“胖根根的”, 而其它小田块里的空心菜几乎都是又小又瘦又短, 用我属世的家乡话说:“瘦精精的”。 我又惊又喜, 看见阳光下我那一块肆意生长的空心菜,我不知道该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 只说了一句:“我晚上来掐回去煮面条吃。” 那时我们乡下面条是好东西。 那两个小伙伴落寞地侍弄着她们的廋精精的空心菜说:“我们的怎么长不好。” 我也同情他们的没长好, 但我没说什么, 我走了。
后来我掐了空心菜煮面条吃, 掐了几天后那空心菜又长出来, 那空心菜掐了又长,长了又掐,我们吃了很久。只是其他小孩的空心菜尽管施了肥, 但几乎都没有长起来,有个别长了一点, 也没有我的好, 更没有像我的空心菜吃几茬。
几十年过去了,但我现在依然能在心中看见那小田块中我的肆意生长的空心菜, 我当时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 现在信了基督耶稣后, 我才知道, 主基督耶稣的人上帝天父看顾他们一生一世直到永远、永恒在天堂, 处处看顾, 时时看顾, 空心菜的奥妙是: 我栽种了, 但叫它生长的是上帝天父即我的惟独真正永恒的亲生父亲, 上帝天父看我一个小孩子为属世的家搞菜吃不容易, 所以特别赐给我极好的空心菜, 上帝天父——我的惟独真正永恒的亲生父亲特别看顾我,因为我是上帝天父的孩子——是基督徒, 所以我的空心菜长得特别好。因为我种菜我的菜在慈父上帝的帮助下长得最好,所以慈父上帝恩赐给我农学博士学位。
我不再强调我的博士学位是科学博士还是农学和环境学博士学位了,因为一切都在上帝天父的掌握中。
深深地全面发自身体、心灵、生命、灵魂地感谢上帝天父赐予我掐菜、种菜都有神赐予
的神性,并且在这授予我博士学位的证书上赐予我农学博士学位。
二、环境学博士
我小时候砍柴, 几乎从来没有砍过青绿树枝,那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 那时并没有保护环境提高绿化这种说法, 但是我用不着砍青绿树枝, 因为我几乎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山上都有现成的柴禾等着我, 偶尔没有, 也不砍树枝, 而是砍些小杂草等, 所以我几乎从来没有砍过青绿树枝。那时我小, 是个七、八岁到十一、十二岁之间的小孩, 不知我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砍柴的山上都有现成的柴禾等着我是上帝天父的恩赐——总给我现成的柴禾,那时我不知道感恩, 现在知道了, 深深地全面发自身体、心灵、生命、灵魂地感谢上帝天父!
最后一次砍柴我带了我属世的弟弟去, 我本来是不和大家一起砍柴的, 因为我发现大家在一起看见一点柴禾总是你争我抢, 我不喜欢争抢, 所以我总是一个人上山去挑柴, 而我一个人去砍柴总有拾不完的干柴禾。 那一次我带我属世的弟弟去, 我没想过有没有现成的柴禾。我和属世的弟弟是下午放学后去的, 我们默默地向山上走去, 我平时砍柴走很远,我不在小山砍, 专去大山。 但那次带了我属世的弟弟, 才走到小山, 他就走不动了, 他说:“姐姐, 我走不动了。”我属世的弟弟平时不上山砍柴, 走不了多远的路。 于是我只好带着他就近找柴禾, 但放眼望,一点干柴禾也没有。 我属世的弟弟提出剔树丫, 于是我和他一起剔树丫, 当时人们砍不到柴禾多是剔树丫, 我们剔树丫很正常。 但是我和弟弟小,我那时十一、十二岁, 弟弟十、十一岁, 我们剔不了大树上的树丫, 只好剔小树上的树丫。 不知为什么当时剔小树上的树丫我感到心痛, 我觉得那么小的树让我们剔了树丫我很心痛, 当时我们乡下根本没有环境保护提高绿化的说法,但我仍然觉得心痛, 我无法表述我的心情, 只是觉得心痛。
那是我最后一次砍柴, 因为后来恢复高考, 我考上高中去了县城。后来我考上大学, 读了研究生, 读了博士。我读的是农业大学中的社会学博士, 我从没有想过我的博士学位是什么, 因为我们那个大学的博士学位证书上写的是科学博士。
2005年,我偶然拿出我的博士证书看,发现科学博士变成了农学与环境学博士。我大吃一惊,我什么时候学过环境学呢?!没有!
这两年受上帝天父的训练,我知道圣徒相通, 我感到当今的教皇在我心里对我说:“孩子, 寄你这篇文章来给我看。”我没有将我的文章寄给教皇,但是我发现我的心中似乎从来都看见最后一次砍柴时那小树被我们剔树丫的样子, 所以在我潜意识里一直都有这份痛。就在我发现这份痛的同时,我解答了我博士学位环境学博士的来历,那就是我这近三十年来心中对那小树的痛,所以上帝天父安排我得了环境学这个博士学位, 不为别的, 就为小时候我剔过一次小树上的树丫而自己心痛了三十年。
但是当我成为了更虔诚虔挚虔恳虔切虔然的基督徒后, 主基督耶稣在我祷告中告诉我我得环境学博士还因为我八岁时的一件事: 我八岁上小学三年级, 我们小时候的中国是不太重视成绩的, 但学校教师还是喜欢成绩好的, 我的成绩在小时候一直每门功课都是第一名, 所以我总是被教师喜欢。 我总是第一个到教室, 将教室打扫干净,然后等教师和同学们来。 有一天放学后, 我属世的爸爸对我说家里急需用钱, 请我将他的药**拿到三十五里外的区政府所在地石子镇去报销。 属世的爸爸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抗美援朝战争中负过伤, 平时的医疗费由民政局报销, 区政府代管, 我属世的大姐在区政府所在地工作, 我可以在属世的大姐家住一晚,第二天早晨回来。 下午没车了, 于是我走了三十五里路到属世的大姐家, 属世的大姐晚上找到区政府里的工作人员把医药费报销了, 领了现金。 临睡前我对属世的大姐说第二天早晨四点半叫醒我, 我要走回去上学, 属世的大姐说乘八点多钟的车回去, 我说那样我就要迟到了, 属世的大姐说迟到一次没关系, 我说我不能迟到。第二天五点种左右我跨出了属世的大姐的家门, 我因一心想到上学不能迟到, 离开属世的大姐时什么都不顾, 跨出房门走在街上, 我才发觉天还是漆黑的。 走出了石子镇街道, 便上了公路。 走着走着, 我突然发现前方公路上有两个鬼牵拉着一张又高又大的网拦断公路直向我逼来, 我吓得不得了, 我可以下公路左边的坟地以躲过公路上向我紧逼而来的它们, 但我没有; 我也可以上公路右边的土坡以躲过公路上向我紧逼而来的它们,但我没有;我还可以后退, 但我想都没有想过要后退半步, 我硬起头皮, 虽然害怕, 但我没有向左向右或向后, 而是直接朝着那两个鬼闯过去, 当时我只有八岁, 但上帝天父看顾我, 使我小时候一贯有勇气, 见我直接闯过去, 那两个在公路两边牵拉着高大的网拦断公路向我进逼的鬼瞬即便成了一个㧯着一大架木板的鬼, 我也不太清楚那是鬼还是人, 但我看着他(它)那一大架子木板, 我在心中不高兴地说道:“砍伐国家的森林里的树木是犯法的。”其实那时还没有森林法, 我们那里是随便上山砍伐树木的, 但我不知为什么我在闯过了鬼关后说在我八岁的心里:“砍伐国家的森林里的树木是犯法的。”我八岁时就知道森林是不能乱砍乱伐的,我超前中国环境保护说法的三十年左右。
因着这两次我保护树木和森林, 我主基督耶稣说上帝天父授予了我环境学博士学位。上帝天父的智慧向孩童就彰显出来, 这正如《圣经》上说:“耶稣被圣灵感动就欢乐, 说:‘父啊, 天地的主, 我感谢祢! 因为祢将这些事向聪明通达人就藏起来, 向婴孩就显出来。 父啊, 是的, 因为祢的美意本是如此。’”(《圣经》路加福音10:21)。 尽管那时我很小, 但我超前时代很多年知道环境保护的重要性, 因为上帝天父即我的惟独真正永恒的亲生父亲将这些智慧注入了我小小的心里。
深深地全面地发自身体、心灵、生命、灵魂地感谢上帝天父赐予在环境学上的灵性, 并且感谢上帝天父赐予博士学位证书上的学位有环境学博士学位。
三、名誉艺术博士
从我1998年信靠主基督耶稣后, 我就不间断地写诗歌和散文颂赞、感谢、敬拜、敬畏、依靠、仰赖、仰望、高举、服伺、荣耀、寻求、亲近、热爱、传扬、跟随上帝天父、主基督耶稣和圣灵保惠师三位一体的真神。 到2005年我死了一次, 主基督耶稣使我死里复活后, 我更是大量地写诗歌和散文颂赞、感谢、敬拜、敬畏、依靠、仰赖、仰望、高举、服伺、荣耀、寻求、亲近、热爱、传扬、跟随上帝天父、主基督耶稣和圣灵保惠师三位一体的真神。 我写的诗歌和散文有在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的, 但是, 大量的诗歌和散文是在中国诗书画出版社出版的, 也在网上和杂志上发表很多。 所以中国诗书画出版社在全国授予50名名誉艺术博士的时候, 也授予了我。 我知道, 我的名誉艺术博士完全来自上帝天父指挥中国诗书画出版社的评委评选了我, 因为我自2005年到授予我名誉艺术博士的2017年, 我除了写诗歌和散文颂赞、感谢、敬拜、敬畏、跟随、仰望、高举、传扬、顺服、侍奉、依靠、仰赖、亲近、热爱上帝天父、主基督耶稣和圣灵保惠师三位一体的真神外, 几乎没有写过别的东西, 所以我的名誉艺术博士来自上帝天父。
深深地全面地发自身体、心灵、生命、灵魂地感谢上帝天父赐予文学艺术上的才华并且赐予我名誉艺术博士学位。
四、 社会学博士后
1996年到1998年, 我在中国北京大学作博士后课题研究, 研究结束后, 中国北京大学授予我社会学博士后学位。
我的研究课题是《中国农村女童失学的社会学原理研究》, 源于我受基督耶稣的影响, 爱人如己, 对农村失学女童特别爱,所以我申请了这个课题。
由于爱人, 所以在课题结束后, 主基督耶稣使北京大学授予了我社会学博士后学位。
深深地全面地发自身体、心灵、生命、灵魂地感谢主基督耶稣赐予一颗爱人的心并且赐予我社会学博士后学位。
读者现在明白了, 我的博士、博士后学位都是慈父上帝恩赐的, 虽然我也经过了人世间学校的学习过程, 但深刻的奥秘是慈父上帝才是我学位的恩赐者。 我要好好运作这些学位为慈父上帝、恩主基督耶稣和圣灵三位一体的真神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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