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5-25

热度 2已有 101 次阅读2020-5-25 05:51 |个人分类:原创|系统分类:短篇小说

 刘巧儿的羊肉馆

 

张刚想得没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一直怀疑巧儿没有死。那天晚上常生救了巧儿携着她,挎上自己的猎物包,揹上**两人相伴而行。天色黑咕咚咚,满天星星只是照不亮道路。这个时候正是野狼和猛禽出没的时段。但巧儿并不害怕,因为有常生在。常生在这条路上跑惯了,是熟路不会走错。他怕巧儿摔倒老用一只手扶着她。巧儿也觉得这个人很有力气,可能他比自己年青。他身材高大,脚步稳键,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这样她心里还是比较踏实了一些。走了一阵巧儿觉得很累想休息一会。她说:“有水吗?朋友,我口渴得很。”常生笑道:“有,大姐。我的壶里所幸还有点,够你喝的。不如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会。你们女人不比我们男人。我想你大概也累了。”于是他两就在路边坐下来。常生拿出水壶说:“对不起!这壶不干净,也有点气味你不会嫌弃吧?”巧儿叹道:“落难之人连命都不要那里还谈嫌这些。朋友,谢谢你这样关心我。你还救了我的命这让我非常感动。这救命之恩何以报答!”常生听了很感激说:“大姐,不用谢,不用报答,关心女人是我们男人应该做的。你很累让我喂你喝。”“不用,我自己会喝。兄弟,你不不用这样侍候我。我还没有到不能喝水的时候。”喝完了水巧儿还是很伤心,埋怨他不该救自己。说着便又哭了。常生心里很纳闷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伤心,而且还要自寻短见。便问:“大姐,你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应该去死呀?再说我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也很能干,有甚么过不去的槛?我虽然是个男人,是个猎人但我的心很软,觉得你很可怜!”过了一会巧儿便把家里封建刻薄活不下去的事对他讲了一遍。常生这才明白了说:“原来是这样,大姐,我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她很和气,待人温暖,我们三人在一块过日子不好吗?”巧儿听了道:“我不想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不过路还是要走着看。前面的路是黑是白我看不清。朋友,你救了我但我不能感谢你。因为我还不知道我以后的日子是苦是甜!”常生听了说:“大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生活得很苦。起码你是自由的。我的家庭不封建,没有那么多规矩。我们三人齐心努力我相信我们会有好日子的。我一个男子汗大丈夫一定要让妻子过上幸福的日子。”巧儿听了这样的话心里很高兴。“我们走吧,到你家里看看再说。我已经有过一次苦难生活的经历。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难道我会第二次去寻短见吗?”常生笑道:“不会的。我保证你不会。我会给你一个自由自在幸福甜蜜的生活。”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来到常生的家门口。这是一个一百多户人的村子。名叫马庄,依山旁水,风景秀丽,巧儿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常生轻轻地拍了几下门环叫了一声:“妈妈,开门,”很快门就开了。这时巧儿看见一位五十多岁慈祥的老人从北窑里走出来。今天她看见儿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心里很奇怪。她把儿子看了看问:“常生,她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常生把猎物袋和**放好回头对母亲说:“妈妈,她叫刘巧儿,因为受不了家庭的折磨想上吊寻死被我救了。妈妈,你看她长得怎么样?还不错吧?”常生的母亲把巧儿看了看觉得巧儿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心里很喜欢。她立刻笑着说:“巧儿,你真命苦,不过也不应该轻生。人一辈子能有几天,今后你就在我们家住下。我们三人在一块好好过日子。你放心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那儿子三十岁还没娶媳妇,你如果愿意就和他成亲吧。”巧儿把头低下来不说话。

晚上,巧儿独自睡在一个屋里。她觉得长生的母亲很慈祥,是一位好妈妈。常生也能干。今天母亲让她做儿媳妇她虽然没答应但心里很喜欢。现在她真的睡不着觉。她很希望长生今晚能到自己身边来。她觉得常生一定会来的。所以她心里一直不安。这会聪明的母亲见常生坐在那儿没动便来到儿子面前笑着说:“常生,你怎么还在这里?去呀,到她屋里,今后她就是你媳妇。现在就是你们成亲的日子。我们这穷光景不能像别人那样明媒正娶,敲锣打鼓,大摆宴席,炮竹连天,热热闹闹,只能是这个样子。别怕人笑话,穷日子穷过,谁敢笑话咱们。就是亲戚们知道了有我呢?孩子,别怕,你大胆地去吧。明年给我生一个孙子,到那时大家还不知怎么喜欢呢?亲戚们还不知怎么高兴呢?他们一定会夸你娶了个好媳妇。我们家有救了!”常生笑道:“妈妈,白天人家不是没有答应吗?现在就去她房间这合适吗?你总得问明白了才行。我们不能强迫人家。”妈妈笑道:“傻孩子,这你还不懂。女人害羞根本不会通通快快答应。她把头低下来不说话就说明她同意了。放心,没事,你去吧。”

听了母亲的话常生悄悄来到巧儿的房门前,从玻璃上可以看见她坐在床上心也不太安静。她似乎在想什么。他怕他冒然进去她不高兴就问:“巧儿,你怎么还没睡呢?你在想什么呢?你还需要什么就对我说。别不好意思。巧儿,我能进来吗?”巧儿听了说:“你想来就来。”常生听了很喜欢。他大胆地走进去。说:“巧儿,你初来咋到觉得这里还行吗?妈妈怕你一个人孤单让我来陪陪你。你肚子饿吗?还想吃点什么吗?天气冷了被褥够用吗?晚上睡觉盖好别着凉。”巧儿知道他今晚的来意便笑道:“常生,你坐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今天妈妈让咱两成亲我没有说话。你心里大概也不痛快。现在你来了也是妈妈教给你的。我的意思你大概还不明白。因为我大你几岁,而且还是二婚。又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还有两个孩子留在家里,咱两成亲你不后悔吧?我真的害怕我再去死一次。我再死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救我,让我痛痛快快地死掉!”听了这话常生惊呆了他急忙拉住巧儿的手说:“巧儿,你怎么还说这样的话呢?难到你还不放心我吗?在我家里你不会受折磨。我会让你自由自在快快乐乐地生活。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我和你一样也痛恨封建家庭。你刚才说的大我几岁,二婚,有孩子这一且我都不嫌。我只要你这个人。我希望你在我家住下来。永远住下来。让我永远陪着你!再说,我这辈子要是没有遇见你就只能一辈子打光棍了。我就是打着灯笼在本地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好人儿。我能遇见你也是我两的缘分。巧儿,我爱你,真的。你嫁给我吧!今晚我们就成亲。你在我们这里可是最漂亮,最美丽的人。明天我的那些朋友见了一定很羡慕。而且我没有花一分钱能娶到你这样漂亮的媳妇真是我的福气。可是我没有在家里摆宴席,敲锣打鼓,请亲戚朋友热闹热闹你心里大概很不痛快吧?”巧儿听了道:“常生,错了。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样冷冷静静把亲成了,我很高兴。我愿意这样。像我这样的人不配那样大操大办。”长生听了道:“巧儿,今后不许你说这样的话。这话不吉利。你答应我今后不许说这样的话。”巧儿道:“好,我答应你。现在不早了我们睡吧。”

不一会儿屋里的灯就暗了。妈妈看见他两睡下这才把心放下来。

一个月的光阴很快就过去了。常生和巧儿的日子过得很甜蜜。每天常生外出山上打猎,巧儿和妈妈在家里干活,日子过得很快乐。有一天长生到镇上给一家羊肉馆送野味,老板一见他就说:“常生,这生意我不能干了。我计划把这店租出去。”长生听了很奇怪,问:“曹大哥,咱两打交几年我觉得你的生意很好,也赚钱如何又不干了呢?”老曹伤心地说:“兄弟,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媳妇死了,妈妈有病。这个生意我做不下去了。咱两打交这几年,我知到你是个实在人,我信得过你。我觉得你经营这个店很合适,你就答应了吧。”常生一想觉得自己现在有媳妇了,以后还会有儿子。让妈妈和巧儿住店自己放羊打猎这个店一定能办好,自己也能赚钱于是就答应了。回家和妈妈,巧儿一商量大家都同意。

没有几天这个店就办起来了。

因为有巧儿料理这个羊肉店很快就红火起来。她,人又漂亮,对顾客很热情,所以每天都有很多人到这里吃饭。经营了几天之后常生发现自己赚了很多钱心里十分高兴。晚上他抱着巧儿说:“亲爱的!生意这样好都是你的功劳。因为你有一个好看的脸蛋。而且你又能说会道,又会唱歌,还很活泼,对顾客又热情,大家都喜欢你所以生意才好。我没有想到我这辈子还有这么大的福气。”巧儿也笑着说:“常生,怎么样?你在路上捡来的这块破布还不错吧?”常生笑道:“巧儿,你哪里是破布,你是一大块黄金。我有黄金了!”由于生活的甜蜜巧儿很快孕了。第二年巧儿就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一天张刚和兰兰也在街上闲逛。走着走着张刚看见一家门店上挂着“刘巧儿羊肉店”的牌子,心里很是吃惊!他想:难道刘巧儿真的没死吗?他心里非常高兴奇怪地对兰兰说:“兰兰快来看‘刘巧儿羊肉店’难道她还在人世吗?”兰兰也很奇怪,说:“是呀,她没有死,我们进去看看。不过天下同名同姓的人也很多。刘巧儿不一定是你心中的‘刘巧儿’。这些年你大概想她想疯了。只要出现这个名字你就以为是她。不过这也难怪!我听说你们两个过去可是亲蜜的一对!”张刚知道她在戏弄他,心里也不在意。他只想看个明白。于是两人就进去了。

这会巧儿正在招待客人,忙着给他们送菜。她一点儿也没看见这新来的客人是谁。张刚和兰兰在一个空桌子上坐了下来。他们一看真的就是刘巧儿,就笑嘻嘻地对兰兰说:“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刘巧儿。几年不见她还是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干净,那么利洒,那么能干。”这会张刚心里很激动。他不停地看着她。他真想喊她一声,让她到自己身边来,然后坐下来和他叙叙这几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他一会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手里拿着一双筷子在桌子上敲个不停。兰兰气得说:“看把你高兴的样子,你到底安生些!别狂得过火了!”过了一会巧儿送完了菜忽然朝新来的客人看了一眼。不看则已一看便大吃一惊。她很快来到张刚桌前说:“怎么是你们两个?”张刚和兰兰也说:“巧儿,我们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和你见面!”巧儿说:“现在不说这些,先吃饭。吃了饭我们再聊。”

吃过饭他们来到巧儿的卧室。一进门巧儿就哭着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张刚笑道:“别这样说,我们不是又见面了吗?这几年你是怎么生活的?这个羊肉馆是怎么回事?”巧儿坐下来便把那天晚上离开以后计划上吊寻死被常生救了,后来又和他成亲的事对他们说了。这两个人听了非常感动。觉得天下竟有这样的奇事。兰兰感动最深。因为她也有这样的经历,说:“要不是常生你早就死了!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这辈子你可要和人家好好过日子。”巧儿道:“兰兰姐,你说得很对。我一定会这样做的。”“那么,这羊肉店是怎么回事?”张刚问。巧儿说:“这店原是老曹的。我们常生经常给他送野味两个人很熟。可是老曹家出事了不能再经营下去就把这店租给我们。”

他们聊了半天感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感情十分亲切。张刚忽然说:“巧儿,我和兰兰也想加入你们的店。这样人手多了店再扩大一些生意会更加红火,我们也能赚更多的钱。”巧儿想了想觉得这样更好便收留了他们。兰兰说:“你也不和常生商量商量要是人家不同意呢?”巧儿道:“商量个屁!这里我做主,我说了算。你们就安心住下来吧。”

平时常生很少来店里,他只是在家里放羊狩猎打些野味往这里送。他已经有十天没有给店里送肉。觉得店里的羊肉也该完了就急忙宰了两只羊送来。今天他一来就看见店门口围了很多人像是看热闹。这时只见张刚和巧儿手里拿着竹板正在说快板书。他们两配合得十分默契。只见张刚道:

打竹板,

响连天,

夸一夸巧儿的羊肉店。

请顾客往里看,

新鲜的羊肉刚宰完。

锅里熬的是羊骨头,

上面挂到是鲜羊肉。

多年的手艺不外传,

碗里的味道更新鲜。

有香菜和葱花,

还有辣椒把你辣。

羊肉做的好烩菜,

保你一辈子不生灾。

羊肉面更有味

吃了保你有精神。

即补肾又壮阳,

让你晚上更猖狂!

巧儿听了怪道:“张刚,别胡说!”张刚笑道:“没事,老百性就爱听这些。”接着巧儿又说:

本店的商品很便宜。

保你吃了很满意。

上、中、下、三等级,

各人自选莫挑剔。

这里的服务很周到,

有酒有菜和饮料。

吃完还可以乐一乐,

里面设有麻将桌。

有音响就听歌,

还有电视看名摩------

常生见了这个情况后回到店里问母亲说:“刚才说快板书的人是谁?”妈妈笑道:“和巧儿是一个村的,还有他的女人。自从这两个人来了以后咱们店很快就红火起来。每天能赚好几百块钱呢。”常生听了很奇怪问:“妈妈,这个男人和巧儿什么关系,看样子和巧儿很熟。他两还在一块说快板,样子很亲热。别看他们来了以后我们赚了很多钱,这不一定是好事。现在社会很复杂我们又不认识,你不应该随便答应他们加入我们店。”妈妈笑道:“这是巧儿的主意。她也没有和我商量就答应了。不过,儿子,这两个人很能干,我们的店也该添人手了。我呢,还要看孩子帮不上忙。这点小事你就别和巧儿计较了。和我这个老婆子商量不商量不要紧。这光景是你们的。你成天在山上放羊,这里的事巧儿一手料理,当然她说了算。儿子,你这个媳妇很能干,也会做生意,待人和气,热情。街上的人谁不夸呢。”常生听了母亲的话仍然很生气,说:“即使这样你是长辈她也应该和你商量。她眼里太没人了。以后说不定连我也不放在眼里。”妈妈笑道:“儿子,别和她计较,别为这点小事伤了你们的和气。咱们家娶个媳妇不容易。现在还有了孩子。在这些小事上你就忍了吧。”

晚上张刚和兰兰下班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兰兰说:“张刚,我知道你见巧儿还活着心里很高兴。可是你也别狂得过头了!得收敛些。再说常生还不知道你两过去的事。他现在和巧儿成家了见你们这个样子他能不疑心吗?巧儿说她是当家的,这里由她说了算。但是常生也不傻。我们来了可不能给人家制造麻烦。张刚,你说是不是呢?”张刚听了笑道:“兰兰,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我那样做都是为了这个店。你不听常生的妈妈说‘我们来了以后店里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我想,兰兰你是不是害怕我喜欢巧儿就把你扔到一边!我的心被巧儿夺走不爱你了?”兰兰说:“你想爱就爱吧,我才不管呢。不过巧儿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她为什么去死我想你最清楚。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些。好拉,不说这些,睡吧。”张刚见兰兰不喜欢便抱着她说:“亲爱的,你放心!”兰兰冷笑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害怕她家里不安宁!你瞧巧儿这辈子日子过得多痛苦。现在日子刚好点,我们再不能给她制造麻烦。”夫妻俩为这事吵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个结果就睡着了。

日子长了张刚和巧儿在一块走得更近。他两在一块非常喜欢,有说有笑。晚上巧儿说:“张刚,我们到广场玩玩。”张刚也喜欢说:“是呀,我也想去。”

常生见他两出去也偷偷跟着走了。到了广场只见张刚和巧儿在一块跳舞。一会儿又去唱歌、唱戏。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到家里巧儿见常生拉着脸子问:“你今天怎么拉?我让你哪里不喜欢?”常生冷笑道:“舞,跳够了吧?如果还不过瘾就去跳呀!”巧儿听了笑道:“是的,这舞永远也跳不够。今晚不跳,明晚还可以跳。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我知道你吃醋了!过去李贵那个家庭很封建害得让我死过一次,现在又遇上你这个死脑筋。你想让我第二次寻死吗?没门。我要好好地活着,我要快快乐乐地活着,难道这不应该吗?常生,你如果嫌弃我我可以走!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口饭吃。女人要有女人的志气!我不信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第二天常生的母亲见儿子脸上不喜欢便问:“儿子,怎么拉?昨天晚上你们吵架拉?”常生道:“妈妈,当初你们为什么让他们两人进店。这不是给咱们添乱吗?”妈妈笑道:“儿子,他们没有添乱。自从他们来了以后我们的生意不是很好吗?”常生道:“妈妈,你怎么这么糊涂。自从张刚来了以后巧儿每天晚上和她在一块跳舞、唱歌,你知道外人是怎么说我的吗?你脸不红我还觉得发烧呢!”妈妈说:“巧儿就是这点毛病。这也是她的性格。谁像你这样死脑筋。不过她只要对你好,一心一意把这个店办好,你就不能宽心点。你要学会忍让。她要是被你气跑了你到那里去寻这样的好媳妇?儿子,你们已经有了孩子,也该为孩子想想。我想,她不会走,你放心。不过你再不能小心眼。孩子,听妈的话没错!”

第二天妈妈见天大亮了还不见巧儿上班。客人来了不少也没人招待,妈妈心里很急。她到门外看了几次也不见张刚和兰兰,回来又问常生:“巧儿怎么还没起床?”“巧儿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怎么?你们真的吵架了?你这个死牛筋!好不容易才有了个这么个好媳妇,却把她气跑了。常生,我也不想活了!你爹死了我盼着你能娶个媳妇给李家留个后。现在日子刚刚好些你又这样胡闹,这日子还怎么过呀------”说着便大声哭了起来。接着又骂:“你也给我滚!巧儿不回来你别回来!她死了你也去死!大家都死!死了就干净了!------”常生见妈妈哭得这样伤心,后悔自己不该和巧儿吵驾。回头对妈妈说:“妈妈,别伤心。我们怎能去死呢?今后我要好好孝顺你,侍候你。”妈妈气得说:“常生,你要孝顺我就给巧儿赔个不是,把她叫回来。妈妈没有别的希望,就希望你们两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去呀,还等什么呢?今天你如果把她叫不回来我真的不想活了!”常生没有办法只好出去。

其实巧儿昨晚一直就在张刚家里。她一来兰兰就知道他两吵驾了。兰兰哭着对她说:“巧儿,我们两的命云都很苦。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今天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我们的生意很不错再过几年等大家都有钱还可以在城里买房子。我们的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你要和常生好好过日子。千万别胡闹。你那性格也要改一改。常生很老实,又勤快。再说他又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你能活到现在吗?”自从兰兰说‘要不是他你能活到现在吗?’听了这句话后巧儿一下子流出了眼泪。她想常生真的是她的救命恩人。这救命之恩不不能不报。想到这儿她后悔了!

他们正在说话只见常生也来了。他一进门就向巧儿赔罪。说:“巧儿,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吧!骂我吧!今后我一切都听你的。跟我回家吧?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张刚和兰兰在一旁也说:“巧儿,常生知道自己已经错了,你就跟他回去吧。别让老人担心。店里正需要人。生意要紧。”巧儿说:“你还知道自己错了,知道就好。我们还是一家人。我也不愿意离开这个家。”只见常生笑道:“巧儿,其实我也喜欢跳舞、唱歌,我只是怪你不带我去。”巧儿回头笑道:“你有这个屁为什么不早放。好吧,今晚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兰兰也不会跳,有张刚教她。你就由我来教。我是你的老师得听我放的话。”常生笑着说:“这个自然。”

说着四个人一齐来到羊肉店。常生的妈妈见他们都来了喜得眉开眼笑。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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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

雷人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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