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成功的艰难

     喜生从冈城回来的当天下午，就兴致勃勃地来到梦姣家里。他用一种胜利地喜悦，给她带回来一笔财富的愉快心情看着梦姣；这时他脸上当然很喜欢。他心里一直想着这二十万，如果梦姣能够接受，他不但完成了玉凤交给他的任务，也能让自己心里喜欢的人有一笔丰厚财富。这样玉凤以后也会感恩自己，把她那美丽和甜蜜的柔情无限地抛撒在自己身上，同时也能让梦娇他非常喜欢的女人日子过得美美满满，幸幸福福。说实话他希望梦姣能够接受这个条件但他绝不是受了玉凤的柔情而背叛梦姣。他是设身处地的为梦娇着想。他是两个女人都喜欢，两个女人都爱。他是全心全意为这两个女人服务。能让这两个女人同时都爱上自己他感到非常幸福。他还觉得自己今生没有白来世界一趟。所以，他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特别激动！玉凤是个大学生。她年轻、漂亮、有能力受人尊敬。全乡的领导干部谁不喜欢。他能和这样的女人相好大家会怎么看呢？梦娇就更不用说了。他特别激动地对梦娇说：

   “梦姣，你的事我看这样办好不好？我想你应该扯诉------”

   “请你不要说了！”梦姣恶恨恨地瞪着他。从她早上看见他坐在秦永的小车里她就预料会有这样的结果。从早晨到现在她一肚子的气！“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和你在一块的女人是谁？她很漂亮呀！我料到我的案子变了。你背叛了我！你今天和那个漂亮的小姐商量了一天，想办法来对付我！她一定让你当说客，让我饶了那个坏蛋，对吧？喜生，我把你当亲人待。我以为你是我的人，为我办事。我对你办事很放心。可是你居然让我撤诉！亏你说的出口！你被那个女人的美色迷惑了？你们两个人是不是上床了？”喜生还是笑着说：

  “梦娇，请你别瞎想。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也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我没有背叛你，我在全心全意为你着想。我真的是为你好。梦娇，你听我解释。你看这样行不行？------”

   “够了！请你别再说下去！……”梦姣这时看了看她男人。“李明，我说的没错吧，我早就预料到他会背叛我。你还说他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一定受了那女人的勾引，他让她的美色迷惑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喜生，我的事今后不需要你插手，我会处理的。现在你什么也不要说，你可以走了，你出去！我请你出去！今天你甚么都不要说，我明白你的心事！你走呀！我请你离开我这儿！”

   “梦姣，请你不要激动，你听我说……”喜生急忙解释，梦姣却推他走开，可是喜生身体很重，她推他就象推一堵墙一样。喜生不走，她也拿她没有办法。

  “是呀，姣，你先别激动，让党头书记把话说完。”她男人也在一边帮着解释说。“我想，他不会背叛你。他和咱们是一个村的人，而且现在还在重用你，他怎么会向着秦永说话而背叛你呢？这个道理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下去。”

   “那么，他为什么要我撤诉，放过秦永那个坏蛋呢？”

   “是这么回事。”喜生见她情绪渐渐稳定后，才慢慢把玉凤如何求他愿出二十万赔偿一切损失的事对梦姣讲了一遍。谁知梦姣更生气了。她说：“我不稀罕他那几个臭钱，你以为他那几个钱就能买回我精神上的耻辱和我男人原来的身体吗？亏你说得出口！我知道你被那个女人的美色迷住了。你在替她说话。”接着她大声吼道：“我什么都不要，我要法律公证地判决，让那个坏蛋坐牢。没有这样的结果，我是不会罢休的！”

   “梦姣。”喜生说。“你能不能心平气和地想一想，当然我绝对不是向对方说话，我现在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想，即使你把秦永送进监狱你能得到什么呢？你能得到的是你的心情会好一些，你胜利了，你可以长长地出一口气了，精神上得到安慰，可是你却失去了二十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它可以办很多事情，这两样请你掂一掂哪头重。如果你不同意我们还可以上诉，但能不能达到你的目的还很难说。因为那个家伙很有钱。现在有钱就能打赢官司。再说你有钱吗？你能付得起这场诉讼费吗？你有时间和他纠缠吗？但是我在这里明确表态：我绝没有背叛你的意思，一切都要经过你的同意。我为什么要背叛你呢？你说这样的话我很伤心！”梦姣说：“党头书记，我刚才的确有些激动，我说了那些不好听的话，请你原谅。可是我不希望这样。我知道他有钱，想用金钱收买我让他逃避法律的制裁，我办不到，希望他收了这条心吧！我一定要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不达这个目的绝不霸修！”

   喜生见她把话说到这份儿，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心情很沉重。他觉得没有给玉凤把事情办好没有达到她的目的觉得没脸见她。他只好离开梦娇的家。

   回到家里胡娜见他闷闷不乐便问：“你怎么啦？和谁生气？”喜生便把梦娇的官司和她不愿意撤诉的事对她讲了一遍。胡娜笑道：“喜生，不是我说你。身为村长你管那么多事干嘛？这又不是你份内的事。他们两打官司管你屁事。让他们闹去吧！我想：要不就是梦娇长得很漂亮。你最近一直往她家里跑是不是喜欢上了她。你爱上了她？喜生，你可是有身份的人。你是村长。你不能这样做。大家都看着你。”喜生道：“胡娜，看你想到哪儿去了。你真糊涂！你以为这是私事吗？我往她家里跑就是为了自己吗？你不信可以问你姐姐。她最清楚！你今天说这话可冤枉了我！梦娇是个人才。你知道她今后会为老百姓做多少好事。我是在为大家着想。你想想，如果不解决她的思想问题她能为大家办事吗？她能为群众唱歌跳舞吗？她能教大家学习乐器吗？群众的文化娱乐生活还能搞起来吗？要不是这样我能全心全意的为她办事吗？”胡娜冷笑道：“我明白你的心事。你总是常有理，我说不过你！好啦，不说这些睡觉吧。但愿如此！”这一夜喜生心情不好胡乱睡了一宿。

   玉凤听到喜生失败的消息以后心就慌了。她首先想到的是：这可如何向姑夫姑妈交待呢？难道能让两位老人笑话自己没有本事连这点事情都办不了吗？她最喜欢姑妈夸奖自己说：“看我的凤儿多好呀！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又很能干，到底当书记不一样。她一定能把这件事摆平，让我的儿子免受法律的制裁。我的儿子能不受法律的制裁全是我那玉凤的功劳！”姑妈还会对别人说：“我的凤儿可是个大学生，到底和别人不一样，她真会办事，我们一家真离不开她呢……”如果喜生不能成功，这些好话就听不到了。想到这里她害怕了，而且心里很难受。她不愿意在人前丢这个面子。她觉得梦姣好象故意和她作对似的，有意不给她这个面子，故意让她在人前丢脸。啊！女人的心眼呀！嫉妒起来就象疯子似的。她现在非常恨她，梦姣几乎成了她的敌人。玉凤绝不会败在她的敌人面前；如果败了，她的脸就丢尽了；她在人前就抬不起头。后来她给在城市里的爸爸打电话和爸爸商量这件事情，爸爸对她说：“凤儿，不要舍不得花钱。他可以让梦姣的男人到上海来看病，一切费用由我负担；只要你姑妈心情乐快就行。你姑妈可是我唯一的亲人，再不能让她思想上受任何打击了。你要好好地关心她、照顾她。凤儿，听爸爸的话，不要把钱看得太重，钱是身外之物，丢了还可以再赚，人的生命丢了，那一切都完了。”得到爸爸的支持，玉凤计划再加十万，加上李明去上海看病的费用，数目就相当可观了。她觉得梦娇这下可以答应了吧。她知道钱可以办事。

    当天晚上，她就把喜生从家里约出来，和她去县城一家酒楼畅饮起来。她想在今天晚上把喜生的勇气鼓起来。让他一定有信心攻破梦姣这个顽固的碉堡，决不能再败下来。这件事非拿下来不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再说她又拿出十万，还给李明看病，这个条件已经十分优越。如果喜生不答应，她有办法让她答应；如果梦姣不答应就看喜生耍什么手腕。她要把喜生的信心鼓起来，她今天晚上一定能拿出绝招，让他听自己的话，死心踏地为她办事。她也会想办法让喜生拿出手段，让梦姣听他的话，接受她提出的条件。她不相信我们党头书记会那么笨。

    他俩人一边喝酒一边吃东西。玉凤多喝了几杯，她假装醉了，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勾着他的脖子说：“喜——生，你怎么——这么笨！连一个梦——姣都拿——不下来。我不信她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想-------是你太笨-----你的工做没有做到位--------你可以亲——她呀，和她睡觉，和她上床，你让她爱——你，深深地爱——你，我不信她——不听——你的话……”说着又拿起酒杯喝起来。“叫——服务——员。”她说。“开——房，我要休——息。”喜生听了叫服务员开了房间。他扶着玉凤来到房里让她躺在床上。这时他看到玉凤美丽的身态，漂亮的脸蛋，迷人的袒露的胸脯……她今年才二十五岁，还没有结过婚的稚嫩的皮肤象绸缎一样地光滑，一双细白的手象天使一般的美丽。这些光辉让喜生看得眼花缭乱，神魂颠倒。他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向她身上倒了下去……可是他又想：她还是一个姑娘，自己这样未免太残酷了，自己不能这么干，不能在她糊涂的情况下睡了她。尽管他现在实在难以忍受。这时只见玉凤拉着他：“喜生，睡呀！把你的衣服脱了，！”喜生吃惊了，他看着她说：“玉凤，你原来没醉呀？”她笑着说：“是的，我现在醒了，我们睡吧！”“玉凤，”喜生说“你还是一个姑娘，我不能和你上床。这对你不好，很不好。”只见玉凤拉着他的手笑着说：“来吧！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我一个姑娘都不怕你怕什么？谁不知道你是个风流男人。上来吧，以后可别后悔！”

   她忽然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他问：“怎么，不愿意和我睡一觉吗？我可是第一次，我还是处女。今晚我一定要让你享受一下一个姑娘的滋味!”喜生傻乎乎地看着她问：“玉凤？难道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真的要我这样做吗？請你把衣服穿上，我们回家吧。我不需要你这样，请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梦娇答应你的条件。”只见玉凤忽然跪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哭道：“党头书记！请您帮帮我吧！我一定要让您帮我把这件事情办成！绝不能失败！只要你能把这件事情办成您让我做甚么事我都愿意！我求求您！请您答应我！”喜生见玉凤这样恳切的求自己也很感动。他把她扶起来伤心地说：“玉凤，难到事情非要这样做吗？”玉凤道：“是的。我一定要这样做。我一定要让梦娇答应我的条件！”喜生说：“玉凤。我也希望她能答应你的条件。您也是我最喜欢的女人！真的，我很爱您！你们两个女人我都爱！可是这能成功吗？为了这点小事值得您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吗？即使您愿意我也不能这样做。玉凤，我真的很为难！你让我该咋办呢？”玉凤忽然笑着说：“你怎么这样傻呢？好吧，你上来。今晚我要和你睡觉。难道这叫牺牲吗？这是享受！傻瓜！你是过来人难道还不明白？假如这是牺牲的话我还嫌牺牲的不够。我们两睡在床上我教你个法儿，让你一定战胜梦娇让她听你的话。这个法儿很好学，你一学就会。你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法儿去做就一定能成功。今天如果你不答应我求你办的事，今晚我绝不放过你！”说着她就往床上一躺拉着喜生的手笑道：“快上来吧！难道你不是男人吗？”喜生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而且他也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他上床了。究竟玉凤教给喜生什么办法让他战胜梦娇先不要说，总之这一夜他们的日子过得是多么地甜蜜呀！第二天八点他们才起床。玉凤笑眯眯地问：“党头书记，怎么样？这个日子美吗？我想，你如果用同样的办法让梦娇深深地爱上你我不信她不听你的话。她只要爱你，就一定听你的话。再加上我给她的优越条件我不相信她不答应。如果她再不答应就说明她真是一个傻子。也说明你是一个大笨蛋不会办事。喜生，你如果真的很喜欢我，很爱我，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让我满意。你说是不是呢？”喜生笑道：“玉凤，你真厉害！好吧，我想办法让你满意。”玉凤也笑道：“你如果让我满意我今后会让你更满意。现在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喜生，我很爱你。”

    他们两人不想回家了。在县城又住了几天。这几天他们的日子过得非常快乐。玉凤在这几天里常常和喜生粘在一起，形影不离。喜生虽然觉得这些日子过得很甜蜜，但是他的心情很沉重。他没有象玉凤那样快乐，他真的快乐不起来。他明白玉凤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他拿出勇气战胜她的仇人，拿下梦姣，让她听他的话接受她的条件。可是梦姣能答应吗？她会同意吗？如果梦娇再次拒绝他将无法面对玉凤，他真的对不起玉凤这两夜的情。因为她的付出太大了，奉献太高，让他心里很愧疚。玉凤当然看出了他的心事，她对自己这两夜情的效果十分满意，这正是她愿意看到的。她对他说：“喜生，你别发愁呀！我已经增加了十万，又答应给她男人看病，这个条件已经十分优厚，她还要怎么样呢？如果她还不答应，你就象这两天晚上我对你一样对待她。你们两个人躺在床上，让她深深地爱着你，让她沉浸在你们幸福地、甜蜜地爱情之中。亲爱的人之间什么话都可以说。她只要爱上你，喜欢您，她就爱听你的话，你让她干什么，她就会干什么。女人都是这样，不信你试试。再加上这样优厚的条件她一定会答应撤诉的。”喜生象个小学生似的认真地听着他的老师的教导，忍不住笑道：“玉凤，真的了不起，把人们感情摸得这样清楚。你不象是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玉凤笑道：“我真的没有结过婚，今天和你绝对是第一次。不过今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但是我了解现代人的生活习惯。这几年农村工作让我看到社会关系中各种各样的复杂现象。在社会这个大海洋中你不学会游泳是不行的。”喜生听了这才明白。他又问：“难道你真的要把这件事情办成吗？”“是的。”她说。“我答应的事一定要成功，这是我的性格。为了在人前的一句话我什么都可以奉献，包括我的第一次青春。”喜生见玉凤对自己这样好心里当然非常高兴。听说以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心里更高兴。他的勇气终于被她鼓起来了。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办成。他对玉凤说：“亲爱的！请您放心。我会想办法的。”玉凤听了很高兴。

    从县城回来的几天里，喜生一直没有去梦姣家。他在想如何才能让梦姣接受玉凤的条件呢？他害怕梦姣再次拒绝；他实在不愿意第二次辜负玉凤。因为她对自己的奉献太大太多，让他脸红得无法面对。他得想办法让这次谈判一定成功。况且人家又多给了十万，还答应给李明看病，虽然条件优厚多了，但梦姣的性格他了解。她的脾气特别固执，能不能成功还很难说。在这两个女人中间他感到很为难。所以这几天他很苦恼。他没有想到在这场官司中竟陷入了这样的尴尬局面。他一直在琢磨这件事，他觉得这一次再也不能象第一次那样鲁莽。他细细地想了一下玉凤教他的法子：让梦姣深深地爱上自己不是没有道理。只要她爱自己，让她喜欢上自己事情就好办多了。这样她就会相信自己，她就会听自己的话。他决定就这么办，在关键的时候他才会把条件讲出来，让她在爱的甜蜜中无法拒绝自己。

    在一个下午他来到梦姣家里。好象故意给他留空子似的李明拄着拐杖出去了。他现在能在自己的果园里干些杂活。梦姣在家里给男人和孩子洗衣服，见喜生来了知道有事，便回到屋里。喜生一进门就坐到她的身边，装得象没事人一样抱着她，好像他今天来就是专门和她来玩似的。梦姣这几年因为李明的病，其实她是在守寡。她明白喜生要干什么。她也抱着他笑道：“胡娜的肚子大了，她不要你，所以你就到我这儿来了，对不对？”喜生笑道：“你说得太对了，梦姣你能答应我吗？”梦姣笑道：“你对我这么好，你想我能拒绝吗？”听了梦姣的话喜生就动手解她的衣扣，梦姣骂道：“急死鬼！门还没关呢，大白天有人来了怎么办！”说着出去把大门关上，又取了避孕药喝了才过来。

    一会儿只见梦姣就闭上了眼睛。她快乐地抱着他。这时她已经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中了。在这个时候喜生却胆战心惊起来。他害怕他把玉凤的条件说了出来，梦姣瞪着眼睛粗暴地拒绝了可怎么办呢；可是如果不说那就错过最佳时机了。他一边吻她，让她的甜蜜和幸福达到最高潮……一会儿他见时机到了，他才说：

  “姣，你爱我吗？”

  “你说呢，如果我不爱你，我能让你这样吗？”

  “那么，你愿听我的话吗？”

  “我亲爱的人说的话我当然愿意听。”

  “如果我现在让你撤诉你愿意吗？”

  梦姣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很明显她感到很突然。在这正是她感到甜蜜和幸福的时候忽然向她提出这个问题，梦姣感到奇怪。她似乎怀疑喜生今天的作乐是带着使命来的。只见她笑着说：“喜生，你现在还是在替她说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这些天你干什么去了？你是不是和她在一块？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合伙来对付我？你背叛了我，对吗？”这会喜生也很害怕……他再也没有心情和她玩------再说梦姣这时也不愿意失去现在的快乐。

现在真的如玉凤说的那样她并不是不愿意。梦娇真的被喜生征服了。这几天她也想了多少遍，用钱来解决对她来说不是没有好处，因此她说：

  “如果我亲爱的人同意这么做，我很愿意听他的话。”

  “真的吗？”

  “真的。只要你不背叛我，这件事就由你办好了。其实我也想通了。如果能给我一笔钱也行。我们家也需要钱，我同意这样做。喜生，我非常感谢你！”

   喜生听了高兴极了，他说：

  “姣，我又给你争取了十万，还给李明到上海看病，一切费用由他们负担。”

  梦姣听了这个消息不由得全身颤抖了一下，她把喜生抱得更紧了。她大声的喊道：“喜生，您真好！就按您的意思办，我喜欢！我今天非常快乐!”这快乐忽然让她满脸流着眼泪说：“喜生哥，您就是我最亲爱的男人！我永远也不会让您离开我！”喜生道：“别说傻话，李明才是你的男人，他的病会好的，你们两个今后一定会幸福的。”

   幸福和甜蜜结束以后，喜生整好衣服来到门口，对着天空，对着远方，对着外面世界，其实是对着看不见的玉凤喊道：

  “啊！老天，我成功了！”

   梦姣这时正在收拾床上的被褥，见喜生奇怪的举动，便问：“喜生，你怎么啦？什么成功不成功的？”喜生知道自己激动说错了话，又怕梦姣怀疑便假装高兴的样子来到梦姣面前紧紧地抱着她说：“你问我成功的意思吗？这还用说，今后我亲爱的人就有三十万，这样我喜欢的人就能过上幸幸福福、和和美美的日子，你说我能不高兴吗？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唯恐这样的好事落空，所以激动地喊出了成功。再说他们以后还要给李明看病，不久你就可以看到一个象以前一样的李明了。我现在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梦姣听了党头书记的话感动极了，说：“喜生，你真是一个好人！你还是一个很有感情的人！你为我们一家操碎了心，也为陈庄的人操碎了心，今后我一定要报答你，报答全村的人，让大家都过上快快乐乐的日子，让人们享受到艺术的魅力！”喜生听了自然高兴。他们又聊了一会喜生就回家了。

   喜生回到家里立刻拨通了玉凤的电话，他第一句话就是：玉凤，我成功了！

  玉凤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姑父姑妈，两位老人当然非常高兴。这时秦永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听了刚才的话笑着对表姐说：“这都是姐姐功劳，我在这里谢谢姐姐！”

   这时只见玉凤走到秦永面前，脸色立刻变得阴云一样。她也说：“今天我也来谢谢你！”说着忽然伸出手来在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两巴掌。这一举动让两位老人感到十分吃惊，他们真的有点心疼儿子。可是他们也能理解玉凤。只见玉凤对秦永斥责道：“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你也不想一想你给这个家庭带来多大的经济损失！十几年来全家人的血汗就让你这么一下子挥霍掉了，难道你不感到羞耻吗？你也不想一想梦姣是你玩的女人吗？你配吗？如果今后还不改掉你的恶习，吃亏还在后头，到那时就再也没人管你了！”听了姐姐的话，秦永惭愧得无地自容，他对玉凤和两位老人说：“爸、妈、姐姐，今后我再也不敢了。我要重新做人，我要吸取这次教训，把生意做好，把损失很快夺回来，更要孝敬我的两位老人。姐姐，请你放心，我一定能做到。”

   两位老人听了儿子的话心里非常高兴。玉凤也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