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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提要】:本篇记叙了我在小时候搭上了大学的直通车要离开家乡小镇进城里上学时, 上帝安排一家人为我送行以显示给我真智慧——叫我过上帝天父给我安排的那家人家那样的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平安、殷实的有上帝天父看顾的好生活, 不在乎是在山里、乡下还是城里, 不在乎是读书还是不读书。
【本篇关键词】: 上学、上帝天父、真智慧、送行。
大城市的人, 常常看不起小地方特别是乡下、山里的人, 觉得乡下、山里的人贫穷、愚昧、落后。 但是全权全爱全善全能全知全胜全在的上帝天父不这样看, 祂用山里人为我这个后来的大城市里的人送行, 而且送行的人比我还高、富、帅、惠、慧、美、力、大, 虽然那送行人以一个山里人身份居住在深山里。
我现在居住在中国最大的城市之一——上海市, 过着繁华热闹的生活, 但我的内心始终没有忘记我家乡张家乡街上背后丫角山里在上帝天父为十一岁的挑不动柴的我捆柴的那地方的一户山民。
话说1976年到1978年,我在家乡张家乡中学念初中,班上女生就我势头大, 因为我门门功课都是全年级第一名, 就是体育课、音乐课都是第一名, 更别说是语文、数学、物理、化学这些主课。但在初中两年学习阶段的最后一个月, 我们班上突然来了一位家住张家乡街上背后的丫角山山里的叫作冯得玉的女生, 冯得玉比我高一点, 比我胖一点, 穿着平常, 没什么特别, 但每每她一走过教室里的同学们的座位, 我就觉得她的势头比我大, 尽管她学习成绩平平, 各方面都平平,但她就是势头比我大。 我现在想来恐怕是她的面容、身影和说话做事都仁慈, 她爱班上的同学的缘故。 我和她同学那时我就觉得她不是人, 因为她的面容很慈祥, 但这想法只在我心中, 没在我言语、行为中表现出来。
1978年7月我十三岁时, 我们乡200多名初中毕业生参加了中考, 考完成绩下来后, 我一个人考进了县城重点中学上高中尖子生班, 那时我们知道进了县城重点中学尖子生班, 就等于搭上了开往大学的直通车, 考上大学就指日可待了。 在我小时候的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八十年代的中国,大学生是百里挑一的,考上大学就等于妥手可得世人们羡慕的个人名誉、社会地位、科学知识、高学位、好工作、高待遇等等, 毕业后或当科学家、或当工程师、或当教师、 或当医生、或当国家公务员、或当公司高管、或自己创业等等,都留在令人羡慕的大城市工作。于是全乡人都轰动了, 为我们张家乡出了才女而感到骄傲, 几乎所有的人都为我高兴。
在我和全乡人的高兴之中发生了一件我没有想到的事情——我只同学了一个月的我不熟悉的同学冯得玉到我的属世的家里来了, 她怎么知道我的属世的家的? 我没有问她, 她来请我到她家丫角山里去玩几天。 她来时给我的属世的家带来了一篮子番茄, 说也奇怪, 我从没见过番茄, 我们那里的农民在我小时候不种番茄, 但冯得玉却提来一小篮子番茄, 而且她提来的一小篮子番茄我知道是番茄,尽管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番茄。 我的属世的爸爸一看她带的番茄就叫我去她家玩。于是我随冯得玉走路去了她丫角山里的家。
到了丫角山山里冯得玉的家里时已经是天快黑了, 我到后知道她的家的位置是在我十一岁时在山上独自一个人因挑不动柴无助痛哭而上帝天父因爱我来为我捆柴的地方。 她简单地安置了我, 便忙着去烧火做晚饭, 她一个人又烧柴火又做饭, 一点都不慌张, 面带喜悦。她说她的父母亲走亲戚家去了, 家中就只有她和她的五个弟弟们。
吃饭时我惊奇地发现在这中国大部分农民都吃不饱饭的二十世纪七十年代, 冯得玉家吃的是香肠、腊肉、白菜、萝卜还有大白米干饭。 那是夏天的8月, 我想这时候家里还有香肠、腊肉, 真是殷实的人家, 因为那些年月是买不到香肠、腊肉的, 只有那些殷实的人家自己家里在春节前即冬天的时候制作, 冯得玉家到了8月还有香肠、腊肉, 不得不使我觉得她家是殷实的人家了。
吃完晚饭, 我们便睡了。 冯得玉睡她家中的小床, 她的五个喜乐可爱的弟弟们和我睡大床。 她的弟弟们只有四、五岁到十来岁, 但都十分懂事, 他们喜乐可爱地挤在一起, 把大部分的床都让给我睡。
第二天早晨, 冯得玉烧的早饭是煮鸡蛋、米粥和咸菜。 在那些年代, 农民稀粥都喝不饱, 她家早晨吃鸡蛋, 加上昨晚吃的香肠、腊肉, 我实在觉得他们是殷实的人家。
吃好饭, 玩了一会儿, 我就准备启程回家了, 冯得玉见留不住我, 便送我出家门。
出得冯得玉家的家门, 刚走几步, 我的心猛然被一遍冯得玉家的果园震撼了, 看到那遍果园, 我立即惊呆了——因为那遍果园一遍肃穆井然,果园呈正方形, 一排一排高大的板栗树、糖梨树整齐地排列着,它们几乎一样高大整齐,总共有四、五十棵, 没有围墙, 果树底下的地面异常干净整洁, 没有一片落叶或一根杂草, 显然是精心打扫过的。 看着眼前这一遍干净整齐高大肃穆的板栗树、糖梨树, 我在心中惊呼:“上帝赐予和扶植的!” 看到我惊呆了的样子, 冯得玉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发现我是被那一遍肃穆井然的果园惊呆的, 为了叫我放松, 她特意给了我一个平常的表情。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那些年代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 全国上下割资本主义尾巴, 不准农民上街卖东西, 所以尽管冯得玉家有四、五十棵板栗树和糖梨树, 但他们也不卖板栗和糖梨, 是自己吃和送人。那么大一遍果园, 可供他们终年都有板栗和糖梨吃了, 也有丰厚的礼物送人了。
冯得玉家比我家还富有的丰裕的饮食及终年都有板栗、糖梨吃的叫我羡慕的生活以及她仁慈的心及她五个喜乐、可爱的弟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映像。 我回了家, 但我记住了冯得玉家。我爱仁慈的冯得玉, 爱她的善良、喜乐、可爱的五个弟弟, 也羡慕她家的富有。 在我没有到冯得玉家前, 我不可想象中国当时的农村会有这么富有的人家。
我虽然被冯得玉家的殷实所震撼, 但我还是没有任何杂念地离开了我的属世的家乡张家乡——遍地里满了上帝天父的慈爱的张家乡,我离开我的属世的家乡到县城念重点高中尖子生班去了, 我要考大学!后来我成为基督徒后我祷告,上帝天父——我的惟独真正永恒的亲生父亲告诉我祂当时安排这样一户人家在丫角山里祂救我的地方是想叫我知道即使不出去读书, 而就在张家乡里过也是很好的, 上帝天父叫冯得玉为我送行就是告诉我乡下、城里都好只要有上帝天父看顾。
我现在离开张家乡很多年了,我在大城市生活,我成为了基督徒, 我在虔诚虔挚虔恳虔切虔然祷告中上帝天父告诉我, 叫我虽然离开了乡下, 也要爱上帝天父, 也要纪念上帝天父在我小时候挑不动柴禾时来为我捆柴, 叫我出去上学了, 在大城市生活要爱山民、农民、乡民。 因为就是在我刚考上县城重点高中尖子班那时,无所不知的上帝我真正的父就知道我后来考上大学、 读完大学本科、读硕士、博士、读博士后, 在大城市我会变得骄傲狂妄、奸淫无度、亵渎上帝、盲目追求个人名誉、追求社会地位、 追求世俗知识、 追求科学知识、 追求高学位等, 过愚昧的有罪的生活。 但我不理解上帝天父启示给我的属上帝天父的真智慧的那家人家——冯得玉家, 上帝天父给我这样一家人家是启示我叫我明白过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平安、殷实的有上帝天父看顾的生活才是好生活, 不在乎是在山里、乡下还是城里。但是, 我一心里只想到当时世界潮流中、中国政府、养我的属世的家长、教我的学校的属世的教师和一起生活的邻居朋友教我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我的前途是好的个人名誉——当时百里挑一的大学生,高的社会地位比如国家工作人员、多的科学知识、获得高的学位等。我被我自己和社会众人的追求个人名誉、社会地位、科学知识、高学位、好工作、高待遇的世俗潮流愚蒙了我的心灵, 使我不理解上帝天父设立的这样一家人家为我送行给我的属天的真智慧。
我辞别了仁慈的冯得玉和她喜乐、可爱的弟弟们和张家乡所有的家乡父老,走了, 但冯得玉家那遍肃穆的果园铭刻在了我的心里,不只是那遍呈正方形的果园有着一排一排整齐的高大的板栗树、糖梨树, 而且果树底下的地面异常干净整洁, 没有一片落叶或一根杂草, 更因为我在万分震撼的情况下对着果园在心中惊呼:“上帝赐予和扶植的!” 那遍果园由此定格在了我的心田里。
1980年我十五岁时,我作为家乡历史上第一个大学生考上大学走了, 从此便没有在家乡生活过, 只是假期短期回家探亲。 再后来我成了大城市的人, 先是生活在欧洲、美洲, 后来生活在中国的北京市, 再后来生活在了中国最大的城市之一——上海市。
现在在上海市, 有钱人才吃得起糖炒栗子, 上海市的美国商场里才买得到糖梨。 当我上街极其偶尔买糖炒栗子、糖梨吃时, 我更是怀念那一片上帝赐予和扶植的丫角山里冯得玉家的果园, 惊奇我同学冯得玉一家在中国最平穷的年代里都终年吃着板栗和糖梨——现在中国富有后的大城市里的有钱人才吃得起的东西。
在中国,有些大城市里的世俗的人常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来看待山民、农民、乡民, 以甚至鄙夷的心态来对待山民、农民、乡民。 我今天要说的是我——这个生活在中国最大城市之一的人以仰慕的心来看待我家乡张家乡丫角山里那家山民: 因为上帝眷顾他们, 使他们这些被大城市里人看不起的山民在中国最平穷的年代里都终年吃的是今天中国大城市最富有的人才能吃得起的东西。冯得玉同学的势头比我大, 不只是因为她的仁慈, 我想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价, 不然那时她怎么会来请我呢?——那时我可是人人称赞的准大学生, 而她只是一个山民。
四十年过去了, 那一遍上帝赐予和扶植的肃穆的果园在我心中没有丝毫褪色, 反而越来越浓, 我再活四十年,那一遍上帝扶持的肃穆的果园在我心中也不会有丝毫褪色, 反而会让我的思念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哦, 那一遍使我在心中惊呼“上帝赐予和扶植的!”的叫人难忘的果园……
我的思乡情节特别是思念冯得玉的情节越来越浓, 于是在写这篇文章前不久我特意叫家乡跟我有联系的老同学去冯得玉家为我要她的手机号码, 但是老同学去了后却回信给我说:“没有冯得玉家这家人家。”我好生奇怪:丫角山里上帝天父给我捆柴那地方明明有着这样一户人家, 但我同时也回忆起我们小时候是初中最后一个月冯得玉才来我们班上读书的,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的中国是按户口所在地来上学的, 冯得玉是张家乡丫角山里的人, 她以前不在张家乡读书, 在哪里读书? 我虔诚虔挚虔恳虔切虔然地祷告上帝天父, 上帝天父告诉我冯得玉是祂派驻在丫角山里祂给我捆柴那地方的天使, 与我同学一个月是为了接近我,使我不为她请我离开张家乡前上丫角山里上帝天父为我捆柴的地方显示给我真智慧叫我不在乎离不离开张家乡外出上学而感到唐突, 我离开张家乡后天使们就离开了, 这就是我的老同学们上丫角山里找不到这户人家。
上帝天父在我考上县城的重点高中尖子班, 搭上了令人羡慕的大学直通车的人生的得意时刻,派天使来显示给我人生的真智慧,给去意不动摇的我送行,教育我在世俗的眼中高升了考上了学校也要爱上帝天父和山民、农民、乡民, 不要忘了上帝天父在丫角山里以一个农民的姿态为我捆过柴, 不要忘了我的家乡张家乡, 那里遍地里满了上帝天父的慈爱——不只是祂的赐予, 还有祂本身祂自己。
张家乡我回不去了, 丫角山永别了, 但我不会忘记在那里上帝天父以一个农民的姿态亲自为挑不动柴而忧愁、无助痛哭的我捆过柴, 而且后来上帝天父还亲自设定了一户天使人家以山民的姿态为我考上学校要离开家乡到大城市生活走向世界而送行。 现在我回来了, 离开世界回来了, 不是回到张家乡、丫角山, 而是回到了上帝天父——我的惟独真正永恒的亲生父亲和主基督耶稣我永恒的救主君王的永恒的怀抱, 我爱山民、农民、乡民, 也爱大城市的人, 但我更爱上帝天父、主基督耶稣、圣灵保惠师以及遵行天父旨意的天军天使和基督徒。
全面地发自身体、心灵、生命、灵魂地深深地感谢上帝天父——我的惟独真正永恒的亲生父亲在我要离开家乡时派天使来显示给我人生的真智慧,并为我送行,教育我在世俗的眼中高升了考上了学校也要爱上帝天父和被人看不起的山民、农民、乡民, 尽管上帝天父在将我送离了张家乡后让我成为了自然科学家——我是荷兰、加拿大、英国三个国家联合培养1996年毕业的农学博士和环境学博士; 社会科学家——我是中国北京大学1998年毕业的社会学博士后; 文学家——因为我在散文和诗歌上的影响, 我在2017年被授予名誉艺术博士; 我是极虔诚虔挚虔恳虔切虔然的基督徒, 拥有上帝天父——我的惟独真正永恒的亲生父亲赐予的上天堂得永生的福分。但是上帝天父在我考上学校, 要成为大城市的人的时候, 派天使以一个山里人身份为我送行, 而且显示给了我山里人也有高、富、帅、惠、慧、美、力、大的, 这件事现在启示我不但要爱人不分人所在的地方好坏、不分人的种族黑白、不分人的国籍所属、不分人的贫富差别、不分人的学位高低等等, 而且要知道我自己只不过是沧海中的一滴, 千万要谦卑、谦卑、再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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