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种人、黄种人和黑种人的友谊

已有 95 次阅读2020-2-22 19:20 |个人分类:散文|系统分类:短篇小说


【内容提要】:本文记载了我和白种人与黑种人的友谊

【关键词】:友谊

我认为:“一个真正爱自己国家的人一定也爱其它国家, 一个真正爱其它国家的人一定也爱自己的国家。”

我已离开了许多工作, 只在偶尔身体还能坚持的情况下写点文章, 写文章总是在我能坐起来时, 不能坐起来时, 我躺在床上总想一个故事, 是小时候听的, 依稀记得叫《树叶》, 说的是一位生病的姑娘躺在床上, 她已病入膏肓, 她看见自己住的二楼的窗外树上的叶子在秋天里一片片地飘落, 很是伤感。 她对人讲:“窗外那树上最后一片叶子飘落的时候, 就是我死的时候。”她的楼下住着一位年轻的画家, 知道这件事后很是感慨, 赶忙拿起画笔不顾正在下着大雨就去树上画叶子, 树上画了好多树叶, 但画家却淋透了。 在秋天淋了大雨的画家感冒了, 不断咳嗽、发烧, 得了肺炎。 楼上生病的姑娘始终看着窗外的树叶, 当秋天过去冬天来临, 大地上的树枝上都没有树叶时, 楼上生病的姑娘窗前的树枝上仍有树叶。 于是, 姑娘想:“这树叶到了冬天还不落, 莫不是上帝启迪我会活下去。”在希望的牵引、鼓励、慰藉下, 姑娘一天天好起来。 到了春天, 她病好了, 下楼去到树上去看那神奇的在秋天和冬天都不掉的树叶, 她发现了那些树叶是画上去的。 这时她听到一楼的屋里传来哀乐声, 原来那位为姑娘画树叶而淋透了雨, 感冒了引起肺炎的画家, 因肺炎不治而死亡了, 在他离开人身时看到姑娘康复了, 他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我在床上时常看着窗外想这个故事, 是我思念老朋友, 希望有人来看我, 所以望着外面的世界?是我喜爱阳光, 所以望着外面的天空? 是我希望有什么像那《树叶》里的奇迹出现, 所以望着窗外的景物? 我时常望着窗外……

我望着窗外, 看见的都是建筑工人修改屋顶搭起的竹架, 我知道园子里的物业管理公司曾通知大家屋顶要由原来的平面改成坡面, 这有利于雨水流走。 我住在大楼最上面一层, 窗户景色就是对面的屋顶, 但我看不见对面屋顶工人的工作情况, 在我不经意中竹架拆走了, 觉得窗口的阳光多了些, 我走到窗前, 我看见对面屋顶上奇怪的景象: 平面屋顶是改成坡面了, 但那屋顶上正对着我的窗口修着一座我在西方留学七年到处见惯了的西方屋顶上的小孩子们玩耍的小阁楼, 小巧玲珑, 白色的窗, 红色的瓦, 修得很小, 仅供观赏, 不能住人, 那小阁楼在对面楼顶显得十分不配, 我正思忖着, 不经意眼光向两边望去, 更使我吃惊的是两边还有两座一模一样的小阁楼, 对面那屋顶有着三座小阁楼。

我赶快下楼走到园子, 我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的是每一幢楼楼顶都有三座毫无用处、毫不相配的西方屋顶的小阁楼, 我以为我自己眼花, 于是我问路上的邻居, 邻居说:“真的有三座不知什么式样的小屋子。”我又要去问居委会, 但仿佛居委会书记就在眼前, 他告诉我:“一个灵来叫我们修这样的小屋子在房顶, 于是我们就修了。”他说一个灵时我看见我西方一起读博士同为基督徒的荷兰籍师弟——拿尼(None), 我们同在一个导师手下做博士, 亲如姐弟, 但是前一段时间我却为了中国咒他死,因为他在我心中分量很重, 我想减轻一点他的分量, 所以我咒他。 现在圣灵做工, 在我的园子修了西方屋顶供小孩子玩耍的小阁楼, 一纪念我和他过去纯洁的友谊, 我为中国诅咒我的外国师弟, 但圣灵没有伤害我, 还为病中的我要求修我自己不知道的潜意识中日夜思念的西方的供孩子们玩耍的小阁楼,我断定那楼是为我而修的了, 我为自己要减轻拿尼(None)的分量而后悔了, 因为他或许不是中国人, 但他是我的兄弟。

拿尼(None)是谁呢? 他是一个在大庭广众面前跪在我面前的地上为我换过鞋的荷兰小伙子。

话说那年我受中国教育部的派遣, 在荷兰瓦赫宁根市瓦赫宁根农业大学管理学系攻读博士学位, 因我的博士生研究课题资料分析的需要, 我去加拿大的圭尔夫市圭尔夫大学社会学系工作了一段时间, 从加拿大圭尔夫大学回到荷兰瓦赫宁根农业大学管理学系的第一天, 我在系女秘书办公室喝早茶, 听秘书说管理学系来了一位去过中国的荷兰籍博士生名叫拿尼(None), 在我的导师彼得卓别林博士的指导下学习, 大家希望我尽快认识他。

当天的上午十点, 我们大家正在餐厅喝上午工作间歇休息茶, 我的导师——高高大大的彼得卓别林博士带着一位正和他谈得十分融洽的人走来, 彼得卓别林博士和他坐定后对我说:“华杰, 这是你师弟拿尼(None), 他去过中国。”随即他转向拿尼(None)说:“这是我们多次向你提到的华杰。”

当拿尼(None)和我握手, 互相说着:“很高兴见到你”时, 他目不转睛地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感到奇怪, 看了一眼我自己——里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衣, 领口翻了出来衬在中国产黑色绣花羊绒毛衣上, 我心想:“我没有什么异样啊。”

他看着我吃惊地喃喃地说:“我在中国去过很多地方, 从没发现你这样美丽的人, 你不是纯种中国人吧。”

我的心头掠过一丝不快, 因为他虽然赞美了我, 但却叫我觉得有一丝轻视我的民族的感觉, 我严肃地说:“我家祖祖辈辈都是纯正的中国人。”

我想要抽回我的手, 但他紧抓不放。

我们的博士生导师彼得卓别林博士对拿尼(None)露出了责备的脸色, 彼得卓别林博士轻轻地说道:“拿尼(None)!我们对你说过华杰的风采。”

“喔。”他看了看彼得卓别林博士, 这才放了手。

我这时才仔细打量他, 发现他有着一米八八到一米九零的身高, 浓密的剑眉下嵌着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 高高的挺拔的鼻梁镶嵌在洁白无瑕的脸庞上, 灰色西装衬着白色衬衣, 带着一条中国产绣有熊猫的真丝领带, 二十四、五岁。

但我对他的潇洒、英俊不以为然, 系上气质昂扬的女秘书看出我的心态, 赶快说:“华杰, 拿尼(None)是我们瓦赫宁根市的王子呢。”

后来我便忙于整理博士论文资料, 有几日不见拿尼(None)了。

后来偶尔听系秘书好像说, 拿尼(None)回老家去处理什么事情去了, 好像说他父亲留给他几个农场, 他去处理去了。

再后来又见了拿尼(None), 他和他的助手——系上实习的年轻的瘦小的硕士生伍仁在一起喝上午十点左右的工作间歇休息茶, 说是从老家回来了。

拿尼(None)从他老家回来后的当天下午就发了个电子邮件给我要请我吃饭。 我回电子邮件问他:“是请全系, 还是请我一个人?”他回电子邮件说:“请你一个人。”我当即回电子邮件拒绝道:“全系去我就去, 只请我一个人我不去。”

过了十分钟计算机屏幕下方跳出一行字:“你不来我感到很遗憾!”

我正思量着这句话, 忽听见有人走出办公室到走廊里说:“计算机中心给大家发的什么信息?‘你不来我感到很遗憾!’这是什么意思?看不懂!”

下午三点左右,大家在一起喝下午工作间歇休息茶, 全系教职工在餐厅围着一张大桌子坐着, 我离拿尼(None)远远地坐着, 有人又开始说:“计算机中心给大家发的什么信息?‘你不来我感到很遗憾!’这是什么意思?”

我脸上有些发热, 不知拿尼(None)是故意还是无意按错键, 将这一信息发给了使用计算机网络的每一个人。 也许这是西方和东方的区别吧, 不知道在西方一个男孩子单独邀请一个女孩子吃饭而是否被认为正常, 但在东方一个男孩子单独邀请一个女孩子吃饭就意味着他对她特殊, 拿尼(None)邀请我也许按照西方文化, 我拒绝他纯粹按照东方文化。

我抬眼看了一下拿尼(None), 见他露出胜利的微笑, 我只好离开大家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我想:“文化差异有时真有点让人无所适从。”

繁忙而有节奏的工作很快使我忘掉拿尼(None)的捣蛋而专心于工作, 我知道我工作的价值很大, 在做着世界前沿的研究课题。

拿尼(None)在我拒绝和他吃饭后仍没有减少对我的热情, 作为师姐弟, 我们交往不得不多起来——一起上网球场, 一起打乒乓球, 一起在系上吃饭、喝茶、上班。 他对我的工作十分支持, 我的计算机问题大部分都是他解决。

拿尼(None)的助手伍仁对我也十分友好, 有一次伍仁告诉我:“华杰, 那次拿尼(None)请你吃饭你错怪拿尼(None)了, 他的内心一点也不轻浮。”

我想:“也许是吧!也许是两个国家的差别使我错怪了拿尼(None)。”但我没向拿尼(None)道歉, 日子一天天地过下去。

一天, 下着雨, 我骑自行车上班, 心里因想着和个别中国同学的关系僵持——僵持的根本原因是我反对一些中国留学生完成学业后不回国, 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到办公楼下。到办公楼下我转弯要下地下室停车, 不想因下雨路滑自行车刹车失灵刹不住车, 自行车带着我快速冲下地下室的长斜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摔得很重, 爬不起来, 等到有人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时, 我不好意思了, 只好跑去系上上班。

系上女秘书一见我就说:“华杰, 你怎么了? 赶快回家去休息。”

我遵照系女秘书的意思回了住处, 一照镜子, 才发现半边脸摔成了黑色。

我的半边脸变成了黑色, 但我不在乎, 依然出去玩, 但人们看我的目光都在躲闪。 那些平时在瓦赫宁根市国际农业中心大厅和我打乒乓球的中国留学生们都远远地躲开我, 我发现这点后很落寞。

拿尼(None)不躲开我, 依然陪着我。

我出事时我的导师彼得卓别林博士正在俄国讲学, 等他回来后的第一天,全系教职工在餐厅喝下午工作间歇休息茶, 我落寞地坐着, 我的导师彼得卓别林博士端着茶杯走近大家, 他看见我时开始很诧异, 因为我平时白玉无瑕的脸现在有半边是黑色。 但他走到我旁边坐下, 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说:“下雨天骑车, 自行车没刹住, 滑下斜坡摔的。”

他高大魁梧的身躯坐在我旁边, 静静地看着我, 眼中充满慈爱、怜悯, 他说:“别怕, 你与朋友在一道。”他看了看我身边的拿尼(None)和全系教职工。

那一刻我知道了什么是人道!我的心再一次被自信充满, 无视我容颜的缺陷!

拿尼(None)不但在我摔跤后对我依然十分友好, 而且到处声称我是他妹妹, 露出一副我的保护者模样, 虽然我比他大五岁。 我们在一起上班, 一起吃饭, 一起玩耍, 慢慢地我感觉到他的真诚是发自内心的。

我在荷兰学习的最后一个冬天来了, 冬天是寒冷的, 到处都结着冰, 那时我已成为基督徒, 与拿尼(None)同信一种宗教了。

拿尼(None)邀请我去他住处附近的露天滑冰场滑冰, 我实在是非常想去滑冰, 所以我答应了他, 不再像从前非要他邀请全系去我才去。 因为那时我也多多少少接受了一点西方文化, 更因为我们同信一种宗教——基督教了 所以我们是兄弟姊妹了。

到了约定的那个晚上, 我叫上我同楼道的一个中国女留学生小娜(化名)一起同去滑冰, 我们在宿舍等拿尼(None)。

拿尼(None)按约定的时间准时到了, 见我带一个人一起去他很吃惊, 我赶快说:“这是我的中国好朋友小娜, 我带她一起去滑冰, 你没有意见吧!”拿尼(None)无话可说但很不情愿地点点头, 就这样我们三人坐上拿尼(None)的汽车去往他住处的方向。

开车经过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到了拿尼(None)所住的镇, 他将车开向镇中心, 在一家灯火明亮的商店前停了车, 带我们下车走向商店。 走近商店, 我发现那是一家专门出租溜冰鞋的商店, 拿尼(None)说:“为你们俩租两双鞋。”说着便进了店。

我那中国女朋友小娜趁拿尼(None)去和店老板挑鞋时悄悄地对我说:“你师弟好英俊哟!”说这话时她脸绯红。 我想我们中国女孩子不太表扬男孩的长相, 所以她脸红。 但脸红过后的小娜又一脸坏笑地盯着我, 好像我和拿尼(None)关系不正常一样, 我笑笑, 不以为然。

这时拿尼(None)挑好一双白色单刀滑冰鞋过来, 高高的他抚着我的肩头将我带到试鞋处, 安置我坐下后, 拿尼(None)在我面前的地上跪了下来。

我弯下腰要脱皮鞋换滑冰鞋, 但拿尼(None)轻轻地扶起了我, 要我坐直身子。

他弯下上身, 开始为我解我脚上皮鞋的带子, 他要为我脱下皮鞋换上滑冰鞋。

在一旁挑着鞋的我那中国女朋友小娜和店老板看见拿尼(None)要为我换鞋的情景, 开始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然后是安静, 最后是轻轻地走了过来。

拿尼(None)轻轻地脱下我的皮鞋, 专注地为我换上滑冰鞋, 看到这情景的我那中国女朋友小娜和店老板都静默了。

我那中国女朋友小娜轻轻地靠近我, 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长发, 大家都一言不发。 刚才我那中国女朋友说:“你师弟好英俊哟!”时她脸上一脸的坏笑没有了, 有的只是一脸发自内心的感动和嘴里发出的轻轻的“啧啧”声。

拿尼(None)为我换好滑冰鞋, 站了起来, 再扶我站起来, 我试试, 说道:“正好。”

拿尼(None)便租下了这双鞋。

我那女朋友小娜自己找了一双鞋租下。

就这样我们便去滑冰了。

我和小娜都不太会滑, 拿尼(None)教我, 不太情愿教她。 后来在我请求下拿尼(None)教她滑了一圈。 尽兴地玩了约两个小时候, 我们都累得直喘粗气, 于是决定不滑了。 拿尼(None)开车将我们送回了我的住处。

回到寝室等拿尼(None)走后, 小娜对我讲:“你师弟真好!”我说:“是!一贯如此。”

博士答辩我邀请了师弟拿尼(None)和另一位荷兰籍师兄作我的答辩助手。 当我博士答辩完毕站在台上, 心知已顺利通过了博士答辩时我跑到后台独自呜咽起来, 我的许多朋友都来了后台, 拿尼(None)跪在我面前, 他自己作博士, 知道作博士的艰辛, 更因为他拿我当妹妹, 知道一个外国人在异国它乡的艰辛。

答辩完成授予博士学位后我举行了一个招待会, 会上导师对我在荷兰的学习作了高度评价, 说我是管理学系的精神支柱, 许多朋友都送给我纪念品。

特别叫我感动的是我并没有就我博士答辩之事通知我的基督教会, 但他们不知怎么知道的消息, 派了两位负责人来参加, 并且送给我一支刻着我名字的高档笔, 基督教会负责人代表是第一位送我礼物的。

轮到拿尼(None)时, 他拿出了一双白色单刀滑冰鞋, 我一看是我穿过的那双出租店里的滑冰鞋, 拿尼(None)说他通过和店老板交涉买下了这双鞋, 作为礼物送给我带回中国。

我接过这双滑冰鞋哭了。

但是第二天, 我毅然决然按我祖国的要求离开了荷兰回到祖国的北京大学当老师。

后来这双滑冰鞋一直跟随我多年, 但我再也没有穿过, 不是因为不想滑冰, 是因为我荷兰籍师弟那份真诚的纯洁的友爱以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地上为我换鞋的举动使我觉得这友谊很重,我愿意以后和男人相处就像和拿尼(None)相处。

如今, 白种人基督徒拿尼(None)这份重重的异国异族友谊, 我这个中国的黄种人在多年后给了美国黑种人总统基督徒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

话说中国政府的居委会在圣灵的指示下为我修的西方屋顶的供孩子们玩耍的小阁楼陪着我度着日子, 一天一天, 使我日日在爱着我祖国的同时思念着我曾经生活了七年的给过我一些幸福和快乐回忆的西方, 由于爱西方, 我时常注意西方社会的变迁, 2008年迎来了美国历史上第一次黑人当选为总统。

就在2008年美国总统大选最后选举结果要出来时, 我坚信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会胜出, 于是我给他写了封信:

 

尊敬的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总统:

请允许我叫您总统, 虽然美国总统大选结果还没有出来。

这是人类历史上辉煌的时刻之一——您作为非洲裔当选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美国总统。 这是上帝的大力, 让我们看见人们常说的在上帝面前人人平等; 这是人类的光荣, 让我们看见人类正在实现她承诺——人人平等, 互助友爱, 共建世界和睦大家园; 这是美国的光荣, 让我们看见那里正实现着种族平等的梦想。

在此, 谨寄上我一个中国妇女的祝愿和由衷的高兴。

陈华杰(社会学、农学和环境学博士)

2008年11月5日清晨

 

信寄出后不久, 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果然当选为美国总统, 但我却每天惶惶恐恐, 总以为警察要来将我抓去坐牢, 为什么呢? 因为在两年多前, 我被警察抓过一次, 那时我认为中国都进入老龄社会了, 老年人应该和我们年轻人平等, 我们国家那个限制老年人作博士后的政策应该改一改。 中国政府规定: 40岁以后就不准作博士后了, 我认为40岁以后也可以作博士后, 只要申请人有这个能力, 因为我像西方社会一样提倡不分年龄, 人人平等, 我想我们大学考试都提倡人人平等了, 那么作博士后应该也人人平等。 我给当时的国家主席胡锦涛主席写了一封信, 告诉他我是爱国博士, 不顾一切从西方回来, 我很希望中国人人平等, 希望我在40岁以后也能像一些发达国家那样能不被岁数限制而可以去作博士后, 只要有导师愿意收。 不想信寄出后没几天警察就来敲我的门, 我开门看见是警察很吃惊, 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警察告诉我抓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给国家主席写信。我知道警察毫无道理抓我, 但我知道我必须跟他们走, 我请求说等我把小说《忧伤的灵》文稿告一段落就跟他们走, 大约需要一个小时, 可警察说不, 只给十分钟。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居然小小个子的我把那个男警察推了出去, 关上了房门。 我知道我正在写的《忧伤的灵》的价值, 我希望收拾好。

警察们是带了一个电钻工来的, 我在家收拾《忧伤的灵》, 他们就在外面用电钻钻我的房门。 我心痛我的房子, 我们小老百姓买一套房子很不容易, 所以我去开了门。 警察把我抓去关了三个月。

现在, 当我要给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总统写信的时候, 我又想起了关我三个月叫我心有余悸的生活——没有自由、没有人格。 但是我想, 即使被再次抓来关起, 我也要写这封信给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 因为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作为黑人当美国总统, 我认为这是人类历史上辉煌的大事之一, 因此我由衷地要写这封信, 当然我也作好了被关的准备, 尽管我上次被关后有些害怕。

信交出后, 我每天早晨起来就等着警察来, 来抓我去关起来。 我作好一切准备——穿衣服, 收拾屋子, 收拾好文稿, 准备好家里无垃圾, 方便关煤气和水龙头, 总之, 作好一切去被关起来的准备, 不再在家里住了, 离开我的文学事业, 离开我所有正在写的作品, 离开我已经写好但还没有发表的作品。

这样的日子我一天天过着, 高度的压力、焦虑、惶恐压迫着我, 我知道我去美国非常容易, 因为我以前去过美国, 那次去签证, 签证官看见我后一句话都没问就给了我签证。 但我根本没有打算到国外, 我爱这里我的家, 我不走, 即使把我抓来关起我都不走。

每天早晨起来我都焦虑、恐惧、不安, 因为给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总统的信寄出后我有好像一个被宣布了死刑的人但同时又是大基督徒的宁静, 所以我没有躁动, 只有高度的警惕, 这警惕来自于高度的责任感——那就是我走了, 我的房子也不能臭、脏、乱、差, 影响到周围的邻居, 我要收拾好, 使邻居有个好环境。 这么每早晨准备好一切家中的事, 为了警察来时不反抗就跟他们去被关起来。

这样如此这般地持续了一个月, 一天一天高度紧张和警惕, 但警察没有来。

一个月过去了, 警察都没有来抓我, 我解除了警惕, 全身心放松了。

最后我得出结论: 中国目前已经民主多了, 所以我们与外国领导人通邮也可以了, 我写给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总统的信顺利通过海关检查后邮寄出去了, 感谢中国政府、感谢主基督耶稣的保佑、感谢天父上帝的大恩扶佑。

我在审视了拿尼(None)、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和我的跨国友谊后由衷地说:“一个真正爱自己国家的人一定也爱其它国家, 一定真正爱其它国家的人一定也爱自己的国家。”

不管欧洲人、亚洲人、美洲人、非洲人, 不管拿尼(None)是白种人、我是黄种人还是奥巴马(Barack Hussein Obama Jr.)是黑种人, 在主基督耶稣面前都是祂的子民, 在父上帝面前, 都是父上帝的孩子, 没有欧洲人、亚洲人、美洲人、非洲人之别, 没有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棕色人种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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