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围看着田开琼一脸的说不出啥子滋味的表情,低头不再直视周一围了,她把脸转向了窗外,这夜色的窗外,田野上一片漆黑,只有那近处映上的路灯灯光,在烘托着这漆黑的夜,田开琼有些伤感了,眼角开始被泪水泡满了,她用手擦拭了一下,这泪水犹如开闸后的闸水,还是又冲了出来。 周一围也发现了田开琼的哭泣,他站在沙发边不知所措了,走过去安慰一下?这怕不太合适吧,来点语言安慰,但又说些啥呢?周一围脑壳木起了,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最后选择重新坐了下来,这时,他多么希望田开琼说一句话也行,他就有话可说了。
田开琼仍旧脸朝窗外,不搭理周一围。
周一围重新坐下后,也没得到田开琼的一句话,他稳不起了,他讨厌这种冷寂寞的氛围,他又站了起来,鼓起勇气来到了田开琼的身边:“小田,你有什么话就说嘛,我不走了”。
周一围的这句话好象是彻底掀起了田开琼内心的激情,她侧仰着头看了周一围足足有一分钟,她象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扑进了周一围的怀抱,她痛快的哭了起来。
周一围脑子里完全没防备,没预案,她会钻进自已怀里来,这突然的一幕,周一围半扬在空中的手,不知咋放了。
田开琼哭泣了一会,她推开了周一围:“木头人一个”。
周一围看着眼前的这个冷美人,自己胆怯的心情全抛脑后了,她从后面抱住了田开琼,田开琼身体立刻下沉了,周一围抱得更紧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没法多想,他抱起田开琼放在了床上,他只有这个罪恶的想法,他要‘吃’了这个女人,他要征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女人。
周一围的一切举动,田开琼都闭着双眼,任凭他摆弄,这是该女人享受的时刻,睁开眼睛就没这感觉和滋味了。
激情一番后,俩人依偎在床上了,田开琼首先打开了话题“我和孩子他爸,都是一名狱警,我们离婚的原因很简单,他爸说要我放他一马,让他去社会上闯一闯,我们就这个理由离婚了”。
“为什么?闯一闯也不至于非要离婚吧”,周一围弄不懂。
“是呀,我也是这么问他,可他没回答,坚持要离婚”,田开琼说。
“不可思议,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告诉你吧”。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