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咋晓得我是从部队里下来的呢?”佘万元对这个‘耙的’师付好奇了。 “咋个晓得的?是你告诉我的呀”‘耙的’师付没直接回答佘万元的问话,而是打了个哑语,让佘万元猜。
佘万元没听到‘耙的’师付的回话,也只好没再问了。
‘耙的’师付没听到佘万元的回答,实在忍不住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老总,你坐姿告诉了我你是从部队下来的,那笔直的坐姿和双手放膝盖上,只有受过专门军事训练的人才会这个坐姿”。
“那你又咋晓得我是从农村里来的呢”。
“这个十分清楚,你外衣裤着名牌衣裤不说,单这皮鞋也是名牌,这敞篷皮鞋脚背横带上中间有个B字,BALLY,这是瑞士巴利,祙子也是名牌,可绣花你穿反了,绣花图案应向外面,你穿向里面了,再说,你内衬衣领口很脏了,领吉也打得大而松包,这一点就暴露你原来的生活地位,不用我再说了吧”‘耙的’师付结束了高傲的对话。
“你该去算命挣钱”佘万元被‘耙的’师付剥得体无完肤,无语了。
“嘿,你这老总又说对了,原来我是以算命挣钱的,这算命活挣钱不稳定,所以才放弃了的”‘耙的’师付回答道。
“你怎么总叫叫我老总呢?你知道我是老总吗?”佘万元问道。
“干我们这行的,管男客人老叫老总,别人听起舒服”。
“那女客人呢?”。
“叫美女呀,年龄大点老点的都叫阿姨,这样不会把别人叫老,俗话说得好,逢人减寿,遇货添钱”。
“你太油嘴滑舌了”佘万元简直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