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坐在客厅里大方桌,等三姨爹煮吃的。
陈珍秀介绍说:“这里原是一个酒厂,我三姨爹看到这房子太好了,舍不得就让酒厂作坊给弄坏了,就在镇外的清溪河边修了一个大厂坊来换,当时的厂长后来变成了我四姨爹,他看到新建的厂坊按酒坊规格来设计的,再说酒坊取水也是用的清溪河的山泉水,取水近了,成本也降低了,酒料仓库也有了,东算西算,还是换划算,当然,最重要的因素,还是四姨爹看上了我四姨,这一诱因促成了换酒厂”。
陈珍秀绘声绘色的摆得津津有味。
“你三姨爹是干什么的?这么有钱?”余跃进问道。
“三姨爹在没和我三姨结婚前是开煤窑的,他们结婚后,又开起了农机站,砖瓦厂,现在到底有多少企业,我也不知详情”陈珍秀说。
“这,这真有点不可思议吧,一定是个万元户吧”,邱新荣羡慕道。
按当时那个七十年代初期,的确,万元户就算是土豪了,算得上顶尖的富裕家庭了,陈珍秀只笑了笑没回答邱新荣的问话,她接着又神秘的告诉大家:“我爷爷原来也开煤窑的,外婆家也是开煤窑的,这镇上没人不敢买我家的面子”。
“陈珍秀,你为什么不在这下乡,在这下乡会有你家人罩着呀”刘建说。
“我才不稀罕这些,这山沟里,有啥前途,逛一次昌汉都要第二天才能回,我在东望,赶昌汉,一天打来回还有富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