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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七十年代,第一次坐牢
1976年,我的高中生涯,也是在宝鸡桥梁厂职工子弟学校开始的。
初中时候,我们这一级有六个班,高中时候只有四个班了。当时,数理化语文政治五门功课加起来总分六十分就可以升高中,还有两个班九十人左右没有升级。有一位外号叫“小家雀”的同学,五门功课的总分是零分。我数学是零分,物理化学加起来十七点五分,语文政治任何一门功课的成绩,都可以上高中,可想我们那个时代是怎么读书的。不过,我们学习不好跟我们无关,是林彪四人帮干扰破坏的。
高中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学英语。还没有英语课本,第一堂英语课和小学第一堂语文课学的一样,都是“毛主席万岁!”不过,小学第一课前面有“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定语。不久,毛主席没了,我们还学过华主席万岁。当然这些,我都还给那个时代和老师了。
1978年冬天,我上高中了。跟一位数学老师发生冲突,我把一盆放在炉子上的水泼向老师,学校死活不要我了。当然 ,学校不要我并不仅仅是因为这盆水,而是因为我屡教不改地破坏课堂纪律,做小动作。上学时候,我写了很多检查。最多一天,上四节课,写五篇检查。早年我写检查特别程序化,“检查”两个字下面,是一段毛语录,“纪律是执行路线的保证,没有纪律,党就无法带领群众去取得革命的胜利。”“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检查的结尾则是毛语录加套话,一般是“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请老师和同学们看我的行动吧!说到做到,绝不放空炮!”当然,老师和同学们看到的行动是,写检查之前我咋样,写了检查之后,我还是咋样,甚至变本加厉。我的写作水平,就是从那时候锻炼出来的。写了那么多检查,水平不提高,我对不起老师和同学们啊。
子弟学校不要我后,在家里窝了几个月。父母是双职工,上班之后,家里就是我的世界,只要他们下午下班前把饭做好。那个时候,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反抗父母方式,他们打我我就跑,几天不回来。回来之后,他们也就不打我了。在这之前,我在家挨打在我们楼都是出名的。有一次,父亲把我打急了,我还手一拳打在他胸口,他再也没有给我动过手。不过,多年之后,他还对我说,胸口疼。
那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偷鸡偷菜、偷钱包、抢劫、偷军衣抢军帽等。成天跟一些坏孩子在一起,母亲怕我出事,就辗转托老家一位街坊在市里给我联系社会中学。先是找到红旗路中学,要考试,我考试没过关,被拒了。后来,又找到新建路中学,没有考试,就进去了。不过,在新建路中学只上了一学期,第二学期去报到,一位姓孟的教导主任看看我说,你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我又失学了。也就是在新建路上学这一学期,认识了红旗路中学的廖国强,我厂子弟谢凡也在新建路中学,我们几个经常在一起玩。谢凡给过我一把七九步枪枪刺,我经常将它放在衣袖里带着上学。他还给了我一条插满空弹壳子弹头的子弹腰带,我跟廖国强用这条子弹腰带,还把一个人的耳朵给打裂了。
我第一次被拘留,就发生在我失学的这段日子,1979年夏天。
姚小远2020年3月30日星期一 上海理道,我只是一只有理想、有文化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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