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拾人生》第十五章 家馨与家辛 1

热度 6已有 91 次阅读2018-4-21 06:39 |系统分类:心情日记

                                    
                                  家馨与家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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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头顶上也许没有北斗星那样明亮,她也许只有寒夜草丛中萤火虫的亮光,然而,她在哪儿,家便在哪儿,我的心就牵挂到哪儿。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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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有个家,家是温馨的,她是生命、成长的摇篮,是人最幸福、最安全的港湾,飘泊在外的人,体验得尤其深刻;人人需要组建一个家,家是温馨的,温暖的爱情,甜蜜的话语,鼓舞人心的唠叨,是洗刷烦恼的清洁剂;人人都想建好一个家,家有温馨,家也有艰辛,家的烦恼,考验着人们的忠诚。人的一生里,可以说最深长的、最不能忘怀、最不能忽略的就是家了。在部队过着动荡岁月的我,家对我而言,就是最温暖的烛光;妻子就像一朵永远散发着香气的红玖瑰;妻子那温暖的胸怀,爱的火焰,能把男人熔炼成一个健康向上、完美的人。

因为有家,才有深沉的牵挂;因为有家,生命才不会因无根而枯委;因为有家,生命才会熠熠生辉。当然,家有温馨,家也有艰辛,一个人从组建一个家庭那天起,家就是任劳任怨,勇于承担责任和义务的场所了。

我和爱人王福珍恋爱、结合,组建一个家。没有更多的亲密接触和甜言蜜语,也没有豪华、奢侈的摆设和婚宴。俩个人却是心心相印,心甘情愿,和当年社会上绝大多数人一样,很大程度上是靠感觉走到一块儿,我看她贤慧,她看我有军人的气质,双方就产生了吸引力。

爱的本质,既不是观念,也不是意志;爱或许就是欲望,就是感觉吧!我们认识二年多,按时间论是不短的,但真正接触、相处的时间并不多,部队的特殊环境以及苛刻的条件给我们设下了种种障碍,但它没有阻碍我们有一颗忠诚的心,执著的爱。我信任她,她信任我,信任,为我们铺下了一层厚厚的基石。有人说,爱情是一杯茶,时间一久就淡了。我说,爱情更像一个煲,时间越长越有滋味。我们夫妻几十年来艰苦持家,相濡以沫,和谐踏实,年龄越大,感情越深。

《情爱论》书中说,上帝造人时,为使男人行动上有人约束,生活上有人照顾,过个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便从男人胸前取下一根肋骨,做成女人,从此,男人和女人就成了各自的一半,男人和女人,一旦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半,就成为不可分割的整体,就会为分离得到重逢而陶醉,热情相拥,甜蜜相处,相互依赖,建立一个家庭,生儿育女。

我和王福珍,都相信自己就是对方的那一半,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决心要走到一起,生活在一起。我们见面虽少,心似乎天天在谈吐,在交流。所以,信任超过了接触次数,信任增加了爱情的浓度,信任加深了感情,信任成了粘合济,永远把我们粘合在一起了。

我俩没有海枯石烂心不变的誓言,也没有许下什么承诺,她没有说过,我爱你。我也没有说过,我爱你。但我们的心始终不渝地粘结在一块,很快就甜甜蜜蜜地走到一起了。196351,我们迈进了幸福的婚姻殿堂,对人性的了解都是在平常生活中凭智慧和理智而实现的。

提起结婚,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寒碜的事,那时,我是孤身一人,在部队当兵,不要说房子,家具,陈设,用品,就连新郎、新娘一身新衣服也没有买,那当口,除一个行军背包(三斤半重一床棉被),其它一无所有呀!是一个真正的无产阶级。

有人会问,你是个堂堂正正的部队军官,有不低的工资收入,怎么会没有钱?还有人说,你们的婚姻先是谈恋爱的持久战,后来又来个结婚的速决战,是怕变故吗?我说:“在人生的旅途中,遇见了理想的异性,心爱的人,何时嫁娶,都是有理的;爱情不是时间概念,不是谈的时间越长越好;更不是以金钱为标准,金钱是买不来真正的爱情的;只有真爱才是基础。我们的爱是真诚的,是永远的,我们的历史足以证明,长长的人生路,有她有我相互陪伴,共同持家,恩恩爱爱,是没有什么可以比拟的,夫妻恩爱苦也甜,在我们身上决不是一句唱词。”

我忙于结婚,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得悉军委一个通知。

19633月,孙干事对我说:“老蒋,你的女朋友的政治审查,品德调查都很好,政清貌美,你们就快点结婚吧!军委已下发了通知,从51起,部队干部结婚,必须达到二十八周岁。你现在不办理结婚手续,还得等三年时间哩!”

我说:“我两手空空,谈结婚,真的说不出口,要是能等一年半载的,我就能攒点钱了。”

孙干事说:“结婚,也不要太铺张,简单一点,请些人聚聚,热闹热闹就行了。领取结婚证,就成为合法夫妻,要等,就是三年后,你要很好考虑考虑呀!”

二十八周岁,还有三年时间,实在太长了,对一对热恋二年多的青年男女来说,太残酷了。

孙干事给我透露消息,是战友之情,朋友之意,是对我关心。不然,过了五月一号,再申请结婚,就不会被批准,我俩只能过着“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的日子了。但马上申请结婚,没有钱、没有房子!在哪里办婚礼?住在什么地方?我又是部队的基层干部,她在工厂,根本没有条件办结婚事宜;马上申请结婚,女朋友能同意吗?姑娘出嫁,人生只有一次,不但讲明媒正取,还要尽量露点脸面,可我什么条件都不俱备,就是她同意了!还有岳父母,他们可是大权在握噢!姑娘在未出嫁前,大事小事,一般都是父母作主,要是岳父母说:“姑娘出嫁,婚礼虽不能办得前呼后拥,花轿抬,唢呐吹,像模像样的婚房总该有一间,没有条件就算了,竭几年再说。”我又怎么办呢!

一般说,在部队里举行个婚礼,是没有问题的,找间房子布置布置,买点糖果,热闹热闹,就过去了,但不能久住?爱人不能享受随军家属待遇,部队也不会给我们一套房子,因为我的资历还不够(规定军龄15年或年龄35周岁)。难道我们结婚后,还是和以前交朋友,谈恋爱一样,你是你,我是我,一周见一次面,拉拉手就分开!

想来掂去,唯一指望就是住在岳父母家,把家安在他们那里!这样,部队不管怎么流动,节假日,我就可以回去团聚,就有一个家了。可他们家也只有一大间房子,岳父母能同意隔一间给我们吗?还有更大的难题,是钱,我身边只有四百元钱,这点钱交给岳父母,能同意为我们办个婚礼吗?

王福珍则不计较这个,还安慰我说;“俩人相爱在一起,比什么都珍贵。钱多多办事,钱少少办事,说得过去就行了,有些买而不用,也是浪费,今后需要时再买。别人想说些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吧!”真是风采大度,她为我们之间的深厚感情,描下一笔重彩。

记得在婚前,我领着她去逛商场,想买个纪念品给她,在玄妙宫走了两个来回,最后,才花了拾元捌角,替她买了一条羊毛围巾。我说:“礼轻情意重,你围着肯定暖和。”王福珍风趣地说:“一条围巾上系着两颗心,就暖和在一起了。”

一条围巾成了我们俩人爱情的见证,几十年过去了,爱人每每谈到此事,就笑着说:“你捡了个最便宜的老婆,一条围巾就把我骗去了。”

值得感恩的是岳父母,对我的困境并不介意,事事处处给我方便,很快将家中房子做了分割,让出一间给我们居住,她说:“在家住,虽然挤了点,到底有个窝,固定的家。你目前在部队工作,流动性大,福珍在工厂做工,早、中、夜三班倒,也不能天天住在一起。结婚后,你们有条件,找到房子,再另起炉灶吧!”

196351,部队只给我三天的婚假,在岳父母家,(盘门外吉水桥东街43号),在岳父母操劳下,在亲友好友热烈祝福中,举办了婚礼。

爱人没有阔绰的新婚穿载,没有“三转一响”显示,更没有按“腿”计算的摆设点缀。隔出一间婚房,收拾得格外洁净,窗户,床头贴着大红双喜字,门口高高悬挂着“恭贺新喜”的横幅,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气氛,家具则是岳母用过的,一张床,一只大橱,一张桌、四只凳子。

如果说奢侈豪华的婚礼,是金钱的玄耀,那麽,简单的婚礼又何尝不是幸福起点呢!许多美的东西不都是从简单开始的吗!不难看出,女人若自豪于自己男人的聪明才智,那便是她忠贞不贰的最好保证。

西方人结婚,讲究找个舒适的地方度蜜月,在一个月里,尽情欢度新婚的幸福和快乐。部队只批准三天的婚假,被子还没有焐热,就回军营了。但我相信我是一个幸福之人,生命中有了爱,生命就有了春天,世界也变得光彩夺目。

从此,我的生命里就有了深沉的,难以忘怀的牵挂——家了。我的心也围绕着家,围绕着妻子为轴心而转动,不管部队怎么流动,山南海北驻防,家就是我的牵挂,思念的中心。妻子头顶上也许没有北斗星那样明亮,她也许只有寒夜草丛中萤火虫的亮光,然而,妻子在哪儿,家就在哪儿,我的心就牵挂到哪儿。

说起钱的问题,我不得不从头说起。按理说,我应该有点积蓄的,提干前,我享受供给制,从195512月领第一个月六元钱零用钱,到1957年底,每个月26元增加到36元,钱是本用不完的。有节余,就敬孝父母,这是我做人的信念,也是兑现我八岁那年妈妈为我抽签算卦时所期望的,所以,我每隔二三个月,就给家中寄去3050元钱。提干后,每月工资增长到726元,部队生活费用12元,每月能节省四五十元,在那城镇生活标准每人每月只有8——12元的年代,应是不错的收入了。

孝敬父母,是我人生的准则,持家是我做人的本份。兄弟结婚,我给钱,妹妹出嫁向我要钱,季节性换装我寄钱,我成了家中的小银行。对于家,我不惜倾注最大的的心血。

1963年底,爱人王福珍有喜在身,我想趁过春节机会,把她带回老家,让家中亲友看看,也认认家门。

这年,国家三年自然灾害尚末转机,家乡又遭受了水灾,一连下了百天连阴雨,房屋倒塌过半,庄稼几乎绝收,人民生活仅靠政府发放四两大米度日。

196425早晨,茫茫的天空,奔跑着不安的流云,阴沉沉的。我领着爱人,坐上长途汽车,直到旁晚,才到达淮阴,这时空中的小雨滴,就变成漫天飞舞着水晶似的粉末了。住进旅馆,只见院子里下着雪,大朵的雪花,像扇动着翅膀的白蝴蝶,轻轻地飘飞着,天也骤然冷了起来。雪越下越大,一阵紧似一阵,风绞着雪,团团片片,纷纷扬扬,顷刻间天地一色,风雪迷漫了整个城市、村庄、田野。

第二天,整个淮阴城笼罩上了一层白茫茫的厚雪,极目远眺,整个大地变成了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车站上挤满了人,受大雪影响,向北方向行驶的客车均停运,而向江南方向长途车继续按时发车,是向家走,还是返回苏州,我心中难以决择,看着爱人妊娠反应,呕吐得厉害,心中十分难过,做女人实在不容易,生个孩子如此艰辛,我不能再领着她到家中受苦了,哪怕是一天。正在为难之时,爱人劝慰我说:“来都来了,快到家门口,要是回去,还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再来,就不要顾虑那么多啦!”

车站内贴出一张“安民告示”说:开往山东、徐州、沭阳、连云港方向的道路,已被大雪封堵,正在抽调部队、民兵清障,所有班次暂停售票。

看来,老天爷也不愿看到我们受苦,要阻拦我们回家了,我安慰爱人说:“从淮阴到家还有一百公里,要是车子通了,几个小时就到啦!”

爱人说:“不急!不急!我看你倒不定心,急有什么用,大不了在淮阴再住一个晚上。”

我说;“不会,我去站长室,顺便找战友打听打听。”

我整整军容风纪,手拿军人通行证,直向站长室走去。

到了站长办公室,我并没有提出购票之事,而是寻问一个战友,我相信,在任何情况下,熟悉的人,朋友,就是解决困难的一把钥匙。“你是站长同志吗!请问,张德军,在不在!”我和颜悦色地问。

站长望望我,也客气地回问道:“你找他有事吗?”

“没有什么事,回家探亲路过,顺便来看看他!”我带着战友之情谊说。

站长脸上露出善意的情感,说:“他在隔壁调度室。”

在调度室见到了战友张德军,彼此非常高兴,几年没有见面了,可他却埋怨我说:“老天爷,这冰天雪地,你怎么到这里来,来找罪受呀!”

“我领着爱人回家探亲的。”我说。

“回家探亲,还带着爱人,她可是城里人,现在我们整个淮阴地区灾害严重,社员饿得都申长了脖子,你来的不是时候呀!”说着,他眨了眨泪水微润的眼睛,看来,他一定在这场灾害中受了委曲,难以言表。

我说:“老战友,全国各地也好不到哪里去,已经到家门口,还能回去!结婚已经半年多,明年就要抱儿子了,家里人还不知道媳妇是什么样子呢?”

“可到沭阳的公路,有的地方被大雪封堵,什么时侯疏通,还不知道呢?”老张也为难地说。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电话里传来了好消息,说到沭阳、宿迁的路已经疏通。

在老战友的帮助安排下,上午1000坐上开往沭阳的班车,80公里路,汽车跑了三个小时,接着,在风雪交加中,我们又转乘去宿迁的班车,到达悦来公社,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悦来,是颜集南面一个公社所在地,一南一北相距十多公里,离县城约三十公里,中间相隔一条沂河,是离我家最近的一条步行路。

真是上帝保佑,在悦来下了车,天也逐渐放晴了,西天缀满鲜艳的彩霞,大地覆盖着鹅绒般的一片白色,简直像泛着银色波澜的大海,无边无际,过漆的雪层,填满了沟渠,铺遮了堤岭,换来了一幅幽静悦目的图画。然而,它也无情地把所有的乡村道路遮盖起来了。远处的村庄在白雪皑皑之中,社员的房屋东歪西斜,屋顶的白雪,像一位衰老得满头银霜,老态龙钟的老人。望着它,我们的脚下看不见一寸土地,有一步路可走,真的到了寸步难行的境地了。

正在为难之时,见一位和我们一块下车的中年男子,有气无力地蹲在已经倒塌的候车室一块土墩边,便上前问到:“同志,我们要到颜集去,这地方能不能找到个带路的。”

这个人见我是个解放军,便热情地对我说:“同志哥!我到上庄去,因饥饿走不动,竭一会儿!就跟我一起走吧!这条路我熟。”

我说:“上庄村在颜集南面,两地隔河相望,到了上庄,你再把我们领过河,最好能送到颜集西房圩,这一趟的领路钱,我照给。”

他说:“哎呀!同志哥!你说到哪里去啦!要说钱,现在你不管给多少,也不会有人给你领路的,老百姓缺衣少食,饿得直不起腰来了,这冰天雪地,扒在家里都有难受,谁愿意出门?你们就跟着我一起走到上庄,打听打听怎么过河,再说吧!”

看着这个人谈吐认真,老实厚道,说话在理。也只能烂坭萝卜,吃一断揩一断了。便问道:“你贵姓!”

“免贵本人姓赵。”这个人客气地回答说。

“啊!老赵同志,请问,你在哪里工作?到外面出差的吗?”

“同志哥,说起来真让人笑话呀!俺是社员,在家时,生产队每天只发四两救济粮,饿得实在难受,听人说,淮阴城镇上讨饭容易,每天都能填饱肚子,就打起了小算盘,我跟家里人说,我那四两粮留在家里!现在队里没活做,我去淮阴讨饭。顺便找找在淮阴工作的表舅,碰巧找点零活做做,等开春,还有二三个月,能省下一些粮食,到那时,在生产队劳动,不挨饿,就能多挣工分了,我走后,生产队如果查下来,就说我到表舅家借钱去了。结果,到了淮阴,情况大不一样,城里人吃粮也按计划,买东西凭票证,也吃不饱肚子,哪还有剩余的饭菜送给讨饭的人,加上我们这些男子汉,长得横高竖大,走到哪里,哪里人都很警觉,住的地方也找不到,上门讨点吃的,人家门都不敢开,就怕遇上小偷和强盗。二天来,表舅也没敢去找,幸亏临走时带一块糠饼,解决点‘危饥’。昨晚下了一夜大雪,我是饥寒交迫,再不回家就要被饿死、冻死了,在家里,好歹还有四两大米充饥,所以,今早就坐车回来了,在这,就遇上了你们啦!”

听着老赵谈吐,乐观风趣,还蛮有点水平和表达能力,说的也非常实际,估计他不会骗我们,跟他一快走,不会出问题。我说:“老赵同志,我这里有二只馒头,你拿去吃吧!垫垫饥,我们边走边聊!”

“好好,谢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在救我一命啊!”老赵可能饿急了,也没有客气,抓起一把雪向嘴里一放,润了润干燥的喉咙,就啃起了馒头。接下来我问道:“从悦来到你家有多远?”

“也就十几里路,这大雪天,一遍白,路难找,只能测准方向向前,你看,我们可沿着人工挖的排捞沟渠边的堤坝上走,可直通上庄。好在冬天沟渠内没有积水,放心吧!就是滑下去也没事。”老赵介绍说。

“上庄到上岭有多少路。”我又问他。

“那就近了,是隔壁一个村,只有里把路。”接着他反问我:“上岭你有人认识?”

“有呀!”我说。

“叫什么?”老赵对我似乎增加了热情,详细地问着。

“叫王玉珍,是我姐夫。”我说。

“王玉珍,我认识,那,你还是到他家去吧!天已快黑了,上庄到房圩虽说只有八九里路,却隔一条沂河,俗话说,‘隔河十里路’,过个河也不容易,还不知道有没有摆渡船,就是有船,能不能摆渡呢?我估计现在河水肯定结了冰,冰上能不能走人,也不知道,风险就更大啦!”老赵善意地劝着。

老赵领我们,踏着厚厚的冰雪,七拐八转,边聊边走,绕田头,跨沟渠,觉得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了上庄村了,他指着西面一个小村子,说,那就是上岭,你顺着这条高坎子路一直走,路边坑坑洼洼多,积满了雪,不要走岔了,走岔了,就容易掉进雪坑啦,再见吧!

“老赵同志,有空到房圩来玩。”我带点谢意地说。

“同志哥,你们快点走吧!天黑了,再见!”

“再见!”

爱人说:“真是一位大好人,没有他,我们一步也挪动不了。”

“是呀!这就是一个农民诚实、善良、憨厚的最完美表露。”我说。

在姐姐家,没有多停留,就叫姐夫把我们送过沂河。深夜,到达房圩,回到父母的身边。

6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刚表态过的朋友 (6 人)

发表评论 评论 (2 个评论)

回复 xiaolanhua1213 2018-4-25 20:11
诚实、善良、憨厚的最完美表露
回复 禅心 2018-4-29 22:29
人人都有个家,家是温馨的,她是生命、成长的摇篮,是人最幸福、最安全的港湾,飘泊在外的人,体验得尤其深刻;人人需要组建一个家,家是温馨的,温暖的爱情,甜蜜的话语,鼓舞人心的唠叨,是洗刷烦恼的清洁剂;人人都想建好一个家,家有温馨,家也有艰辛,家的烦恼,考验着人们的忠诚。人的一生里,可以说最深长的、最不能忘怀、最不能忽略的就是家了。在部队过着动荡岁月的我,家对我而言,就是最温暖的烛光;妻子就像一朵永远散发着香气的红玖瑰;妻子那温暖的胸怀,爱的火焰,能把男人熔炼成一个健康向上、完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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