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在辽宁兴城的两处景点都见到了菩提树。再早我认为菩提树只有在南方生长,因为它是热带植物,喜高温高湿,不耐寒冷。而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的植物园内就有一棵当年(1954年)印度总理尼赫鲁送给中国的一棵菩提树苗,也是栽种在温室里,我曾专门探望,这种树究竟是什么样子。 其实菩提树只是因为传说释迦牟尼在此树下顿悟成佛,因此菩提树成为了印度的佛树。“菩提”印度语(梵文)是觉悟、智慧之意,所以菩提树也叫智慧树。热衷于了解这种树的另一个原因来自于一首唐代六祖慧能大师所作的《菩提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静,何处有尘埃。”我当时就犹豫,那到底有没有菩提树,菩提树究竟又是什么样呢。在植物园见到了这种树后,对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原来大师的诗作是偈语,菩提就是树,树属于榕族树种,乔木,生长在东亚热带或亚热带地区。
已经是第二次来到兴城了,其实这次的主要目标是前往觉华岛,一是看一看古刹风貌,其次是一探这里菩提树的究竟。
岛上的大龙宫寺有当年首任住持圆融大师从天竺国带回的119棵菩提树苗(现存108棵),而且已达千年,能在四季分明的北方成活,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这次围着菩提树看了个够,从树干树枝,到树叶果实。虽然没看出它与榕树族有什么外形上的相似处,但是意外的是见到了菩提树黄色的果实。现在岛上为了进一步开发,又修建了一个景点叫做百万菩提园,不过这些还是小树。
终归没弄明白为什么南树北生的原因,佛家的解释是普渡众生的原因,是佛祖灵气的结果。无论如何,菩提树一定具有内在的适应性基因。不多想了,见到了这么多的菩提树,虽未见到菩提树开花,但是见到了果实也算不虚此行。既然如此,也步韵留下五绝吧:
菩提本是树,榕属上高台。何处是清净,小岛亦尘埃。